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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豪门丑女人(GL)——兮木萧萧(27)

    如今沈轻缘重新做了头发, 一头炸毛卷发变成柔顺的黑长直, 身穿淡灰色棉服外套和直筒牛仔裤, 多了几分清纯。
    还有做作。
    可惜她还是看习惯了那头炸毛卷发。
    苍言默默收回视线,双手揣进羽绒服兜里, 仰着头长长地拖了一声哦, 感兴趣地挑眉:那你还想表演什么节目?
    俨然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沈轻缘咧嘴腼腆一笑, 露出一口大白牙, 低头缓缓地动着小碎步,好不容易看到心上人一般, 脸红道:其实我也没什么才艺, 但我会努力学习的。
    苍言看好戏的表情瞬间敛去, 阴恻恻地冷笑一声,说:沈轻缘, 你以为你是在面试?不会的东西可以努力学习?我这里可不是你上班的地方
    她目光锐利地朝沈轻缘瞥去,突然转变了话题, 皱眉道:你今天不是有课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苍言清楚地记得沈轻缘的上课时间, 倒不是她有多在乎沈轻缘,而是沈轻缘这个时候就应该在学校,而不应该在她的公司。
    沈轻缘被问得猝不及防, 苍言竟然记得她的课程表?不过她去上学的时间比苍言早,一周也就五天上课,倒是能理解。
    她刚刚打车到苍氏产业园,跟着导航七拐八拐才找到这幢大楼,两节课的时间早就浪费了。
    见她一声不吭,苍言说:你逃课了?
    果然要好好学习,要改过自新,重新做人都是假象,还不是轻而易举就逃课!
    沈轻缘自知逃课理亏,只是无辜地看着苍言,她只是想来道歉而已。
    如果不逃课,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苍言这个小心眼。
    现在正值下班午休时,不少员工下楼拿外卖、去食堂,经过她们时,眼神若有若无地从她们两人身上移过。
    苍言最受不得被人注视,那些目光会让她觉得自己被扒得一干二净,尽管她已经明确地规定公司员工不能盯着她。
    一想到她现在和沈轻缘相对而立,然而一高一矮,再强的气势也瞬间没了,她面无表情道:来我办公室慢慢解释。
    沈轻缘跟在苍言身后进了专用电梯,苍言始终一言不发,她就全程装死,两人来到副总办公室,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沈轻缘规规矩矩地坐在对面椅子上。
    你的学习呢?马上要四级考试苍言说着说着觉察出几分不对劲,她为什么要管沈轻缘是否学习?就因为沈轻缘期中考试成绩不错?辅导员特地打电话来给她报过喜?
    她又不是沈轻缘爹妈。
    苍言仰躺在真皮老板椅上,目光自下而上地睥睨着沈轻缘,脸上有几分不耐烦,说:沈轻缘,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如果是来表演节目的,应该去马戏团,我现在对看表演没兴趣。
    沈轻缘郑重道:我是来给你道歉的。
    苍言一开始想听的就是道歉,结果沈轻缘兜兜转转地说什么表演。
    她心里高兴,面上却半分不显,托着下巴做思考状,然后阴阳怪气地说:你有什么错呢?竟然需要逃课来道歉?让我想想,你只不过是骂了我两句而已,还说要挖我眼睛,是我大惊小怪了。
    沈轻缘:
    苍言说话怎么这么欠揍又可爱?她果然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都有滤镜了。
    苍言又装模作样地继续想了想,沈轻缘醉酒当天的事她现在依旧记忆犹新,但她就是故意慢吞吞的,不一次性说完。
    哦,你还说你是1。
    沈轻缘直接瞳孔地震,一下子站起来,说:我有说过这样不要脸的话吗?
    苍言轻哼一声,蔑视道:你还知道说这种话不要脸?我还以为你的脸皮比城墙还厚,永远不会害羞。
    沈轻缘已经经历过一次口嗨失败的尴尬,老实坐下,扣着手指,说:其实那都是酒后胡言,做不得真的。
    苍言瞬间不乐意,沈轻缘拿她当猴耍呢?
    她一双冷眸目光灼灼地锁着沈轻缘,唇边漾起一丝危险弧度,反问道:你说有一点点喜欢我也是酒后胡言?
    沈轻缘立刻摇头如拨浪鼓,自己打自己脸,说:这是酒后吐真言。
    苍言的表情稍微缓和一些,话锋再转,说:那恶声恶气地说要挖我眼睛也是酒后吐真言?
