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按照远坂时臣原本的意思,她和凛都该是被送走的,中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令他改变了主意,但她想应该是和那场半夜的大爆炸有关吧。
虽然半夜就被惊醒,但她一直谨记时臣的告诫,为了自己和凛的安全一直躲在屋子里不曾出来,直到第二天太阳出现在天空她才走出来,之后才发现半毁的远坂大宅。
她有些心惊这些“从者”的破坏力,但她在知道自己将要嫁给一位魔术师时就有所觉悟,对圣杯战争也有皮毛程度的了解,所以哪怕远坂时臣一直让她安心,但身为一名妻子和母亲也实在无法放下即将置身险境的丈夫。
同时她也为时臣对她们的安排感到犹豫,从现实方面考虑,她们离开是最好的,既不会作为人质害时臣在接下来的战斗中被要挟,又能确保自己的安全,但是她又不想就这样离开,她无法放下他。
“时臣……”手指摸过洋葱的表皮,下刀的力度十分老练,家庭主妇的手艺有些时候比常年驰聘战场的战士还要迅捷,不一会儿厨房的声音大了起来,掩盖葵不自觉泄露出来的担忧。
空旷无声的走廊里没有点起灯火,寂静的月光从窗外洒了一地,银白的光辉落到俏皮晃动的橙发上,衬得咕哒子像是夜里的精灵一般可爱。
“啦啦啦——啦啦啦——采蘑菇的小姑娘啦——”
咕哒子胡乱的哼着歌,在这小孩子理当惧怕的环境下淡然处之,心理素质好的不得了,当然理智上也是如此。
不和自己安心的“家人”在一起,咕哒子就一直会是合格而冷静的御主,这是经过多次战斗培养出来的特质,把握人心方面则如同天赋一般,所以她能读懂葵的心。
以小孩子单纯开朗的灵魂拥抱这样一位无力的母亲,咕哒子是个好孩子呢!
她没有戳穿葵害怕吉尔伽美什的真相,也没有戳破她利用一名孩子的“丑陋”行为,或许是葵认为自己和她们是不同的,但是归根究底这都不是值得宣扬的事情。
咕哒子只是为和蔼的收留自己的阿姨跑一次腿而已,没有其他复杂的内容,完毕!
费力的拉开时臣专门为吉尔伽美什准备出来的房间大门,开门的一瞬间灯火通明,金碧辉煌,俨然走错了剧场的画风。
咕哒子见怪不怪的走进去,看那些珍贵的宝物被他随意的丢弃到一旁,半点儿不见买到手时候的爱惜,那种兴趣在英雄王身上只会存留一瞬吧?
蹲在一块大颗的水晶前面,剔透的晶体反射灯光萦绕出七彩的光圈又有些像金色的光芒,纵使再挑剔的贵妇人也忍不住捧起来爱惜的戴在脖颈上,像只天鹅一般炫耀。
咕哒子:“宝库里有好多!”她忍不住说道,如同在问为什么又要买这么多?
吉尔伽美什眯着眼睛坐在尽显奢华的欧式软椅上,长腿霸气的交叠到一起,手里捧着的红酒杯微微摇晃,酒液挂上杯壁又轻轻滑落,黏稠之中显露诱惑和迷离。
“随手买的,你喜欢?”
咕哒子摇摇头,她还没到喜爱奢侈品的年纪。
“是吗。”吉尔伽美什不以为意,或者说干脆没看她的反应,“赏给你了!”然后自以为大方的哈哈大笑。
咕哒子默默走过去,趴在他的大腿上竭力向他的额头伸出手,一点儿也不记打屁屁的仇。
“发烧了吗?吉尔。”
吉尔伽美什早习惯自己的名字在这个孩子口中变来变去,倒是她说的发烧让他有点儿意思,抓住她的手压下去,然后像是怀抱宠姬一样搂在怀里,从鼻腔里发出含糊醉音。
“哼,你在怀疑本王不够强壮吗?”
咕哒子吐吐舌头:“我是不会用身体感受的,你死心吧!”
吉尔伽美什:“哈哈哈——”
咕哒子小大人一样叹着气,“吉尔傻乎乎的。”
夜色安静,吉尔伽美什眯着眼睛问道:“你今天做什么去了?”
咕哒子高兴的拍拍手:“交朋友!”
吉尔伽美什意味深长道:“哦?什么样的朋友?”
咕哒子举手:“正义使者!”
吉尔伽美什:“?”
咕哒子歪头开心嚷道:“红头发,金眼睛,很漂亮,想、想……想娶!”想了半天没办法准确描绘自己的想法,不知怎么把某宅男偶尔挂在嘴边的宅语说出来了。
“咳咳——”可怜正在喝酒的英雄王,酒水一下子呛入嗓子眼。
咕哒子无奈摇头:“闪闪,多注意身体,年纪轻轻被酒色掏空身体的男人下场都不太好。”
吉尔伽美什咬牙切齿的捏住她的嘴,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里挤出来。
“谁教你的!”
咕哒子眨眨眼,大写的无辜!
吉尔伽美什不吃这套,怒:“说!”
咕哒子还是不说,不一会儿这间屋子里开始传出这样的声音。
“你信不信本王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不——信——!”拉长音。
“哼哼哼,敢惹怒本王的人还不存在。”
“闪闪是这么小气的人吗?我记住啦!”大写的记仇!
“你这小丫头,嘶,不许咬本王!”
…………
正在感叹今晚英雄王没有出去鬼混的远坂时臣不知道,自家从者已经和个小女孩“搏斗”到床底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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