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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宋朝做经纪人——南有七叔(57)

    但官家与李枣是同一阵营的,她贸然搬弄相国私事,相当于逆龙鳞,与楚国公又有何异?楚国公位高权重,官家不敢将他如何,但自己就一小官,官家杀她如捏死一只蚂蚁。
    可她不先发制人,有性命之忧的就是司清湖!
    攥着缰绳的手青筋暴突,萧桐闭着双眼,眉头紧锁,痛苦地思索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调转马头入大内。
    相国府,偌大的房间点着几盏油灯,明亮的光芒映照屋内。
    司清湖面容冷漠的坐在凳子上,李相如何才肯放我回去?
    李枣立在她面前,负手而立,昂起严肃的脸,冷声道:如今楚国公为了反对新政已经对新党家眷下手,为父不惜多派人手守在你身边,你竟出手对抗往楚国公的枪口上撞去?你如何对得起为父的用心良苦?
    孩儿既然敢进去就有一定的把握出来,爹爹何必操心?
    你以为没有我支开楚国公你能出来?
    司清湖抬头看向李枣,眼中闪过惊诧,恍然明白,原来官家召见楚国公是李枣策划的。她自知欠了人情,即使再讨厌李枣也不得不道:多谢爹爹相救。
    然后起身往门外走去,时候不早了,我再不回去萧家的人可要担心。何况今夜除夕,李相不是该去和妻女吃团圆饭了吗?
    为父该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指点?你给我站住!
    司清湖脚步停在门槛前,无奈至极的呼出一口气。
    你这条命是为父救回来的,你就该老实待在李府!
    司清湖冷冷一笑,真是厚颜无耻!她转过身,把今日楚国公意图拉拢她合作揭发李枣,但她宁愿冒着性命危险也拒绝了。
    如果我答应楚国公根本就不用死,你谈何救我?既然我不与人合谋指证你,你救了我,我们就当两清,你放我回去!
    说罢,她抬起脚步跨过门槛,却被门外两个侍卫伸手阻拦了。
    李枣道:无论有没有你的合作,楚国公明日都会发动弹劾,司清湖难免会受到牵连。为父已经想好了,一会就出去公布司清湖的死讯,从此世间再无此人!
    她心头大震,蓦地回过头,愤懑的目光直勾勾地望着李枣。
    只听见李枣又道:至于萧桐,我儿与她毫无关系!你死了这条心吧。
    司清湖气得浑身发颤,喉咙像被大团的棉花堵住,哽咽着。过了许久才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李枣,你无耻!
    他算是亲口承认了,他之所以千方百计让她假死,只是为了掩盖楚国公弹劾他逼得女儿离家出走,落入风尘为伎之事。司清湖死了,此事便死无对证!
    呵呵。她冷笑,眼眶升起一汪水气,那你何不真的把我杀了?
    司清湖死了,她与萧桐的婚约化为乌有,活下来的相国千金,人生任由李枣摆布,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李枣的语气柔和下来,你是我的女儿,我如何会杀你?
    过了年你才十九,正是大好年华,以后的日子还长远,慢慢你便习惯了。好好待在这儿,从现在开始,世间再无司清湖。
    李枣走出房间,正欲去着手处理假死之事。李慎匆忙跑进院子,相国大人,教坊副使来了!
    萧桐的声音紧随而来,李枣,你把清湖藏在哪里?
    四郎!司清湖听到声音,着急想跑出去,两个护卫迅速抽刀出鞘,交叉架在门口中央阻挡着她。
    萧桐不顾侍卫阻拦冲进院子,立在正对门口的甬路上,目光越过面前的李枣,落在被护卫阻挡的司清湖身上。见人完好无损,明显松了口气,随后把视线投向李枣。
    她刚从大内面圣出来,还是一身绿色公服,头戴着长翅帽,身躯和脸蛋都显得比较瘦弱,通身却一副凛然之态。
    李枣,你别指望让她假死了?我已把此事禀告了官家。
    这个消息犹如五雷轰顶,李枣的身躯骤然一抖,震惊的面容像是笼罩着黑压压的乌云,过了片刻,他的目光如刀刃般杀向萧桐,道:一介教坊副使,竟然在官家面前议论本相?
    咻的一声,李枣猛然抽出身旁李慎的剑,怒不可遏地把剑刃抹在萧桐的脖子上。
    司清湖惊呼,李枣!
    李慎也急道:相国三思啊!
    虽然萧桐只是个小官,可也是在天子脚下当差的,相国官位再高也不能滥杀朝廷命官。
    李枣的剑没有继续往前,颤抖的停在萧桐颈边。
    萧桐方才入大内向官家禀明此事已经历过一次生死考验,这会毫不把李枣的剑放在眼内,容色镇定,嗤笑了,李相既然做过,为何不敢坦坦荡荡承认?
    别以为本相不敢杀你!为了你们可笑的儿女情长,你竟然就将此事禀告官家,你是在断送官家的新政,辜负了官家对你的信任。
    但凡不会危及到清湖的性命,我都不会这么做。难道像相国这样,让清湖假死,遮遮掩掩真的能保住她的性命?楚国公对你的事了如指掌,弹劾是不可避免,如今你们父女还没相认,如果官家为了堵住楚国公赐死清湖,相国会如何作选?
