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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作精后全世界都爱上了我(穿越)——甜

    季未然羞耻得闭了闭眼,可是他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想这股难受的感觉能快点消下去。
    黑暗中,封澈的表情讳莫如深,目光紧紧盯着他看了两秒,嘶哑的声音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忍着点。
    封澈说完,一把抱起季未然,肌肤相贴的一瞬间,季未然舒服地喟叹一声。
    然而下一秒
    他被封澈放到了浴缸里。
    季未然一愣神,还没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冷水兜头浇下。
    季未然冷得打颤,一下子忘了挣扎,呆呆地像是失去了知觉。
    封澈拿着淋浴头,不敢放太久的冷水,很快把水温调到了和体温差不多的温度。
    季未然的身体太弱,恐怕不能长时间淋冷水。
    怎么样?封澈盯着他问道。
    季未然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动作迟钝地抬起头,茫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事情好像和他想得不太一样。
    或许真的是冷水起到了作用,体内那股燥热的感觉竟然被生生地压下去了不少。
    我联系苏诺了,他一会就到,放心,你不会有事的。封澈说。
    季未然茫然地点点头。
    怎么样?封澈有些不确定地看着他。
    季未然感觉自己晕乎乎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从上到下扫了一眼面前高大的男人,一脸懵懂地问:你是不是不行啊?
    ?封澈眉心狠狠一皱,那张从始至终都禁欲克制的冰山脸终于出现一丝裂缝。
    季未然说完这句话,终于失去所有力气,身体发虚地躺进了浴缸里。
    好累。
    不想说话。
    封澈把淋浴头关上,蹲下来问:好些了吗?
    季未然似乎在他的语气里听到了一丝小心翼翼,可他现在一点也不想说话,委屈地把脸侧向了一旁。
    想到刚刚自己的那副样子,他就羞耻得想失忆。
    可是封澈却不依不饶地继续问他,甚至还拿手碰他的额头,自言自语道:温度降下来了。
    说完似乎还松了一口气。
    一定是听错了。
    季未然脑袋晕晕的想。
    然而冰凉的触感刚一碰到,身体又情不自禁的软了下来,烧毁了他的理智。
    季未然紧紧咬着下唇,不想发出动静,体内的躁动再次席卷而来,胸口热得像是能喷出火。
    此时他泡在水里,浑身都湿透了,可还是有虚汗不停地流下来。
    封澈刚要把手拿开,季未然立刻拉住他,声音带着乞求:不要走。
    好,我不走。封澈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他挽了挽袖口,默许了季未然的动作。
    季未然把他的大手贴在脸上,终于缓解了那丝难堪的感觉。
    脑袋昏昏沉沉的,困意不自觉袭来,他刚想睡过去,忽然,余光一瞥,几道伤疤映入眼帘。
    季未然喃喃道:受伤了
    封澈神色一紧:哪里受伤了?
    这季未然怔愣地看着那些伤疤,手指轻轻地碰了碰,又像是不敢,手缩了回来。
    封澈的手很好看,骨节修长,可是从手腕开始,一道道狰狞的伤疤延伸至手臂,暴露在浴室暖色的灯光下。
    尽管褪去了几分可怖的样貌,可看起来还是很疼。
    疼吗?他轻声问。
    封澈眸光暗了暗,脑海中忽然回忆起过去半年多的事,那些日子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的记忆,他从没有回忆过去的习惯。
    封澈目光动了动。
    说:不疼了。
    季未然强撑着眼皮,看着那些道伤疤,轻轻吹了吹:嗯,吹吹就不疼了,吹
    他的话还没说完,像是再也撑不住,一下子睡了过去,脸蛋埋进封澈的手里。
    柔软的唇瓣轻轻贴着封澈的掌心,封澈下意识就要抽回手。
    季未然不安地动了动。
    封澈看着面前软软的发顶,最终放弃了挣扎,安静地守在他身边。
    不多时,苏诺到了。
    封澈把季未然从浴缸里抱了出来,用浴巾围上,抱着他回了主卧。
    他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苏诺一进来就看到了他这幅样子,不禁皱了皱眉。
    怎么了?这么晚是出什么事了吗?
