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拿到了。
不对,等等。
师尊都没有看过来,怎么知道来人是自己?
阮星阑惊叹于慕千秋的厉害,不由给他暗暗鼓掌。可又想起刚才自己与小可爱之间
又心生惭愧。
闷头走了过去,绕过屏风走到慕千秋背后,一下扑过去就抱。
慕千秋一愣:怎么?
阮星阑闷声闷气道:师尊,刚才我流鼻血了,鼻子疼。
哦,是么?怎么流鼻血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昨晚,嗯师尊。阮星阑在慕千秋的后背上使劲蹭了蹭,师尊,我最喜欢你了,喜欢的不得了。
慕千秋:是不是又闯祸了?
阮星阑顶顶不喜欢师尊说这个又字,仿佛他只会在外头闯祸一样。
两只胆大妄为的手臂又圈紧了师尊的腰,闻着师尊身上好闻的气味,感觉刚才没软下来的东西,现在不仅没软,还越来越嗯
下意识想在师尊身上蹭蹭,可又怕把师尊新换的衣服弄脏了。那里难受,手也疼。
大总攻也是人,总攻也会难受的。
这么一想,阮星阑觉得自己可以跟师尊撒娇。
也没哪个人规定,攻就不能跟受撒娇,虽然但是反正慕千秋是师尊,就就要撒娇。
师尊,星阑的手疼,想要师尊吹一吹。
慕千秋道:本座瞧你不仅是手疼吧。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比较勤快,嗯,今天也双更~
73、既然师尊诚心诚意地问
转过身来, 慕千秋低眸瞥了眼大徒弟的脸,见他的狗爪子又不知道在外头刨什么了,血都渗出来了。
阮星阑把爪子伸过去,委屈道:师尊, 疼。
师尊不疼。
师尊不仅不疼, 还总能让徒弟疼。
慕千秋轻轻捧起阮星阑的狗爪子, 看这包扎的手法, 应该是林知意的手笔,略一思忖, 淡淡道:你不是一直自诩剑宗首座大弟子么,这点伤,也值得你跟本座喊疼?
完了完了,完犊子了, 居然被受受嫌弃了。
阮星阑心里估摸着师尊肯定瞧不上娇气攻和小哭包,以后不能老跟师尊撒娇, 否则会被看不起的。
于是悄悄地把爪子往回缩。
慕千秋的手一紧,不让他缩回去,冰冷冷的大手轻轻拍了拍狗爪子:好了,星阑一向最勇敢了。
猛然。
一种很神奇的力量蔓延至全身, 爪子居然没那么疼了, 只是下面还绷得很难受。
阮星阑老脸通红,觉得自己现在淫|荡的不像话,一天看不见师尊都不行。
又霍不开老脸说自己晨|挺了, 只好不动声色地把衣衫撩开,然后咳咳几声。
慕千秋低眸瞥了一眼,耳根子一红,偏转过脸道:把衣服穿好。
手疼, 穿不好衣服。
俗话说的好,厚颜无耻才能讨到便宜,畏畏缩缩连锅灰都吃不上。
穿不好,那就不要穿了。
阮星阑正有此意啊,把衣襟往开了撩。
慕千秋暗暗攥紧拳头,把目光错开,故意对徒弟明晃晃的勾引不加理会,本以为徒弟会知难而退。
没曾想这个小畜生现在越发胆大妄为,那条蛇尾巴在屁股后面晃来晃去,然后在腰上缠了几圈,露出的尾巴尖尖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
阮星阑红着脸,两指捏着衣袖,目光也在往别去瞟。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互相不敢看对方,场面一度很诡异。
尾巴尖尖在阮星阑的裤子上蹭了蹭,当着慕千秋的面自给自足。
慕千秋连脖颈上的青筋都狰狞地跳动起来,恨不得将这个小畜生回炉重造,可又下不了手。
一打就哭,一骂就红着眼,打也不能打,骂也不能骂,如果是单纯的师徒关系,打骂都容易。偏偏两个人之间还有道侣的情分。
很久之后,慕千秋才一把攥住蛇尾巴,深吸口气:星阑,把眼睛闭起来。
啊?
干这种事情,为啥需要闭眼睛?
难不成师尊师尊要纡尊降贵,替他做那种事情?
脑子轰隆一声炸开了,阮星阑不仅没闭眼,反而睁圆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师尊薄且红的唇,以及微微露出来白如编贝的牙齿。
猛然想到昨日买的苹果糖,那么大一只,不知道师尊能不能一口吃下去。
呼噜
喉咙里发出了古怪的声音。
阮星阑的狗脸爆红,难得师尊这么主动热情,反而让他觉得有点难为情了。
两手扭紧衣服,羞涩地说:师尊,这样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师尊?
