那就这样,明天上午我再来检查。说完这话那医生不多停留,转身就要离开。
季念青心中忽地多了一丝了解她的欲望,问她:请问医生,您叫什么名字?
对方的脚步停下来,转身回她:我姓钟,叫钟安。
好的钟医生。
钟安并未过多停留,还有其他病房需要去检查。对于季念青和池饮冬的关系,她心知肚明。总的来说,大家应该是一类人,所以不自觉也会更加关注一些。
只不过能在做运动的时候扭到腰,这还是挺少见的。
钟安在心里忍不住嘀咕一句:是个猛人。
钟安走后,季念青质问池饮冬:你刚刚怎么不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
解释我们只是单纯的受伤,并不是因为那个受伤的啊!
池饮冬淡然说:钟医生可能根本没往那方面想,解释不是多余的么。
怎么就没可能往那方面想,池饮冬,你故意的!
池饮冬眼皮也不抬一下,眼神从季念青身上挪开,但却没有出声反驳,而是说:你好像对她挺感兴趣的样子。说话时声音带着一点说不出的情绪。
季念青觉得有点摸不着头脑,说:对谁?这医生吗?
不然呢?
怎么说?
你还问了她叫什么名字。
季念青摊手,说:不是吧?就这???这能代表什么吗?
没有得到池饮冬的回复,季念青转目去看她,发现池饮冬表情有点僵硬,比起刚才吃完饭时的样子,现在明显是有点不高兴了。
季念青笑着问她:你这不会是吃醋了吧?
没。
哈哈哈,你就是吃醋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池饮冬现在这副气鼓鼓的样子,季念青竟然觉得她莫名其妙还有点可爱。
我没吃醋。
季念青接着自己的话:噫,你连医生的醋都要吃啊,我问人家名字不就是为了好配合她的工作嘛。
池饮冬一直僵着的表情有所缓解,揉了揉眉头,转移话题:我想洗个澡。
这...怎么洗?
你给我洗。
我不行!
不你给我洗谁给我洗,我的腰伤是你弄的。
池饮冬再次使出杀手锏,果然此话一出,季念青瞬间秒怂,只好认栽道:行吧行吧,可是你这也不好洗啊。
你去用毛巾蘸温水,然后给我擦擦身子就行。
池饮冬的确是觉得不太舒服,她向来都是一个爱干净的人,在早上的时候其实就有点想洗澡了。
季念青拖拉起身,好吧。
你好像不太情愿的样子。
没有不情愿,就是觉得你好麻烦。
那我希望我们角色互换一下,你来躺在这张床上动也不能动,我给你擦身子。
季念青语塞,不敢再和她说下去了,反正自己准输。懒得和你说,打水去了。说完这话她转身径直去了洗手间,没一会儿卫生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池饮冬躺在床上百般无聊,侧目看了还放在桌上的保温桶一眼,菜还没收,那已经被炒糊了的木耳炒肉以及咸得齁人的莴笋丝,大概也算得上是季念青的杰作了。虽然算不上好吃,但还是觉得很满足,毕竟这是季念青的第一次。
那浴室里的水放了好一阵,在池饮冬听到盆子和桶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之后,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就知道季念青是个笨蛋。
果不其然没过三秒钟,季念青从门框那儿伸出个脑袋,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池饮冬,说:刚刚水洒了,你再等等~
猪。
池饮冬说得很小声,季念青听得模模糊糊,为了确认自己听的,她特意问了一遍: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
嘁,说话说一半,算什么英雄好汉。
见季念青磨磨唧唧,池饮冬催促她:快去接水。
季念青的头又缩了回去,接着开始给池饮冬接水。池饮冬少见她这么听话的样子,盯着卫生间那道门出了好一会儿的神。
心中好像恍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季念青这人其实一点都不拽,若是抓住了她哪方面的把柄,那才是真的言听计从。说白了这人其实还是挺能心软的,如果是自己的责任,那真的是会负责到底的,比如说做饭这事,心里其实没有把握她会答应的,没想到最后不仅答应了,连说起要连续做到自己出院时好像也没有什么异议。
虽然做的菜的确是挺难吃的。
想到这里,池饮冬觉得季念青这人好像没有她想象中那么不靠谱?
出神间卫生间的门被打开,只见季念青挽起袖子,手里还端着一盆温水,手腕处搭着一条毛巾。
噗...你这是搓背师傅么?
