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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萝樱(24)

    这处水晶宫便是慕仙尊受辱的其中一个地方。阮星阑的目光投向了壁画,突然生出了一个不太好的念头。
    难道说这些壁画,都是魔君当初心里念着慕千秋时,自己动手所刻?可后来魔君转世后,曾经把慕千秋拽来此地羞辱。
    也是因为当年被拒绝而生出的仇恨?因爱生恨?得不到就毁掉?
    阮星阑从心底里拒绝这种狗血套路,只要一想到原文里的慕仙尊可能就趴过眼前这张椅子,气得提剑就砍,一边砍一边骂:去你大爷的!给爷死!
    慕千秋蹙眉,不知大徒弟又发什么疯,见此地虽然看起来金碧辉煌,但处处都透着诡异。遂道:星阑,不许胡闹!
    阮星阑现在满脑子里都是宝贝师尊红着眼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在宫殿里摔摔砸砸,往壁画上吐口水,还把左右两边的珊瑚砍了个精光,等做完这一切,才道:好的,师尊!星阑不胡闹!
    慕千秋看了眼顷刻之间就满地狼藉的水晶宫殿,忍不住单手扶额,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孽,竟然收了这么一个徒弟。
    小混蛋乖乖巧巧地收了剑,拍了拍大兄弟:喂,兄弟!你带我来此地究竟干嘛的?
    大兄弟稳如老狗,不动如鸡。
    阮星阑就知道神火离此地不远了,刚要回头同慕千秋说什么,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闷哼。
    迅速回头,就见慕千秋头一垂,自口中涌出一股黑血来。
    师尊!阮星阑吓了个半死,比此前被人吊在半空中还要害怕,赶紧冲过去扶他,师尊,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尸鬼毒又发作了?
    慕千秋点了点头,顺势坐在地上,欲打坐调息,结果喉咙一痒,更大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这回还飞溅到了阮星阑的脸上。慕千秋看了他一眼,随手把他脸上的血迹抹掉了,哑着声儿道:星阑,你听话,离师尊远一点。
    阮星阑此刻是万万不愿意离开慕千秋半步的,捋起衣袖就要给他输送灵力,慕千秋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摇头道:不必,徒劳而已,你治不好为师的。
    可我也要试一试啊,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师尊被尸鬼毒折磨,都怪我,都是我的错!阮星阑着急了,感觉师尊这次吐血好严重,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师尊舒服一点。
    舒服?难道说是那样那样?
    不行的吧?师尊都吐血了啊,这会儿这样那样,肯定很疼的吧?
    阮星阑在脑子里自己跟自己打架。
    狗星阑说:你怕什么!脱了裤子就是干!他本来就是炉鼎受,你不上,别人就上了!
    猫星阑说:别听狗的,师尊也是个活生生的人!他会痛的!而且协议里说了,禁止强迫!师尊现在不愿意!
    狗星阑:怎么不愿意了?炉鼎受本来就是欲迎还拒,把人弄舒服了,不就行了?
    猫星阑说:不行就是不行!不能趁人之危!
    狗星阑:怎么就趁人之危了?又没打他!炉鼎受不就是用来玩玩的?
    猫星阑:那也不行!师尊会难过的!
    狗星阑:那你说怎么办?啪啪一下就能解决的事,你非得亲眼看着他痛苦?
    猫星阑:那你问一问师尊,看看师尊愿不愿意!
    阮星阑抬手把狗子打散,决定听小猫的,于是很认真地问慕千秋:师尊,你此刻是否愿意与弟子双修?
    慕千秋蹙眉:滚。
    阮星阑又道:我可以用身体帮师尊疗伤。
    慕千秋:滚。
    阮星阑挠了挠头,不知道这个滚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猫狗又在脑子里打架了,狗说:滚就是在地上滚的意思!还不快抱着人在地上滚!
    猫说:放屁!师尊才不是这个意思!
    阮星阑深思熟虑了好一会儿,觉得不能偏心,于是打算听狗的话,双手扶着慕千秋的腰,试图把他整个端起来。
    慕千秋冷冷看他一眼:你当真想如此?
    额我只是不想看见师尊难受。阮星阑脸红脖子粗的,意识这么清醒,又是在此等地方,都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记得话本里说了啊,可以把人直接端起来放在自己身上的,这样对方就知道怎么做了。
    于是阮星阑还去端师尊,结果没端动。两只爪子被慕千秋推开,一双有力的手臂从他的胳肢窝一掐,然后把他整个人从地上掐了起来,脚都不连地。
    阮星阑愣了愣,觉得这事很不对劲,跟话本里说的不一样啊,还没来得及继续胡思乱想,慕千秋就把他整个人放平在了水晶桌上,然后单手捏正阮星阑的下巴,又问:不后悔?
    这
    当攻的又不吃亏啊,后悔也轮不到自己吧?
