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私心里,又想让苍言多陪自己一会。
沈轻缘注意力总是不由自主地往苍言身上挪,最后蹑手蹑脚地去找了个张毛毯,轻手轻脚地给苍言盖上。
苍言睁开眼,凶道:你干嘛?
沈轻缘做贼心虚,说:回去睡觉。
苍言睡眼惺忪地说:要你管。
低头又睡着了。
沈轻缘无奈只能把她抱起来,苍言在她怀里轻飘飘的,头乖乖地蜷在胸前,没有任何挣扎,沈轻缘突然好想低头亲一亲。
但是她不敢。
沈轻缘抱着苍言,感觉抱了一个珍贵的宝物,每走一步都不敢太大动静,怕颠着她,怕吵醒她,苍言本来就不重,沈轻缘却抱出一身汗。
她把苍言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看着那张安静得过分的脸,薄薄的嘴唇,沈轻缘突然生了欲望,好想亲一口,含一下,但依照苍言那个暴脾气,知道后肯定会骂她。
沈轻缘盯着苍言的脸看了半晌,只是伸手捏了捏她那没多少肉的脸颊,动作轻得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会这么温柔。
晚安。
灯被关上,门被轻轻带上。
黑暗里,苍言抬了抬眼皮:无聊。
她都准备暴揍沈轻缘了,结果沈轻缘只是捏了捏她的脸,有毛病!
沈轻缘就这样高强度复习,直到期末考试结束,身心才得到解放,黑眼圈都冒出来了,当天考试结束就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之后几天一直在反复调作息。
沈轻缘一觉醒来,白茫茫的一片。
下雪了。
沈轻缘先把苍言发来的心理测试问卷填了,跟学校组织的心理测试差不多。
苍言只有一个要求:你填写时,倾向于你有溺水后下水障碍就行。
沈轻缘点点头,谨慎地填写,遇到是否有过心理阴影的问题时,本来没有的她选择了有。
填完测试问卷,沈轻缘指了指外面的积雪,说:我们出去堆雪人吧?
苍言不动如山,摇头说:幼稚。
我好多年没看见雪了。沈轻缘上辈子生长在南方,小时候最讨厌冬天,因为冬天下雪会很冷,冷得手上长冻疮,等她长大以后,却发现想看雪很难看到。
苍言还是不想出门,摆摆手说:雪有什么好看的?你自己出去玩吧。
沈轻缘叫不动苍言,自己去院子里玩。
整栋别墅没有别人,雪积了厚厚一层,还没有被人踩踏过,像是给大地披上雪白的冬装,沈轻缘戴着手套,穿上雪地靴,找了片空地,开始堆雪人。
苍言拉开窗帘,昨晚下了一夜的雪,今早一醒来觉得特别刺眼、晃眼睛。
只见沈轻缘吭哧吭哧地在滚雪球,屁股高高地翘着,让人看了真想上去踢一脚,她真不知道沈轻缘哪里来的精力。
沈轻缘手脚麻利,很快堆了个雪人,然后回厨房取了一个胡萝卜给雪人插上,眼睛是两颗葡萄塞进去的,还把扫落叶的扫帚给雪人抱上。
没花多少工夫,一个小学课本里经常的出现的雪人栩栩如生地出现了。
阳光洒下来,和雪人交相辉映,秋千上也积了厚厚一层雪,沈轻缘没动上面的雪,只是在上面捏了两个小雪人。
沈轻缘见苍言在看她,向她招了招手,她相信苍言还是很想出来的玩的。
苍言摇头:自己玩吧。
沈轻缘失落地继续搞雪人。
等中午的时候,苍言终于出门了,穿着雪地靴,羊绒大衣,双手插在兜里,只是一步步地踩在雪地上,听雪被挤压、被踩碎的声音。
沈轻缘连忙向苍言展示自己的作品,问:好看吗?
苍言看着那个鼻子都歪了的雪人,嫌弃道:丑死了。
沈轻缘不和她一般计较,她缩了缩脖子,在外面待太久,有些冷,说:现在雪化了,咱们进屋吧,免得感冒。
苍言往年都是静静地在落地窗前看雪,今年沈轻缘在雪地蹦来蹦去,好好的一片白雪,被踩满了脚印,她好不容易才换好衣服出来,现在还不想回去。
苍言:你自己进屋吧。
苍言不回去,沈轻缘自然也不回去,和她一边踩雪,一边聊了起来。
我今年寒假不想回家。
苍言踩雪的动作顿了顿,问:你过年也不回家?
沈轻缘点点头,笑道:不想回去,我和家里谁都不亲,是个多余的人,我现在就和你最亲,你不会不要我吧?
