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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敌国太子后我被和亲了(穿越)——林不

    你伺候本王沐浴楚沉拉着木头的手,大着舌头道:你既是本王的男宠,便该尽你的本分不要仗着本王宠溺,就不将本王放在眼里!
    喝醉了酒的楚沉不沐浴不肯就寝,木头无奈只能又抱着他去了浴房。楚沉坐在水池里倒是老实了不少,任由木头给他洗澡,全程委屈巴巴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说。
    待木头洗好了,要抱他上去的时候,楚沉却又开始闹,说什么也不配合。
    他身上滑不溜手的,木头怕他磕到,不敢跟他硬来。
    本王心里不高兴你唱个歌来听听。楚沉道。
    木头无奈道:你想听什么?
    随便。楚沉双目有些迷离,神智很不清醒。
    木头披了衣服起身,不知从哪儿找出来一支玉箫,盘腿坐在水池旁边,给楚沉吹了一支曲子。
    那曲子悠扬动听,全不似他在宫宴上所吹奏的那般低迷晦暗。楚沉虽迷迷糊糊地,却也听得十分入神,仿佛透过木头的笛声,看到了宽阔遥远的天际,以及他从未到过的远方
    恍惚间记得还有一个人也会吹/箫,是谁来着?
    楚沉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突然,萧声骤然一哑,戛然而止。
    楚沉尚未反应过来,便被木头捉住了手腕。
    木头拉着楚沉的手腕,便见对方白皙的腕间隐约现出一条又细又长的红线,那红线慢慢悠悠在楚沉腕上绕了一圈,而后没入了楚沉手肘处的血管。
    疼楚沉下意识想挣开,奈何无济于事。木头看着他的手腕,眉头紧锁,片刻后才觉察到自己用力过猛,又将楚沉的手腕捏的有些发红了。
    水凉了,不洗了,听话。木头将人从水池里拎出来穿好衣服,又哄着人睡下,这才悄悄出了屋子。好在楚沉折腾的累了,这回倒是没继续闹。
    木头到了后院,便见后院的阴影处,陶青闪身而出,递给了他一个瓷瓶。
    解药找到了,但是服用后需要缓一些时日才能起效。陶青低声道。
    木头收起那解药,面上却没有喜色,而是沉声道:我今日在楚沉的身上,见到了朱丝。
    陶青一怔,开口道:朱丝不是丢了吗?怎么会在他身上?
    不知道。木头拧着眉头道:但我确信没有看错。
    能取出来吗?陶青问道。
    若是朱丝还没有认主,应该可以试试。木头道。
    陶青闻言颇为着急,开口道:要不然我去动手
    陶青话未说完,便觉木头目光一冷,他只得讪讪住了口。
    此事你不必插手,我会想办法。木头开口道:你去打听一下皇后给楚沉挑的大婚人选,将名单尽快拿给我。
    第十六章
    木头回房的时候,楚沉已经睡熟了。
    他执起楚沉的手,将对方衣袖挽起,伸指在楚沉手腕上按了按,那红线慢慢悠悠从楚沉的血管里钻了出来,绕着楚沉手腕晃悠了几圈。
    这红线名叫朱丝,是一种极为难得的蛊虫,需得放在人体内养三到五年才能成熟。木头这条朱丝,自四年前便开始养着了,前些时候刚有了成熟的迹象,木头便将它放出来试了试,没想到上元节前夜在长宁湖畔,那蛊虫突然失踪了。
    木头一直以为这条朱丝已经丢了,却没想到竟然会在楚沉身上。前些日子他日夜与楚沉相处,都未曾察觉到,依着日子推算,那个时候蛊虫可能刚进入楚沉体内尚未适应,所以多半还在沉睡,这几日才活跃了起来。
    木头取出一根细针,按在楚沉白皙的手腕上比划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刺进去。这时楚沉突然翻了个身,一把握住了木头的手指。木头将细针藏着指缝里,转头看向楚沉,却见对方呼吸平稳双目紧闭,显然并未醒过来。
    你可真是块木头楚沉吸了吸鼻子,拉过木头的胳膊枕着,这才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了。
    木头俯身看着楚沉,见对方眉头微微拧着,便伸手在对方眉心轻轻抚了抚,直到楚沉眉头舒展,他才轻轻躺下,伸手将楚沉揽进了怀里。
    那条朱丝在楚沉手腕上若隐若现,隔着肌肤摩/擦过木头的手。
    木头拇指在楚沉手腕上慢慢滑过,像是安抚又像是陪伴,片刻后那朱丝才渐渐隐去。
    楚沉发了一通邪火,心里的烦躁却不减反增。
    尤其在他清醒了之后,一看到木头就想起了对方昨晚那句多谢殿下。
    木头对他的婚事表现的毫不在意,楚沉原本该感到轻松才对。木头作为他的男宠,若是为此落寞,他还得费周折去解决。可木头连一丁点负面的情绪都没有,反倒让楚沉心里更不痛快。
    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不痛快,但昨晚木头左一句多谢殿下,又一句多谢殿下的时候,他心里突然就有些着恼,却又说不出这份恼意究竟是冲着谁。
    今日怎么是你伺候本王更衣?楚沉避开丫鬟递过来的衣裳问道:木头呢?
