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阑腿麻得很,被慕千秋连续拍了几下,想死的念头都有了,扭成了虾子,要不是慕千秋在他身上压着,估计这会儿早就跳出了棺椁。
不知怎么回事,一脚就踢在了棺椁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不仅是阮星阑大吃一惊,就连慕千秋也愣了一下。
外头的黑影惊闻动静,赶紧牵着地上的少年们要走。
慕千秋一跃从棺椁中出来,长剑自袖中窜出,极凌厉的一剑平削而去,那黑影赶紧躲避,可仍旧被剑气所伤,往一旁倒去。
阮星阑忍着腿麻,慢慢从棺椁里爬了出来,正好那黑影落在自己眼前,吓了好大一跳,想也不想地狠踹了一脚,失声尖叫:什么鬼东西?!
叮的一声,长剑将黑影死死钉在了地面,慕千秋低眸瞥了一眼地上的少年们,又把目光落在了阮星阑身上:这是原主的一个化身罢了。
33、你在想什么春秋大梦
化身?啥鬼玩意儿?还会孙猴子七十二变是咋滴?
阮星阑原本腿很麻的, 刚才狠踹了黑影一眼,感觉软麻劲舒缓了不少,于是一边问慕千秋什么是化身, 一边走到黑影跟前, 抬腿就踹。
噼里啪啦一阵乱响。
慕千秋瞥他一眼没吭声,语气淡淡地解释道:所谓化身, 便是人的另外一种形态, 修得了遁形术,可取身上一缕精魄注入一具躯体中, 然后以自身精血,以及日月之精华,草木之精粹, 放入专门的锻造炉子里炼化, 约莫七七四十九天放可成形。虽为化身,但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毫无感情, 修真界对其还有另外一个称呼
什么?
凶尸傀儡。
啥?凶凶尸,师尊是说这玩意儿?凶尸?阮星阑抬起的腿僵在了半空中,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凶尸二字,腿也不麻了,腰也不酸了, 跑起来还有劲儿了, 蹭蹭往慕千秋身侧一跳, 拔|剑正色道:师尊莫怕!弟子保护您老人家!
慕千秋低眸瞥了他一眼, 抬腿往地上蜷缩在一处儿的少年们走去,淡淡落下一句:你还是先保护好自己吧。
阮星阑郁闷死了,觉得慕千秋在戳他脊梁骨, 就因为此前在那啥祭坛上,一个没防备差点被金驴破了身子,慕千秋就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这不是找茬儿,这是什么?
难道说,慕总受非得逼他在此与他日个三天三夜,才心里舒坦?
很快,阮星阑就断了这个念头,因为他看见师尊抬手要摸地上少年的脸,当即大叫一声:你别动!给我放开他!让我来!
蹭蹭又跳了过去,阮星阑抢先一步摸了少年的脸,同慕千秋道:这种小事由徒弟代劳便可,不敢劳烦师尊!
慕千秋道:谁准你碰他的?
阮星阑理直气壮道:师尊都能碰,我怎生不能碰了?
你低头看看下面。
看什么下面?
阮星阑才低头一看,就见自己手底下哪里还有什么俊美妖孽又惨兮兮的少年,身后甩着条又黑又长的大尾巴,像蟒蛇一般吓人。不仅如此,手心里还滑腻腻的,很真实的触感。
心里默念着不会吧,不会这么邪门罢,阮星阑缓缓低下头,刚好那少年猛然一抬头,准确地来说是猛然一抽搐,脑袋咔擦一声断掉,血淋淋,骨碌碌地往一边滚落。
妈呀!
这太惊恐了,阮星阑吓得往前一扑,手脚并用地往慕千秋身上爬,双臂搂着师尊的脖颈,把脸往他怀里一埋,一手指着身后惊叫:师尊!那什么鬼东西?救命啊,太吓人了!是不是蛇妖啊,活的死的啊,师尊师尊师尊!吓死我了,师尊!
又不是为师让你碰的,况且,你此前胆子很大,没这么娇气。慕千秋拍了拍阮星阑的腰,觉得软腻得惊人,不由自主多拍了几下,示意他下来,不怕,伤不到你。
我我一个怕字在唇齿间来回滚动,愣是吐不出来。
太丢人了,一定要改掉一害怕就扑师尊怀里这个坏毛病,传扬出去简直就是总攻界的废物败类。
不怕。慕千秋仍旧重复这句,单手托住阮星阑的腰,你先下来,晚点再抱。
嗯,好。
不等等!晚点再抱?
阮星阑的心神猛然一震,晚点抱?怎么抱啊,在哪里抱?难道说师尊想嘿嘿。
从慕千秋怀里蹦哒下来,阮星阑仍旧心有余悸,要换谁谁不怕啊,突然之间从手里滚掉个血淋淋的脑袋,要不是胆子大,早吓晕了不可。
慕千秋看了一眼满地的尸骸,沉重地叹了口气。
阮星阑问:这些也是凶尸?
不是。
那就是蛇妖?