    萧桐的话,每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击在李枣心上,李枣低着头,羞愧难当。官家年轻气盛,打击旧党势在必得,确实有可能会为了保他让他弑女。他也绝对会为了大事能成,牺牲女儿!
    萧桐又道:我不管你和楚国公谁输谁赢,孰是孰非,所做的一切只想保护我想要守住的人!
    李枣有点难以置信,官家竟然让你活着出来了?
    萧桐笑了一下,这也多亏之前花萼楼提醒她多在官家面前表现,她给官家排了好几套戏曲,供他晌午用膳的时候观看,被召入宫中好几次,走动多了,关系逐渐熟络。加上排出来的戏曲让他满意,故而受到官家的赏识。
    她进宫见到官家后,也没有很严肃地禀告此事,而是借助官家看过的戏曲《张协状元》的故事,循序渐进地讲,最后才表明自己未过门的妻子是李枣的女儿,楚国公正要以此事要挟李枣。
    并给出了一个折中的解决之道。那便是李枣赶在楚国公弹劾前在他面前昭告此事,请罪,官家念在其悔改之意,再从轻发落。
    官家看出萧桐的赤诚之心,她并无阻挠新政的意图,还给出解决之道帮助新派。也看在彼此相熟的份上,没有处罚她,反而迁怒于李枣失德。
    至于司清湖,如今在官家眼中她首先是萧桐未过门的妻子,其次才是李枣走失坊间的女儿,他既已饶过了萧桐,便也不会伤害她的妻子!
    李枣气得不轻,怒斥:你这个弄臣!
    靠戏曲取乐官家博取信任,对朝政之事擅自出主意影响了官家的判断,这不正是弄臣所为吗?
    萧桐嘲道:有时间在这啰嗦,还不如赶在明日大朝前向官家请罪?
    李枣气呼呼的扔了手中剑,甩袖而去。
    萧桐的目光再次投向房内,里面的人看着她,忧心的眼眸仿佛在叫她快过去。
    想到自己为了保住司清湖的性命甘愿冒杀头的险,而对方却不听她的话,不爱惜自己的性命,贸然闯进楚国公府,萧桐心中难以抑制地升腾起怒火。
    她沉着脸,犹豫了片刻后才迈起脚步走向她,司清湖立即扶着她的肩膀 ,关切的看着她的脖颈,李枣伤到你没有?
    她拨开司清湖的手,后退了半步,凛然望着眼前之人,还在酝酿着说什么。
    司清湖对上她的目光,霎时怔愣,她知道萧桐生气了。挤出笑容,故意转移话题道:四郎,这次多亏了你在官家面前道明李枣的无耻,我才平安度过一劫。
    萧桐不为所动,仍然目光冷淡。司清湖急了,赶紧牵着她的手道:我入国公府见到吴十三了,我查清楚了。
    我现在不想听!
    萧桐再次甩开她的手,声音竟然带着哭腔的嘶哑,眼中水光灼灼的。想起当她得知司清湖去见楚国公的时候,她的天都要塌下来了,那种害怕失去的感觉强烈叩击心脏,至今仍未消散。一想到这个真相是她差点断送性命换回来的,她就难以接受。
    四郎,今晚的一切是不是都因为我闯祸了?她紧张道。
    萧桐哽咽着,把泪水强忍了下去,道:你还不明白吗,为了保护你我可以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可你呢,你不听我的劝告一个人去见楚国公,你不爱惜自己的性命!
    楚国公要对李枣施压并不是因为她闯入国公府,此事与她无关,刚好她是李枣的女儿被牵扯其中罢了。她怒的是司清湖轻视自己的性命。
    对不起。
    司清湖羞愧难当,僵立原地,眼眶很快涌上泪水,扑簌簌的像下雨般落下来。
    对不起,你不要不理我。她急得扯着萧桐的衣袖。
    萧桐不忍直视,反手握着她的手腕,淡漠的道:我还要入大内准备大朝,你先在这歇息,明日来接你。
    眼前的人泪水收不住,眼睛鼻尖都哭红了,与她绝色的容颜相衬,格外的楚楚可怜。萧桐的心有点动摇,再多待一刻怕是要忍不住把她搂入怀中安慰,不想显得自己毫无原则,于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四郎:媳妇不听话,是时候rua一顿了。
    第72章 都听你的
    司清湖怀着忐忑的心情等了一夜,睡觉也是半睡半醒。所幸李枣下了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院子,周氏和李渝便没法来寻她的麻烦,清净地待到了第二日午时,萧桐来接她。
    这次萧桐带了为司清湖雇佣的四个护卫,相国府护卫得到李枣从大内传回来的消息,便放行让她带走司清湖。
    她们走到李府后院,周氏和李渝带着几个丫鬟、家丁挡在她们面前,气势汹汹,显然是来挑事。
    周氏穿着锦衣,双手端在腹前,仪态贵气,保养得当,白皙姣好的面容难掩怒火,一副相府女主人的气势,锋利的目光盯着司清湖,道:相府岂容你们说走就走?
