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泉守:??????
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多半是逃不过这一场谈话的栖川白歌最后相当自暴自弃的把自己泡入了温泉之中舒展开肢体,半张脸都泡进了池水里面百无聊赖的吐着泡泡,一直感觉自己恐怕拖不下去了才不情不愿的站了出来,随便裹了一件浴袍之后在肩膀上搭了一条围巾,任由头发滴着水就这么走了出去。
将自己打理清爽的四振刀剑男士看见栖川白歌拉开门走进来的时候齐刷刷的皱了下眉,顿时让栖川白歌原本要踏进来的脚步僵了一下,维持这一种金鸡独立的姿势硬生生的停在了门口一步都没有踏进来,似乎在谨慎着斟酌他们到底又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皱眉的。
石切丸看着在战斗中所向披靡无所畏惧的审神者在面对他们的时候却做出了这种小心谨慎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之前因为她那样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深切的举动而产生的焦躁不安也散去了几分,倒是有了一点轻松起来。
“怎么连头发都没有擦?”
他到底还是先心软了,冲着栖川白歌招了招手,挪动着身子改变了一下姿势让她做到自己身前来,将她搭在肩膀上的围巾包裹住她的发尾,一点点吸去发梢还滴滴答答像是下雨一样淌下来的水珠。
栖川白歌像是一只翻起肚皮让他揉着肚子上的软肉和绒毛的猫咪一样,眯着眼睛一脸惬意,就差从喉咙里面发出呼噜噜的呼噜声了。
“吹头发太浪费时间了。”
魔术师可以用自己的身体一部分作为媒介施术,头发同样也是其中一部分。之前在埃尔梅罗二世还没有死心的时候对方不让她剪掉这一头打理起来怪麻烦的头发,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了他对自己的魔术天赋心如死灰之后都没有改变,栖川白歌也就任由自己的头发野草一样的疯长,只有想起来的时候才会抽出手去打理一下。
因此在整个迦勒底之中,她可以说是对这一头海藻一样浓黑稠密的长发最没有耐心的一个人了。
石切丸想起她的头发在自然干燥的状况下那种蓬松的模样也点了点头,但还是否认了她这样粗糙的对待自己的行为,一边顺着发梢擦到了发根上,一边说:“湿着头发这么跑你会感冒的。”
“我的身体还没有差到这种程度呢。”
栖川白歌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被石切丸用力的揉了一下发根之后才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任由他折腾着这头自己都懒得折腾的头发,翠色的眸子中被她眨出了一片波光潋滟,试图用这样的眼神让其他三个盯着她的刀剑付丧神心软。
黑色的鹤丸最快败下阵来——说来到也奇怪,他虽然是这些刀剑男士之中唯一一振暗堕的刀剑,但是真的让栖川白歌来说的话,他反而是其中最心软的那一个了。
“您这么看着我也没用,毕竟这种场合我也插不上话来,只能和他们一样意思意思用视线谴责你了。”
鹤丸说道相当光棍,对自己的临阵叛变和阵前对峙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当下就施施然的站起了身,用“我去厨房端碗姜茶”这个借口溜之大吉,没有打算成为谴责栖川白歌的一员,也没有打算动摇到栖川白歌身边去。
虽然最难缠的没有动摇,但是如今这个情况能够分裂几个都算好的,因此栖川白歌还是相当执着的用自己柔软的,湿漉漉又可怜兮兮的视线盯着不动如山的三日月和小狐丸,试图能够打动一下他们,好让自己免于接下来的这一场说教。
她不怕战斗,也不怕流血,唯一害怕的就是这些被自己放在心上的人露出那种不赞同的,又担心的神色来。
能够让她害怕的从来都不是刀光剑影,而是这种最柔软不过的情绪。
栖川白歌连自己可怜兮兮的眼神都撑不下去了,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下去,抿着嘴一言不发,
三日月一看就知道他们的审神者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倒不如说,她可能到现在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让他们生气。
想到这里,他都忍不住有些泄气了。但是想到他们的主人之后还有可能会这样亲身涉险,三日月还是收敛起了自己的心软,不假辞色的问道:“您到现在都没有意识到我们为什么会这样吧?”
“多多少少也能猜到点……”栖川白歌低声嘟哝着,“无非是因为我又自己行动啦,让你们先走之类的……”
因为这些问题在迦勒底的时候她就已经被英灵们轮番上阵说过很多遍了。
“既然您都知道了……”
“但是这是不一样的嘛,知道归知道,但我还是会去这么做的,”栖川白歌这下抬起了头来,神情异常的坚定,声音也逐渐大了起来,“就算你们反对,但是这是我的本能,我做不到放手让你们去冒险,也做不到看着你们受伤。信任和担心是两件事情,有自知之明和冒险又是两码事情,反正我是做不到看着你们上前我自己什么都不做这样的事情的。”
三日月被她顶的一时间有些哑然,倒是小狐丸比他更快的反应了过来,只不过开口的时候语气已经软了下来。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您也不能将自己的性命置之不顾。就如同您会担心我们一样,我们也会担心您的。”
小狐丸对之前栖川白歌差点被黄泉整个的吸进去这件事情还心有余悸:“您的身体本来就不好,我们还是您的武器,替您做这些事情是应当的,这种危险的事情本来就应当由我们来做,而不是您自己去涉险。”
--
第143页
同类推荐:
至尊农女:妖孽王爷赖上门、
渣王作妃、
婚外柔情:偷心诱爱、
心火(父女,高H)、
共享玩物(NP)、
老师,想太阳了(1V1 H)、
娇蕊(父女)、
老公头上有点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