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虽然宋蓁蓁是嫁给陆向恒的，但是真正把她从女孩教成女人的却是厉少霆。
    而，她也一下子明白厉少霆说的‘满足’是什么样的满足？
    宋蓁蓁有些挣扎地问道：“厉少霆，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满足我，难道你觉得我是在逼你？”厉少霆抿直唇角的弧度，墨眸里泛着冷冽的寒意：“宋蓁蓁，我很想知道，你的心究竟什么做的。”
    话音一落，厉少霆的眸光从她身上掠过，手指倏地捏紧她的下颔，迫使她的杏眸里只能有他。
    “厉少霆，你我都很清楚，五年前是一场意外。”望着厉少霆，宋蓁蓁没有任何的闪躲：“我们的关系已经很乱了，只能通过时间去整理。我不想让我们的关系更加乱了……”
    宋蓁蓁也只是个平凡的女人。
    她和世界上所有的女人一样，憧憬爱情，憧憬未来。
    厉少霆确实对她很好，可是宋蓁蓁却看不到她和厉少霆之间的未来。
    以后？
    倘若有一天，厉少霆发现对她腻味了，不要她了，那么最痛的人会是她。她是一根筋，不懂爱得保留，她越是喜欢厉少霆，以后就可能会被他伤得更深。与其未来会受伤，她宁愿自己不要越来越喜欢厉少霆……
    “更乱又怎么样？”厉少霆嘴角勾了勾，却是半眯着墨眸，肆意地说道：“宋蓁蓁，别挣扎了，你逃不走的。”
    随即——
    厉少霆的唇吻住宋蓁蓁，他的吻霸道又温柔。
    宋蓁蓁的小手抵在厉少霆的胸前，想要推开他，可是厉少霆却强硬地将她两只小手高高举在她的头顶上方，用一只手掌固定住，防止这双小手碍事。
    而，他则是虔诚又坚定地一路往下。
    厉少霆已经渐渐熟稔宋蓁蓁的身体，他的手指灼热，宋蓁蓁被他抚过的地方就像是有烈火燃烧一般。
    宋蓁蓁又欢愉又羞耻，欢愉的是他和她的身体竟如此契合，可是羞耻的是……她之前的抗拒，似乎在厉少霆的霸道之下，变得易碎又苍白。
    “厉少霆，你为什么……”
    “没为什么。”厉少霆一字一字地说道：“宋蓁蓁，你只要给我记住，我是你男人，你这一辈子唯一的男人。”
    宋蓁蓁不甘心地咬着唇。
    唯一……
    厉少霆这一匹贪得无厌的狼，他知道什么叫做唯一吗？
    ……
    因为是早晨。
    厉少霆不能全然释放，只要了宋蓁蓁一次，便浅尝辄止。
    可，虽然是一次，但是却是漫长的一次，让宋蓁蓁很清楚的明白，贵精不贵多。
    宿醉再加上厉少霆的折腾，宋蓁蓁累得不想动，全身又酸又痛，而她瞟了厉少霆一眼，却发现厉少霆像是没事人一般，甚至比他早晨刚起来的时候更加生龙活虎。
    不公平！
    为什么她会累成条狗，而这男人可以那么精力充沛！
    “宋蓁蓁，帮我剃胡须。”厉少霆将宋蓁蓁软绵绵的身子从床上捞了起来，像是抱着宠物一般地抱着她。
    宋蓁蓁能够感觉到背后那个怀抱的滚烫，他呼吸就那样喷薄在她颈项上。试过很多次，宋蓁蓁都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的，所以她索性就让厉少霆这么抱着，她能做的就是让自己心跳尽快地平复下来，不要让背后的男人察觉到那跳动得快要失控的心跳声。
    宋蓁蓁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不会。”
    “不会就学。”
    厉少霆不给宋蓁蓁拒绝的机会，就把她大腿分开，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重心一下子不稳，宋蓁蓁就只能双腿夹住厉少霆的腰，一双柔荑小手忙不迭地勾住他的颈项。
    厉少霆失笑地看着宋蓁蓁紧张兮兮的模样，将她一路跑到了浴室里，然后将她放到盥洗台上，双手撑在宋蓁蓁身体的两侧，把她锁在盥洗台和他的身体之间，而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厉少霆，什么味道那么难闻？”宋蓁蓁闻到一股难闻的馊味，不禁蹙起秀眉。
    “宋蓁蓁，你昨天晚上，浑身上下都是这个味道。”似是想到昨夜，厉少霆狠狠地拧了拧眉。
    刚刚在床上，宋蓁蓁以为厉少霆是在诋毁她，故意说她又脏又丑，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厉少霆没有骗她，那味道真的是可以用臭来形容了。
    “厉少霆，真的是你帮我洗的？”宋蓁蓁不确定地问道。
    “财叔他们都是男的。”厉少霆淡淡地说道：“难道我会让他们给你洗澡？要是其他男人敢看你的身子，我就把他们的眼珠子挖下来。”
    真的是他……
    厉少霆还真的不嫌弃她又脏又臭，给她洗澡。
    想着，宋蓁蓁觉得心里有一丝暖流淌过。
    这个男人圈养着她，恨不得能将她关进笼子里当成宠物来养，可是他对她真的很好很好，好得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厉少霆见宋蓁蓁抿着唇不说话，他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盥洗台上的剃须泡：“宋蓁蓁，昨天晚上我帮了你，现在你礼尚往来，你也应该帮我……”
    知道厉少霆昨天照顾那样狼狈的自己，宋蓁蓁的心终究是软下来一些。
    她的小手拿起剃须泡，拧开盖子，打出了丰富的泡泡，在掌心打圈，然后抹在厉少霆长着青色小胡茬的下颔上。这一系列的动作，宋蓁蓁做的并不熟练，但是她做的很仔细，一步步都做的很认真。
    厉少霆看着凑近自己的小脸。
    眼前的她，肌肤滑嫩白皙，眼睫轻颤，像是两把小扇子随着眸光流转轻轻扇动，在眼睑下投下斑驳的阴影。
    “是这样吗？”
    “嗯……”厉少霆嘴角微扬，目不转睛地盯着宋蓁蓁。
    得到厉少霆的应允之后，宋蓁蓁拿起剃须刀，按下开关，从上至下，从左到右，一点点地推动，将胡渣全部剃掉。待全部剃完之后，厉少霆看起来清爽了不少，他从宋蓁蓁的手里拿走剃须刀，笑道：“宋蓁蓁，你的良心还不算被狗全吃掉。”
    宋蓁蓁看着厉少霆的笑，心却是复杂的。
    有些甜，也有些……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