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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萝樱(37)

    阮星阑才不害怕,反正又不是没摸过,大不了就是被师尊按在床上打屁股呗。
    反正师尊打他多少下,回头他就顶撞师尊多少下,公平得很,谁也不吃亏。
    于是就装傻充愣道:啊?不可以这样的吗?可是之前都是可以的啊!
    慕千秋忍无可忍,隔着衣服一把攥住蛇尾巴,努力压制着再次被小畜生挑起的欲|火,沉声道:星阑,不要胡闹。受受说不要,那肯定不能这么理解。
    以阮星阑对炉鼎受的了解,不要就是要,住手就是再快一点,于是忍着被拽住尾巴的疼,用尾巴尖尖点了点师尊的腿根。
    星阑,你当真觉得本座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知道怎么回事,阮星阑总有一种必须要好好思考,然后再回答的错觉。
    于是他深思熟虑了很久很久,尾巴尖尖就跟长了眼睛似的,一下挤在大蘑菇身上,像是被铁汁淋上一般,怎么都拽不开。
    小孽畜,简直混账!
    慕千秋厉声责骂他,抬手钳住了阮星阑的下巴,迫他与自己对视。
    心脏噗通噗通乱跳,不知道为何,脑海中突然又想起了那日在记忆海里,小竹屋的场景。
    就在那一张半新不旧的竹榻上,海棠共情强行给了他一种只有弱受才应该体验的人间疾苦。
    不知为何,阮星阑竟然把眼前的慕千秋和当时的城主完全重叠了。甚至觉得自己一直陷在海棠共情里,压根没有出来。
    于是呆愣愣的,下意识地咬了下手指关节。
    疼。
    可下一瞬间,又想起来在海棠共情里,也会有疼痛感。
    为了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受困于海棠共情,阮星阑傻乎乎地跟慕千秋说:师尊,你能把我压在床上,然后这样那样的双修吗?
    慕千秋:
    阮星阑想了想,又问:师尊,那你会生孩子吗?
    他现在已经沦落到要区分眼前的师尊到底是攻是受的地步了。
    慕千秋蹙眉:说什么胡话?
    不是胡话,师尊,你会生孩子吗?
    慕千秋:
    师尊,不会生孩子吗?那你知道怎么让别人生孩子吗?
    慕千秋狐疑:你指的是男修还是女修?
    阮星阑想了想,只要那方面没问题,是个男人都能让女人怀孕,于是道:当然是男修啊,师尊,你知道怎么让男修怀孕吗?
    慕千秋的眸色滚烫起来,把蛇尾巴往外拖拽出来,轻轻一拍,蛇尾巴就消失不见了。
    连声音哑了:星阑,你在暗示本座?
    阮星阑没套到想听的话,觉得海棠共情还没结束。于是抬手要把自己打醒。
    慕千秋一把攥紧他的手腕,摇头道:你还没睡醒,滚回去继续睡。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没有二更,么么哒~
    60、给你,都给你
    师尊, 我现在应该还受控于海棠共情。
    阮星阑挠了挠头发,连续陷入幻境,又被慕千秋封印了记忆, 脑子一时半会儿无法将那些场景连贯到一起。
    又迷迷糊糊地沉睡了五天五夜, 根本分不清楚现实和幻境了。
    师尊,真好, 很难得在幻境里能遇见师尊。
    慕千秋道:你想对本座说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 我就是嗯, 虽然你不是真的师尊,但看起来很真实。阮星阑很难为情地挠了挠头发,笑得挺腼腆的, 师尊, 你这样的人,如果没有遇见我这个小畜牲,以后不管过了多少年, 都不会有什么变化吧。
    慕千秋:本座不知。
    我其实挺喜欢师尊的, 真的,我不骗你。深呼口气, 阮星阑心想,反正都是幻境,吐露点真情也没啥, 遂又道:可我真的想回家,以后不知道能不能遇见师尊这么好的人了。
    回家?
    嗯,回家,我想回家。
    慕千秋攥紧拳头,又问:你有家?你知道你的父母是谁?家住何方?自己又是何许人也?
    阮星阑摇头:我不知道,但应该很快就知道了。等任务完成后, 直接投胎转世到世界首富家里,系统说,不会抹掉他的记忆,他就能舒舒服服地继续享受人生了。
    可唯一让他有所牵挂的,还是在这个时空里的慕千秋。
    别的时空里的慕千秋受了多少苦难,阮星阑都不想去管了,只想拯救这个时空的慕千秋。
    也许真到了离别的时候,自己也会舍不得。
    赶紧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去,阮星阑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动情,千万不能动情,玩一玩就好了,千万不能动情。
    可看着慕千秋的脸,又实在忍不住,一下扑了过去,大力拍着慕千秋的后背:师尊不怕,我不会把你忘记的,永远不会!