苍言无语,说:随便你。
反正她们结婚了,沈轻缘还天天夸她好看,就当买了一个夸她好看的工具人,不过等过年时,她要和父母回老家。
那你这个假期好好学习,把该学习的学习一下,不要下学期又像今年这样,赶嫁衣一样,天天熬夜。苍言说完才想起大学假期都是自由安排的,沈轻缘又不是高中生,需要做寒假作业。
她闭了嘴,就当刚刚什么都没说过。
沈轻缘说:我打算假期做兼职,赚点零花钱。
苍言皱眉:你现在很缺零花钱?
沈轻缘怎么天天提钱?
沈仝焘也不像是很亏待她的样子,而且这三个月她也没有苛刻沈轻缘,该用钱的地方也给沈轻缘了,难道她还应该额外给沈轻缘零花钱?
苍言对这个不熟悉,只知道一些金主会给金丝雀每个月固定的零花钱,从几千到几万甚至几十万不等。
可她和沈轻缘又不是那种关系。
所以她从来没有考虑过给沈轻缘零花钱。
沈轻缘摊手说:钱,谁会嫌多啊?
苍言翻了个白眼,说:那你要做什么兼职?出去打工吗?我们公司假期有招实习生,工作比较简单,平时负责打印、整理一下不重要的文件之类的。
沈轻缘摇头:不不,我还是个学生。
哦。苍言的好心被推拒了很不高兴,冷着脸不想搭理沈轻缘。
沈轻缘说了自己的打算:我准备兼职线上老师,按课时收费那种。
你要当老师?苍言觉得自己听错了,沈轻缘竟然要去当老师,还不如她直接给她零花钱来得实在。
沈轻缘问:不行吗?当老师又不犯法。
如果我是学生家长,我是不敢让你教的,你准备教学生写小黄文吗?而且还是用你那的地得都不分的文笔?苍言无情地嫌弃道。
沈轻缘:
我是认真的,我想教数学。
她上辈子有教学经验,不想把技能荒废了,正好也能够复习一下数学专业的课程,至于汉语言文学,已经成为一个工具专业,要不是原主挂科太多,成绩太差,不能转专业,她早就想跑路了。
苍言真的觉得沈轻缘还不如去她公司随便进个部门当实习生,以后找工作还能多个实习经历,而且在她眼皮子底下呆着,也不会吃亏,真不知道沈轻缘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你确定你能教数学?教小学还是初中?你不会是要教高中吧?苍言听沈轻缘要跨考到数学专业时就很吃惊了,其实那是她根本没把那事当真。
沈轻缘说:到时候再说,你不要瞧不起我,我期末考试全过了。
期末考试成绩已经陆续下来,她已经查过,虽然有几科险过,但至少六十分万岁。
苍言并没有很震惊沈轻缘每科都过了,毕竟沈轻缘的复习她都看在眼里。
见沈轻缘一脸快夸奖我的表情,苍言偏不如她意,淡淡地说:期末考试不挂科,难道不是每个大学生应该尽到的义务吗?
你夸我一下会死啊。沈轻缘暴躁道。
她跨专业能考及格很不容易的。
苍言笑道:不会死,但我会不舒服。
只要沈轻缘不高兴,她心情就美丽。
苍言当晚就遭报应,感冒了,和沈轻缘的身体素质不同,她直接发烧,原本苍白的脸变得红扑扑的,像是腮红打重了,呼出来的气息也都是滚热的。
沈轻缘给她量完体温,38.5度,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哄道:我们去医院吧。
这种小病去什么医院?吃药睡觉就好了。苍言都感冒感习惯了,一到冬天就是感冒高发期,她今年1月份才开始感冒已经算是例外了。
沈轻缘急道:那你快起来吃药。
苍言非常淡定,说: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如果还不行,我一会儿让家庭医生来看看就行。
沈轻缘无语:那你现在就让医生来。
苍言本来还想继续说没事,但看沈轻缘表情严肃,就没说话了,老实吃药,然后让蔡姨通知家庭医生,还特地叮嘱不能告诉她爸妈。
等医生来的过程中,沈轻缘时不时拿出温度计给她量体温,每一次都要和之前对比一下,恨不得一分钟量一次。
苍言怔怔地看着沈轻缘。
沈轻缘被看得不自在:看我做什么?
苍言摇摇头:沈轻缘,你好像我妈。
就是一点点感冒,跟她要归西了一样。
沈轻缘:
沈轻缘一口气堵在胸口,苍言身体本来就弱,感冒和她叫苍言去雪地里脱不了干系,她明明就很自责,偏偏苍言说话还这么让人难受。
她突然低头亲了一下苍言的额头。
苍言被亲得猝不及防,眼睛微微瞪大,有一瞬间的呆愣,然后慢半拍地暴躁道:沈轻缘,谁允许你亲我的!