阮星阑一时半会儿真想不起来这些是什么东西,在他单纯的、只想跟师尊不可描述的小脑袋瓜里,半人半蛇的东西,除了蛇妖之外,没别的了。
慕千秋解释道:这些是阴童。
阴童?阮星阑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这些都是啥玩意儿。
如果光说阴童,别人会觉得好陌生,不知道是啥鬼玩意儿,要说娈|童,十个人有九个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阴童与娈|童差不多,都是挑选七到十三岁的幼童,从小灌药强行催大,此处的大,指的并不是长大,而是一些主要器官提前发育。以便之后调|教成炉鼎。
可为什么好生生的娈|童不叫,非要叫阴童,那是因为修□□要物质能量平衡,怎么才算平衡,就好比说滋阴补阳。
没谁听过滋阳补阳的吧,为了能在少年身上滋阴补阳,这就须得将男子的阳气完全转化为阴气,让他们像女子一般在男人身下承宠。
可由阳变阴的过程,又很不可描述。
阮星阑不太想啃这段剧情,觉得太恶心了。简单来讲,还是啪啪啪,各种不可描述,一直把阳气放光,然后填补上其他修士的元阳,以玉蜡封穴,一直待人断气为止,方为阴童。
可又由于蛇类本身就偏阴冷,遂未成年的蛇族少年就容易遭毒手,不知道要经历过多少次折磨,才能彻底放光阳气,气断而亡成为阴童。
阴童本是死物,真要算起来,其实是凶尸的一种,可却远没有一般的凶尸力大无穷,血腥残暴,应该是有人在背后控制了,所以这些阴童才敢出来。阮星阑捏着下巴,眉头皱得紧紧的,可又被人割了舌头,如果不是什么特殊癖好,怕就是还有什么秘密了。
慕千秋点头表示赞同:嗯。
阮星阑可怜阴童们的生世可怜,都还没来得及长大呢,就受到此等虐待,越发想一脚把那凶尸傀儡踹上西天。
师尊,回头我把他们拉出地宫,全部埋了吧?
他低头看着满地的尸骨,很神奇的是,刚才明明害怕得要命,现在知道他们是阴童后,反而镇定多了,甚至还说,不敢劳烦师尊,我代劳便可。
说着,便取出乾坤袋,把地上的残肢断骸收拢起来,之后就把乾坤袋往腰上一挂,气势汹汹地要去对付凶尸傀儡。
可有了方才被人头吓到的经历,阮星阑这回学聪明了,拉着慕千秋一起气势汹汹地走上前。
慕千秋低眸瞥了眼弟子胆大包天的狗爪子,微不可寻地勾起了唇。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一剑将裹在凶尸傀儡上的黑布挑开,就见到一张面目全非的脸,看来是死了很久了,皮肉都风化的厉害,眼窝空空的两个大洞,青面獠牙,可不难看出生前应该是个美男子,因为骨相很不错。
断魂一剑穿心而过,将凶尸傀儡死死钉在了地上,一剑便断了生气。
阮星阑当然不会指责心肝宝贝慕千秋出手过重,只是很好奇这玩意儿怎么控制阴童的。
按理说应该会有什么特殊的法器才对。
抬眸望着地上碎成齑粉的鞭子,摇了摇头,应该不是。踢了踢凶尸的手腕,手里没攥着什么法器,用剑划开凶尸的衣领,也没看到什么特别的。
一定要说有啥特别的,可能就是这凶尸的骨相是真的很不错,即便都成这种鬼样子了,还有深陷精致的锁骨,八块腹肌和精壮的腰
慕千秋抬眸冷冷瞥他一眼。指尖一动,一张明火符嗖得一下贴在凶尸身上,刹那间熊熊烈火烧了起来。
啊,师尊!你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
阮星阑吓了一大跳,猴子一样往旁边一窜,跺脚恼道:师尊!你怎么把凶尸烧了啊,这东西可以为我所用啊,以后再遇见什么邪祟,这玩意儿就能派上用场了啊!
他是这么想的,出来一趟呢,啥宝没寻到,还差点失|身,不得顺道摸点东西回去?这凶尸厉害着呢,不畏惧生人畏惧的一切事物,可是出门在外降妖除魔的一大利器。结果慕千秋说烧就烧,一声招呼都不打。
救人要紧。慕千秋满脸正色道:此物阴邪,你掌控不住。
阮星阑是万万不能赞同他这话的,这个世界上至阴至邪之人,不就是魔君了?自己身为魔君的转世,怎么连区区一具凶尸都控制不了,说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啊。
可又不能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小声嘟囔:师尊瞧不起人!
边说边往棺椁附近溜,用剑逐一把棺椁撬开,在场所有棺椁都空无一物。
阮星阑捏着下巴道:师尊,我知道了,这些棺椁应该就是存放那些阴童的,因为数量对得上。可是师尊,之前遇见的水镜,上面出现过的少年应该也是阴童罢?
