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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师尊总馋我妖丹(修真) 师尊总馋我妖丹(修真)——非非非非(28)

师尊总馋我妖丹(修真)——非非非非(28)

    荆雪尘先拿着这个问题去问姚潜澍。
    这个,那个,姚潜澍困难地支支吾吾一阵,反过来问他:你问这个做什么?很重要?
    他看起来像是心里有答案的模样,荆雪尘惊喜地握住他的手,道:太重要了!
    能救他豹命!
    姚潜澍仍然有些纠结。
    告诉我吧,下次我不抢你鹌鹑蛋吃了,好吗?荆雪尘睁大眼睛恳求。
    姚潜澍慢慢红了脸,道:你听过双修吗?
    荆雪尘望文生义:就是两个修士坐在一起修炼吗?他和师父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呀。
    是,也不是。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姚潜澍有点焦头烂额,你指的应该是共修,我说的双修比共修更、更亲密。
    荆雪尘全神贯注地听着。
    姚潜澍目光闪烁,被他盯得脸颊更红,忽然扭过头道:不过我们还年少,还不到考虑这些的时候。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说罢,他便躲开了些,徒留荆雪尘满脑子问号。
    摇钱树在某些方面确实有些老古板,又总是莫名其妙地脸红。荆雪尘转了转笔,瞄到前桌的谢柳,眼睛一亮。
    蟹柳性情跳脱又爱八卦,肯定会告诉他的!
    一个时辰过去,书斋后院,谢柳又确定了一遍:大师兄想问双修?
    嗯。荆雪尘故作稳重。
    谢柳抑扬顿挫地长长啊了一声,用你很懂嘛的眼神扫了两眼荆雪尘。
    大师兄尽管放心,这个师弟很懂,非常懂。他风情万种地用扇骨拍了一下荆雪尘的肩膀,明天我就把私藏秘法复制一份送给你。
    荆雪尘并不是很懂,并且觉得蟹柳误会了什么。
    谢柳一拍脑壳,又问:差点忘了问。大师兄喜欢和男修,还是和女修?
    肯定是男修啊。荆雪尘道。
    谢柳一挑眉毛,啧啧绕着他转了两圈,嘴里念着:没想到啊没想到,大师兄口味这么重如果需要,我这做师弟的还有些助兴的仙草,准保行事畅滑无忧。
    啊?修炼还要畅滑?
    灵气之间还有互相排斥不好融合这一说吗?
    荆雪尘听得一头雾水,但他不想暴露自己的无知,便装作很懂的样子点头:好,那就麻烦师弟了。
    谢柳上下打量他两眼,又摇头晃脑叹惋了一阵,才打着扇子走开。
    他办事效率向来很高,隔日荆雪尘就收到了一枚玉简和两个瓷瓶。
    黑色的那个大欢吃,白色的是小欢。谢柳发现了他没藏住的一点点不解,解释道:大欢就是主动方,小欢是被动方。
    荆雪尘懵懂地点头。
    所以师父是大欢,他是小欢。
    双修好复杂哦。
    至于姿势上有什么花样,都刻在玉简里了。谢柳凑在他耳边悄悄嘱咐,回去之后偷偷看,可千万别被章莪君发现啦。
    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姚潜澍怀疑地探过头来,小尘,谢柳脑子里天天装着乌七八糟的玩意,你可别被他带坏了。
    没有没有。荆雪尘朝他一笑,忙把玉简和瓷瓶藏起来。
    晌午,荆雪尘把奶猪哄去晒太阳之后,鬼头鬼脑地检查了一下四周,确认无人出没后便钻回被草窝里,偷偷拿出玉简。
    只要学会了玉简里的东西,就可以和师父双修。
    只要和师父双修,他的妖丹就安全啦!
    小雪豹心情激荡,咬了咬牙,攥着玉简贴在自己脑门上。
    一片耀眼的白花花肉扑面袭来。
    荆雪尘的眼睛差点当场瞎掉,神识被吓得瞬间逃出玉简。他懵逼了好一会儿,才定下神来。
    刚才肯定是眼花出幻觉了。
    少年喉头滚动一下,深吸一口气,再次将神识注入其中。
    他没看错啊。少年红了脸。
    可是、可是!这不疼吗?
    他又忍着窘迫,定睛观察玉简中人的表情。痛苦是有的,而且好像也有些痛苦到极致的快活。
    这些动作怎么那么像暮春时节里,妖族行那不可言说之事呢?
