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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宇宙的战斗结束之后，众人虽然都或多或少的有些负伤，但是结果却还算是好的。
    反监视者的死亡让地球三暂时进入安全的状态，蝙蝠侠思索了之后，决定在地球三修整一个晚上，然后第二天一早回到自己的地球。
    在照过黄太阳之后，夏洛特已经直接恢复完全，迪克因为被她的同位体调戏了一把，看向她的目光怎么都有点不对劲。
    夏洛特干脆的留了个字条，并且戴上了定位器之后，趁着众人不注意，自己溜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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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球三的哥谭和她的哥谭有着明显的差距，这个地球的哥谭混乱而又不堪，但是却在夜枭的铁腕之下呈现出一种诡谲的秩序来。
    所有的罪恶都要经过夜枭的指示，犯罪和鲜血堆砌出来一种虚假的繁荣，让这个城市陷入一种迷茫的欣欣向上，如同硕大巨型的金字塔，夜枭稳坐法老之位，却从来不管底层的奴隶人民过着怎样悲凉的生活。
    他挥舞着权力和恐惧的长鞭，让这座城市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罪恶之都，一个在他监管下的可以控制的罪恶之都。
    夏洛特蹲坐在韦恩大厦的滴水兽上，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的滴水兽居然还是猫头鹰款式的，简直就是大大方方的写着夜枭专用。
    这个城市的灯火通明是为了带来更多的黑暗。
    理查德格雷森跳上她身旁的另一个滴水兽，他的身上难得没有带着新鲜的血腥气味，夏洛特侧过头去看着对方，“你不需要休息吗？”
    “我本来想着在大宅里面享受和你最后的时光，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主动想要出来跟我独处。”理查德格雷森的声音带着笑意，他并不常做出太多的表情，就连出任务的时候说话都是一律的平板死沉，所以当他故意带上情绪的时候，声音便是略带夸张的做作。
    夏洛特没搭理他。
    理查德格雷森看向她，轻声问道，“怎么样？”
    “什么？”
    “我的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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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洛特垂下头看着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她看到无数的犯罪在小巷里面隐晦的滋生，就像是无声无息的霉菌，当你发现的时候，对方已经形成了牢不可破的菌群，带着腐朽潮湿的味道扑面而来。
    这里不是一个会有八岁孩子在小巷中失去父母的城市，却是一个强迫孩子在小巷之中抹杀双亲的城市。
    “这里不是我的哥谭。”
    理查德格雷森道：“就这么一句？”
    “是的，就这么一句。”夏洛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这个哥谭，有卖珍珠奶茶的地方吗？”
    “那是什么？”理查德格雷森皱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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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还真的有，夏洛特曾经一度认为统治了珍珠奶茶产业就可以统治世界，这种高热量的甜蜜炸弹风尚正在席卷世界，阿尔弗雷德经常因为这东西太过不健康而且不符合英国人的口味而颇有微词，所以夏洛特能喝的机会少了很多。
    理查德格雷森买了一杯尝了一口之后，放到了一遍，“这种东西太不健康了。”
    夏洛特：“……”
    果然不愧是全部都是反的，要知道迪克格雷森可是会跟着她一起偷偷罪恶的在布鲁德海文楼顶喝这玩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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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两个人坐在高处俯瞰着哥谭市，哥谭冷漠的一视同仁的将冰冷的夜风吹向它的守护者与看管者。
    夏洛特安静而又满足的一颗一颗嚼着珍珠奶茶里面的珍珠。
    理查德格雷森突然开口问道，“为什么，你就不能喜欢我呢？”
    夏洛特猛地咳嗽了一声，她迅猛的一个扭头看向理查德格雷森，对方没有戴着面具，那双宝石蓝色的眼睛灼灼的看向她。
    “我喜欢英雄。”夏洛特选了一个非常正当的理由。
    地球三的人所有的道德观，都和主宇宙的人背道而驰。
    残忍是一种强大，狠戾是一种品质，而说谎，是一种美德。
    他没想到来自主宇宙的夏洛特韦恩居然精于此道，居然会说自己喜欢英雄，如果她真的只喜欢英雄的话，那么在他看来完全不算英雄的红头罩算什么呢。
    理查德格雷森转过头，看向哥谭市，“如果你喜欢英雄的话，如果我成为一个英雄，你会愿意喜欢我吗？”
    利爪这话问的太过直白太过忧郁，让夏洛特有那么一瞬间忘了对方是超级罪犯，他那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看不出来喜怒哀乐，夏洛特回答道，“不会。”
    “但是，你会愿意为了我成为一个英雄吗？”
    理查德格雷森的眼睛看向了她，他沉默了很久，久到夏洛特甚至以为这个世界进入了静止的状态，GCPD的警车远远地行驶过来，呼啸着尖锐的警笛，理查德格雷森像是被突然惊醒，那张总是带着程式化的笑容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浅淡却真实的笑容。
    但是没关系，理查德格雷森，更加精于此道。
    他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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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蝙蝠侠早就知道夜枭不是他的同位体。
    房间里面属于另一个人的生活气息，被藏起来的韦恩家庭的照片，还有夜枭的目光，都在指向一个明确的真相。
    他不记得自己有过任何的兄弟，但是可能这个世界的夜枭并不是那么认为，夜枭对于他的态度就可以说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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