    封澈把季未然的情况交代给他,苏诺看了看床上的人,又检查了一番,确定没问题后,给他打了一针营养剂和镇定剂。
    应该是没什么事了。苏诺有些奇怪地说。
    封澈松了一口气。
    不过苏诺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封澈问。
    苏诺想了想,摇摇头:没什么,应该是剂量不太大,所以药劲过了也就好了。
    不过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还是要送医院,你这办法也太简单粗暴了。苏诺好笑地摇了摇头。
    不会有下次了。封澈静静地看着床上的人,不自觉攥了攥拳。
    苏诺在这观察了一会,确定季未然已经睡熟了,不会再发生其他的状况,这才安心离开。
    封澈换下弄湿的衣服,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
    季未然面色红润,看起来睡得很熟,眉心舒展,没有了难受的样子。
    确定季未然不会再有事,封澈终于起身,进了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一小时后,他终于从浴室出来,一边查看着顾遇洲发给他的学校监控,一边守在季未然的床前。
    一直坐到天亮。
    季未然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大亮,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
    他揉了揉眼睛。
    忽然,季未然看着身上陌生的睡衣,眼睛疑惑地眨了眨。
    昨晚
    记忆如潮水般呼啸而来,季未然怔愣在原地,忘了动弹,红晕爬上脸颊,紧接着耳朵也红了,直到最后,他像一只熟透的小龙虾,砰的一声扑到了床上,死死地埋进被子里不肯出来。
    关于昨晚的最后一抹记忆,是他问封澈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啊啊啊啊啊!
    季未然崩溃地埋在被子里,恨不得就这么睡死过去才好。
    他疯了吗?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后来呢?
    后来封澈怎么把他带回来的?他还说没说什么更过分的?
    季未然连忙坐了起来,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没发现什么奇奇怪怪的痕迹,身上也没有异样的感觉,这才放下了心。
    差点就要酒后乱那个啥了。
    好丢人!
    等等,不对。
    季未然眉心一锁,好看的眉紧紧皱在一起。
    他昨晚并没有喝酒,只吃了点甜点,难道是
    季未然想了半天,然而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根本捋不出头绪。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敲响了。
    季未然一愣,连忙爬上了床,把自己裹进被子里。
    太羞耻了,他现在完全没做好准备怎么面对封澈。
    外面又敲了敲,季未然连忙把眼睛闭上,还假装睡熟的打起了小呼噜。
    封澈推开门,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动静。
    季未然有些奇怪,悄悄露了点眼缝,结果正好和封澈的视线对上。
    醒了?封澈问。
    季未然:
    季未然只好睁开眼,佯装刚刚睡醒,像往常一样打招呼:封哥哥早啊。
    昨晚
    封澈刚要开口,季未然连忙打断:昨晚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
    封澈静静看他一瞬,说:昨晚你同学找你,现在醒了给他回一个电话吧。
    啊?哦哦,好!
    嗯。封澈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默契地没有提昨晚的事情。
    季未然压下脸上的热意,看了看通话记录,原来是徐冬冬,他拨了回去。
    怎么了?
    然然,你没事吧?昨天舞会结束我怎么找都没找到你,我都担心死了。
    季未然这才想起来,按了按太阳穴:让你担心了,我没事,就是喝
    徐冬冬八卦的声音突然传来过了:怎么样怎么样?活好吗?
    ?季未然一脸不明所以。
    我发现他声音好好听啊,听得我耳朵都快怀孕了,肯定也是个大帅哥吧?
    什么鬼?!
    季未然知道他误会了,连忙解释:不是你想得那样,我和他
    哎呀好啦好啦,我知道,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他都说你在睡着呢,行了知道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休息好了再回来,拜拜!
    徐冬冬自顾自的说了一大串后,直接挂了电话。
    季未然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一脸生无可恋。
    洗完澡,季未然站在镜子前。
    镜子里的人眼睛还有些发红,眼尾微微上挑,带着一种似醉非醉的眼神,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
    白嫩的脸蛋上挂着水珠,他本就长得显小,此时这幅模样,简直就像一个未成年。
    季未然烦躁地擦了擦头发,脸上的红晕迟迟没有退下去的意思。
    不许想了!