...这盆水重死了。季念青鼓起腮帮子端着水盆快步朝池饮冬走去。直到她面前才将那水放在地上,因为接得太满,水还溢出了一些在地上。
季念青看了眼池饮冬,看她这样子像是不能自己脱衣服的样子。
意思我还要帮你脱衣服。
不然呢?
池饮冬昨天穿的那件睡袍已经换下,现在穿的就是普通病衣。
是全部脱光?
不用,帮我擦擦脖子和脸,还有四肢就好。
其他地方不用擦吗?
池饮冬目光一转,眼神落到季念青身上,目光有点打趣的意思,言语内涵:除了这几个地方,你确定其他地方你可以?
季念青笑笑,一副卜在怕的样子,说:你可以我就可以。
本以为池饮冬会不好意思,结果见池饮冬就这样躺在床上,神色无异,十分淡然的说:那你脱。
脱就脱。
话已至此,季念青是绝对不会认怂的。她伸手去解池饮冬衣服的扣子。心里想的是反正吃亏的总不是自己。
纤长白皙的手指触碰到她衣领的面料,手在接触到第一颗扣子的时候心跳平稳,食指和大拇指配合着轻轻一捻,扣子很快被解开。
季念青特意偷看了一眼池饮冬的表情,发现她就那样躺在床上,眼睛微微闭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似的。季念青见她也没什么好害羞的,自己也就不害羞了。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将那排扣子全都解开。
可接下来季念青有点手足无措了,双手悬在空中无处安放,还是有点紧张的问池饮冬:解开了,怎么弄???
池饮冬阖上的眼睁开,懒懒道:就开始擦啊。
她的声音很轻,传到季念青耳朵里觉得有些耳廓痒痒的,有那么一瞬间季念青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怎么觉得池饮冬声音很勾人?
想归想,季念青还是伸手去将池饮冬的衣服扒拉开,但不敢扒拉太多,只轻轻掀开了大约两个拇指宽的距离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可即便只是那么一小片区域,从池饮冬脖颈延伸向下雪白如玉的肌肤还是吸引了季念青的目光,细皮嫩肉的十分白净。
季念青其实没这么和同性接触过,平日自己看起来挺浪,但其实在这方面接触实际经验为零。一瞬间有些心慌,忍不住要去多想,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忙转身去拧毛巾以掩饰自己莫名徒增的心跳。
手伸进温水里,将毛巾浸湿,再拧干。整个过程分明十分简单可季念青刻意放慢速度,好不容易将自己心思稍稍平稳下来,季念青一转身,发现池饮冬正直勾勾的看着她。
一瞬间季念青屏住呼吸,先前平复好的心跳开始止不住扑通扑通的跳,和池饮冬对视的眼神慌忙闪躲。
手里拿着的温水毛巾覆在池饮冬脖颈处,替她轻轻擦拭。
季念青手上的动作轻柔缓慢,可毛巾却一直在池饮冬下巴上下五六公分来回擦拭,如此反复循环了大约一分钟,池饮冬终于忍不住发话了:
往下擦。
第39章
季念青抬头,无措道:嗯?
池饮冬伸了伸脖子,说:你往下擦,脖子上的皮都快被你擦没了。
喔季念青被池饮冬说得不好意思,于是伸手去掀开她的衣服,掀倒是掀了,但衣服就被掀开那么一点点。
温热的毛巾被季念青捏在手里,指尖偶尔触碰到她如白雪的肌肤,比想象中还更嫩滑。
她伸进衣服里来回擦拭,毛巾上的水泽接触到池饮冬肌肤上很快又挥发散尽。
如此反复几次,从心窝到肚脐的那片区域终于被擦干净。
季念青觉得自己每个动作都如履薄冰,生怕接触到自己不该接触的地方。
可有时就是事与愿违,越是对什么事情小心翼翼,最后结果就与想象中相反。
当季念青擦拭到最后准备将手拿出来时,池饮冬好巧不巧刚好偏了偏脖子,她的身子动了动,在季念青手要拿出来那一刻。
于是季念青感受到手腕处在一处凸点一擦而过,那触感分明带有异样,池饮冬没忍住闷哼一声。
她这声闷哼让季念青手里的动作停顿,带着些许慌张的神情看着池饮冬,一瞬间,两人都沉默了。
她竟然触碰到了池饮冬的凸点???