    阮星阑觉得自己的元阳本来就该属于慕千秋啊,这具身体也不是自己的,就算六感清晰,可灵魂不同。
    可慕千秋这么一问,阮星阑总觉得需要好好思考思考。
    于是他深思熟虑了很久,大力点头道:不后悔!
    然后下一刻,慕千秋就把他的双腿折过了头顶
    嗯,怎么说呢。
    就是觉得这样不太对劲儿。
    额
    真的有点不太对啊。
    阮星阑咬了咬牙,看着慕千秋轻解腰间玉带,赶紧问他:师尊,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慕千秋觉得哪里都很对劲儿,双修之术五花八门,又不是独家占有,若想精通此道,还需双方兢兢业业地探讨。
    此姿势正是很传统的双修,因此,慕千秋不明白徒弟是什么意思。
    阮星阑挣扎着说:师尊,你待会儿要坐上来吧?
    骑跟坐是有区别的。慕千秋摇头:不是。
    阮星阑更纳闷,那肯定就是趴着了,于是很坦然地咸鱼躺,趴着好,趴着也好。
    于是把眼睛一闭,放松地哼着小曲,脚趾头还一勾一勾的。
    可是很快,他又惊觉不对劲啊!!!!!!!!
    当攻的哪有这样被压的啊!!!!!!!!!
    阮星阑只觉得头顶三花一般,气吞山河地大喊一声:爹!这不行!这不可!你是不是又搞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到~9点的时候,还有一章~
    其实我超级喜欢受受是那种小动物化形的,比如龙啊,蛇蛇啊,狐狸啊,睡觉的时候可以抱着自己的尾巴睡觉
    设定上的话,原文的孽徒是蛟龙,星阑属于人族少年,所以我还是会想办法给星阑整条可可爱爱的尾巴,至于是真的尾巴,还是假的尾巴,这都可,看我心情啦。
    师尊哪天不高兴了,直接把星阑变小,提溜着他的尾巴,他把挂在晒衣服的绳子上晾晾。
    或者是星阑长了一对狐狸耳朵,师尊给他洗澡,洗完后用夹子夹在晒衣绳上,让星阑自己晾干。
    再或者是星阑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脏脏了,哭唧唧地让师尊帮他洗干净,师尊就可以拿把大刷子,抹点香皂给星阑刷刷尾巴。
    闲来无事,还能把星阑抱在膝上,两手捏着星阑的耳朵,捏成小蝴蝶结,哈哈哈
    星阑:呜呜呜,师尊,我的尾巴脏了。
    师尊:你从耳朵到尾巴尖尖,通通都是本座的。
    41、师尊,救我!
    慕千秋觉得大徒弟聒噪得很, 一时说行,一时又说不行,百般过来勾引,现在又说不可。
    当即便略感不悦, 可也不愿意强迫, 遂又把腰带系上了,拂袖道:你若不是真心愿意, 就不要过来撩拨, 本座的无情道已被你所破,也是个普通男修。七情六欲人皆有之, 本座也不例外。
    呜呜,受受说这话好可怜的样子, 阮星阑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分了,难得受受这么主动,自己居然还半路鸣鼓收兵, 实在太丢总攻界的脸了。
    于是便诚恳地说:来吧, 师尊,我已经准备好了。都是你的,我身上的一切都属于师尊!
    慕千秋的眸色瞬间滚烫起来, 才系上的玉带又松开了,单手解开衣领,缓步往阮星阑的身前逼近。
    见他柔软的宛如猫儿一般, 卧在水晶桌上, 皮肤白到发光,修长的颈子微微往上一扬,远比那日醉酒时还要勾人。
    正当二人要烈|火干柴时,大兄弟很不合适地闹了起来, 拼命往一个方向指,阮星阑气得都能用脚趾头再抠出一座水晶宫殿来,此刻也不得不翻身下来。
    怕慕千秋会不高兴,阮星阑扑过去,垫着脚尖拍了拍他的后背:师尊,咱们晚一点,你且先忍忍,正事要紧。
    慕千秋:
    来,师尊,我帮你先系上。阮星阑理亏,赶紧讨好地给师尊系腰带,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慕千秋问:饿了?
    嗯。
    阮星阑点头,一路上都吃干粮,要不然就是苹果橘子,好想念香喷喷的油泼面,小云吞,还有红油抄手和葱油拌面。
    随口问了句:师尊,你会下面吗?
    不会。慕千秋摇头,反问,你想让我下面给你吃?
    阮星阑点头说:等出了这个鬼地方,师尊下面给我吃吧?
