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方是席家贡献的,席家人一定对药膏的性质最了解,他们不敢把这质量监管的事交给旁人,只想依赖席家。
“也就是个普通的药膏而已,开个培训班,让我三伯给有医学背景的人上上课,最后进行考核,还怕毕业的学生不能监管好质量问题?”席宝也是纳闷了,“这只是监管,又不是研发,说白了就是个品质管理工作啊,做做检验就行了嘛。有问题就把货给打回去,跟生产部门一起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实在解决不了的再找咱家人过去啊。”
席国方愣了愣,“喜宝说的挺有道理。”
只是,上面这次只是要加建一个药厂,估计还是倾向于再找一个席家人过去坐镇。
这样想着,大家都沉默了。
无心再聊些别的,大家收拾了碗筷,洗漱洗漱,各自回去歇息。
席国方自家的屋子已经在地动中倒塌了,他并没有打算回来长住,就没让家里给他重建,这次回来,自然是住在席宝家。
他们入睡后,一架飞机降落在空省。满脸疲惫的中年男人,急急忙忙下了飞机,就到处去找有电话的地方。
这人,正是被派去澳国负责药膏出口事宜的王先生。
大晚上的,商店都关门了,王先生直到进了一家国营招待所,才借到了电话。
他连简陋的行礼都没给送去房间,直接借到电话,就给自己的直属领导打过去。
“喂?”
“领导,是我,小王。”
“小王?”那边的领导愣了一下,然后就是一阵窸窣的声响,似乎是从闲适的姿势换成了紧张的姿势,“你不是在澳国吗,怎么回国内了?”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汇报、也需要尽快得到解决方案。电报讲不清楚,只能回国来了。”王先生说着,目光扫了眼招待处的服务员,压低了声音,“关于驱虫药膏的事……”
“是指澳国本土有同类商品竞争市场这件事?不是已经发电报回来,说处理好了吗?”
“不是那件事,我想说的是一个大好的机遇,但需要我们把握住这个机会。”
领导又动了动,打起十万分的精神,“哦?”
“因为澳国WL药厂跟鹰国投资人闹出的事情,使得西方许多国家都做了报道,我们的药膏被其他国家的人注意到了,所以他们来联系我,有的是想从我们国家进口药膏,有的是想从澳国中转进口。”
“询问的国家有好多,期望的订单量都不低,我一时做不好决定,就回来了。”
那边领导手抖了一下,咽了咽口水。
光是澳国这两个月买药膏的外汇,就使他们这群老家伙们喜得不行,现在还要再加一些别的国家……
“你现在在哪?”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好在电话里说了,领导急忙问这个下属的位置。
王先生又瞄了眼招待所的人,低声回答:“我刚下飞机,在空省的招待所里。”
“我跟那位,现在刚好都在临省出差。你先在招待所稍做休息,我让司机去接你过来,详细的事情我们面谈。”涉及到外汇的事情,都不是小事。
“好!”
王先生内心松快了些,等那边传来挂断的声音,才放下话筒,对招待所的人点点头,“我打完了,费用记在住宿费里,我明天一起付。”
招待所的人,从始至终都没去偷听什么,见王先生挂断电话,才靠近跟他说了几句,然后就带他去空房间休息了。
三天之后,西岐村这边,席国方告别了所有席家人,以及他的姐姐一家人,独自上了车,去往南城上任。
就在他到南城,第一天上班,刚在办公室坐下没多久,就被通信员敲了门,“席先生,老领导的电话。”
“嗯?”席国方放下手里的钢笔,就去楼下接听电话。
“老领导,我这刚到南城呢?您不会是知道我上岗了,打电话给我查岗的吧?”当年在福省的时候,老领导对席家人多有照拂,席国方跟他也熟,常常会来两句玩笑话。
老领导闷声笑了笑,“你这家伙啊……”
“我哪有闲工夫查岗,这次是有好事通知你的。这件事比较要紧,来不及开大会了,我们手上的钱也足够,便直接做了决定。”
如今鲜少有什么事,是不开大会就做决定的。
“什么好事,要这么紧急?”席国方有了些好奇心。
老领导笑答:“说起来跟你家也有关系。”
席国方一愣,“药厂?”
“对。”老领导没有过多卖关子,“不过,我们原先是打算再挑个地方加建一个,现在看来,只加一个厂是不够了。”
“苏省、浙省、空省、福省、广省,这几个沿海的,都会在在合适位置建立一个药厂。你们蔚省,也会建一个。临省原有的那个,则是要扩建一下。”
“怎么一下子要建这么多?”席国方挺吃惊的,官方建立药厂,地皮都是小事,但搭建设备、安排管理层、招收员工,都不是小事,这些又费精力又费钱,国家怎么会决定同时搞这么多厂子?
“唉,”老领导叹息一声,带着点幸福的忧愁,“澳国要进入夏季了,本身的订单量就会上涨。除了这个稳定客户之外,印尼、菲律宾、老美等国家,也偷偷下了订单。”
席国方眼皮子一抽,“这些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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