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饮冬渐渐放缓速度,最终她让季念青把眼睛睁开,她的脚尖比池饮冬先一步接触到地面,触碰到地面时季念青心里那叫一个开心,想着终于到地面了,总算自己可以掌控局面了。
她开心过头,步伐变快,结果脚尖撞在一颗不大不小的石头上,一个趔趄,同时牵动着池饮冬,两人一同摔在了地上。
池饮冬本就在她后面,季念青这么一摔,对方也感到意外,没有任何准备,一下子就压在了季念青的身上。
虽然池饮冬瘦,但毕竟还是个一米七几的高个子,没有一百斤也有九十多斤。池饮冬整个人压在季念青的后背上,除了池饮冬的重量之外还有伞面和其他绳子的重量。
而季念青几近是来了个狗吃屎,还好她反应够快,保住了那张脸。
季念青差点当场喷一口老血死亡,憋着气说:池...池饮冬,你快下来。
池饮冬当然想翻身下来,结果事与愿违,就刚才季念青趔趄那一会儿不知道怎么的绳子缠绕了几圈,一时半会儿也打不开结,几乎有种将她把季念青缠在一起的感觉。
池饮冬无语,对季念青说:我不能动了啊!!绳子缠住我们了!!
季念青差点吐血,生无可恋道:我的天,你看着那么瘦,怎么那么重,我快被你压死了。
池饮冬整个人都压在季念青身上,对方的小身板有点受不住。
于是池饮冬提议:那我们一起翻个身吧。
季念青有点狼狈的说:搞快点。
我数三二一,我们一起翻身。
一、二、三...池饮冬数到三,她往左侧翻了个身,季念青从地上的狗吃屎变了个方位。因为器械的原因她们无法侧躺,否则会咯到骨头,于是现在调换了姿势,现在两个人都面朝天空,季念青重叠在池饮冬身上。
这个姿势季念青虽然觉得没被压着呼吸顺畅多了,但却更尴尬了。
真是莫名其妙奇奇怪怪的姿势,池饮冬就像一个人.肉沙发,自己就这样躺在她身上,而对方还搂着自己的腰肢。实在是尴尬得不行,不过好就好在相互都看不到对方的表情。
可经过这几轮转圈圈之后,缠绕在两人身上的绳子明显更乱也更紧了些。
这是季念青自己闯的祸,她也不好怪池饮冬,可却不知道怎么办了。
池饮冬,怎么办?
池饮冬抱着她的手没松开,悠悠道:等人来呗,反正装了定位器的。
传讯机呢?
不知道摔哪儿去了。
季念青心灰意冷,说:这得等到猴年马月了,不如我们自己来解绳子?
池饮冬说:我觉得还是等人来吧,不然这绳子越来越紧。
季念青对着黑夜翻了个白眼,心想这要是现在有一把刀多好,直接将绳子割开走人。
那怎么办嘛,他们至少都要半个小时才过得来吧?我们不可能在这里干等半个小时啊!
池饮冬笑笑,问她:那你想干嘛?
季念青觉得有点不舒服,极其不自然的在池饮冬身上动了动,在动的时候两人的身子紧密无缝的贴在一起,她这轻轻蹭蹭的感觉让池饮冬浑身发烫,池饮冬想让她别动,于是搂着她腰肢的手又紧了些。
季念青觉得腰被束缚,问她:你能不能把放在我腰上的手拿开啊?
不能。
为什么?
不想。
季念青:...你搂得太紧了!
池饮冬松了松力道,但手却没有离开她的腰。
好无聊,那我们来干点什么吧!
池饮冬还是那句话:你想干什么?
来随便聊聊?
池饮冬倒是随和,说:可以,你想聊什么都可以。
于是季念青开门见山,问她:你为什么会喜欢女孩子啊?
池饮冬反问她:那你为什么会喜欢女孩子啊?
就不喜欢男生啊,天生的啊。
池饮冬跟着她说:那我也是天生的啊~
季念青瞬间觉得这个问题没劲,改换别的问题:那你说说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吧?
一直有问必有答的
池饮冬却沉默了。
嗯?为什么啊?毕竟我这么讨厌你的。
是吗?我还以为你以前不讨厌我的。池饮冬说话时声音淡淡的,但从她淡漠的语气中季念青竟然听到了一丝低落的情绪。
季念青开始细想,从前她对池饮冬其实并不是真的讨厌,有一个她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的事实,一直看池饮冬不顺眼是因为她不管在什么方面都比自己优秀,自己本来就有点嫉妒了,偏偏季老爷子还经常喜欢拿两人来比较。
这一来二去的季念青就产生了抵触心理,莫名其妙就觉得池饮冬烦人了。
季念青实话实说:可能是吧,在柏芥之前,其实也不是很讨厌,就是觉得你挺装的。
池饮冬被她的话逗乐了,笑道:我装?我装什么装?