慕千秋蹙眉:你不要?
要!要要要要要要!
不对,这样显得自己太急切了。自荐枕席的爱情会显得很廉价。
赶紧清咳一声,阮星阑昂首挺胸:既然师尊诚心诚意地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我
说人话,不要就滚出去。
要!阮星阑含泪表示自己想要,把眼睛一闭,两手掐腰做好准备了。
很快,眼睛就被一条发带蒙了起来,什么也看不见。
就因为啥也看不见,其余的感官就很灵敏,腋下被一双手从底下一操,然后一举,慕千秋随随便便就把他掐起来了,缓步走到了内殿,将人放在平日里用来弹琴的桌面上。
余光瞥见旁边放着文房四宝,略一思忖,弯腰拿起一支毛笔来,在修长的手指间飞速地转了转。
阮星阑啥也看不见,觉得气氛诡异得很,不知道师尊要怎么来安抚他,可能可能是嘴,或者是手?
又或者是别的东西。
慕千秋低头看了眼大徒弟,忍不住摇头叹气。挥手在砚台里下了道法咒,之后用毛笔蘸了蘸墨水,在徒弟的两只耳垂上轻轻点了一下。
阮星阑当即觉得好像被针扎了一下,肩膀下意识哆嗦了一下,问道:师尊,你在做什么啊?
这叫听话咒,可维持十二个时辰,在这十二个时辰里,你必须事事听从于本座,否则耳朵就会被人割掉一般疼痛。
慕千秋执着毛笔,像是给徒弟试验一下,淡淡吩咐:星阑,打本座。
啊?阮星阑摇头,不,不行,啊!!!!!疼疼疼!
听话咒立马发作,两只耳朵像被人拿刀刃一点点地割着,疼得他赶紧双手捂住耳朵,不知道师尊好端端地,为什么给他下这种咒语。
像是听见了他的心声,慕千秋淡淡道:因为你不听话。
之后又攥着阮星阑的尾巴,在尖尖上画了一笔。
如此一来,阮星阑就不得不完全听从师尊的话了。
把毛笔放了回去,慕千秋略一思忖,时间还不算晚,能抽一柱香的时间安抚一下徒弟。
趁徒弟双眸被蒙,曲指一点,一簇光芒嗖得一下钻进了阮星阑的脑子。
整个人又昏昏沉沉起来,只会嘿嘿傻笑。
慕千秋问:星阑,还敢跟本座放肆么?
不敢了。嘿嘿。
那以后还敢偷窃别人的贴身之物么?
也不敢了,师尊,嘿嘿嘿。
你还敢在外头风流快活,左拥右抱么?
阮星阑摇头,痴痴傻笑:不敢了,师尊,嘿嘿嘿,师尊,弟子喜欢师尊,很喜欢很喜欢。
慕千秋点了点头,单手捏正他的下巴,眸色一深,手指不由自主地收拢了。
等阮星阑恢复意识时,正站在瑶光殿外,压根没进去过。
整个人懵懵的,摸了摸脸,烫得吓人。
记得自己之前好像是从林知意那里急火火地逃出来啊,怎么一眨眼的工夫,突然就断片了。
牙根酸涩得疼,脸皮也胀胀得痛。
伸手摸了摸嘴唇,又舔|了舔,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阮星阑不由感慨,最近天干物燥,又到了身体缺水的季节了。一面扇风,一面站在殿下敲了敲门。
敲了好一会儿都没人应,正迟疑时,一个小弟子打旁边飘了过来:大师兄,你怎么还在这儿?仙尊和林师兄已经在浮云殿了,仙门百家都到齐了,大师兄赶紧过去吧,去晚了,仙尊肯定要发火的!
阮星阑一听,居然都走过了,微微愣了一下。
像这种仙门论道大会,又不失一个装逼的机会。他不用太厉害,只需要姗姗来迟,在万众瞩目之下,翩若惊鸿一般地落在众人眼前装一个绝世神逼便足够了。
稍整一番着装。昂首挺胸起来。
各位都请让一让,大总攻要开始表演了。
等阮星阑御剑去时,校场上人山人海,五颜六色,每家的宗袍颜色各不相同,各占据一片天地。远远一看,好像一片彩虹花海。
御剑姿势要帅,落地得稳,稳中不丝一抹潇洒帅气。那剑呲溜一声,从山巅一跃而下。
众人只见一道极盛的莹白剑气在头顶划过,顷刻之间就落于地面,本以为定然是哪位得道高人,却见校场中央的高台上,一位身着剑宗宗袍的少年立于其上。
年纪不大,一手执剑,一手束于背后看起来颇为莫测高深。
有认出阮星阑的绝美女修,在旁边窃窃私语:剑宗仙尊座下有三绝,阮星阑的腰,林知意的眼,还有路见欢的手。
原来他就是阮星阑啊,跟传闻中的一样,如此玉树临风,风度翩翩,不愧是阮星阑!