    慕千秋的眸色很难以言喻,深深凝视了阮星阑片刻:好,等离开此地,师尊下面给你吃。
    两人商量好了,大兄弟已经等不急了,火烧屁股似的,牟足了劲儿往殿里窜,阮星阑被带着往前小跑,穿过水晶宫的正殿,往里殿里一钻。
    本来阮星阑觉得正殿的布置就很不可描述了,结果内殿别有洞天。
    入眼就可见到一座巨大无比的金笼子,上面缠绕着红绸,两条金锁链悬在笼子顶,最惹人注目的还不是这个。
    阮星阑满脸好奇地走了过去,摸了摸铁笼子上开的一个圆圆的大洞,估摸了一下,应该能盛放个屁股。再结合锁链来看,其实很容易联想到什么不好的东西。
    他对正殿有印象,但对这个金笼子没啥印象,感觉看着很新奇。大兄弟又不动弹了,每次就把他往某个地方一引,然后就没后文了。
    伸手抚摸着笼子,阮星阑捏着下巴暗暗思忖,觉得这玩意儿肯定是拿来关押奴隶的,脑海中已经有了画面,若是有人被关在里面,双手被锁链锁住,塌着腰,屁股就塞进那个圆圆的洞里,如此一来,小腹必定要贴合着大腿。
    若是有人这时候站在笼子外面,那不就是
    不敢继续想下去了,阮星阑拍了拍乾坤袋问:大兄弟,你是几个意思?火急火燎地拉我过来,就为了让我看看这个?
    大兄弟动了动,将乾坤袋捅成了一根手指的形状,往那圆圆的洞口一指。阮星阑没太懂这是啥意思。
    慕千秋略一思忖便道:他似乎是让你上去坐一下。
    !阮星阑经历过此前在石床上的经历,这回立马严词拒绝,不行!打死我都不干!万一出点什么事,那我的一世英名怎么办?
    大兄弟一听,立马在乾坤袋里翻滚,把乾坤袋扯成很多千奇百怪的形状,还发出少年呜呜呜的哭声,到了最后,还使劲往阮星阑的大腿上戳。
    哎?恩将仇报是吧?小心我一把火烧了你们!阮星阑佯装凶狠地威胁道。
    乾坤袋立马安静如鸡,正当他准备松口气时,乾坤袋突然变大了几十倍,像个大热气球,一下把阮星阑压在了地上。
    你们你们恩将仇报啊,你们!师尊救命,师尊,救,救我啊,师尊!
    被乾坤袋压在地上,打里面探出很多手掌的形状,在阮星阑的身上胡乱挠痒。
    阮星阑哪里受得了这个,当即又哭又笑,嗷嗷叫个不停。慕千秋低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都做到了这一步。若是不接着做下去,那么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部都白废了。
    阮星阑觉得慕千秋说的很对,因为世间的人就是这样,永远只注重结果,而不去看过程。
    自己要是从一开始就不帮这些阴童们,也许还不遭他们记恨,可现在都帮了一半了,再中途放弃,恐怕阴童们的怨恨就要转移到了阮星阑身上。
    好!我帮!姑老爷们!我帮还不行吗?
    怕了怕了,阮星阑含泪举手,表示自己愿意帮忙了,大兄弟这才老实了,乾坤袋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小。
    缓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阮星阑都快哭了,愁容满面地跟慕千秋说:师尊,待会儿你能别看我吗?
    就那洞洞的高度,再比划比划自己的身高,阮星阑估摸着屁股要是真的塞了进去,恐怕要冲着天撅,那姿势简直一言难尽了。
    然而慕千秋却言之凿凿道:有什么不能看的?你再羞耻狼狈的模样,本座也看过了。
    能不提这茬儿事吗?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啊,怎么就过不去了呢。阮星阑缩头装鸵鸟,阖了阖眼皮,假装听不懂师尊在说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阮星阑又道:师尊,非礼勿视啊,我是被大兄弟逼迫的啊,我也不想做那种尴尬的姿势,您就当看不见,难道不行吗?
    顿了顿,他压低声儿道:大兄弟这混蛋玩意儿没人性了,我不是不敢跟他们硬碰硬,我就是觉得不能欺负一群小朋友
    慕千秋瞥了他一眼,转过身去。
    松了口气,只要师尊不一直盯着他看就行。阮星阑挠了挠头,绕到笼子的正前面,打开门往里面一钻,蹲在圆洞下面,同大兄弟商量:能不能别这样啊,我也要面子的啊,我一个大男人,让我朝天撅腚,我真的是
    大兄弟一听,以为阮星阑反悔了,瞬间又膨胀起来,趁他不注意,将人重重往后一撞。阮星阑只觉得腰肢咔嚓一声,屁股一疼,整个人就被卡进了洞里。
    腹部和大腿外侧紧紧贴在了一起,腰就跟被人一刀咔嚓成两截似的,疼得要命,最要命的是,左右两根锁链宛如灵蛇一般往他的手腕上缠绕,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阮星阑就被绑成了不知羞耻的姿势。
    这算个啥?朝天一撅腚?
    大兄弟似乎很满意,缓慢地变幻成手指的形状,然后对阮星阑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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