慕千秋点头:嗯。
可我们进来时,这里是空的,凶尸在我们来之前,到底牵着阴童去了哪里?还有,师尊,凶尸应该不懂,咳咳,不懂那个那个的,到底圈|养这么多阴童作甚的。最后阮星阑挠了挠头,伸手指了指身后的那张床,弟子想邀请师尊去那里躺一躺。
慕千秋眉头紧蹙:你再说一遍?
师尊别误会,弟子不是那种意思,弟子就是觉得有张床放在这里,肯定不简单。
十里之内有张床,你除了上去躺着睡觉之外,就没有别的想法了,是么?五指蜷缩在宽袖中,慕千秋盯着阮星阑略粉的唇,低声唤,星阑?你在想什么春秋大梦?
作者有话要说:推一个小朋友的预收文案,有兴趣的可以康康哦,也是古耽修真文
《全地府只有我在工作》by鸦陈纸
从表面上看,白练秋只是冥府一咸鱼修罗,任劳任怨毫无志向。没人知道,他其实是三界争先恐后寻了千年的天帝遗子,最后一位神祗。
天界期望他引领复兴,冥界忌惮他法力无边,人界害怕他兴风作浪。白练秋匆匆路过:没时间折腾那些个,冥府就我一人干活,忙得很!
同僚不仅不做事,还总捅他刀子,整日乐个没完:什么天帝遗子?不会天赋太差没能飞升,给雷劫劈死了吧!哈哈哈10010
白练秋只能跟着乐:嗨呀,那必然是被劈死了啦!啊哈哈哈10011
内心却说:呸呸呸,我怎么会死,我可要活一千八百岁!
近日,本就人手稀缺的冥府雪上加霜,鬼差一夜之间集体暴毙,嫌疑人不仅悠哉悠哉留在现场,还霸占了冥王宝座。
白练秋悲痛至极:同僚们不要死啊!这么多活我一个人干不完的!
嫌疑人邪魅一笑:本君可以帮你。
白练秋:条件?
某第一鬼仙:我不惧无间之苦,不怕饿鬼缠身,天下宝藏尽归我手,风姿容颜颠倒三界
白练秋:说人话。
某鬼仙:你可以喜欢我吗嘛QAQ
邪魅狂狷中二攻看你表演无聊受
34、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爪
哎?师尊?
阮星阑突然有了个想法, 如果这里是墓穴,又刚好放张床,实在太诡异了, 遂觉得这床肯定有问题, 若是有人上去躺一躺,说不定就知道哪里有问题了。
可问题是, 这种事情应该是受受躺上去啊, 自己不能躺,怎么才能说服师尊, 这是个难题。
师尊,纡尊降贵躺一躺,怎么样?
慕千秋:你在求本座?
嗯嗯, 啊, 算算是吧。
阮星阑挠了挠头,拽着慕千秋的衣袖上了台阶, 心里琢磨着该让师尊以什么样的姿势躺下去,结果后腰一痛,被人从后面狠推了一把。立马扑到了床上。
额头就磕在了床板上,磕得头昏眼花,很神奇的是,这床看着普普通通, 人一趴上去, 就跟卧在一块寒冰上一般。
猛一回眸, 阮星阑刚要发火, 抬眸正对上了慕千秋似笑非笑的脸,当即心里一个咯噔,还没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呢。
身下的大床突然动了起来, 就听簌簌几声怪响,自床四角窜出了四根鲜红的绳索,将他的手脚捆得紧紧的。随后肚子上猛然一痛,打床中央突出了一大截石台。
阮星阑的腹部被顶得往上弓起,大腿和小腿渐渐拉成了直角,膝盖直接就跪在床上。
不过就是一瞬间,他整个人就被绑在了床上,还用了一种特别令人窒息的跪趴姿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阮星阑觉得身后的目光立马滚烫了很多,宛如实质一般向他杀了过来。
吓得张嘴就要大喊大叫,哪知嘴才一张开,立马被不知打哪弹出来的鼓槌堵住了口。
更加令人窒息的是,这鼓槌上缠绕着红布,把他的口腔堵得严严实实,阮星阑的喉咙深处一哆嗦,差点干呕出来,已经完全被这床折腾到怀疑人生了。
这下真是人为刀俎,他为鱼肉,手不能动,口不能说,连回头看慕千秋都做不到。
呜呜呜,本来是想让师尊躺上去试试的,结果这混蛋玩意儿把他推上去了。
阮星阑心里默默流泪,觉得自己现在的姿势一定很可笑,肯定屁股翘得老高,从后面一看,肯定风光无限好。再想想慕总受就站在后面,恨不得立马刨个坑把自己埋一会儿。
慕千秋的眸色滚烫,大徒弟的身段在修真界盛名已久,此前粗浅地试过一次,其中滋味无法言说。
眼下又是这般销|魂的姿态,像是邀请他放心大胆地品尝。努力克制住想要徒弟的冲动,慕千秋深吸口气,轻轻一跃跳上了床,走到阮星阑的眼前,单膝跪地,见鼓槌粗|长得惊人,徒弟的面皮薄,嘴又小,撑得圆鼓鼓的,脸色通红无比,热汗淋漓,定是非常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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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萝樱(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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