    妖族不忌伦理,对生崽子又很看重,从不刻意掩饰此事。荆雪尘原来混在妖修中,也凑巧撞破过那么几次,只不过看的都是原形。
    他们毛茸茸地挤在一起,又像打架般凶猛,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和动作细节。
    如今照着玉简这么一看,顿觉人族真是好不知羞啊!光溜溜的,不长毛就算了,还不穿衣服,甚至录成玉简给别人观赏
    小雪豹的神识用两爪捂住了眼睛。
    他自觉不该看下去,但那玉简中的内容又有种诡异的吸引力,让他一时有些游移不定。
    却在此时,荆雪尘眉心一凉,玉简被人拿走,一只手轻轻贴在他发热的脸上。
    又发烧了?商梦阮微微皱着眉,冷淡的嗓音中藏着一丝关切。
    上两次徒弟发烧,可都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荆雪尘唬了一跳,只见师父双指如玉,警惕地捏着那枚玉简。
    仙君神情冰寒,仿佛玉简是什么致命法器,而不是污秽下|流的春|宫图。
    虽然对荆雪尘来说,那玉简确实是致命的。
    少年本能地觉着,如果师父获知其中内容,自己以后即便是披着一身厚毛都没脸再见师父了。
    我没发烧,那个玉简也不是、不是什么危险的东西荆雪尘急忙爬起来,师父,还给我吧!
    他脸色绯红,灵契只检测到体温异常升高,并未传出其他有关他身体的危险信息。
    商梦阮面上稍有疑惑,刚欲将神识探入其中,便听小徒弟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豹嚎:师父!!!
    他嗓子破了音儿,脸蛋已经变成了滚烫的熔岩烤蛋,仿佛稍微一戳就会炸成片片蛋花儿。那神情绝望又尴尬,细看去还带着少年独有的羞窘。
    像是那日中淫|毒之后,才会露出的表情。
    商梦阮微微一顿。
    趁此时,荆雪尘终于找回了一点清醒,恳求道:我不要玉简了,师父快毁掉它吧。
    这玩意绝对不是双修功法!
    蟹柳害他!!
    速度毁尸灭迹!!!
    商梦阮在小雪豹和玉简之间扫视一个来回,缓缓将玉简贴向眉心。
    第41章
    啪叽。
    荆雪尘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脏炸裂的声音。
    只见商梦阮将玉简贴向眉心, 两指间猝然升起一朵太阴离火,焰光中玉简的影子逐渐模糊,最后消失于无形。
    小雪豹呆呆地望着那朵火焰。
    所以,师父这是把玉简毁掉了?
    他脱力地坐倒回草窝里, 劫后余生地长长呼了口气。
    刚才差点以为他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了!
    其他东西呢?商梦阮目光落回他身上。
    荆雪尘乖乖掏出了一黑一白两个瓷瓶, 交到师父手中。
    他到现在才明白所谓的主动方是大欢被动方是小欢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摇钱树说的不错, 蟹柳天天脑子里污七糟八的,真是害人不浅。
    小雪豹目光追随着商梦阮收起两只瓷瓶, 一阵提心吊胆:这里面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师父可千万别吃闻也不行。
    商梦阮不置可否, 道:下不为例。
    如果荆雪尘从外界拿回什么东西,必须先过他的手,这是师徒之间的约定。
    我、我之前也不知道呀。荆雪尘自觉冤得六月飞雪, 皱着脸道:我只是想找到双修的办法, 没想到蟹柳这么坑人。
    商梦阮面部表情微妙地变了一下,变得有些奇怪。
    反正荆雪尘从来没在师父脸上见过这种表情。他正琢磨着, 便被师父轻轻摸了摸头。
    几缕乱飘的毛在他手下乖乖压服帖, 然而手刚一离开, 乱毛便再次调皮地弹起来。
    商梦阮现在的样子, 倒像是在面对难以制服的炼器材料时,露出点无可奈何的意思。但那神情比炼器更鲜活,更有温度,还掺杂了其他难以理清的情绪。
    荆雪尘任他撸了撸毛, 有些疑惑地歪着头。
    怎么感觉, 他违反约定被师父捉到,师父反而更喜欢他了呢?
    商梦阮对他来说是个谜,大多数时候只能看到水面上的一点波澜, 至于水面之下有什么,难探其分毫。
    所以荆雪尘自然也不知道,当商梦阮返回炼器室独处时,掌心里忽然出现了那枚本该被焚毁的玉简。
    仙君垂眸以神识渡入其中。
    似乎因为巨大的精神冲击,他的睫羽迅速抖动起来,很快忍不住睁开眼睛,皱眉盯着那玉简,如遇洪水猛兽。
    半晌后他再次注入神识,面容逐渐沉缓下来,仿佛在认真拜读什么名家道法一般。
    这一次持续的时间很长,一个时辰过去,商梦阮才缓缓睁眼。他面容清冷,没有动过欲|念的痕迹。
    苏醒后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那枚玉简连并两只瓷瓶彻底焚毁。
    这才真正如荆雪尘所愿,毁尸灭迹。
    玉简带来的飞来横祸属实把小雪豹闹得不轻,翌日一早,他便凶恶地堵在书斋门口,等待谢柳的到来。
    不按着揍一顿他就不是雪豹妖!
