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毛,为什么你和乐乐从来不后悔?”陈杏子抿着嘴,“我听罗专家的话,觉得很有道理,既然后悔了,就要及时止损。否则,岂不是要后悔一辈子?一辈子都生活在后悔里,是不是太痛苦了?”
陈杏子摇摇头,“当时,真要做决定,我还是舍不得。”
“舍不得就好好经营。婚姻也是需要智慧的。作为女人,不能一味的去付出,有时候,适当的要求回报也是一种经营。有一句话叫:小闹怡情。”
“夫妻之间,你有要求,才能让他有表现的机会。适当的表扬,适当的要求,都是一种夫妻两人间的平衡。”
陈白羽忘记在哪里看到的了,一个心理学家说,调教丈夫和调教儿子是一样的,一样重要,一样需要情商和智商。儿子调教出来后,是别的女人的。丈夫调教出来后,可能是自己的,如果没有把握住,也可能是别的女人的。
所以,女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小羽毛,罗专家是什么人?他跟着村长他们一起去真的没有问题?”
“没事。”
罗专家主动要求跟着村长一起去陈杏子的婆家找小姑要回首饰和手表。对此,陈白羽表示赞同。
论说话,十个村长也不是罗专家的对手。
别看罗专家衣服知识分子的人模狗样,真毒舌起来,绝对会让人想要立刻去死一死。
而且,罗专家说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能洗脑。
“小羽毛,你说能要回来吗?”陈杏子真的得很后悔,那些首饰和手表,她都没有戴过呢。
明知道小姑子不是什么手脚干净的人,怎么就不把东西放好?
想想就呕。
“我很想说一句话。”
陈白羽疑惑,“嗯?”
“前世不修。”陈杏子叹口气,“感觉我上辈子没做什么好事,才摊上这样的婆家。”
其实,婆婆和小姑怎么样,陈杏子并不是很在意。她更在乎的是何振光的态度。
人家青草的丈夫愿意为了青草和孩子住到农场来,去当辛苦的割胶工人。而何振光呢?
就连为她说一句话都不愿意。
每次,她被他妈欺负的时候,都说‘忍一忍,那是我妈,养大我不容易。’
呸。
难道她父母养大她很容易?所以,别人就可以随意伤害?难道她父母辛苦把她养大,就是为了让她去别人家被欺负的?
陈白羽一边听陈杏子吐槽一边看村长让人做的漂流路线规划图。农场明年夏天想要推出漂流,今年就要准备起来了。
经过长时间的的准备,农场的漂流明年应该能推出。这条漂流线的水流不是很急切,应该会少几分刺激,但两边的风景很美,值得一流漂。
现在农场摘水果的项目已经很成熟,每年水果收获季都有不少人到农场来住上十天半个月。
骑牛、骑马、滑草等项目却有些鸡肋。
滑草在夏天雨季的时候最好玩。在水漫过草地的时候,人从上往下滑下,水花四溅,刺激却又不像滑水那样危险。
但来农场住的多数是老人,对滑草这样有些嘻哈孩子气的项目还真不太喜欢。滑草,更受女性或者孩子喜欢。
如果说砍掉这个项目,陈白羽是不愿意的。
这个项目拍出来的照片,真的很好看。
很多在网上看过她滑草照片的女性朋友都想来尝试一下滑草,然后拍照。但很可惜,一些女性朋友过来的时候,没有下雨。
下雨,和没下雨是两个完全不同感觉的体验。
要不要在滑草区域上面建造一个蓄水池?即使非下雨天也能体验滑水草的感觉?
“小羽毛,你在听我说话吗?”陈杏子推推陈白羽。
陈白羽不好意思的抬头,“你说什么?”
陈杏子抿抿嘴,“小羽毛,你最近很忙吗?”
“嗯。有点。”好像很少有不忙的时候。
“你都没有听我说话。”陈杏子不太高兴,她都这么难过了,小羽毛不是应该安慰她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小羽毛很少安慰她了。
陈白羽叹口气,“杏子,我们长大了。很多安慰的话,即使我不说,你也懂得。有些道理,我们都明白。”
大道理谁不懂,不过是喜欢从别人嘴里说出的那种被关心的错觉而已。
只是,这些大道理说出来,真的有用吗?
没有的。
最重要的是,与其期望别人安慰,还不如自己想通。
“而且,你不能要求别人一遍一遍的你吐槽生活。”陈白羽认真的看着陈杏子的眼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你不应该一遍遍的把自己生活的细节说给别人听。如果何振光这样一遍遍的把生活中的琐事说给他的朋友或者同事听,你愿意?会高兴?”
陈杏子下意识的摇摇头。
“所以,像他不喜欢换袜子、不喜欢洗裤衩这样的一类个人生活习惯,就不应该一遍遍的说给身边的朋友听。”
陈白羽叹口气,“杏子,在和别人谈论家事的时候,应该注意一下自己是否在不经意间暴露了你丈夫的一些个人的比较私人的习惯。”
“小羽毛,我是不是错了?我是不是太蠢了?好像什么都做不好?我明明很在意家庭,但我就是经营不好,不知道怎么去经营。”陈杏子说着说着,又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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