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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创业养娃(穿越)——漩涡海(333)

    腐蚀皮肤?温融吓了一大跳,哪里?说着,他就去掀摩莳后背的衣物。
    只是灼伤了一部分,幸亏我穿的内衣都是你准备的新产品,抵挡了一部分腐蚀气体。摩莳安抚着温融道。
    就是怕他受惊,他刚刚才没有第一时间将这件事告诉他。他身上穿的贴身衣物背面的部位,已经被腐蚀得差不多,刚才他故意直接消失回到楼上就是怕吓唬到家里人。
    这里面还有腐蚀气体?范迪来了兴趣,靠近了去观察容器底部,有透气孔,这应该就是您说的腐蚀性气体透出来的地方了。那这具容器与摩耶娜公主的那具不同啊,那具容器舱底可没有这些透气孔,也没有您说的针头、药物。
    范迪越说越兴奋:光看外形的话两者还是挺像的,但功能却截然不同。摩耶娜公主的那具容器确实可以叫做营养舱,里头的药物成分主要是营养剂和修复剂,而您这一具,难不成真是一副棺材?
    这个问题摩莳回答不了他。
    这样的话,还真得感谢温先生及时替您开了舱,如果等到我回来,您怕是得被化掉一半的皮肉。范迪边说边点头,冲着温融比了个大拇指。
    温融原本还有点儿小歉疚,一听这些理直气壮起来。其实刚刚他曾想过是不是要等着范迪来了再开舱,后来情感没顾上。里面躺着的是他的爱人,他比谁都心焦,怎么可能让他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一直躺在里头?当然要把他弄出来,看看他到底怎么样啊。
    先生您这到底经历了什么?范迪检查着容器的同时,问了摩莳这个问题。
    我当时刚把你带回来研究的那个东西转移走,自己也跟着被带走了,在我的黑洞空间里穿梭的时候,那个东西发出一种指向性的能量,那股能量有意识地带着我向着另外的方向移动,我没有在意,等我钻出黑洞空间就发现自己躺在了那具棺材里头,不等我再想办法离开,身体左侧挨了一针立马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再一睁眼,就重新看到了你们。摩莳回想了一下自己脑子里还记得的一些细节,貌似也就这么多。
    这么说您最开始不是被那个东西给带走的啊。范迪抚摸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了沉思,那个东西呢?
    摩莳的手腕上下翻转,将之前范迪在研究的那个东西给拿了出来,递给了他,就在这儿了。
    我在外面感应到的另外一股能量波动就是从它身上发出来的,我一直以为是它把您给带走了,原来,它只是给您指引了一个方向,将您引到了这棺材里。范迪意识到自己之前的判断出现了错误。
    应该是这样。摩莳认同道。
    您还被一根针给扎了?范按照刚刚摩莳的描述看向了舱体的左侧,具体在什么方位?他问。
    摩莳指了一个精准的位置。
    范迪拿着工具在那边四周敲了敲,没有什么机关。正在他迷惑的时候,一直在旁边观察他的动作,跟着他学习的大宝提议道:或许是因为感应到了重量?
    范迪眼前一亮:很有可能。
    大宝跑去搬了几箱子源动水来放进了舱里,依然没有动静,直到范迪将舱门关闭,里头马上有了反应。
    只见光滑的舱体内部左侧突然穿刺出一根不细的针头来,有一些液体注入到了源动水包装箱内部。紧跟着就有一阵白烟从底部舱板冒出,一下子就充满整个舱内。
    范迪赶紧按下外部开舱键,舱门滑动打开,里头的白烟立即被开舱喷出的气体给抵消,再一看那几箱水,厚实的纸皮已经被腐蚀大半,有几瓶水的底部塑料也被腐蚀,水留了出来打湿了纸皮箱。
    好厉害!大宝惊道,这才没有一分钟的功夫就造成这么严重的腐蚀。这也就是大爸爸了,要是普通人躺进去,恐怕一分钟都能被化掉一半的血肉吧。
    嗯!摩莳不谦虚地颔首,确实不能用我做标准。他这具身体本来就是靠吸取暗物质一点点地长出来的。
    范迪招呼着大宝帮他采集刚刚那根针头残留在纸箱上的部分溶液,又趁热收集了一些被腐蚀的纸皮还有塑料的样本。这些可都是值得研究得宝贵素材。
    我有一个疑问。温融见他们忙得不亦乐乎,突然开口。
    您说说看。范迪很乐于听这位的一些天马行空的想法,他有很多灵感都是来源于这位平时的想法。
    每一样仪器都有特定的用途。这东西难道就是用来处理尸体的?温融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表达出来,如果是处理尸体,为什么还要安放这个针管?以他们的科技水准腐蚀尸体应该不是一件难事,干嘛非得弄这么一个容器?难道这些尸体被腐蚀了剩下的东西还有别的用处,需要容器特别收集起来的吗?