    回殿下,木头怕殿下宿醉之后不舒服,一大早就去厨房给殿下熬粥了。丫鬟开口道。
    楚沉闻言面色缓了缓,开口道:你下去吧,本王自己来。
    丫鬟闻言忙退了出去,楚沉将衣服一扔,盘腿坐在榻上盯着门口的方向。
    不一会儿工夫木头亲自端了粥过来,一见楚沉只穿了单衣坐在榻上,忙上前拿过外袍帮他穿衣服。楚沉任由他摆弄,目光却一直盯着木头,可惜对方神情淡然自若,丝毫看不出波动。
    今日你陪本王出去逛逛,本王要结亲,府里总该添置些新的东西。楚沉开口道。
    方才陆小侯爷府上送来了帖子,请殿下过去吃酒。木头开口道。
    楚沉开口道:不去,本王跟他又没有交情,吃什么酒。
    马会那次,陆小侯爷帮过殿下的忙。木头帮楚沉穿好了衣服和鞋袜,将人抱到桌边坐下,把粥拿起来吹了吹,放到楚沉面前。
    楚沉喝了一口,那粥熬得很精细,软糯适口。
    他一口气喝了小半碗,面色总算缓和了一些。
    陆小侯爷不止请了殿下,还请了许多勋贵之子。木头开口道:来送帖子的人说,这些勋贵之子都是好男风且未婚的,想必皇后娘娘给殿下挑选的人,多半也在这些人之中。
    楚沉眉头微微一拧,看着木头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觉得殿下该提前去看上一眼,来日皇后娘娘和陛下若是问起的时候,殿下还能有个挑选的余地。木头认真的道:若这亲事见都没见过便定下了,将来殿下万一不喜欢岂不烦恼?
    楚沉:
    真行,这块木头不仅是不在意,还替他想得这么周全!!
    好。楚沉将粥碗一放,一赌气便答应了下来。
    木头不等他反悔,当即让重阳差人去回了话。楚沉见木头如此热心,心里越发烦闷,一路上都没说话。到了侯府之后,他也没让木头抱,自己拄着拐杖走了进去。
    殿下来得倒是快,我还没来得及迎出去呢。小侯爷陆璟原要上前搀扶楚沉,一见木头立在旁边,当即收回了手,一边引着人进去一边道:那日陆某误伤了殿下,一直都没顾上好好朝殿下赔个不是
    小侯爷不提本王都快忘了,此事本王倒要朝你道谢才是。楚沉说着朝陆璟拱了拱手,嘴里说着道谢的话,面上却丝毫看不出感激。陆璟讪讪地笑了笑,快速扫了一眼木头,心里直打鼓。
    今日的酒宴摆在侯府一处宽敞的厅内,席位分列大厅两侧,摆了十数张矮几。楚沉被引到首位的矮几前坐下,与小侯爷陆璟的席位相对。
    楚沉方才一踏进厅内,众人的目光便都不由一亮,但在看到他身后的木头之时,神色便复杂了起来。今日楚沉穿了一袭淡青色的广袖长袍,腰间戴着一块羊脂玉佩,头上别着一支白玉簪子;木头则穿了一袭白衫,白衫滚了青色的纹路,腰间挂着青色玉佩,头上别着一支青色的玉簪。
    这俩人的长相都是拔了尖的出众,一个气质慵懒疏朗,一个则冷冽内敛,再加上这青白两色的衣衫和配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精心搭配过的。他俩只要同时往人前一站,不用多说,两人的关系便昭然若揭了。
    楚沉心里烦乱,今日出门之前压根没有留意过自己和木头的穿着,反正他每日的衣食住行如今都是木头在打理,他早已习惯了不过问,所以并没有意识到众人目光中的异样。
    他入席之后打眼一扫,席间这些勋贵公子有大半都和原主认识,有一起赌过钱的,有一起喝过酒的倒是有几个看起来很文气端方的人,他没怎么见过。
    殿下出来吃酒怎么还带着面首呢?席间有人忍不住开口玩笑道。
    楚沉抬眼看向对方,开口道:旁人倒得酒,本王喝不惯。自然要带着自己的人。
    楚沉说着将酒杯往前一推,木头跪坐在他旁边,执起酒壶帮他斟了一杯酒。众人闻言都你看我、我看你,面色十分复杂。六殿下要结亲的消息,朝中勋贵之间早就传开了,今日这场子,大家都各怀心思而来,彼此也心照不宣。
    可楚沉带这个面首出现,还如此的不顾忌,是出于什么心思呢?