也有不少男修对他嗤之以鼻:装模作样!什么阮星阑的腰?阅人无数也能拿出来当谈资了?
林知意立在慕千秋身侧,见状苦笑道:师兄的出场方式,有些出乎弟子的意料。
慕千秋无奈地暗暗叹了口气。
享受了一把当总攻的威风,阮星阑昂首挺胸,让大家好好看看他俊朗不凡的脸,惊天地泣鬼神的身段,外加不俗的修为,以及在剑宗的威望。
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才是一个大总攻应该享受的待遇。
结果让阮星阑有点失策了。
因为才一转头,恰好跟那日在街头起冲突的金儒门的宗主之子四目相对。
那宗主之子的腿伤还没好利索,由几个门生扶着,一见阮星阑的面,当即露出一副极其好看的神色,破口大骂:我呸!我说剑宗的普通弟子怎么都生得如此好看,原来是姓阮的小贱人!
在场的修真门派都自诩名门正派,那都是修真界的上层人士,即便私底下哪家跟哪家起冲突了,恨不得提刀对砍,可明面上的礼仪还是有的。
很少有人像这位黄公子一般,当场就破口大骂,毫无半点形象。
更何况整个修真界最厉害的仙尊就坐在高台上,何人敢放肆?因此众人立马正襟危坐,表面一本正经,内心大声咆哮:搞快点,搞快点!打起来,打起来!提刀砍!
阮星阑抬眸横了对方一眼,暂时不予计较,快步走至台下,拱手拜道:弟子阮星阑拜见师尊!
怎生来得如此晚?慕千秋明知故问。
阮星阑搪塞道:有些私事耽误了片刻。
嗯,归位。
多谢师尊。
阮星阑抬步往慕千秋的右边一站,同林知意护在了慕千秋的左右,站在高台上,立马油然而生一种一览众山小的神奇感觉。
觉得整个逼格瞬间不一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到~又到了走剧情的时候了~
星阑:我不需要太厉害,只要在一个万众瞩目的场合下,翩然落在众人眼前,装一个绝世神x就足够了。
74、当总攻的快乐
这次本座召集仙门百家前来, 乃是为此前本座座下二弟子灭了天灵派之事,当众给修真界一个说法。
此话一出,底下众人议论纷纷, 想必也都是听说了这事, 但一直以来不知具体详情。
但以阮星阑对仙门百家的了解, 在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前, 他们早就杜撰了不下于一百个版本了。
之所以没有联名攻上天衍山,声讨林知意的所作所为,原因也很简单。
三个字就能总结, 打不过。
是啊, 就是打不过啊。
欺软怕硬不管在哪儿都行得通,更何况是弱肉强食的修真界。弱肉就是天生被吃的,用来挨打的。
即便阮星阑很看不惯这一点,但他也无能为力。
人的欲|望和贪念本来就是压在心里的一座大山, 改变一个人容易, 可要改变身边所有人, 那无异于徒手摘星。阮星阑能做的, 就是不在这条混浊的泥石流里同流合污,努力成为一股脱颖而出的清流。
但实际上做起来很难很难,如果做不到, 那就当他没讲。
那敢问慕仙尊, 天灵派究竟所犯何等大错,居然一夜间惨遭令徒血洗, 天衍剑宗不是一向自诩修真界第一大宗,慕仙尊如何能这般偏袒徒弟,任由其犯下此等大杀戮?一位修真人士义正言辞道。
这位朋友说得极对!天灵派不管做过什么,可终究是一个门派, 一夜间就被人翻了个底朝天,慕仙尊,这恐怕有些过分了吧?又有一个修真者同仇敌忾地说道。
这两个出头鸟一站出来,其余人立马放大了胆子,议论纷纷起来,指责慕千秋纵容座下弟子屠戮门派,指责林知意犯下了大杀戮。
还有一些门派置若罔闻,坐山观虎斗。
林知意死死攥紧拳头,替自己辩解:师尊何时也没有纵容过我!我没有杀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人,不过就是废了他们的修为罢了!
废人修为跟杀人有啥区别,你都把别人修为废了,那他们不都成了废人了?在修真界如果没了修为,那岂不是生不如死?
是啊,你还不如一剑杀了他们干脆!何苦这般折磨于人?其心险恶啊,其心险恶!
修士们七嘴八舌,一人一句指责林知意的行为有失。
阮星阑抬了抬眼皮,见林知意还要开口,抬手阻拦,这个时候他越说越错,别人就会抓着他的一点小毛病就不肯松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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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萝樱(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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