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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起锄头去修仙[穿书]——秃子小贰(12)

    顾文逐几步上前,把那人提起狠狠往地上一掼,他就瞬间不再动弹。
    这时候,第三名黑衣人也被村民们给按住捆了起来。
    火把照耀下,那三人被五花大绑地扔在田埂上,又是那三名官差。
    王叔冷笑着围着他们转了一圈,然后对周围人说道:这段时间村子里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衣衫,被划破。空屋,被纵火。碗里的鸡蛋,会失踪。所以,我一直在留意着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可循。
    今天村里突然来了个猪倌,你们没见着,他居然找了一套戏服穿在身上。太假! 以我多年的保长经验和这双识人的慧眼,我当时就觉得他有问题。
    然后我就去问他,这个种猪是怎么个配法?呵呵,他结果什么都不知道,只会反复说卖猪几夜。我当时并没有戳穿他,但是我知道,这个猪倌,他就是这三个贼差派来的探子。王叔继续围着三人转圈,凌厉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扫视,毫无感情地讲述着自己的破案过程。
    我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我装作一无所知,今晚就一直在村里巡逻,暗中观察。果然!王叔微眯起眼蹲下身,一字一句说道:你们今晚行动了。
    夏亦:......
    三官差:......
    三名鼻青脸肿的前官差急着想申辩,没有,那些事不是我们干的,还有什么猪倌也不认识。天地良心,我们就是今晚多喝了两杯,想着上次被你们送到县衙挨了十棍不说,还被关在牢里直到现在,就想来寻寻你们村的晦气,把田里的庄稼......
    话还没说完,口里就被谁塞入了烂布条,别听他们废话,直接送衙门报官。然后七手八脚地把三人推上了老张头的马车,连夜拉去县衙。
    看着马车渐渐远去,村民们纷纷散了各自回家,夏亦和顾文逐也走在回家的小路上。
    夜幕低垂,漫天的星星就像闪耀在头顶,夜风中送来一股青草香,两边树林里虫鸣不断。
    夏亦听着身边顾文逐缓长的呼吸,悄悄伸出了手指。
    白嫩嫩的手指爬上了顾文逐的衣角,再慢慢向上,勾住了顾文逐的那双大掌。
    顾文逐一顿,立马就反应过来,张手握住了夏亦。夏亦心里一阵窃喜,赶紧来了个紧紧的十指相扣。
    就这样静静地走了一段,谁也不说话,心里皆是砰砰直跳。
    你们就只拉拉手吗?179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你能不能现在不要冒出来煞风景?你这个系统就没有一点眼力见儿吗?夏亦简直想立马就去投诉。
    不是,我是好心提点一下,恋人之间不是还应该干点别的什么吗?179觉得很委屈。
    对吼!干点别的! 嘻嘻!
    那你现在先把自己屏蔽了,我准备做点恋人之间该做的事情。夏亦在心里猥|琐地搓手手。
    我已经戴上耳机看电影了。
    哎呀!夏亦突然发出一声惊叫,并低头揉着自己的眼睛。
    怎么了?顾文逐连忙紧张地问道。
    眼睛进了颗沙子,睁不开了......
    宿主,我真的觉得你这样很老套,演技也很做作。179的声音又冒了出来。
    你特么不是说你在看电影了吗?夏亦简直要炸毛了。
    还在放片头啊,我就顺便瞄了一眼。好了好了,正片开始了,不说了。179见势不妙赶紧撤退。
    别揉!来我吹吹。顾文逐连忙拉下了他揉眼睛的那只手,然后走近两步,一手托着夏亦的后脑勺,一手分开了他的眼皮。
    顾文逐对着那只眼睛轻轻吹了几下,眨一眨试试,看好些了没?
    夏亦装模作样地眨眨眼睛,还是没好。
    那我再吹吹,顾文逐又用手分开了他的眼睛。
    这一次,夏亦趁顾文逐专心给自己眼睛吹气的时候,就越贴越近,越贴越紧,并慢慢撅起了嘴......