    温融只是顺口一说,但他这话让家里除了他之外的其他人全都向他投来了诡异的目光。
    哎呀,哎呀呀这真是个好问题。范迪兴奋了起来,是啊,如果不是有别的用途的话根部不需要多此一举。这个容器不是用来处理尸体那么简单的,甚至这针头里的液体也不一定是麻醉剂。或许,我们可以完完整整地让它运作一次,看看它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咱们不如用它做一次完整的实验?
    那快点儿开始吧。温家少年们都对这个实验感兴趣,迫不及待想知道它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范迪激动的搓搓手,将家里人所有通讯器的摄像头都打开,对准了这个容器,又将几箱子水放了进去,重新关上舱门。
    经历了之前的注射,放气,腐蚀不到三分钟,放在里头的四箱水全都被融化得干干净净,并被集中采集到了右侧舱体内壁。
    然而此时,这座容器发出了类似警报的声音。三长一短的警报声显然是对应的某种故障,由于他们不知道具体对应的是什么故障,只能不管警报硬着头皮让它持续运行下去。
    确定没有处理这个故障后,这东西的自动运行程序继续了下一步的操作。只见里头突然被注入了大量的澄清色透明的液体出来,很快的这样的液体盖过了舱体一半的位置。
    这又是在干什么?温融小声询问。
    只看着那半舱的液体上面时不时炸开几个不规则的气泡,随后由于内部的震动抽动着整个舱体剧烈地摇晃了起来。
    相比较之前那种几步流程的快速,到了这一步流程一下变得极为缓慢。过了两个小时,依然除了摇晃的声音外就只能看到越来越多的气泡在那澄清的液体表层不断开花。
    等不及的几个孩子去睡觉了,温融和摩莳也上楼去休息,只剩下范迪和大宝依然留守在它的旁边,期望能够亲眼见证这东西的用途。
    凌晨时分,睡得正熟的温融听道楼下传来了一阵惊呼。他睁开眼睛,旁边的摩莳已经点亮了夜灯,警觉地坐起。
    噔噔噔慌乱的脚步声从下面一路跑到楼上,大宝边敲门边在外面结结巴巴地喊话:爸爸,大爸爸快,快,快下来!
    这两位各自穿好衣服套上鞋子,迅速开了房门。
    怎么了?温融把满头大汗,面色发红,眼神精亮的大宝给拉到自己身边,怎么把自己搞的全身都是汗?
    爸,爸爸大宝依旧结巴着,用手指拼命指了指楼下。
    什么东西把你吓这么狠?温融抹去他额头上的汗水。
    大宝努力想表达,却怎么也表达不出来:您,您自己去看!说完,他干脆拉着两位父亲的手慌里慌张往楼下跑。
    其他的温家孩子们听到动静也都打开自己的房门跟着一块儿下了楼。
    楼下,只见那位范迪先生正站在那座容器旁边,神色复杂地看着它,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一点儿别的动作都没有。
    温融与摩莳交换了个眼神,感觉怎么怪怪的。
    大宝指了指那容器内部,示意他们俩去看。
    温融和摩莳来到范迪身边,摩莳特意拍了一下这家伙。这位从怔忪呆滞的状态瞬间惊醒,飞快地看了一下这两位,下意识伸手先挡住了他俩的视线。
    你到底怎么了,范迪?摩莳不悦地挑眉。
    二位在你们俩要看之前,能不能先听我说明它到底是什么,你们再看。还有,要不要让它继续下去,也得听你们俩的意思。
    什么要不要让它继续下去?温融反问。就是,这个实验要不要继续进行下去。从来没有看过范迪如此紧张,他在说这几句话的功夫已经不止一次舔过嘴唇。
    实验还没做完?这容器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温融被他的表情弄得也有点儿紧张起来。
    实验还没完成,可以说现在进行到了一半。不过,我大概已经弄清楚它是用来做什么的了。范迪谨慎地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刚刚按下了暂停键,如果这个实验你们不想做完的话现在还可以反悔。万一要做完的话,那就没有回头路了。
    听他说的这么严格,温融更谨慎了些。
    范迪先生,先说说看它的用途吧。温融把摩莳拉着往后退了几步,坐回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他也示意范迪坐下来谈。
    大宝在旁边不停地抖着腿,看他这反常的样子让温融产生了更多的担忧,脑子里开始想一些乱七八糟的夸张画面来。
    温家其他几个孩子坐到了大宝的身边,二宝和三宝一人一边将不停抖腿的大宝的腿给压住了,结果这位少年开始抖起了胳膊。
    这样的情况可是他们家大哥从来没有过的表现,这同样让温家少年们心下变得凝重起来。
    在说着个之前,我还有一些别的问题想问一问先生。这或许能为我的设想添上重要的笔触。范迪见大家伙儿都冷静下来了,自己长出几口气,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开始了他的表述过程。
    摩莳半眯着眼睛,淡淡地答应了一声。
    您还记得自己在这里面躺过多少回吗?范迪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摩莳眨了下眼皮,没想到这第一个问题就问倒了他。多少回?