    沈轻缘已经被苍言打败了,怎么这么能扯?她说:那是起床气。
    苍言扬着下巴,不屑道:那你起床气还挺大,我还以为你已经在马桶里闷死,在浴缸里淹死,这辈子都不用经历起床气了。
    她最生气的点就是,她半夜醒来,竟然糊里糊涂地去关心沈轻缘有没有被淹死,更气明知道蔡姨不可能让沈轻缘出事,自己却像个二傻子一样没有反应过来,还气自己一片好心换来沈轻缘的臭骂
    苍言想到这事就气,气到胸口难以呼吸,堵着一口闷气,闷到升了两个罩杯,死了都不用抬去火化,能直接原地变僵尸。
    沈轻缘一听这是拐弯抹角地讽刺她,也是真心实意地在关心她,可惜她那该死的起床气没控制住。
    她低着头,说:我再也不会喝酒了。
    苍言阴沉着脸,半分眼神都没给她。
    沈轻缘想了想,又主动坦白苍言在火锅店里一直问的问题:那天的内衣带是我自己解开的,我吃火锅太热了,只解开了搭扣,没想到后面会变成那样。
    苍言面上一怔,她那天确实一直在纠结是谁解开沈轻缘的内衣带,但是沈轻缘凭什么觉得她很在意?
    她顿时炸毛道:谁管你是不是自己解开的?你就算是在那种地方袒.胸.露.乳,或者跳脱衣舞都与我无关。
    沈轻缘:
    她发现苍言就像是一个灭火器,明明是想救火做好事,喷出来的却是一团浊气。
    她正思考着怎么搭话,苍言忽然伸手指着门,冷着一张俏脸,说:好了,面试时间结束,你可以离开了。
    沈轻缘:
    她是来道歉的,可道歉结果并不理想,她还想继续呆着,和苍言僵持下去。
    沈轻缘不动,苍言冷着脸也没管她。
    过了一会,一个审美在沈轻缘点上的小姐姐走了进来,以公事公办的口吻说:沈小姐,请你现在离开,不然一会安保人员过来,对你和我司的声誉都不好。
    沈轻缘抬眸又看了苍言一眼,苍言还是没看她,她只能起身先离开,免得道歉不成,倒是起了反作用。
    苍言依旧保持之前的姿势坐着,等沈轻缘和助理离开后,皱眉思索起来。
    其实这么多天她都快气消了,只是想起来就生气,好像也不完全怪沈轻缘,她也有起床气,如果谁敢在六点之前叫她
    苍言试想一下那个场景,竟然和沈轻缘的反应差不多,或许有过之而无不及。
    况且退了一个沈轻缘,她妈还会再给她安排千千万万个沈轻缘,这些个沈轻缘还不一定是小众审美,她才不想和一个天天觉得自己丑的人共处一室。
    苍言打算等沈轻缘下次再来认错时,就勉为其难地原谅她。
    她悠哉悠哉地坐在车上玩手机,车刚刚行驶出公司大厦,余光瞥到前方人行道上沈轻缘低着头,蜗牛一样挪动着,看起来垂头丧气的。
    这是打算走路回去?
    沈轻缘低头正在看导航,她刚刚走出大楼才想起要打车,而上车地点需要一个醒目的位置,她现在正在寻找这个醒目的位置。
    突然一声刺耳的鸣笛声钻进耳里,一辆黑色不知名汽车停在路边,接着车窗下滑,露出苍言略显苍白的脸,伴随着的是她清冷且不容置疑的声音。
    上车。
    沈轻缘呆在原地,不晓得苍言葫芦里买什么药,见苍言已经开始面露不耐,她立刻揣起手机,麻利地上车,系好安全带,尽量目不斜视,双手搭在腿上。
    你不生气啦?
    苍言侧目反问道:我看起来那么小气?这种小事需要提那么多次?
    沈轻缘:
    沈轻缘霎时来了精神,看来苍言真的不打算生气了,她立刻夸道:你最大度了,那些天又安慰我又帮我,是我自己小肚鸡肠,乱灌了几口啤酒,就发酒疯,稍微早起了几分钟就闹起床气。
    苍言暗自冷笑,沈轻缘倒是一点也不愿意吃亏,表面上装得再乖,说起话来还是一套又一套的。
    这话听起来是自省,结果把她自己撇得干干净净,耍酒疯是因为喝酒,骂她是因为起床气,倒是她小题大做了,那她就大度一回。
    她大人不计小人过,说:不要有下次。
    沈轻缘顿时眉飞色舞,不再端着,笑眯眯地祈求道:姐姐,那可以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吗?
    苍言想都没想,摇头说:不可以。
    沈轻缘退而求其次,有商有量地说:那我们加个别的联系方式呗。
    苍言挑眉道:凭什么?
    她不想和沈轻缘有太多联系,工具人要有工具人的觉悟。
    我联系不上你,会很害怕。沈轻缘半真半假地说,你想甩掉我太容易了,只需要半天不理我,我就永远找不到你,可我不想和你永远没关系。
    她这话说得真心实意,她不想和苍言一点关系都没有,更何况她都已经意识到喜欢苍言,怎么可以放弃呢。
    你真要喜欢我?苍言有几分严肃道。
    沈轻缘之前一直嘴瓢,都不知道说过多少次喜欢苍言的话,但这还是第一次说得这么郑重其事,她点头说:是。
    苍言认真地想了想,说:喜欢我可以,但我永远不会回应你,你知道上一个喜欢我的人下场是什么吗?