    宿主你这样真的很瘆人,眼皮全翻了上去,只剩眼白,然后你的嘴还越伸越长,总感觉獠牙马上也要出来了。179实在是忍不住,好心提点。
    我他吗!
    好了好了,正片开始了,我真的专心看电影了,你不要再打扰我了。179马上息事宁人地说道。
    ......这究竟是谁在打扰谁?
    夏亦推开了顾文逐还在翻着自己眼皮的手,面无表情地说道:行了,我感觉已经好了。
    真了好了吗?你再眨一下试试。顾文逐还不放心。
    见夏亦真的没什么,他才松开夏亦的脑袋,继续拉起他的手往家走去。
    路还很长,夏亦偷眼打量着旁边的顾文逐,心里又开始不安分地琢磨:星星这么好,气氛这么完美,不做点什么我真的心不甘啊......
    顾文逐感觉到了夏亦的目光,也转过头来,柔柔地注视着他微笑,俊朗的面容在星光下更加立体。
    夏亦看得心里忍不住一阵荡漾,真的忍不住了,太帅了,好想他亲我,但是他不上钩啊......恩?为什么非要他亲我?我也是个爷们啊!想亲就亲,怕啥啊?
    想到这里,他猛然顿住脚步,火热的双眼从顾文逐的脸上,慢慢滑落到了那两片线条分明的薄唇。
    顾文逐见状也停下脚,脸上浮出一个询问的神色,眼角微挑,双眸如星。
    艹,美色误我!
    你别怕,别怕,我不会干其他什么,我就是亲一下,只亲一下。夏亦一边紧张地快速说着,一边扑了上去。搂住顾文逐的脖子,就没头没脑地往他唇上啃。
    顾文逐被猛扑上来的夏亦冲击得倒退了两步,踩进了路边的田里。然后就僵在了原地一动不动,任夏亦在他唇上脸上猴急火燎地胡乱啃咬。
    夏亦感觉到了他的僵硬,连忙提醒自己不要像个急|色|鬼,于是一边继续一边低声说道:别紧张,我会对你负责的......
    吗的,感觉自己说出来的话怎么活像个渣男。
    顾文逐慢慢有了回应,双手也紧紧搂紧了夏亦......
    是谁?一声厉喝从后面炸雷般响起。
    虽然看不清楚那人的长相,但是手里那把铜尿壶反射着熠熠星光,无比夺目。
    ......王叔你都不睡觉的吗?
    快跑。夏亦牵起顾文逐立马狂奔起来,撒丫子就消失在了路尽头。
    王叔慢慢走前,来到刚才顾文逐和夏亦站立的地方,对着田里那几个脚印左右审视,冷笑一声。
    还有同党。
    第20章
    深夜,万籁俱寂,夏亦在睡梦里拧着眉。
    梦中他又来到了充满消毒水气息的医院,抱着头坐在手术室外面的长椅上。父母出去自驾游出了车祸,现在双双躺在里面。耳边是长廊尽头小孩子的大声哭闹,穿着护士鞋的脚在他面前的地板上来来往往。
    他的夹克上还染了不少血迹,那是他母亲的,当他接到电话赶到医院时,父亲已经先进了手术室,母亲正躺在床上也即将被推进去。
    那时候她还很清醒,看上去只是脸色白了点。她哆嗦着唇,对紧紧握着她手的夏亦喃喃道:我只是担心你以后一个人......
    看着病床被缓缓推入手术室,夏亦呆呆定在原地,心里机械地反复回荡着一句,妈妈,别丢下我,妈妈......
    小亦,小亦,你醒醒,小亦。急切的呼唤把夏亦从睡梦中拽了出来,是顾文逐的声音。
    逐哥。夏亦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哽咽着。
    我在,我在,顾文逐把他搂在怀里,一下下地抚摸着他的背,低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我在隔壁都听到你哭了。
    说完,抬手轻轻去擦夏亦脸上的泪水,做什么噩梦了?哭得这么伤心。
    夏亦仍在抽噎,断断续续地说:我梦到我父母了。他,他们还说,担心,担心我以后一个人......
