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合理怀疑你心思不正,但如果你说没有,我作为父亲爱女心切也是可以理解的,别人怎么看我就不管了。
纪榕还不知道,原来纪葎也是能言善辩的......
冯月红也从纪葎的话里渐渐琢磨出来一点不对劲,眼神变了,脸一下垮了下来。
冯月红一手掐腰一手指着纪葎,“三弟,你这说的什么话,大福和小宝都被打成这样了,你难道就没有点表示?”
说白了,冯月红就是来要赔偿的。
孩子打都被打了,改变不了什么,冯月红也只能找人拿点损失费,自家才能不亏了去。
纪葎眼神里浮现出嘲弄的笑,“我还想问大嫂是不是自导自演呢,你自己看看榕榕这身形,你确定她打得过你家牛高马大的那些小孩吗?”
别说其他人了,小纪榕恐怕连纪进宝都打不过。
观众也不是瞎得呀。
冯月红连忙辩驳道:“我说是秦招打的,谁说你家纪榕了。”
要说冯月红自己心里又何尝不纳闷,人多的被人少的打成这副模样,她也觉得丢脸。
这话得烂在肚子里不能说出来,冯月红挺直了胸膛。
纪葎的眼睛从周围一圈人身上望过去,才慢慢地开口,“那按照大嫂的意思,秦招帮助妹妹就是错,榕榕就活该被打是吗?”
冯月红心里呸了一声,她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
心里闪烁其词,一下子想不出应对的话。
冯月红干脆扯着嗓子耍无赖,“我...反正就是你家小孩不对,你说他们打纪榕,你有证据吗?”
这个时候,肖萍从屋里走出来了,指着畏畏缩缩的纪青团直接道:“我可以作证,我到场的时候,这个女孩拽着纪榕的头发。”
肖萍一开始还顾忌对方只是小孩,并不想多事,但看纪葎大嫂越说越过分,终于忍不住了。
肖萍是没想到,这些小孩竟然是纪葎大哥家的,眼神那叫一个精彩。
纪军本来以为自己扳回一局了,谁知道还有肖萍这茬。
纪军眼神质疑地看了看肖萍和纪葎,语气犹疑,“肖知青,你怎么在三弟屋里...”
虽然没有直白表示出来,但无论是话还是眼神,都在明明白白地暗示纪葎和肖萍的奸情。
群众看过来的眼神一下就变了,有些不务正业的还揶揄地吹起口哨。
肖萍一口气堵在心口差点憋死,脑子转了一圈突然笑了,“副队长这话好笑,你几次三番去知青院找时甜甜我都未曾说什么,怎么我和阿释过来吃个饭还得跟你打报告?”
肖萍的话一出,纪军肉眼可见慌乱了一下,他每次去知青院都是找没人的时候去的,肖萍怎么会发现?
纪军强自镇定,道:“我是去找时知青说事的,你既然和三弟没什么就算了,把事扯到别人头上算什么?”
说事,说什么事呢?事情一旦扣上男女之情的帽子,就由不得人浮想联翩了,尤其是冯月红。
冯月红咬着牙瞪着纪军,她还以为那个贱人离开纪家就没事了,想不到还有后续。
索性,冯月红还记得自己今天为什么事来的,没有大庭广众和纪军撕破脸。
冯月红的手悄悄伸到一边,揪起了纪青团胳膊上的一块肉使劲拧了一下,听到旁边倒抽气的声音才舒坦地松开了手。
原因无他,这么大的事,自家闺女竟然说都没说一句。
冯月红有种被瞒在鼓里的愤怒。
纪青团对上亲妈的眼神,害怕地缩了下身子,“妈,我身上的痕迹都是纪榕抽的,难道我还不能还手了吗?”
纪榕抽人的时候是很有算计的,专门往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抽,但她怎么能想到呢,冯月红当场就把纪青团的衣服掀起来给别人看了。
也许是觉得闺女还小,没什么好防备的。
她估计也猜不到,就是这树痕,让别人起了疑心。
这事就不用纪葎出面了,一边的大妈先站出来说:“这痕迹,没点力气怕抽不出来吧?”
一边的人也附和,“纪老三那闺女才几岁,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天赋神力?”
她的话一出口,旁边的人瞬间哄笑成一团,看着软软的一团趴在纪葎身上的身影。
可不就跟听笑话似的,再看向纪青团的眼神就跟看个从小会撒谎的坏孩子似的。
冯月红都愣住了,甚至忍不住怀疑的眼神瞟向纪青团。
她闺女平时力气也大,难道还打不过一个小小的纪榕?
不会是故意撒谎骗自己的吧?
冯月红的眼神让纪青团瞳孔都猛缩了起来。
可以预见,回家以后,纪青团恐怕没什么好下场。
纪葎也在众人的笑声停止后,望着冯月红语气凉薄道:“那还希望大嫂给我一个交代。”
冯月红瞪眼,“你开玩笑吧,我家小孩这副模样,我还得给你道歉?”
纪葎直接道:“先动手的人就是不对,看来大嫂还是没有意识到错误。”
误会别人打自己小孩的时候义正言辞,轮到自己就偏袒自私了。
以后,谁还敢找她家的小孩玩,没得受点伤全部赖到别人头上去。
一开始想要安慰冯月红的人都忍不住后退了两步,生怕靠太近被人误以为是同类。
冯月红咬牙切齿问:“你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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