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她问霍青山:“那俩小子呢?”
霍青山:“没跟你们去玩儿?”
林盈盈:“估计跟梁大力玩去了吧。”
霍青湖和谢云这会儿跟着李建设他们来到了一条河面上。
哥俩的感觉都是:真他娘的冷!
呼出来的白气,直接就变成了霜冻,冻在帽子上、头发上、眉毛上,露出来的脸蛋子冻得刺辣辣的疼。
可很多少年都在那里滑冰、抽陀螺,大家都玩得不亦乐乎。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们,总是容易抱团排外的,看到霍青湖和谢云都忍不住过来围观,看他俩那怕冻的样子就想欺负一下。
尤其霍青湖长得很俊,他们就更想欺负了。
李建设和他同龄,却是出了名的熊孩子,现在被逼着在林盈盈跟前当乖宝宝,离开教室就加倍熊。他忍不住挑衅霍青湖,问他敢不敢去舔电线杆子。
“到了这里的人,每一个都必须舔,不舔的都是孬种狗蛋!”
其他孩子跟着起哄,“孬种狗蛋!快舔!”
谢云拽着霍青湖的衣服,小声道:“三哥,我看他们脑子不大好使的样子呢?嫂子都说了,舔了以后舌头粘上,会揭掉一层皮的。”
霍青湖道:“可我想试试是不是真的会粘上呢。”
谢云瞪圆了眼睛,惊恐地看着他,“三哥?”你脑子咋也不好使了呢?冻坏了?
梁大力在一边瞅着,圆溜溜的眼睛写满了轻视,这是个蠢蛋,和他哥肯定不是一个娘养的。
李建设:“赶紧的啊,不舔以后就是孬种狗蛋,以后见了面我们就这样叫!”
霍青湖扯了扯唇角,问道:“怎么舔?你划个道。”
李建设就比划,这样那样的。
霍青湖却不明白,他挠了挠头脑门,“太冷了,穿这么多,我都不知道咋舔,你这个示范真不行,不到位。”
李建设就把大棉帽子摘掉,伸长了舌头,斜眼瞪着霍青湖,“看好了啊。”他就作势去舔电线杆子。
霍青湖歪头瞅了瞅,伸出手指慢慢地戳着李建设的后脑勺,然后肉眼可见地李建设的舌头就舔上去了。
零下三十来度,湿漉漉的温热的舌头,舔上电线杆子瞬间被冻住,那酸爽的感觉。
不需要一秒!
李建设瞪大了眼睛,惊慌得不行,“啊啊啊啊――”舌头被冻住收不回来,口水直流。
霍青湖惊讶道:“真的会冻住啊,嫂子没骗人!”
其他几个孩子立刻大呼小叫的。
霍青湖:“是不是倒点热水就化开了?”
谢云:“那我们回家拎热水壶?”
霍青湖:“拎什么热水壶啊,尿不是热乎乎的吗?我看大家一人一泡尿就呲下来了!”
李建设嗷嗷地叫唤,口水流下来直接在下巴上结了冰,惹得孩子们纷纷直笑。
几个调皮的就开始解裤腰带了,“来,我们帮帮你!”
林盈盈在家看不到小哥俩,就让霍青山去找找,他却说没事的,这里也没危险,估计是和小孩子们一起玩儿呢。
林盈盈就不管了,她让霍青霞去睡一会儿,他们坐了那么久的火车,在招待所肯定也没睡好。
她则让霍青山把家里的布什么的翻出来,打算弄个棉的门帘子。之前就俩人,开门次数少,现在人多了尤其还有俩男孩子,出来进去一开门那冷风就呼呼的,把屋里的热气都冻住了。
门上挂个絮棉花的门帘子,就算是开门也不至于一下子就灌冷风进来。
翻了一会儿,林盈盈觉得有点疲倦犯困,她就靠在霍青山身上打了个哈欠,“我怎么也好困啊。”
霍青山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昨晚我可没在家呢。”
以前犯困她就赖霍青山晚上不让她睡好,昨晚他都不在家,她自己说睡得可香呢,现在又说犯困,那肯定不赖他。
林盈盈嘟嘴,声音娇娇软软的,一副困得不行的样子。
霍青山怕她睡感冒,让她把棉袄棉裤脱了睡。
林盈盈慵懒得不行,“我就躺一会儿。”她长睫一闭,就要睡过去了。
霍青山便帮她把棉袄棉裤脱了,盖上被子睡。
等林盈盈睡了一觉,就听见外面吵吵的很,她睁开眼睛发现屋里都黑了,已经亮着电灯。她问道:“什么事儿啊?”
霍青霞跑进来,“小弟他们出去和人淘气了。”
林盈盈:“打架?霍青湖还能跟人打架呢?”要说霍青峰脾气急躁,来了跟人打架有可能,霍青湖那厮就会装高冷装酷,他根本不屑于和人打架吧。
她赶紧穿衣服,就听见一个女人在外面吵吵,说自己儿子被欺负了什么的。
没听见霍青山的声音,倒是赵红妮儿在笑,“行了啊,这有啥啊。小孩子们打打闹闹的,常有的事儿。”
有她和赵洁芬出面,李建设他娘也不能撒泼,埋怨几句就走了,连林盈盈的面也没见着。
林盈盈出去问咋回事。
谢云就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李建设的舌头粘住以后,还是梁大力去附近要了热水给他化开的,没让他受伤,但是李建设丢人臊得慌,非要和霍青湖打一架。
谢云指着梁大力笑道:“嫂子,大力哥还帮我们打架呢,我们一点都没吃亏。”
林盈盈看了一眼,梁大力脖子上被人挠了一爪子,霍青湖则被被揪掉一颗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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