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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宋朝做经纪人——南有七叔(48)

    她敛着温柔的笑,亲了一下萧桐的鼻尖。眼看天色已亮,想起昨夜与萧桐跨过围墙见面,情到浓时,顾不得规矩礼节,就让萧桐翻过墙进了自己的屋子,名不正言不顺的。若是大清早让人看到萧桐在她屋里,也不知道会落得个怎样的名声?
    萧桐如今有了官身,更应当避讳一下。
    想到这些,司清湖推了推萧桐,道:四郎,起来了!四郎!
    萧桐呢喃道:再睡会,外面好冷。
    司清湖又推了推,起来了,一会灵儿就要来了。
    呼
    寒风的吹过的声音像鬼魅歌唱,扑打在窗牗上,从缝隙钻进了屋里。床边的炭火微弱,屋内有点冷,萧桐拉高了被子,盖过两人的头上,抱紧司清湖撒娇道:好冷呀,能不能不起?
    你是想让牙行和萧家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昨晚做了什么?司清湖道。
    有什么不行?
    就是不行!
    忽然,门外传来灵儿的喊声,小姐!
    被窝内的司清湖大惊失色,赶紧从被窝探出脑袋然后朝屋外大声道:灵儿,你先去厨房给我打些粥!
    外头安静了一会,才传来应诺声。
    司清湖一把将被子掀开,萧桐瞬间清醒过来,搂着身子,冻得嗷嗷直叫!
    司清湖慌乱地披上一件外衣,然后拿起扔在床尾的萧桐的衣裳,手忙脚乱地加在她身上,萧桐被她那争分夺秒的紧迫感影响,紧张得连衣襟也来不及理正就勒上了衣带!
    快走!
    她还在穿袜履,司清湖就拉着她往门外走去。
    我的袜子!
    萧桐刚穿好了一只鞋,另一只脚还没穿袜子就被拉走了,只得提着鞋子一只脚跳着跟上一只脚穿靴。
    司清湖昨夜被她折腾了足足一个时辰,如今腿软不说,还肚子疼、下身疼,走路姿势都不自然,步子没法迈得太快!
    萧桐想往院子正门走去,司清湖用力把她拽向围墙那边,这儿!
    现在天才朦胧光,牙行杂役在扫地了,要是让他们看到萧桐从她院子出去,这事岂不是闹得人尽皆知?
    为什么要这么紧张?萧桐走到围墙下,回过头不甘地问。
    快上去!司清湖道。
    萧桐连续跳了两下,手够着了围墙,却因方才一连串焦急的动作耗尽了力气,爬不上去,摔了回来。
    司清湖无奈地叹了口气,摸了摸隐隐作疼的小腹,然后咬牙忍着痛,在萧桐再次跳起来,手够着围墙的时候,握着她的两脚踝往上推,使劲!
    萧桐艰难地爬上了墙头,昨夜的温存早已被消耗殆尽,想多说两句话,很快就被催促着跳回自己的院子里。总算站定了身体,气喘吁吁的拍着自己胸口,心道:为什么别人事后都能一起躺在床上卿卿我我,一起躲在被窝取暖,一起吃香喷喷的早餐,而我们却像偷情这么狼狈?
    还得在墙上翻来翻去,她们是谁出轨了吗?
    那厢,司清湖回到屋子,忍着浑身的酸痛,捡起了萧桐落在床下的袜子,扯起那张满是旖旎气味的床单,看着上面留下大片的水渍、一抹嫣红,心里又腾起羞赧的感觉,思忖着一会如何向灵儿解释。
    小姐,粥来了!
    灵儿捧着一个托盘进来,闻到那奇异芬芳的气味,看着司清湖从里间走出来,继续把目光往她身后探,却再没有人走出来。灵儿疑惑了,心想,昨夜明明听到萧当家的声音,难道是听错了?
    灵儿这举动,让司清湖有点心虚,想来灵儿是怀疑了。她道:先放下吧!
    哦。
    灵儿把托盘放到台上,却见托盘上一个盖子封住的陶瓷盅,两个碗两个勺子,两个!
    司清湖惊诧地看向灵儿。
    灵儿尴尬的笑了笑,道:灵儿以为萧当家还在。我先去给小姐打水洗漱!
    说完灵儿就一溜烟似的走了,司清湖羞涩窘迫,难为情地扶了扶额。
    昨晚她都咬着自己的手指,努力忍着不喊出声了,灵儿为什么还能听到?太羞耻了!
    要知道这样她就不用赶着萧桐走了!
    吃过热腾腾的粥后,司清湖让灵儿打了一盆热水沐浴,顺便让她把床单换洗了。
    大雪还在肆虐汴京。
    浑身疲软和疼痛再度袭来,司清湖今日没什么事要忙,就又回床上休息去了。
    萧家那边,萧桐向江氏请安后,搀扶着她沿着长廊往院子门口走去。
    江氏慈祥的笑着道:如今你得官身回家,都还没见过清湖,今晚设家宴,去把她也请过来吧!