季念青毫不避讳,直说:装乖巧,装清高,还装...呃,装清纯!
噗,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么?
哼,难道不是么?爷爷外公都觉得你最乖巧,也不像我天天出去鬼混。那些喜欢你的男生不是觉得你冰清玉洁又高不可攀吗?谁知道你的,刚才还说我经验不丰富,那就是说你经验很丰富咯!其实一点都不清纯!
季念青一口气吐槽了许多,逗得池饮冬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觉得季念青总是这样一本正经的搞笑,特别是生气怼自己的时候,其实说的没有哪句话是有凭有据的。
但池饮冬喜欢,她喜欢季念青,所以耐得住性子,不但没有觉得反感,反而心中萌发出想要逗她的想法。
装清纯的意思是说这个人的清纯都是假的,对吗?
对啊。
池饮冬笑笑,放在季念青腰肢上的手开始摩挲起来,故意放低音量,在她耳边轻轻呵了口气,那你的意思是,不清纯的人,是这样的吗?
季念青先是一愣,发现池饮冬竟然在摸她的腰,那手法怎么感觉都有点色./情。这人真的是不按套路出牌,但季念青先前吃了亏,知道不要和她斗,想是大概刚才自己说了什么话把池饮冬惹火了才是。
于是她将手狠狠压在池饮冬的手上,想让她停止手上的动作,季念青求饶: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不该说你装清纯。
即便季念青压着池饮冬的手,池饮冬还是隔着衣服用手指在她腹部划圈圈,弄得季念青浑身发痒,池饮冬说:嗯?除了装清纯,还有呢?
季念青此刻觉得浑身上下仿佛有细微的电流在流窜,使她的心潮澎湃,细细感受池饮冬画的圈圈,身上还带着点儿说不出的酥。
她算是知道了,池饮冬这人腹黑得很。
好好好,我错了,我不该说你装乖巧装清高装清纯,我的错,求求你了,手别动了!
季念青这么说,池饮冬才停下手上的动作,笑笑说:这还差不多。
第26章
大概就那么躺了十多分钟,季念青刚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是躺在了池饮冬的身上,后来自己也累了,索性就将身体全部的重量托付在她身上。
池饮冬就这么抱着她,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轻声低语:你看,那应该是北斗星?
季念青抬头去看,她看了半天没看到,问池饮冬:在哪?
池饮冬伸手,指向天空中,季念青跟着她大概手指的位置看:那颗很亮的,看到没有?应该是北极星了,延伸出来也能看到天枢和天璇。
季念青脑子里大概勾勒了一下画面,连接起来还真是一个勺子。
她已经很久没有看过星星了,整日泡在红灯绿酒之中,对于这种自然的东西已经陌生了许多。
季念青笑笑,由衷感叹:太久没看星星了,才发现这里的星星可真多。
池饮冬眼里浮出一丝温柔,言语轻柔:还挺美的,对吧。
季念青点点头,但没说话。
忽然觉得能偶尔离开城市来看看星星也是不错的。
如果池饮冬不带她来这里,季念青觉得自己估计现在还混在酒吧或者在家刷剧,哪有什么闲心来看星星。
沉默间,远处传来靴子的声音,一束强光电筒来回扫射。
那光亮将两人正处的黑暗中拉扯回来,季念青下意识抬手去遮住眼睛,池饮冬朝那人挥了挥,嘴里说着:在这边~
那靴子的速度加快,朝两人跑来,在看到池饮冬和季念青这个诡异的姿势之后那人表情微变,但很快恢复镇定。
解救员见池饮冬被压着,蹲下问她:池总,受伤了吗?
池饮冬摇头,没受伤,但被缠住了。
那解救员看了眼,这两人简直不知道干了什么,被缠绕成这样。
难道做了更加极限的运动?
他先是将池饮冬和季念青身上绳子的连接点和主伞分离,接着开始扒拉她们身上的绳子。
其实缠绕得并不厉害,但两人明显没法解开,需要第三个人的帮助。
解救员捣鼓了好几分钟才把两人分开。
季念青松了口气,觉得浑身畅快自由,立马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池饮冬跟着她一起起身。
刚站起来没一会儿,只听那解救员说:池总,你后背被勒得好厉害,没事吗?
