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铭颙噙住娇妻的唇, 给了她一个热情的早安吻,路婉皱着眉头反射性的想推开他, 聂铭颙一边吻着,一边跟她十指交扣,然后路婉就被她吻醒了。
“你真的太讨厌了, 不许影响我的睡眠。”
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她统共睡了四个多小时而已, 现在全身乏力, 比她熬夜做实验还要累。
“你谁你的,我就是忍不住想亲亲你。”
“你这样我怎么睡啊,你不是每天早上都要跑步的吗, 今天为什么不去?”
聂铭颙翻了个身俯撑在路婉上方, 低头看着她说,“因为我发现了一个比跑步更让人热血沸腾的运动。”
路婉咬着唇听他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如此“厚颜无耻”的话, 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她认识的聂铭颙, 实在是太让人羞耻了。
这么一闹,路婉中午差点没起得来,早饭更不用说了,直接省略。
“都是你, 你看我怎么出去见人,还约了慧茹一起吃午饭呢。”
现在可是夏天,她脖子上那么多红印子,在衣柜里翻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件能穿的衣服,还得再系条纱巾,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实在是太傻了。
聂铭颙两手扶着路婉的胳膊看了看,水粉色的连衣裙,白色的纱巾,披散在肩头的长发,她肤色白,浑身发着光一样,嘴唇有些红肿,眼睛水水润润的仿佛藏了很多话,这样灵透又温婉的姑娘,哪有人会觉得她傻呢?
他真心的夸赞道,“你怎么样都好看,我都舍不得让你出门了。”
路婉睨了他一眼,拿着包转身就出门了,以后坚决离他远远的,跟他在一起,自己每天什么都不用干了。
“婉婉,我在这呢。”
黄慧茹已经等在了酒店门口,聂铭颙停车后路婉就让她上车。
“哎呀,好久不来首都,住了一晚还挺怀念的。”
在这里上了五年学,还是很有感情的。
“那就多住几天,刚好我有时间陪你。”
“我倒是想呢,但工作了就不像以前那么随心所欲了。”
比如她这次请假回首都参加婚礼,工作上的事情就得安排给其他同事,一天两天后还好,时间一长自己心里也会过意不去。
“这倒是,我也是结婚了才请了几天假。”
之前她可是整天泡在医院里,周末都不带休息的。
因为黄慧茹很久没回首都了,为了缓解她的离情愁绪,路婉准备请她去全聚德吃烤鸭。
“婉婉,你真是太好了,我真的很怀念这个味道,有时候做梦都在流口水呢。”
以前上学的时候是穷学生,烤鸭也不是时常能够吃到的,那时候不觉得如何,等离开首都后才发现很多不经意的小事情已经刻在了骨子里。
“哎,颙子,婉妹妹?”
三人回头,就见陈广胜站在一个包厢门口呢。
“你怎么在这?”
“吃饭啊,今天我舅舅生日。”
黄慧茹看见他就翻了个白眼,被陈广胜看见了,笑着跟她友好的打招呼。
“这不是那个谁吗?咱们又见面了。”
黄慧茹把头转到一边没搭理他,陈广胜呵呵笑了两声,跟路婉说,“婉妹妹,你看到了吧,你这朋友太没礼貌了。”
黄慧茹没想到这人还倒打一耙,简直过分的令人发指。
“你这人怎么瞎说八道呢,明明是你自己没礼貌。”
“好了好了,你们两一见面就吵,也不知道是什么缘分。我们要去吃饭啦,慧茹还得赶下午的火车呢。”
陈广胜啊了一声,“赶火车啊,她不是首都人?”
“她是沈阳的,在沈阳军医院工作,我大学同学。”
陈广胜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看着他们三人进了另一个包厢。
吃过饭后两人把黄慧茹送回酒店收拾行李,下车后黄慧茹抱了抱路婉说,“你回去吧,不用送我,我坐车去火车站就行了,反正离的也不远。”
“那哪行啊,反正我们也没其他事情,就送你去呗。”
“真的不用,咱们这么铁的关系,用不着那些虚的。”
说完,她凑到路婉耳边说,“昨晚上累坏了吧?我可看到你脖子上了,印儿还没消呢,赶紧回去休息吧,我经常一个人出门,不怕的。”
再说她的火车是四点多钟发车,说不准还得晚点,路婉要送得等多久啊,一下午的时间都得耗着了。
路婉尴尬的摸了摸脖子上的丝巾,不知道该骂聂铭颙还是该说黄慧茹眼神太好。
叶丽萍第二天才知道两人结婚的事,是听陈广胜他妈说的,婚礼前陈广胜也一直瞒着家里,就怕大院知道了节外生枝,婚礼结束就没了顾忌。
昨晚他回家晚,身上一股子烧烤味,他妈顺嘴问了句,他就把聂铭颙结婚的事抖了出来。
这会儿陈广胜他妈跟叶丽萍说,“听说办的挺热闹,虽然没有长辈操持,但一群年轻人在一块也挺好玩的,我们家广胜跟着帮了不少忙呢。”
叶丽萍勉强听完,脸上的笑差点没挂住,她哪里想到,这两人不声不响的就把婚给结了呢。
等聂毅韦从部队回来,叶丽萍看他心情还不错的样子,犹豫了挺长时间,到吃饭的时候才跟他说。
“这事你知道吗?”
聂毅韦“啪”的一声放下筷子,面色微沉,显然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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