沈轻缘这次非常淡定,不紧不慢地说:乖,这是沈妈妈给你的母爱。
苍言:
作者有话要说: 沈轻缘:如果不乖,母爱还会继续变质哦。
苍言:(╯‵□)╯︵┻━┻
作者:今天太失败了,评论发红包/(ㄒoㄒ)/~~
第37章 咬你
什么母爱, 分明是要占她便宜!
苍言几乎要从床上弹跳起来,然而头刚一离开枕头就是一阵眩晕,手脚酸软无力,她随手抓了个枕头扔出去, 手上没什么力气, 轻飘飘的。
沈轻缘稳稳地接住枕头, 微笑着看她。
苍言刚刚要出言警告, 沈轻缘率先一步说:别动, 不然母爱是会变质的哦。
苍言咬牙威胁道:你敢!
沈轻缘作势要俯身低头, 苍言瞳孔立时微微放大, 现在的苍言不但是纸老虎,而且还是一只病老虎。
沈轻缘一本正经地说:现在生病的是你, 你说我敢不敢?你好好休息, 别什么都不当回事。
苍言还真怕她亲自己别的地方, 额头上好像还有那种柔软的触感, 她已经多久没被人亲过了?上一次被亲大概是小时候爸爸妈妈亲她。
苍言顿时安安分分地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吊灯, 不知道在酝酿什么。
沈轻缘面无表情地坐在一旁, 其实心虚得很, 要不是苍言说那句她像她妈,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胆子亲一亲苍言。
虽然只是额头, 但已经让人心花怒放。
赵医生连夜赶来,他在苍言小时候就是她的家庭医生, 对苍言的身体情况非常了解, 一通检查之后,发现只是普通感冒,给她开了感冒药。
小题大做。苍言这话是说给沈轻缘听的, 她就说是普通感冒,睡一觉就好了。
赵医生说:虽然是小感冒,但是小姐身体一直不好,还是要好好重视,平时多喝热水,室内多通风,吃些清淡利脾的食物,注意休息,不要熬夜。
苍言面无表情地躺着,沈轻缘点点头全部记下来,都是些感冒常识,因为苍言之前吃过药,现在就只需要好好休息。
沈轻缘以前感冒都是胡乱吃点感冒药,闷头睡一觉,总能睡好,苍言则矜贵多了,沈轻缘给她倒了杯热水,等水温差不多时,说:来,多喝热水。
苍言目光不善地睨着她,喝了水之后,刚刚还有些气血不足的唇瓣殷红饱满。
沈轻缘看她脸颊还是红红的,整个人像是突然成熟了一个层次,看起来娇艳欲滴,说:乖,现在睡一觉就好了。
苍言瞪了她一眼,却异常听话,闭上眼睛真的要睡觉,结果自然是睡不着,眼角斜斜地盯着沈轻缘,唇边泛起笑意。
你不是喜欢当人妈妈吗?沈妈妈。
沈轻缘:
咳咳,你有什么要求吗?沈轻缘涨红着一张脸,硬着头皮把母爱传递下去。
苍言挤了挤眉毛,蹙眉开始卖惨,说:我睡不着,头昏昏沉沉的,身体还发烫,手脚无力,我好难受。
沈轻缘以为她真的难受,温声安抚道:你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一会儿就睡着了。
苍言摇摇头,说:我要你抱我。
你还抱上瘾了?沈轻缘想到苍言似乎对她的胸口情有独钟,再见苍言模样可怜兮兮的,一身病气,她指了指床。
是要我抱着你睡吗?
虽然沈轻缘潜意识里觉得苍言不对劲,但是美色当头,没在意那么多。
苍言撑着床坐起来,煞有其事地说:你就这样坐着让我抱一下就行,我想我妈了。
沈轻缘:
沈轻缘慢吞吞地靠过去,苍言头抵在沈轻缘的怀里,她现在身体发热,像是个小火炉,沈轻缘轻轻拍着她的背,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真的像是哄孩子一样哄她。
沈轻缘上辈子替同事抱过孩子,小孩要吃奶时才会是这个姿势
沈轻缘正想着,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气,她直觉不妙,然而还没来得及闪开,胸口软肉上就是一痛。
嘶!沈轻缘痛得跳起来,慌忙把苍言推开,痛呼声引来了蔡姨的注意。
怎么了?
沈轻缘捂着胸口,泪眼婆娑:没事。
苍言擦擦嘴角,现在她心里舒服了。
让沈轻缘再占她便宜!
蔡姨摇摇头下楼去了,现在十一点过,苍言是睡着睡着发现感冒的,下楼找药吃时被发现,又被扶回床上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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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豪门丑女人(GL)——兮木萧萧(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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