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包盼珍人在这边, 那人也就顺口问了。
这时, 人群里传出来另外一个声音, 带着点诧异的疑问:“哎哟,这是高芙她男人吧?”
人群瞬间沉默,包盼珍猛地一抬头,眼神里浮现出异样的情绪。
远远地看过去,来人可不就是纪葎嘛。
包盼珍停下手里的活计,跟自己这边的记分员打了个招呼,就朝着纪葎的方向走去了。
包盼珍走后, 众人面面相觑了一番,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开口。
那人谴责的眼神看了一眼说出高芙名字的小媳妇:“女婿就女婿,你提高芙干嘛,没得包大婶听了又该难过了。”
小媳妇伸手拍了一把嘴巴,笑嘻嘻地回了一句:“这不是嘴上没把门,一下就给忘了嘛。”
大妈也不好再说什么,叹了口气,“那你以后可得注意些了,村子里谁不知道,为着高芙那事,包大婶当初可是险些哭瞎了眼。”
旁边另外的大妈眼睛一直望向那边,许久才抹了抹眼睛,说了句:“我这老花眼,还真是盼珍那女婿啊?这许多年都没什么变化的?他手里牵着的是盼珍的外孙女吧!瞧着长得真像她妈。”
小媳妇抿着嘴笑了一下:“是呢,高芙当初可是我们生产大队的头朵花呢...”
大妈的眼神一撇,注意到了另外一边牵着小纪榕手的男孩,眼神疑惑:“不过那另外一边的男娃娃是谁啊?看着得有个七八岁了吧!”
大妈也算是看着高芙长大的了,跟高家做了多年邻居,知道高芙夫家的一些情况。
不过对于那小男娃,也还是第一次见。
几个人互相看了几眼,均是摇了摇头。
“这...我们也没见过呀,改天我问问包大婶去。”
这边社员们的聊天没人知道,另外一边,纪榕远远地看着包盼珍走过来,冲着对方笑眯了眼,喊了一句:“外婆~”
包盼珍本来因为社员们提到的高芙名字,这一路虽然方向明确地走着,但她的心情是十分压抑沉重的。
猛地听到外孙女甜甜的叫声,缓过神来,强撑着换上笑脸:“哎。”
包盼珍走到纪榕面前,伸手就想要抱起她。
不过被纪葎拦住了。
纪葎看着包盼珍,也不知怎地突然想起了早逝的妻子,一时心情复杂。
纪葎对着张了张嘴,似乎在酝酿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叫了一声:“妈。”
这个称呼,本来应该是熟悉的,但对重生而来纪葎来说,却是陌生得可怕。
包盼珍还维持着那个抱人的动作,愣了一下。
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和女婿联系过,想到闺女在纪家过的日子,想到纪葎迎娶新妻的模样。
包盼珍的心里,也未尝没有埋怨过这个女婿。
她一度以为两家的关系会随着闺女的入土而断了联系,虽然心里挂念着小小的纪榕,但想到纪家那个恶婆娘说过的话。
包盼珍是打定主意这辈子都不再和纪家有任何牵扯的。
看着纪葎和从前没什么变化的样貌,唤着从前的尊称,包盼珍恍惚间还以为后面的事没发生过呢。
随着被扯动的袖子,包盼珍回过神来,看着纪葎点点头,应了一句:“嗯。”
纪葎看向了包盼珍被自己拦住的手,尴尬地笑了一下,解释道:“榕榕现在有些胖,您还是别抱她了,免得累着您。”
而纪榕,抬眼瞪了老爸一眼,鼓起嘴巴气哼哼。
又说她胖!
纪榕捏了捏自己的肉,明明就瘦得很!
不过看了眼外婆瘦弱的身躯,纪榕把话吞回了喉咙里,低下头,吧唧着嘴。
算了,纪葎说她胖就胖吧!
但包盼珍这个亲外婆听到纪葎说的话却不乐意了,看着小纪榕,瞬间也忘了自己对纪葎还有气的事情,埋怨道:“榕榕这皮包骨头的,哪里胖?”
纪榕抽了抽眼睛,其实、倒也没有外婆说的那么夸张。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外婆总以为我吃不饱?
包盼珍到底也是正经的乡下婆子,手上那是能拿锄头的力气,怎么可能抱不起纪榕,两只手只是轻轻一托,纪榕就到了她怀里了。
包盼珍低头看了秦招一眼,问纪葎:“你今天是过来干嘛!”
包盼珍还不知道纪葎现在压根没去挣工分呢。
她想着农忙还没过去,正是各大生产大队争产量的时候,纪葎这时候怎么会过来呢?
现在到底还在外面,纪葎并没有把秦招的事情直接说出来,而是拿起了另外一个借口,拎着手上的布袋给包盼珍看:“抓了只野猪,送点猪肉过来给您尝尝味。”
纪葎这话就很耐人寻味了,包盼珍看着那袋子里的东西,表情惊疑。
上上下下打量而来纪葎一番,包盼珍问道:“你抓的?”
纪葎愣了一下,斜眼看着秦招,硬着脖子点点头。
这要是说秦招抓的,包盼珍难道会信吗?
纪葎哭笑不得,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占小孩的功劳。
但即使纪葎承认了抓野猪的人是自己,包盼珍的眼神也依旧存在着怀疑。
包盼珍知道女婿以前是当兵的,也丝毫不质疑他的本事。
只是野猪这种动物,她们生产大队也碰到过,好几个大男人加起来都不是野猪的对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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