    萧桐嗤笑一声,你放心吧,过了今日整个汴京城都知道清湖是相国千金,她迟早会回来的。
    李渝气呼呼的指着司清湖控诉,就是你这个扫把星,为什么要来汴京?是你害了爹爹!
    萧桐冷冷的笑了,原来周氏已经得到大内传出的消息了。
    因为萧桐先发制人在官家面前表明了司清湖的身份,李枣昨夜连夜进宫请罪,承认自己辜负发妻,扶妾上位,迫使嫡长女离家出走落入风尘,私德有亏,提出请辞。
    当楚国公进宫参加大朝,发现李枣跪在官家的起居殿外,早已招认了他即将弹劾的污点,气得老躯颤动,但在大朝仍然按原计划发动弹劾,请求罢相。
    官家意在实行新政,李枣作为他的得力助手,自然不能罢免。他以李枣主动请罪并提出请辞,有悔过之意为由,应当从轻处理。直到萧桐离开大内,这大朝仍未结束,还在讨论相国去留之事。
    萧桐虽然很想看到李枣遭罢免,但又深知不可能。从昨夜她在官家面前议论相国私德,官家决定放她一条生路,让她通知李枣赶紧入宫请罪后,她就知道官家会铁心保住李枣,最多也就自罚三杯!
    司清湖冷眼看着周氏母女,义正辞严的反驳,若他没做过,谁又能害得了他?
    你
    李渝气得无法反驳。
    周氏怒斥:是你这个逆女不知检点,明知出身宦门,却落入风尘做艺伎,辱没门风。你想回李家,先挨了家法。
    把她带去祠堂!
    周氏一声令下,两个家丁上前押人。
    萧桐直接让开一条路,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唇角浅扬,勾起一抹看猴子耍戏般的笑容,他就不信光凭两个家丁能奈何得了司清湖。
    果不其然,两个家丁被司清湖三言两下撂倒,痛得呜哇大叫。
    看着司清湖呼了口气,轻松地拍拍手掌,周氏气得脸都绿了,我是你长辈,竟敢违逆我的意思?
    司清湖说:你以为我还是八岁任你欺负?
    萧桐也道:都散了吧。相国夫人,现在不是你拿长辈姿态压人的时候,你还是想想自己的诰命夫人会不会从手里飞走吧?
    什么意思?周氏惊惶。
    她跟了李枣那么多年,用尽家里资源为他开拓仕途,最在意的便是这个一品诰命夫人的封号,李枣已经提出请封,她以为是板上钉钉的事,今日却有人告诉,她可能封不了,感觉天将塌下,整个人都慌了。
    萧桐和司清湖懒得给她解释,大摇大摆离开了相国府。
    李枣已经承认他扶妾室上位,纵容周氏欺虐长女,如此德行的妇人,又有什么资格封一等诰命?
    今日是正月初一,街上热闹非凡,出行游玩的人摩肩接踵。
    朱色的马车行驶其中,因为堵塞,走走停停的。车厢内,萧桐和司清湖面对面坐着,自相府出发后到现在,半个时辰了,不发一言。司清湖静静的望着对面淡漠的脸,不知道如何开口。她知道虽然萧桐方才在周氏面前维护她,可与她一意孤行闯入楚国公府是两码事,不代表萧桐原谅她了。
    萧桐自昨日将近黄昏的时候离开大内,本来打算携司清湖回家吃团圆饭,没想到司清湖闯了楚国公府,被李枣软禁,她不得不四处奔波,深夜又入大内准备大朝演出事宜,至今未休息过,大脑昏昏沉沉的,也没有精力去和司清湖谈话。
    此时马车走走停停,心里恼怨,怎么连古代也堵车!堵车是最容易打瞌睡的,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
    司清湖看她面容憔悴,深知是自己的事把她累成如此,主动挪近她,道:我看也没那么快回到,想睡就挨着我肩膀睡会吧?
    萧桐想了想,摘下长翅帽,毫不客气地挨在司清湖的肩膀上。先是犹犹豫豫的用侧脸轻轻碰她的肩头,随后才放下拘谨整个头倒在肩膀,阖上双眼。这种感觉陌生而奇妙,毕竟以往都是司清湖靠她,她还是第一次如此依赖她,心里暖融融的,闻着她身体散发的幽香,很快就睡过去了。
    司清湖红唇轻扬,望着安恬的睡容,伸手把她搂入怀中。熟睡的人窝在她怀里,似有意识地翘了翘唇角,睡得更香了。
    醒来的时候,萧桐睁开双眼便看到白色的床帐,闻到独属于司清湖闺阁的熟悉的幽香,很快知道自己回到了牙行司清湖的屋子。
    坐起来就看到司清湖站在梳妆台的铜镜前套上白色外衣,整理着衣带衣襟,那清爽的气息显然刚沐浴过。萧桐忍不住咽了一口水,想起自己还没原谅她,就忍着没上前,而是掀开被子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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