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东海渔业队,因为韩远征的威信,以及妥当的调配,至今为止还未出现过任何矛盾。
据说,等到了年后,东海渔业队总结出来的经验就会被推广到附近其他的渔业队去,而韩远征也因为这个原因,公社让他年后去其他渔业队开展一下宣传工作,以便开展个人承包。
得到这个消息,刘秀红还是挺高兴的,她现在就担心渔业队彻底解散后,韩家兄弟俩没了牵挂,就会全身心投入到远洋船那头,真要是这样的话,她也不能阻拦,到时候她的出海大业就又要被耽误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她争取尽快学会开船、撒网、收网等等技能,然后攒下一笔钱,这样哪怕没了韩家兄弟,她也能照样出海去。
目标倒是明确下来了,不过刘秀红也明白,这么做的风险非常大,韩远征大概率是不会将船只承包给一个新手的,除非她能够在短时间内让对方折服。
只是……
可能吗?
叹着气继续忙活过年的事情,刘秀红算着时间,感觉就照公社这个开会频率,只怕年前都没办法再度出海了。
才这么想着,韩远洋就过来通知她,明个儿出海。
好消息是好消息,唯一让她迟疑的是,她的出海日历上只显示当天的情况,次日是个什么状态,得过了午夜十二点才能看到。
想了想,她也不能再挑剔什么,毕竟今个儿的天气看着挺好的,明个儿应该也不会差才是。况且,韩家兄弟是老手,应该很清楚海上的那些事儿。
再说了,兴许明天又是个捕鱼的吉日呢。
刘秀红对自己好一通安慰,心里隐隐泛起来的不安感觉逐渐淡了去。
然而,等到了次日,她一从睡梦中醒来后,就第一时间召唤了日历,随后就盯着日历上面的字,懵了。
别的且不提,单说宜、忌这两个格子里,宜这格里赫然写着“诸事不宜”,忌这格里则写了“出海、捕鱼”。其他的小格子里,吉神方位“无”,方向罗盘则跟失灵了一般,晃晃悠悠的颤动着,半天都没停下来。
怎么办呢?
看日历这个情况,她肯定不能出海。哪怕早先通过韩远洋了解到,海边很少起风浪,就算真的起了风浪,多半情况下也可以紧急靠岸的。
可万一呢?她的丈夫死于海难,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出事,不然俩孩子又该怎么办呢?婆婆年纪大了,就算再疼惜孙子,又能护他们多久呢?
片刻后,刘秀红有了决断。
今天肯定不能出海捕鱼了,她自己不会去的,也不能让韩家兄弟出海。只是,她自己推辞倒是容易,随便找个什么借口,轻而易举就能避开了,反正那两兄弟没她也照样能出海捕鱼。问题在于,她也不想在明知道有事的情况下,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出海。
叮嘱豪豪待在家里看着弟弟,刘秀红保证说一会儿就回来,说罢,她就离开家往滩涂小码头走去。
这个时间,外头的天色还是黑漆漆的,不过小渔村的治安一贯很好,主要是附近的人家都是认识好多年的,一下子来了陌生人,大家立刻会警觉起来。时间一久,也就没人会过来了,毕竟谁也不想被围观当成稀罕热闹看。
刘秀红很顺利的就到了滩涂边上,远远的看到码头边有好几个灯泡亮着,除了她和韩家兄弟所承包的船只外,明显还有其他的渔船,似乎也准备今天出海。
顿时,刘秀红心头一紧。
说真的,她完全没把握说服韩家兄弟,要是再算上别人的话,那就更没把握了。假如她要是个经验老到的老渔民,那兴许还能有点儿说服力,可惜她不是。
匆匆忙忙的走到码头边,刘秀红跳上船只,一眼看过去,只有驾驶舱里有人,她忙进去:“大队长,今个儿……今个儿能不能别出海?”
韩远征正在做着最后的检查,闻言很是诧异:“你家有事吗?有事的话,你就别去了,不打紧的。”
刘秀红苦笑一声,怎么说呢?韩远征的反应完全在她的预料之中,一听说她不出海,立马好脾气的同意了。可她要的并不止这些。
这时,立在一旁的韩远洋开了口:“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是临时出了什么事儿吗?”
“其实,是我刚才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梦、梦里……”刘秀红忽的有了主意,接下来的话就利索多了,“是我梦到了国强,他让我今天老实待在队上,不要出门,更不要出海。”
韩家兄弟:……
这么神奇的理由,说实话他们真的是第一次听说。
别说韩远征了,就连一贯都不咋正经的韩远洋都惊呆了,好半天才吭吭哧哧的问:“就、就因为这个?”
其实,他很想问问,那许国强出事那次出海前,你有没有梦到呢?好在,他虽然看着吊儿郎当的,却也不是完全不通人情世故,最终也没问出这么戳心窝子的话,只无语的扭头看向他哥。
“那你还是别出海了,也别出门,今天就待家里。”韩远征其实是不信的,可他也不想为难刘秀红。他就觉得,可能就是丈夫过世的打击太大,才导致刘秀红有点儿神神叨叨的。虽然有些不大理解,但他选择尊重刘秀红。
刘秀红愈发为难起来,可她实在是想不出什么理由,日历的出现太匪夷所思了,况且就算她说了,那日历别人根本就看不到,人家肯定还是不信,说不定还以为她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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