    萧桐心虚地抿了抿唇,奶奶以为她还没见过清湖,事实是她们不仅见过,该发生的还都发生了,今早才从她那儿回来!
    可是司清湖昨夜被她折腾得昏睡过去,今日送她离开的时候还疼得浑身不灵活,现在估计在休息吧!
    要不家宴明日再设,再请她过来?
    江氏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掌萧桐的手背,道:你这孩子,刚回来没见着清湖就说要娶她,如今让把人接过来又在推搪,你到底还有几分真心?
    好,我这就去!
    萧桐吓得赶紧应承,再这么下去她又要被当作负心渣女,少不了挨一顿揍!
    话音刚落,萧椅就迎面走来,说外面有宾客拜访萧桐,奶奶就对萧桐道:那你先去接待客人,椅儿去接清湖过来!
    萧桐急得几步上前,拦在萧椅面前,三姐,还是我去吧!
    看司清湖今早那紧张的样子,显然是不希望别人知道她们在无名无分的情况下、靠着翻.墙这种鬼鬼祟祟的方式已经苟合,不,结合在一起这件事!
    要是萧椅贸然过去,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就不太好了。
    萧椅觉得她过分紧张,一把推开她,道:急什么,见面也不差在这一时半刻!
    萧椅走得大步流星,萧桐追也追不上,最后只能蔫着脑袋去接待宾客!
    萧氏牙行后院,灵儿还在浣衣房搓洗床单,萧椅大步走进司清湖的院子,喊了一声师妹,推门而入。
    司清湖刚醒过来,还不晓得怎么一回事,萧椅就走到了床边,睁开疲弱的双眸,师姐,你怎么来了?
    萧椅吓了一惊,师妹,你怎么了?
    床上的人面色疲弱,声音无力,像是一朵被狠狠□□过的娇花!况且,她认识的司清湖,无论寒冬酷暑,只要不生病,从来不会在白天睡觉!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月事来了。司清湖难为情的垂下眼眸。
    萧椅的眼神将信将疑,又不是第一次来月事!环顾四周,竟然看到床头的衫架子上挂了一块深棕色的方形牌,头连红绳尾悬流苏,有点熟悉。她拿下来一看,果然是萧桐接任牙行当家的那日,奶奶给她的萧家传下来的付身牌!
    大饭桶昨晚来过?
    司清湖看了一眼付身牌,终究是留下了破绽!
    认命地点了点头。
    萧椅气呼呼的捶床,这个没良心的,没轻没重把你欺负成这样,我去帮你出头!
    司清湖吓得赶紧拉着萧椅。
    想起昨夜萧桐担心伤着了她,刻意的忍耐,由缓慢到迅速,由浅入深,是那般小心翼翼。
    急忙道:哎,不能怪她!她已经够有分寸了,是我还不习惯!
    难以启齿的话,让司清湖难为情得无地自容,赶紧拉高被子遮住半张脸。
    那样子害羞又可爱,一时让萧椅哭笑不得!
    第61章
    司清湖歇息了大半日,身体也逐渐缓过来了。听闻老夫人邀请她到萧家参加家宴,她赶紧起床穿好衣裳去赴宴,免得到时候整个萧家都知道昨晚的事。
    她到了萧家就陪老夫人聊天,直至晡食,一顿其乐融融的家宴过后,天色已经全黑,雪停了半日,又开始纷纷扬扬飘落下来。
    萧桐送司清湖回牙行,二人身着棉衣,肩披狐裘,牵着手,借着路边灯笼暖黄的光芒,走在阔落的街道上。
    地上积了一层薄薄的雪,靴子踩在上面沙沙作响。
    官家念我新官上任,想必家里有许多事情要处理,便给了我十天休整。过了十天我就要每日到大内当差了,牙行的事还得依靠你和大姐、三姐了。萧桐边走边道。
    司清湖柔声道:你尽管放心去吧,如今牙行已经稳定下来,我们都知道怎么做了。
    那就辛苦你了娘子!
    司清湖脚步骤然停下,瞪大了杏眼看向萧桐,只见对方瞬也不瞬地望着她,笑眼眯眯的,嘴角噙着些许得意。
    谁是你娘子!司清湖羞赧一笑,快步走了。
    她语气听起来像嗔怪,实际上心里流淌着丝丝的甘甜。
    萧桐没辙地笑了,小跑着追上去。她的小仙女什么时候才能不要这么害羞别扭?
    到了司清湖的屋檐下,萧桐以为司清湖要退开门,下意识往前迈步。对方却突然止步,回头看着她,局束不安的:我到了。
    她不是有意拒绝萧桐入内,只是担心两人如昨夜那样无法抑止,过分沉溺于□□之事!
    萧桐一怔,这是逐客令?然后她撅了噘嘴,装作委屈的样子道:我冒着雪,大老远送你回来,你一杯热茶都不给我喝?