    表面上,她和林釉什么都没变,她们还是朋友,但其实什么都变了,不然按照她以往的脾气,她现在应该在和林釉吐槽沈轻缘真讨厌。
    苍言唯一不解的就是林釉为什么会突然说出那种话,是怕她会不小心喜欢上沈轻缘吗?所以想先下手为强?
    可她怎么会喜欢一个工具人?
    沈轻缘脑洞大开道:被分尸了?
    苍言:
    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凶残?你可以喜欢我,但你不能动任何龌鹾的心思,更不准对我用强,如果没有重大变故,我们之间的约法三章也不会更改,合同上的时间结束后,你将会是自由身。
    苍言觉得她已经非常慷慨大方,气消了就没计较了,也没赶走沈轻缘,谁让沈轻缘爹不疼妈不爱,而她还是缺一个结婚和吸走病气的对象呢。
    就先将就用着吧。
    沈轻缘也没有能够让苍言喜欢自己的自信,她就是一个普通人,普通到极致是会自卑的,以前她还可以坦然承认自己喜欢苍言的脸,现在说起喜欢苍言,心口竟然会慌、会酸酸胀胀的。
    她点头先答应着。
    她这副身体还只是个学生,能做的事太少,等她再长大些,或许情况就不一样了。
    苍言见她答应得毫不拖泥带水,心里舒坦一些,又说:另外,不要以为你喜欢我,我就应该感恩戴德地感谢你的喜欢,我不稀罕,这辈子都不会谈恋爱的。
    沈轻缘点头说:好。
    回到家后,苍言突然有几分期待,她倒是要瞧瞧被人喜欢是什么感觉,她已经开始脑补沈轻缘点头哈腰地哄着她。
    想着还有些新奇。
    然而事实是什么变化都没有,沈轻缘正狼吞虎咽地继续吃她的饭,也没有管她有没有胃口。
    苍言闷闷不乐地说:我要吃大闸蟹。
    好,你小心点吃。沈轻缘把那盘大闸蟹推过去,离苍言近一些,都没有亲自给她剥开,然后低头继续吃饭。
    苍言郁闷地放下筷子,莫名有几分委屈,说:沈轻缘,你就是打算这么喜欢我的?
    沈轻缘迷茫地抬起头,说:这样喜欢你不行,那你是希望我舔狗吗?
    被戳破心思的苍言俏脸一红:
    喜欢她难道不应该舔她吗?
    作者有话要说:  沈轻缘: (⊙o⊙)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苍言:爬!(╯‵□)╯︵┻━┻
    作者:快夸我,我可能要二更!!
    第33章 不对劲
    苍言原本想得理直气壮, 但被沈轻缘那么赤.裸裸地拆穿后,突然感到一阵不好意思,好像她很缺人吹捧似的。
    沈轻缘见苍言白嫩脸上一抹淡淡绯红,轻声叹道:我是怕你会不习惯。
    她怕她表现得太热情, 苍言会不习惯, 所以努力保持以前的相处模式, 谁料到苍言竟然想要被喜欢的福利?
    本来为喜欢的人当舔狗也没什么不对, 但是她不想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她还是想给自己一点机会, 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想把自己放得太卑微。
    沈轻缘起身把大闸蟹端过来, 戴上一次性手套,亲自动手用工具去掉不能吃的部分, 把蟹肉蟹黄蟹膏分离, 然后装在小碟子里, 端到苍言面前, 面带笑容,说:可以吃了。
    苍言:
    苍言一言不发地低头吃起来。
    蟹肉肉质细腻鲜美, 蟹黄蟹膏美味可口, 其实她并不是很喜欢吃大闸蟹, 只是今天桌上最复杂的一道菜就是大闸蟹,她就是想为难一下沈轻缘。
    一只大闸蟹也就那么一点能吃的, 她吃完煞有其事地品评道:味道一般般。
    沈轻缘对此不做评价,只是说:你还想吃什么?我还可以亲自喂你。
    苍言吃东西时总是很不耐, 别人吃到喜欢的会享受, 她总是面无表情,应付似的吃两口,古代皇帝都没她吃得敷衍。
    苍言抬眸睨了沈轻缘一眼, 为自己刚刚说的话感到后悔,说:闭嘴!
    沈轻缘抬手给嘴拉上拉链,解决了苍言的难题,她又吃一碗饭才满意地放下碗筷。
    苍言端坐着,发现沈轻缘喜欢她和不喜欢她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就是看她时的眼神柔和得像是包裹着软玉,湿漉漉又情意绵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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