季念青心虚的去看池饮冬,发现她并无异样,还是保持先前的姿势。
呃擦完了,可以了吗?
可以了。池饮冬说话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她的音调明显带着沙哑,声音仿佛到了喉咙就快被掐熄。
听到她声音的异常,季念青侧目去看她,发现池饮冬竟然从耳根红到了脖颈,双颊也染上了些许绯红。
季念青收回自己打量的目光,镇定道:
手臂和腿还要擦擦吗?
池饮冬轻咳一声,手伸向季念青,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季念青看出了池饮冬明显在逞强,估计是刚才不小心的摩擦搞得两人都有点尴尬。
别说池饮冬了,就连季念青自己都想立马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
于是只好把手里的毛巾递给她,对方接过毛巾敷敷衍衍给自己擦了擦手臂,最后关于擦身体这事终于作罢。
季念青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说:我去倒水。
于是她不再多做停留,端起地上的盆子就往卫生间里走,因为步伐太快,季念青磕到凳子一角,吃痛嘶了一声,盆子的水扫了一半到地面。
躺在床上的池饮冬终于忍不住再次开口了:猪
季念青本欲去卫生间将盆子里的水倒掉,听池饮冬这么一说,心情瞬间就沉了下去。
你什么意思嘛?
没。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说了我两次猪了,你池饮冬什么意思啊,我又没干过这种事,出点小差错怎么了?说着说着季念青索性将手里的盆子直接放在地上,一副老子不乐意了的表情看着池饮冬。
池饮冬立马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万一你刚刚摔倒了怎么办?
那你不能换一种语气吗?你这语气就像是在谴责人一样。
池饮冬深吸一口气,放缓了语气,说:没有谴责你的意思,就是有时候看你这样我又动不了只能干着急。
那你换一种语气说啊。
池饮冬低头,语气比先前还轻缓了些,再次解释道:好吧,我担心你,害怕你有什么事,下次做事情的时候小心点,可以吗?
她换作这样的语气,季念青表情才稍有松懈,那不就对了,说话好好说不行吗?这样不是挺好的么。
季念青委身去端起地上的盆子,转身去了卫生间,途中嘴角忍不住漾起一丝浅笑。
遇到池饮冬认错的时候,止不住心里一阵酸爽。
季念青进了卫生间,池饮冬又提出要求说自己要刷牙。季念青狠狠的咬咬牙,恨不得把池饮冬撕成碎片。
这人还真的把自己当老祖宗了。
心里不爽归不爽,季念青还是去帮她挤了牙膏。
一番忙碌过后,池饮冬的一切才安置好,季念青觉得精疲力尽,草草的冲了个澡便准备要睡觉。
临睡觉前特意看了眼时间,接近晚上十一点。
她对池饮冬说:我困了,要睡了。
好,关灯吧。
说完这话季念青将病房的灯关上,几个大跨步冲到自己的床边,掀开被子便钻了进去。
躺上床过后,季念青困意袭来,眼皮开始发重。
临睡觉前她只觉得眼前恍恍惚惚,房间寂静又漆黑,很是助眠。
夜色深浓,池饮冬耳边传来季念青有节奏的呼吸声。
躺了一个白天,此时池饮冬一点都不困,她侧目看了眼季念青,这家伙估计是真的累了,不然不可能睡得这么早。
看不清季念青睡觉时的神情,但这样的夜晚还是让池饮冬感到微妙。
有很多个夜晚,池饮冬都期盼着能和季念青一起共度,最后都只是泡影幻想罢了。
认真说,池饮冬觉得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份感情会憋这么久。
一直属于众人眼中之星的她却一直都无法捕捉季念青的目光。
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池饮冬才羞于表达自己的内心。另一方面,她觉得或许那个时候正值青春期时候的自己也是内敛的,或许是表达了,但神经大条的季念青却没有感受到那种信号。
而如今在表达内心过后季念青好像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反感自己。
池饮冬长长的舒了口气,觉得在感情这方面大概是自己太胆小了。说出来之后好像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糟糕。
池饮冬失眠了,季念青却睡得很熟,很快她进入梦境。
已经很久没有做噩梦了,不知是不是因为择床的原因,季念青又梦到了那个女人。
黑色的长发,精致的面容,肌如白雪,眼神妩媚勾人,那女人正躺在沙发上,梦中正在同季念青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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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情敌结婚后(GL)——安次甘儿(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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