    谢柳远远走来,语气风流带笑:大师兄昨晚感觉如何啊?
    见荆雪尘没回应,而是气势汹汹地扑了上来,谢柳本能感觉不妙,撒腿就跑。
    你竟敢骗我!!!小雪豹撵在后面,愤怒地嗷呜着。
    没骗你啊!谢柳两条腿倒腾得飞快,大师兄不会吃错药了吧?
    你才吃错药了!荆雪尘愤怒到脸色通红。
    谢柳回头瞟了一眼他脸色,忽然了悟:大师兄应该吃黑瓷瓶里的才对,莫非吃了白瓶?不愧是大师兄,昨晚做了小欢竟然还如此活力四射、健步如飞!师弟佩服啊!
    他惊呼一声,已经被荆雪尘一个饿豹扑食压倒在地。
    小雪豹逼问道:说!给我那玉简居心何在?
    玉简?玉简没有问题啊。谢柳被他吓得挺尸,大师兄要的不就是双修功法吗?
    是啊。荆雪尘质问道,可你给我的是双修功法吗?
    下崽功法还差不多!
    千真万确!谢柳无辜极了,要是有一点假,乾元秘境里大师兄就放生我,让我自生自灭!
    见他那么真心实意,荆雪尘有点迷茫了。
    咳。玉卢君的声音清晰地从书斋传来。
    荆雪尘这才想起快上早课了。他一抬头,便见一个个黑脑袋从书斋窗牖探出来,紧紧黏在他和谢柳身上,眼神里带着诡异的兴奋。
    见他注意到那边,窗牖边的黑脑袋又一个个缩回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他又双叒叕被围观了。
    但荆雪尘一点都不想知道,那些奇怪的人族师妹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事。
    放课后,玉卢君听他挑挑拣拣讲完整个事件的全程,瞬间被破了一贯的从容,慢慢弯下腰,倒在桌子上。
    肩膀还有些颤抖。
    看他出糗,笑得还挺开心嘛。
    穆师伯。荆雪尘扁着嘴道。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都这么倒霉了,穆师伯还要笑话他。
    原来是这样吗?呵呵。玉卢君笑得很温柔,其实你误会谢柳了,从某种程度来讲,双修就是如此。
    啊?荆雪尘有些呆滞。
    若想做到灵气水乳交融,需得神魂相托,身心相融。玉卢君笑道,道侣双修,无非是这样。只不过谢柳给你的玉简,或许更重身一些。
    啊。荆雪尘脸色慢慢涨红,说话磕绊起来,要、要双修,必须水、水和奶融合吗?不交融不行吗?
    如果他和师父像玉简中那样双修岂不是
    小雪豹的脸烫得可以烤牛肉了。
    也不是不行。玉卢君道,若能做到心意相通,以神交替代肉|身融合也能做到类似的效果。不过一般来讲,心意相通反而更难一些。
    一听到有办法能避开行那抱窝下崽之事,少年顿觉又活了过来。可以就好!多难我都不怕!
    多难他都不怕。
    但心意相通又是什么?
    了解师父、理解师父、洞察师父的心情和想法吗?
    可是师父除了每月那一天以外,神情少有变化。单从面部表情来看,根本无法判断他的想法。
    真的好难啊。
    雪尘。商梦阮将他从思绪中唤醒。
    又至夜间共修之时,商梦阮发现今夜的小徒弟呆呆的,总是盯着他的脸瞧,眼神又探究又热忱,一盯就是好久,让人难以忽视,偏偏少年自己又是浑然不知的模样。
    若是商梦阮稍微多看他一眼,少年又会红扑扑地撇过脸。过段时间,又重新盯回来。
    小徒弟偏心得很,只许他自己盯着师父瞧,却连商梦阮看他一眼,都会觉得委屈不快。
    收心,修炼。商梦阮淡淡道。
    哦。荆雪尘依依不舍地收回黏在仙君脸上的目光。
    闭眼之后,他的其余五感变得更加灵敏,商梦阮的存在并未因视觉的消失而消失,反而更加明显起来。
    师父离他很近,身体的温度仿佛会触摸到他的皮肤;静夜中,师父悠长平稳的呼吸声;浅淡的冷香,还有
    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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