    我都离开这么久了,屋里自然没有热茶。
    司清湖敛着笑容,眼里全是宠溺,从衣袖掏出她的付身牌,悬在她眼前,你怎可这般糊涂,连当家的付身牌都忘了?
    还不是你催促太紧。
    是师姐在我屋里发现的,以后别想在我这造次了!
    萧桐不屑,发现就发现,难不成她还向奶奶告状?
    司清湖贴近了萧桐,低头将付身牌挂回她腰间,一边叮嘱道:你如今是教坊副使,我们还没定亲,大晚上的你进了我的院子不走,你让方才看着你进来的人怎么想?
    她们回来的时候,牙行后院还有几个杂役、艺伎走动,显然看到萧桐进了她的院子。尽管她们互相喜欢已经是人尽皆知,但一日还没成亲,该守的礼节还是要守,不然对彼此的名声都有影响。
    萧桐张开双臂,识趣地配合她挂付身牌,委屈地哦了一声。
    名声,还是因为名声,早知道就不当这个官了!
    待司清湖挂好付身牌,要退开之际,她立即合上双臂,刚好把她拥入怀中,认真道:你放心吧,我已经向奶奶提了咱们的事,她同意为我们筹备定亲事宜了。
    嗯。司清湖浅浅一笑。
    萧桐扶着她的肩膀,拍了拍她的狐裘,抖落上面的雪花,深深地看进她的眼眸,我走了。
    司清湖对上她的目光,眼中多了几分不舍,下一刻,唇瓣就被两片薄唇堵住,温柔绵长的亲吻过后,薄唇沿着脸颊摩挲至她的耳后,密密麻麻的,惹得司清湖战栗不止,喘息也加重了,忍不住呢喃一声。
    萧桐趁机附在她耳边,暧昧地说:让我进屋好吗?
    这句话唤醒了司清湖仅剩的理智,差点落入萧桐的诱惑,她猛地把人推开,道:不可以
    诡计没能得逞,像盆冷水浇在萧桐头上,最后她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院子。
    司清湖久久伫立在屋檐下,看着萧桐背影消失的院子门口,想到和萧桐的婚事,眼中划过愁绪,叹了口气。
    定亲?
    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除了一个不认可她和萧桐的父亲李枣,连个能做主的长辈也没有,不知道这样成亲会不会委屈了萧桐?
    萧桐回到家后,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浑身躁动发热,把被子从脖子拉到了腰处。最后侧身躺着,面朝外面,盯着外间里间相隔的月门,仿佛能穿透门扇看到一墙之外的司清湖。
    她承认自己有点食髓知味了,今日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就想着到晚上。送司清湖回家的时候她就没想过要回来,打算进屋后软磨硬泡,死缠烂打留在她那里,没想到连门都进不了就被赶回来了。就是因为名声礼节这些束缚人的封建糟粕!
    她越想越不甘,一夜难眠。
    第二天一早她就让小荔枝去厨房弄来几根结实的杉木和锯子、锤子、木钉。她拿着一根约莫两米长的杉木细细打量,一边问小荔枝,他们问起你怎么说的?
    小荔枝乖巧道:我就说当家的有用,其他什么也没说。
    不错!萧桐笑道。
    她走到围墙下,把杉木长度和围墙高度比量了一下,几乎等高,围墙也是大约两米,梯.子做成两米固然适合,但会太笨重,难以搬动。于是她把杉木踩在准备好的高脚木凳上,让小荔枝抓着杉木尾端,拿起锯子在杉木前端五十厘米处锯下去。
    锯木声吱呀吱呀的轻快响着,锯齿和杉木相碰的地方洒下层层木屑。
    小荔枝不解道:当家的你要做什么?
    萧桐道:梯.子,但这是秘密,你不能告诉别人,包括老夫人。
    小荔枝信誓旦旦道:好!
    两根杉木锯成了一米五等长,接着锯了四根较短的脚踏横木,吩咐小荔枝握着杉木,她拿起锤子打在木钉上,用木钉将横木和梯柱钉在一起。不消一会,一把简单的杉木梯就这么大功告成!
    她把梯.子倚在墙上,抬起脚踏在横木上试探,横木结结实实地钉在梯柱,一点松动的感觉也没有,她不由得喜笑颜开,眼中满是对今夜的憧憬。
    既然司清湖担心有人发现她在她的院子过夜是因为名声,会影响她的仕途,那她像前夜一样不被人发现不就行了?有了这架梯.子,她们就不必如此狼狈了!
    小荔枝虽然不晓得当家的做梯.子有什么用,但见萧桐满脸愉悦的笑容,她也跟着笑了,当家的真厉害,还会做梯.子!
    萧桐笑道:雕虫小技。对了,从今晚开始,你就早点歇息,不必来听我的吩咐了。
    小荔枝以为当家体恤她,当即感动,谢谢当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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