    不就是口嗨了一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季未然看着镜子,给自己打了打气。
    餐桌上,几样不同的早餐摆放在餐盘中,季未然的肚子十分应景地叫了起来。
    不过封澈从来不吃早餐,难道是阿姨来了?
    季未然有些奇怪。
    封澈从厨房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
    他撩起眼皮,扫了一眼季未然,声音一如既往的淡漠:吃饭吧。
    哦。
    一顿饭吃得寂静无声,季未然也不敢问昨晚后面发生了什么,只能硬着头皮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接下来的几天封澈似乎很忙,季未然自己回了宿舍。
    寝室还是只有他一个人,季未然看了看,决定添点绿植,不然看起来太没有生气。
    季未然跟着光脑给出的路线,很快来到附近最大的花鸟鱼市。
    这个可是好东西,您懂行,知道这个价肯定我不能卖呀,您再给加点。一名摊主忽然说道。
    这是一个卖小乌龟的摊铺,摊主是一名三十多岁的青年,个子不高,眼睛眯眯笑着。
    老板,做生意要讲究诚信,这只一看就是生病的,恐怕活不长。一名老者显然在旁边看了有一会,见顾客要买,出声提醒道。
    这女顾客一下子犹豫了。
    嘿你这老头,我这龟都这么活蹦乱跳的,你不买别在这捣乱行吗?赶紧走。
    老者摇摇头,没说什么,转身继续悠闲地逛着。
    季未然回过神,收回了视线。
    他之前养过一只小乌龟,本来是朋友养的,后来朋友不要,他就顺手要了过来。
    其实这种小东西不会叫也不会陪主人玩,实在算不上是受欢迎的宠物,可是季未然养了两年还真给养出感情来了。
    平时不吵不闹,还被季未然训练得知道去哪里吃饭,去哪里上厕所,每天就像个巡视自己疆土的国王一样出来溜达一圈,然后再爬回阳台晒着太阳。
    可是有一天,它再也没出来。
    季未然原来不觉得对它感情有多深,然而眼前忽然没了这个每天出来晃悠的小东西,还是让他难过了很久。
    季未然想了想,决定过去看看。
    他走了好几个摊位,终于眼睛一亮。
    花纹和个头都和他之前养的那只差不多,季未然心里一软,忽然就明白了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有替身的存在了。
    就它吧。
    小伙子好眼光。老者转了一圈又回来了,忍不住赞了一声,又不无遗憾地叹了口气。
    现在喜欢这些的年轻人可不多。
    季未然笑了笑:谢谢,我也很喜欢它。
    老者兴致勃勃地讲了很多关于饲养小乌龟的事情,季未然一一记了下来,有不懂的地方又向他请教了半天,老者十分耐心地讲解。
    讲完像是还有点意犹未尽。
    没想到你还真的对这个挺感兴趣,愿意听我这个老家伙说这么久,不像我那个孙子,天天都不着家。老者说着说着就叹起了气,唉,算了算了不提了。
    季未然刚想安慰的话只能咽回口中。
    这样,小同学,我出双倍的价钱,你把它卖给我怎么样?老者突然话锋一转。
    ?
    季未然连忙摇摇头,一副捂着宝贝的样子抱紧怀里的小盒子。
    老者啧了一声,循循善诱:你看,我们聊得这么投缘,我还教给你这么多别人不知道的呢。
    嗯,季未然乖巧地喊了一句:谢谢爷爷。
    然后抱得更紧了。
    热情的女摊主迅速道:大爷,我们这还有别的品种,你看看,包您满意。
    老者摇摇头,显然就相中了季未然买下的那一只,其他的连看都不看一眼。
    这样吧小伙子,你出个价钱,多少钱我都买。老者一边说一边掏钱包。
    小伙子,那你就卖给这位爷爷吧,阿姨这还有,你再挑挑?女店主笑着道。
    季未然连忙就想跑。
    就在这时,老者突然奇怪地道:我明明记得把钱包带出来了。
    店主笑了笑:您老人家还用钱包呢?这都快成古董了吧。
    季未然闻言看过去,忽然看到老者身后一个鬼鬼祟祟的人,手中拿着的正是一个棕色钱包。
    有小偷!季未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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