    慕千秋已经完全确定,小畜生还没睡醒。于是便低声应了。随手在他背后拍了一下,怀里的少年立马软软地伏在了他的怀里。
    少年的身子清瘦,脊梁骨单薄,寻常套在天衍剑宗淡青色的宗袍下,腰肢纤细,双腿修长,如同青衣书生,很有几分姿色。
    抱了好一会儿,慕千秋才将人扶躺下,略一思忖,又取出药膏来,仔仔细细地给阮星阑的尾巴尖尖涂抹上。
    尾巴尖吃痛,赶紧往后缩了缩,使劲摇摆着,试图摆脱慕千秋的手。
    可终究是摆脱不开,只能任命地趴在慕千秋的手掌心里,等把药敷好了,门外响起了林知意的声音。
    慕千秋将伤药放在了阮星阑的枕边,抬腿出了房门。
    林知意拱手道:弟子已经按照师尊的吩咐,召集仙门百家于三日后一齐在天衍山上举行论道大会,帖子已经全部下达。敢问师尊,何时动身回剑宗?
    再等一等,你大师兄还没醒。
    林知意略显吃惊地问:大师兄的伤势竟那般重?这都多少天了,还没醒?
    慕千秋道:旧疾加新伤。
    师尊责罚得颇重?
    是,很重。
    如此,林知意便不好多言了,拱手便下去准备了。
    回剑宗的路上轻车简途。
    从天灵城出来后,几人往天衍剑宗的方向行去。
    于第二日便在天衍山下的小城落了脚。
    阮星阑闷头大睡了好几天,醒来后腰酸背痛的,直接睡断片了,啥也不知道。
    自从穿书以来,还没回过剑宗,心里颇为忐忑。油然而生一种去男朋友家见家长的错觉。
    正值人间七月,太阳跟个大火炉似的,尤其还是正午,大地都被暑热蒸腾起来白烟,街道上行人不多,因为靠近天衍剑宗,也能看见不少腰悬配剑的修士。
    阮星阑招呼着店小二赶紧送点凉茶来,边嗑瓜子,边听周围人低声议论。
    你们听说了没?天衍剑宗的宗主带着弟子下山除魔卫道,然后在几日前纵容座下二弟子屠戮了一个门派!这次突然召开论道大会,不知是否当众处置徒弟!
    瞎说什么?据说天灵城行事作风不干不净,被天衍剑宗的慕仙尊抓到了把柄,保不齐这次就是当众处置天灵!
    真的假的?据说这个慕仙尊最为护短,该不会是为了袒护徒弟,故意放出消息的吧?
    那不可能,慕千秋是谁啊,他要是能撒谎,你家母猪都会爬树了!
    阮星阑边磕瓜子,边在桌子底下撩慕千秋的腿,看着他套在一身层层叠叠的白衣里,头上还戴着白纱帷帽,喝茶的时候左手挑起白纱,就露出白皙的下巴,还有浅粉色的唇。
    虽然被厚实的帷帽遮掩住了容貌,但通身的仙泽仍然让普通修士不敢靠近。
    此地就在天衍山的山脚,方才说话的修士穿着很随意,灰褐色长袍,脚踏草鞋,配剑就放在桌上,看起来应该是几个散修,来此地也只是凑凑热闹。
    脚尖一刻不停地在桌面下偷偷撩拨慕千秋,眼睛四处张望,见林知意和小凤凰还没回来,遂压低声儿道:师尊,那两人怎么还不回来?不会是背着我们,偷偷出去快活了吧?
    慕千秋放下茶杯,抬眸瞥了他一眼,帷帽下一双深邃的眸子沉静如潭,随意看人一眼,就仿佛炎炎夏日之中,有人拿冰水往身上一泼。
    阮星阑喜欢跟慕千秋亲近,尤其溽热难耐,别的地方都跟个大火炉似的,只有师尊是冰冰冷冷的。
    下意识就往慕千秋身边靠了靠,果然清凉了许多。蛇尾巴也觉得热,小心翼翼地在桌子底下乱摆,试图往慕千秋衣襟里塞。
    慕千秋低眸看了一眼,不动声色地一脚踩住了蛇尾巴,在脚下狠狠一碾。阮星阑吃痛,当即鬼叫一声。
    吓得旁边送凉茶的店小二赶紧询问:客官,你怎么了?
    阮星阑忍着疼,暗暗去拽尾巴,咬牙道:没事,你家的凉茶太好喝了,再去嘶嘶,再去端一壶上来,这位白衣公子给钱!
    等店小二一走,赶紧压低声儿道:哎呦,师尊,别踩了,尾巴都快断了,师尊,嘶嘶,师尊,疼啊,师尊,疼!
    慕千秋露出一抹你就是疼死也活该的表情,把面前的凉茶推到了阮星阑的面前。
    阮星阑赌气了,两手藏在桌子底下,偷偷摸摸地摸尾巴,气鼓鼓道:师尊!你为什么踩我尾巴?
    慕千秋道:你的尾巴刚才在做什么?
    什么也没做!
    不是没做,是本座拦住了。慕千秋冷眼瞥他,略一思忖又道:疼?
