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唱晚僵硬了两秒,受了惊一般窜进前台,拽着服务员的袖子:“姐姐,后面这个小屋是做什么的?我觉得做前台挺好的,能不能带我去熟悉熟悉看看?”
服务员也是女生,自然接收到了她的求救信号,点了点头:“好,好的。”
服务员陪她在值班室坐了会儿,然后又不得不出去值班。她好心地让虞唱晚在这里躲到孔三离开或是男朋友来接时再出去,就留下她一个人在值班室了。
而服务员才离开值班室,虞唱晚就站起身来,如愿以偿地在房间里找到了整座土楼的电表和水表。
吴邪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服务员给他使了个眼色。
他推开值班室的门,看到坐在小沙发上玩手机的虞唱晚表情不怎么好看。
两个人从值班室出来,虞唱晚作出一副脸色苍白的模样,紧紧拉着吴邪的胳膊,而吴邪在经过前台的瞬间取走了自己刚才粘在这里的手机。
他们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吃饭。随后又有几个人在他们旁边的桌子坐了下来。虞唱晚看到其中有那个曾经在缅甸见过的性感女人,当时她是给挟持胖子的那个青年开车的。
女人看了看吴邪,冲他笑了笑。吴邪则面无表情地低头垂下眼皮吃饭。
吴邪吃得比较快,坐在那里等了虞唱晚一会儿,然后带着她出了饭厅。有一个服务生回来倒垃圾,吴邪掏出一根烟,伸出胳膊勾住他,用下巴指了指门口。
出去之后,虞唱晚还是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蹲在一边做背景板。吴邪给服务生把烟点上,自己不抽,拿着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和他聊了几句。
“我来这里是为了找一个女孩子,”吴邪说,“我找了她好几年了,有关她的消息,有关她的东西,我都特别的在意。”
他的眼神很真挚,表情融入身后向晚的山色,像极了一个心碎的浪子,令人不由得相信,他完全不是在说谎。
虞唱晚本来在想别的,这句话在她脑海中盘旋了几秒钟,随即她愣住了。
说谎的最高境界,就是用真话做素材。
吴邪继续说:“之前她住过这个酒店,我想住一下她住过的房间。之前她住的是四楼。”
那服务生拍了拍他:“兄弟,在感情上就只有两种人,有些人习惯告别,有些人不习惯,不习惯的人,身上的东西会越来越多的。走的会越来越慢。”
吴邪嗯了一声:“这话不是你说的吧?”
服务生点头:“是之前一个客人说的,他说,路很长,选择带上什么往前走,是门大学问。”
吴邪大概猜到是谁说的,心说你都快瞎了,还和别人尬人生鸡汤,还是闲。
吴邪顺着他的话问:“你这么听他的话,难道是刚才四楼那些大人物?”
服务员狠狠的抽了口烟,告诉他:“我和你说,你看到的四楼的人,都是小人物,四楼的大人物,就在东北角的三个房间,门从来不开,人进去之后,没有见到里面的人出来过。我只在他们入住的时候,见过那几个人一面。这些人不在知道这里找什么东西。”
他看着外面的崇山峻岭,此时雾气开始压了下去。
吴邪忽然想起,黑瞎子训练他的时候,有一种传话的方式,特别的有他的风格。
于是他对那个服务生说道:“我是你爸爸。”
服务生看着他。吴邪掏出了一千块钱,服务生目瞪口呆了一会儿,拿了过去,“你认识他?”
吴邪又重复了一遍:“我是你爸爸。”
“你是你是。”服务员看着钱,看了看四周,鬼鬼祟祟地问道,“你是黑爷的人?”
吴邪心中一句mmp,心说瞎子你果然是一个处处留情——报的人,轻声问道:“有消息么?”
服务员用力吸了一根烟,贴在他耳边说道:“黑爷让我对你说:自己好好活下去。”
然后他退了回去,对吴邪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吴邪愣愣地看着他,愣了几秒,一把拽住他的领子:“就这么一句?”
服务员点头:“就这么一句。看样子你是很爱那个女人,你怎么了你,咱们男人虽然在感情上挺不堪的,但你也不用把自己搞死啊,你看你,好好的一个壮年男子,再重新开始吧,我也打算回沧州就好好过生活。”
吴邪想了想,勾住他:“不可能只有这么一句话。你收了钱不办事。”
“你们的事,管我屁事,我瞒你干嘛?”服务生怒了,说着他就把钱掏了出来,“你不信你把钱拿回去。”
吴邪看着他的眼神,除非是骗人的高手,普通人再想骗人,眼神中也能看的出来。这个人没有骗他。
吴邪咬了咬下嘴唇,把钱推回去:“我信你,但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为什么要你传这样的话。这和我的感情没关系,我是担心这个朋友,你不觉得他传这样的话给我,他有问题么?”
服务生顿了顿,回忆了一下,吸了口气:“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那大哥说这话的时候,状态不太对。他们是一行人,从外面回来的时候,那个大哥和我说的。”
“之后呢?”
“之后他们就不见了,房费是从预付款里扣的,他们就不告而别了。”
吴邪看着服务员,忽然心中闪电划过,不告而别。
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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