池饮冬的确是觉得背部不太舒服,刚才保持一个姿势不动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松绑过后背部难受得死。
有点儿疼。
要不您把衣服脱下来,我帮您看看。
池饮冬把飞行外衣脱下,里面穿的是一件白色衬衫。
光是从那白衬衣上都能看出有点点红色的印记,黑夜下并不明显,但被那解救员用电筒一照简直触目惊心。
天,池总,您后背被勒出血了。
季念青原本还在拉伸筋骨,听解救员这么一说,眉头瞬间一跳。
她转身去看池饮冬,她正好背对着自己,看到那些血迹,季念青顿觉心惊,忙跑到池饮冬身边。
关切问她:怎么了?怎么受伤了?是刚才我压到你了吗?
季念青心里蓦然升起一丝紧张,与之伴随的是一种愧疚感。
可池饮冬却摇摇头,重新穿上衣服,有些无所谓的说:没事的,应该不是刚才弄到的,是旧伤。
季念青不信,上前几步又将池饮冬的外套扒拉开,见那衬衣上的血迹很鲜艳,明显是刚才流的。
你怎么流血了也不说!还和我在这里躺在地上谈得天南地北的,你逞什么强啊!连季念青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责备的语气中带着担忧。
池饮冬觉得自己有点无辜,一是她真不知道自己流血了,压根没有逞强,二是这真的是旧伤,估计是新伤覆旧伤。
站在一旁的解救员权当两人这是新婚之后的小吵小闹了,于是制止说:季小姐,要不然我们先带池总回去,给她上点药,这个应该也不是很严重的,您别太担心。
你别骗我,她这细皮嫩肉的,指不定会感染什么的,到时候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找你麻烦。
解救员满脸黑线,心想这关自己啥事,又不是自己让池饮冬受伤的。
但想想也理解,一看季念青这样子就是太担心了,估计说话也没过脑子。
想着顾客是上帝,一定没问题的,季小姐,那我们先回去吧。
他带着两人上了那辆吉普车,驱车一路返回俱乐部。
这地方在一块平原,车子还得往山上开。
估计是刚才耗费了太多精力,上车后池饮冬揉了揉眉头,靠在座椅上闭眼小憩。
季念青就坐在她身边,不忘伸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池饮冬的手背,说:没事的,你再忍忍,一会儿就到了。
池饮冬笑笑,紧闭的眼睫缓缓睁开,说:我只是有点犯困了,身上的这点小伤不碍事的。
季念青其实很好奇池饮冬到底有没有骗自己,说什么旧伤,她天天都上班宅家的,背部怎么来伤?
驾驶员车子油门踩到底,嗡嗡嗡的爬上山,十几分钟过后到了俱乐部,老板见她们迟归,问了解救员一个大概,听说池饮冬后背被蹭出了血,瞬间吓得脸色苍白。
池饮冬在他这儿玩了这么多次都没有过差错,害怕是刚才设备的问题,忙说要带她去医院。
池饮冬无奈,感觉大家都不太相信她有旧伤这事,极力解释说:真的就是旧伤,加上刚才勒久了,随便上点药就行了,医院就不去了。
药在哪?我帮你涂吧。季念青主动提议。
老板转身去拿药,直接递给季念青。池饮冬好像完全没了商量的余地。
季念青晃了晃手上的药水瓶,说:走吧,更衣间。
池饮冬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季念青却已经先行去了更衣间。老板站在一旁催促,说:去啊,你老婆说给你上药。
说话时老板顺带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池饮冬这才慢吞吞的走到更衣室里去。
步子才刚跨进门槛,她见季念青就已经把药盖子扭了下来,已经把棉签蘸了药水。
对方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好,抬头时看池饮冬还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季念青蹙眉,催促道:脱啊,把衣服脱了,搞快点。
池饮冬说:我自己来涂。
季念青当然不让,说:你怎么磨磨唧唧的,平常你在我面前脱衣服不是很洒脱吗?怎么现在又不好意思起来了?
她这话是真的把池饮冬问到了,平常脱衣服的时候她确信季念青不会看自己,一点都不在怕的。
但现在不一样了,她要看着自己脱,还要给自己上药,怎么想都有点尴尬。
季念青见她还不动手,作势就要上前去褪下她的衣服,
池饮冬只好后退一步,抬手阻止她的动作,说: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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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和情敌结婚后(GL)——安次甘儿(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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