    嗯,疼!要师尊摸一摸小尾巴尖尖才行!
    阮星阑赶紧悄悄地把尾巴伸了过去,隔着桌子让尾巴尖尖钻进了慕千秋的手心。慕千秋不动声色地低眸看了一眼,随手变出一根柔软的羽毛,然后轻轻在红|肿的尾巴尖上挠了挠。
    一股麻麻的感觉立马窜上了头皮,阮星阑被刺激地差点一脚把桌子踢翻。那尾巴被慕千秋攥在了手里,感觉像是泡在了冰水里,凉凉的很舒服。
    看了阮星阑一眼,将他的小表情尽收眼底,慕千秋捏了捏尾巴,又挠了一会儿就把尾巴放下了。结果这尾巴尝到了甜头,根本不肯走了,还在慕千秋的手腕上环绕了一圈。
    咦?阮星阑像是发现了什么,尾巴尖尖点了点慕千秋的手腕,惊奇道:师尊,你腕上戴的是什么东西啊?冰冰凉凉的,摸起来很舒服!
    海棠手串,怎么,你喜欢?
    只要是师尊的东西,我都喜欢。
    嗯。
    慕千秋淡淡应了,将藏在袖里的海棠手串取了下来,然后往蛇尾巴上一挂。
    那尾巴赶紧悉悉索索地收了回去,阮星阑两手拿着海棠手串细瞧。见每一颗琉璃珠子里都有一朵小小的海棠花,每一朵都栩栩如生,很是漂亮。
    不知道慕千秋怎么突然娘们唧唧的,戴这种小姑娘家戴的玩意儿。
    阮星阑暗暗感慨,受就是受,跟小姑娘似的。一边把海棠手串下意识戴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慕千秋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只是嘱咐他不要弄丢了,这东西有驱邪的作用。
    等喝干了一壶凉茶,还是不见小凤凰和林知意。
    阮星阑坐不住了,尾巴疼得不行,赶紧借着出去寻人的由头出了客栈。
    大街上人不多,地面都烫脚,阮星阑呼了口滚烫的热气,心想像这种天气,要是把师尊剥|光了抱在怀里,肯定就跟躺在清清凉凉的泉眼里似的,师尊皮肤又白还嫩,比那些美玉也不差什么。
    顺着大街去寻两个小王八蛋,还没行多远就看见两个人了。
    林知意抱着小凤凰的腰,连拖带拽地往回拉,一边拉一边劝:好了,师弟,你冷静一点,别冲动!大师兄不是那样的人,别冲动!
    小凤凰气得脸色通红,破口大骂道:他就是那样的人!不行,二师兄,快放开我,我要去把他们的牙齿敲碎!
    两个大男人公然在大街上又搂又抱,阮星阑看了一会儿,觉得这样很有辱斯文。
    顺手买了串冰糖葫芦,坐在小摊子上静静观望。
    二师兄!你别拽我!你修为又不如我,等下我一还手,你立马就倒地了!小凤凰快气成了死凤凰,伸手去掰林知意的手指,可又不敢用力,气到跺脚,怪不得阮星阑说你娘们唧唧的!这种时候你还拦我?要是阮星阑在,早就扛着板凳跟我一起去打了!
    61、我想跟师尊姓
    阮星阑啊呜一口咬掉半个山楂, 大口大口地嚼,心想小凤凰总算记得他点好了。
    就听林知意道:师弟!你以为这里是在何处?你身上还背着事儿,你忘了不成?在天衍山脚胡作非为, 师尊岂能饶你?你要是真想去, 那我就不拽着你了!
    说罢,林知意就松开了手。
    小凤凰愣了愣, 心想也是啊, 在天衍山山脚了, 不能胡作非为,于是抓住林知意的手往自己手臂上一放,小凤凰怒道:好了, 二师兄, 你别拽我了,我不去了还不成吗?!
    林知意:
    阮星阑:
    糖葫芦啪嗒掉在地上一颗,阮星阑看了一眼, 心疼死了。
    恰好路见欢望了过来, 当即怒气冲冲地走了上前,一拍阮星阑面前的桌面, 大声道:你又在外头造我的谣!
    我没有啊,我一直在这吃糖葫芦啊。
    阮星阑双手一摊,表示自己是无辜的, 抬眸瞥见小可爱在打手势,示意他不要跟凤凰吵架,于是眨巴眨巴眼睛,很好脾气的问,怎么了,凤凰?哪个不长眼的惹你不高兴了?咱们剑宗的弟子, 什么苦都能受,就是不能受委屈,来,说一说,怎么了?
    顺手拉了条凳子,示意凤凰坐下来。
    哪知小凤凰一脚把凳子踹了,攥紧拳头道:还不是因为你?在外头乱造我的谣!我问你,我几时说过长大后要嫁给你了?我几时说过要与你双修了?你说!
    啊?阮星阑一头雾水,不知道这种毫无根据的谣言都是打哪条阴沟沟里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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