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情况并不稳定,即使阵法有自我保护的效果,一般不会被自然破坏,也避免不了人为的毁坏。万一有人下水弄海产吃,碰到阵眼,手贱地给挪了一下,这阵很容易被毁。
被毁还是小事,关键是,这阵法是从邪阵基础上变动的,万一好死不死的,福阵被人弄成了邪阵,这里又要发生灾难。
齐玉衡考虑到这种事,才放弃了长久,选择三年之期,让阵法起到最好的效果,然后阵法会自毁。
阵法自毁之后,这里被利用的亡者怨气等,也会因为为国家招来了福气,而被度化。同时,还能攒点阴德,下辈子能投好胎。
“总算是布置好了,效果怎么样,还得用时间来证明。”齐玉衡也没想着能立刻见效,这种让国家受益的阵法,能在一年后起效都算不错的了。
运气差的话,等到三年后阵法自毁,都看不出什么效果来。“这次弄到了那个小家伙的的心爱之物当中心阵眼,以她那么厚重的福气,这阵法应该会起到该有的效果才对。”
他最后又看了一眼平静的大海,默默拧了拧湿哒哒的衣服,就回去他暂住的地方,洗澡换衣服,收拾好行李,打算第二天就回西岐村。
夜里睡着的时候,他似乎迷迷糊糊感应到,海底的阵法就像受到了什么东西的加成一样,一整夜都泛着迷人的幽光。
“我这种程度的玄门中人,应该不至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那我昨天感应到的……”次日清晨醒来,齐玉衡忍不住要去掐算一番。
可是,跟他想给席宝算命一样,这次他的掐算,也被什么力量遮掩了。
他背着行囊,远远望着大海的方向。
“罢了,这种阵法本就最注重缘法,不然我也不会花这么长时间来收集阵基物品了。无论什么东西加强了那个阵法,都是一种缘分。我若是去看,忍不住要动点东西东西,就会坏了这种缘法。”
齐玉衡最终也只是远远那么看了一眼,就毫不留念地转身离开,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被他注视过的那片海,在阳光下泛着金光,似乎预兆着什么。
—— ——
“好多金子啊……”
席宝迷迷瞪瞪地睁开眼,从自己的小床上爬起来。
这会儿才六点多,太爷爷跟太奶奶醒了,正准备起床,就听见席宝在那嘀咕“好多金子”。
太奶奶笑着走过来,先问了句“喜宝怎么这么早就醒了”,然后又问:“说什么金子呢?做梦了?”
“嗯,”席宝点头,“我做梦梦到在海上开大船,我站在船头,然后一阵风吹过,把我的小花帽给吹飞了,掉到了海里。之后,就从海里冒出来好多好多金子,有些金子自己跑到岸上去了,有的金子自己跳到我的船上,都快把我的船压沉了。还好国家派飞机来援救,把我的船吊住,才把满船的黄金给带上岸。”
席宝还忍不住揉眼睛,“真的有好多金子。梦里是白天,阳光照在上面,到处都是一片金闪闪,我眼睛都快被晃花了。”
“你这丫头,”太奶奶轻轻点了下席宝的额头,“就跟你爸说的一样,是个爱财的小家伙。咱村里已经很能赚钱啦,你这个小财奴怎么还梦见天上掉金子的好事呢。”
“不是天上掉的,是海里跳上来的!”席宝反驳。
“管它哪里来的,反正肯定是你太想看到钱,才会做这种梦的。再者说,你那个小花帽不是弄丢了么,可能是你太想小花帽,又爱赚钱,才会梦到帽子又梦到钱吧。”
太奶奶把席宝从床上抱下来,“既然已经睡醒了,就别继续睡了,容易头疼。”
“我给你先梳好头发,你这头发太软太蓬松了,还是给你扎两个麻花辫比较好。”
“别忘了我的红发卡,头绳我也要用红色的。”
“好好好,小家伙还爱美的很。”太奶奶自己的头发都没弄好,就先抱着席宝,给她编麻花辫。
一直没插嘴的太爷爷,脸色有点复杂。
回来之前,他的老兄弟就隐晦跟他说,席宝来历不简单,福气大的吓人。要是能拿席宝用过的东西去布阵,恐怕阵法效果会超乎意料。
可当时席宝也没跟过去,哪里有她用过的东西?
席洪波当时下意识在自己包裹里掏了掏,居然真的掏出来席宝的东西了。
那是席宝特别喜爱的一顶花帽子。当初用她三伯母带回来的那个淡红色花布,给席宝做了一身罩衣,多出来了一些布料,人家就给她做成了小帽子。席宝喜欢的不行,从秋天戴到了冬天,帽子都被带变形了。
直到今年过完年后,她突然找不到这个帽子了。
没想到是她随手塞到了这个背包里面,之后就把这事给忘了。
当时席洪波掏出这个帽子,想了想就直接给了齐玉衡,让他拿去布阵。回来前特意在福省买了些漂亮的花布,打算给席宝做别的帽子,作为补偿。
席宝今天梦见她的帽子掉到海里,然后海里开始冒金子,是不是因为齐玉衡用席宝的花帽子做了阵眼?
“他跟我说过,国家现在太弱,只能先富裕,然后再强大。他留在空省,就是要在海里布求财的阵法,席宝偏偏这时候梦见海里冒金子……”这也太巧合了,不由得席洪波不把两件事联想到一起去。
席宝不知道太爷爷在想什么,她头发被梳好之后,还臭美地要拿着镜子照小半天,自个不断调整着头上发卡的位置,不太满意地说:“这个发卡太细了,颜色不够突出。”
--
第217页
同类推荐:
顶级暴徒、
被前男友他爸强肏(NP,重口,高H)、
孽缠:被前男友他爸囚禁强肏(NP,高H)、
重生国民女神:冷少宠妻宠上天、
独占帝心:后位,我要了、
医品太子妃、
金玉满堂(古言女尊NP)、
乱七八糟的短篇集( 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