    您不知道怎么回答还是不确定?范迪问。
    这一次摩莳有了方向,想了一下,诚实回应:都有。既不知道怎么回答也确实不确定自己躺过多少回?
    那么,第二个问题。您清楚地记得自己躺在里面时的年纪吗?
    这个问题更奇葩了,这次连温融也都摸不着头脑。
    摩莳却是被这个问题问的眼睛发亮:有两次我觉得我躺在里面的时候,应该年纪不大。不,应该是小崽子时期。可又有一次,我清楚地记得我是成年人,因为那次我清醒后就从里头爬了出来,那正是我第一次死亡之后重新活过来时的场景。
    嗯!范迪还郑重其事地拿出了纸笔记录了下来。
    第三个问题,您现在仔细回想一下,您知道怎么从这具容器的内部打开它吗?
    摩莳正准备回答不会时,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些画面。神奇的是,他顺着那些画面里头的动作将右手伸向了顶端晃了下,随后自己一脸诧然。难道是刚刚被引导的脑子里浮现出来的特殊画面吗,他竟然在脑子里想象出了幼崽时期的自己和成人时期的自己分别从棺材内部开舱时的场景。
    范迪在看到他这个动作后,眼神轻轻地压了下来。
    您知道吗?您刚刚做的这个动作,就是从内部开舱的标准动作。范迪确定地说道,这是不久前我们研究摩耶娜之舱时,发现到的从内部开舱的方法。它的内部开舱键就在透明窗口下方设置着,是感应式开舱法,如果在整套装置没有坏的情况下,从内部晃动手心,就能通过感应装置将舱门从内打开。
    摩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刚刚伸出去晃了一下的手,难道他刚才根据脑海里浮现的画面做出来的动作并不是自己联想虚构的?
    没错!您的潜意识里记得怎么打开它。您并不是从里面爬出来,而是先打开了它之后再从里面爬出来的。范迪说着在纸上又记下一笔。
    这有什么意义吗?摩莳反问他。不管他是自己打开出来的还是爬出来的,有什么不同?
    这很有意义。范迪停下书写的动作目光真切地凝视着他,如果您的这几段记忆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先生,您应该是在几万年前就存活着的人。
    温融强行克制着自己的脖子,不让自己现在扭头去看摩莳。他得再听听范迪为什么下这么个结论的理由。
    你的意思是说我可能是囚山人先祖吗?可我和他们的基因不同。摩莳似乎在脑子里思考过这个问题,马上提出了反驳的理由。
    不!您是当时存活下来的人并不不代表您就是囚山人的先祖。您很有可能是在那个时候被基因改良优化过的他们的后代,他们为了适应这里的大气环境而一遍又一遍地把您培育出来进行观察研究的实验对象。说到这儿,范迪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些些的同情意味。
    说清楚!摩莳在一分钟之前从没想过自己会从范迪口中听到对他的身世的全新判断。尽管在发现摩耶娜后他确实有种感觉,认为自己和摩耶娜以及他们那个年代有关系,可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是几万年前的一个实验研究对象。
    在我没有看到这东西的具体作用之前,我也不敢做这种猜想。范迪说着,眼神往身后的那座容器上瞟了瞟,直到我弄清楚它的用处后,结合您刚刚的问题,我有了新的想法。您还愿意听下去吗?
    说!尽管对于自己成为了一个几万年前的实验品这种说法不快,作为范迪的朋友,他更相信这位的专业素养。如果不是有很大概率,他是不会在自己面前提起的。
    对于自己是谁,来自哪里,为什么会如此不同,摩莳一直都想知道原因。从前,大概率将他的遭遇看成是命运,就像囚山人口中说的那个向导一样,他是被某种神秘复杂难以解说的原因选定成为了这个人,背上了这个责任。但,现在,他有机会弄清楚这个原因,那就应该听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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