    难道是为了警告未来要入王府的那位,自己有一位很放在心上的面首?
    从前也没听说过六殿下如此荒淫无度啊!
    怎么要成亲了,突然这么放得开了?
    方才说话这人,中气不足,估摸着是有点肾虚之类的毛病。木头帮楚沉斟酒的时候,低声凑在他耳边道。
    楚沉闻言一怔,尚未来得及细想他话里的意思,便见阳平伯世子主动起身朝他举杯示意。楚沉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又闻木头低声道:阳平伯世子倒是没有不足之症,不过肝火太旺,脾气不大好,约莫着在房中之事上也不是有耐心的。
    楚沉转头看了一眼木头,见木头神色泰然自若,又指了指坐在楚沉斜对面的一个文士,开口道:这位公子面相尚可,文质彬彬,想来是个饱学之士。
    楚沉:
    到底是本王要结亲,还是你要结亲?
    楚沉顺着木头的目光看去,便见坐在自己斜对面的是一个文质彬彬的少年,那少年长得倒是斯文儒雅,但看着年纪不大,而且身量比自己还小。楚沉心中暗道,这块木头明知道自己是下头那个,偏指了个型号差不多的人说好,这不是成心给他找不痛快吗?
    殿下若是觉得这位公子太文弱,那边那位似乎也不错。木头又指了指另一个人,楚沉抬眼看去,见那人身材倒是魁梧,但年纪轻轻便蓄了须,一看就是个不修边幅的人。
    那位看着倒是周正,但我见他腰似乎不大好
    那位不到半个时辰已经去了三趟茅房,肾虚
    那位和五殿下爱好相似,喜欢去风/月之地,万一染上什么病
    一顿酒的工夫,木头将这厅内的人挨个朝楚沉推荐了一番,从他口中可知,这些人要么是有怪癖,要么是和楚沉撞了号,好么是腰不好,要么就是人品不行到最后,他连陆璟都没放过。
    陆小侯爷哪儿都好,可惜殿下不待见他。木头总结道。
    楚沉:
    皇后给他找的这些亲事,竟然连一个靠谱的也没有?
    楚沉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可是又说不上来。
    而且木头今日的话是真多,多得不正常
    第十七章
    今日在侯府这酒,吃的挺膈应的。
    回了王府之后,楚沉脑子里都还嗡嗡的,冷不丁就想起木头左一句右一句的评论,只觉得自己未来堪忧,竟要从这些人里头挑选共度一生的人
    依属下看来,这最合适的人还是陆小侯爷。重阳一本正经的分析道:陆小侯爷家世就不必说了,定南侯的独子,长相在这些人里头也是没得挑的,和爷站在一起倒也般配。
    木头闻言目光一凛,冷冷的瞥了一眼重阳。
    楚沉和陆瓃哪里般配?为什么他没看出来?
    可惜重阳没看到木头的眼神,继续道:而且属下觉得,小侯爷对殿下应该也有点意思,每次看殿下的眼神都和看别人的时候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楚沉问道。
    就是双眼放光。重阳有些词穷的道。
    楚沉回忆了一下陆璟看自己的眼神,倒没觉得双眼放光,但他总觉得陆璟有意无意一直往木头身上瞟。念及此,楚沉瞥了一眼木头,暗道这块木头倒是比他还抢手,往后出门不能老带着了。
    木头被楚沉一瞥,以为楚沉在问他的意见,便开口道:陆小侯爷并非良人,不适合殿下。
    哦?楚沉闻言冷笑一声,开口道:你今日将人数了一圈,这个肾虚那个火气旺的,个顶个都不适合本王,那你倒是说说谁是本王的良人?难不成是你?本王没记错的话,你好像连
    楚沉话说到一半,意识到自己戳了木头的痛处,忙闭了嘴。他虽然心里气闷,却也不是个刻薄的人,并非有意要拿木头不能人道之事来奚落对方。
    木头闻言面色一黯,转身便走了。
    重阳看着木头的背影,挠了挠头,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爷和这木头的状态有点奇怪,怎么看都不对劲,但是他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出了问题。不过想想也是,木头一个无名无分的男宠,将来殿下成了亲,府里哪还有他的好日子过?重阳在心里,忍不住同情了木头一把。
    木头回房之后,取出了那日陶青给他的小瓷瓶。他打开瓷瓶取出了一粒小药丸,当日他服下那药的时候,颇受了些折磨,想来这解药服下之后,多半也得受些苦。若非担心在楚沉面前露出异样,这解药他也不会等到现在还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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