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妈妈一听,眼睛都亮了:那敢问吕少爷可否告知奴家,那客商在哪儿吗?
鱼咬钩了。
吕元亮装作为难的样子,可以是可以,不过这个客商脾气古怪,不肯轻易见生人,须得熟客介绍。
听闻,徐妈妈小心翼翼道:奴家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可否请吕少爷替奴家向那客商引荐一番呢?
行啊!吕元亮答应的很爽快。还不等徐妈妈高兴,就听他话锋一转道:不过这发财树因为稀有,所以这价格嘛自然是不便宜的。您可得想好了。可别到时候去了又觉得价高不买,到时候小爷我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一听到价格高,她的心颤了颤,抖着声问道:多少?
五百两一株。
什么?这么贵?徐妈妈惊得合不拢嘴,复又看了看这发财树,没想到这貌不惊人的东西竟然这么贵!都要比得上名品兰花了。
吕元亮面不改色道:生客的价格是这样的,熟客自然能便宜些。若是我去,自然能替你省下不少银两。
听闻,徐妈妈瞬间心动了,忙道:还请劳烦吕少爷带路。
吕元亮忍住唇边的笑意,道:那客商就落脚在福运酒楼,我带你去。
这边,陆云妆一回吕府就去寻了周氏和吕兴昌,上交了一袋银子。
吕兴昌接过银钱袋打开一看,有些惊讶,云娘,你这是?
儿媳用这一两银子不到买了纸笔颜料,绘了张簪子的花样图。之后,儿媳便送去了万宝斋询问张管事他们收不收这首饰的花样图。张管事见了便按照一张三十两的价格买了那图。这些便是卖了图的银钱。接着又递上了一张字条,正是陆云妆拜托万宝斋的张管事写的凭据。
夫妇俩接过字条一看,愣了愣。吕兴昌第一个先反应过来,击掌大笑。
哈哈哈,好!咱们云娘是个有头脑的。一两银子赚三十两,翻了三十倍啊!这下那个臭小子输定了!
酉时刚过,吕元亮满面春风地带着一袋沉甸甸的银两回了府。他抛了抛手中的钱袋心中得意,陆云妆这回是输定了。想着,他便心情很好地哼着小曲前往前厅。
刚一跨进门就见吕兴昌和周氏坐在正厅的上首,陆云妆则在一旁安静地站着,场面气氛感觉十分凝重。
陆云妆瞥了他一眼,只见他神采奕奕,身上还隐隐能闻到一股脂粉味,似乎刚从哪个温柔乡里出来。想着,她正色看了看吕元亮身后的几人,就见高南他们几个纷纷避开她的视线,拼命低着头。心中疑惑,不是让高南他们几个跟着,禁止他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吗?怎么还搞得这副模样。
就见吕兴昌抬眼看向他,皱了皱眉,我还以为你怕输所以不敢回来呢。说着又吸了吸鼻子沉声道:你这一身脂粉味儿是怎么回事?
吕元亮有些心虚,摸了摸鼻子道:大抵是在胭脂水粉铺子沾染上的吧。他压抑着上翘的嘴角瞥了陆云妆一眼,若无其事地上前把手里那袋银两搁在桌上,道,我已经赚到钱了。这场赌局肯定是我赢吧?
吕兴昌拿起银钱袋打开细细一看,抬眸正色看向他身后的四个护卫,拧了拧眉,复又转过头打量了吕元亮一眼,冷声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哪来那么多银两的?
吕元亮压着心底的心虚道:我赚的啊,还能哪来的?
吕兴昌斜了他一眼,声音愈发寒冷,赚的?你光凭这一两银子的本金做什么生意能一天赚三百两?说着又转了视线看向高南,你说,今天少爷到底去哪儿了?是不是又去赌坊赌钱了?还是去青楼问粉头借银子了?
高南见状连连摇头道:没有,少爷没去赌坊,也没寻粉头借银子。
那他这钱哪里来的?还有他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到底是怎么回事?吕兴昌似乎动了怒,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说!不说的话你这个月的工钱别想要了!
一听这话,高南慌了手脚,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竹筒倒豆子似的交代了个一清二楚。
吕兴昌听后,脸是愈来愈黑,连周氏的表情都严肃了几分。
一旁,陆云妆听了后不禁挑了挑眉。这小子倒是有几分小聪明啊,竟能想出这种法子招摇撞骗。他若是把自己的聪明放在正道上,日后不愁没有出头之日。
吕元亮回家前千叮咛万嘱咐让高南他们几个给帮忙兜着,却不曾想,他爹一句话瞬间就让他倒戈了。听高南开口的时候他便觉着事情要糟。果不其然就听到了一声中气十足的
逆子!
平日里不学无术打架生事就算了,如今竟然还学会了招摇撞骗!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说着,吕兴昌就蹭的一下子站起来,就要寻藤条抽他。
吕元亮见状往后退了好几步,嘴上梗着声道:赌约上只说不能寻人借钱,不能当做赌资,不能寻人帮忙,又没说不能招摇撞骗。
还敢顶嘴!
吕兴昌一时气急,想也不想地拿起手边的茶盏就要砸过去。然而,他忘了,这茶盏里头的水是刚添的,还烫着。于是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伴随着吕老爹的惨叫,在吕府里头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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