    顾文逐起身去隔壁净房拿了条毛巾过来,一边给夏亦擦脸一边低声道:以后再做这种梦,你就在梦里告诉二老,你不是一个人,有人要一辈子照顾你,让他们别担心。前面十几年由他们宠着,后面八十年就换逐哥来宠。
    现在好些了吗?想不想喝点水?顾文逐隔着被子抱着夏亦轻轻拍抚,看着他逐渐平静下来,停止了抽泣。
    没好,不想喝。夏逐窝在顾文逐怀里,从被窝里伸出两根手指勾着他的衣角,要你陪着才会好。
    好,那你先躺下去,我陪着你,等你睡着了再走。顾文逐温声细语哄道。
    你躺我身边来。夏亦往里面挪了挪,腾出半边床。顾文逐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只斜斜地坐在床边依靠着床背。夏逐翻了个身,面对他侧躺,然后拉起他垂落在被子上的手搭在自己腰间,这才闭上了眼。
    顾文逐大气也不敢出,就保持着一只手搭在夏逐腰间的姿势靠坐着。
    摸耳朵。夏逐突然哼唧一声。
    ???
    啥?摸耳朵?
    小时候每晚睡觉,我都要我妈,我娘摸着我的耳朵才能睡着,你不是说你要替他们接着宠我吗?夏亦微微睁眼,嗓音还带着几分沙哑。因为刚刚哭过,眼尾泛红,那眸子跟水洗过一般纯亮,睫毛一簇一簇地凝在上面。
    顾文逐艰难地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夏逐的耳朵。
    我要听你唱歌。又躺了一会儿,夏逐突然又冒出一句,小时候我娘哄我睡觉,还要在床头给我唱歌。
    半天没听见顾文逐回话,就连摸耳朵的那只手也停住了动作,夏亦睁开眼,抬起头控诉道:刚讲完以后要像我娘一样宠我就说话不算话了?
    可是我根本就不会唱歌。顾文逐一脸木然。
    你仔细想想,肯定会唱一曲半曲的,我不嫌弃,随便什么哼几句就行。夏亦又躺下去闭上眼睛,快想,想好就唱,我还等着听完好睡觉。
    说完就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
    过了好一阵,就在夏亦以为顾文逐不会唱的时候,一阵五音不全荒腔走板的歌声颤巍巍响起:
    小兰花,白又美,洁如雪,皎似月......
    夏亦:?????!!!!!!!
    好吧,不要太挑剔,逐哥会唱就已经不错了。
    夏亦蜷在被子里,静静地听着顾文逐哼着小调。虽然调子跑出去老远,但是能听个大概,隐隐还觉得有点熟悉,似曾在哪里听过。
    是哪儿呢?电视剧里?不对。小孩子童谣?也不对。
    但是为什么这么熟?感觉自己也能随着那歌声哼唱起来。
    突然,电光火石间,夏亦脑子里闪过一个片段:一名穿着白衫的少年,手持一束兰花,正在山林里奔跑,阳光从林木的缝隙里洒下来,映在他似小鹿一样灵动的身姿上。
    他嘴里还唱着一支欢快的小曲儿。
    小兰花,细枝条,赛小腰,似玉雕......
    逐哥,你是在哪儿学会这个曲儿的?夏亦干脆翻过身问顾文逐。
    顾文逐闭上嘴开始回忆,想了半响,脸上浮起一丝迷惑:我不记得了,可能是我娘小时候给我唱的?
    想不起来就算了,睡觉吧。夏亦又打了一个呵欠,把自己深深地埋进了枕头。
    *
    夏亦一觉睡醒已是上午,太阳从窗棂射了进来,院子里一片安静,想来顾文逐早已下地去了。
    又在被窝里眯了一会儿,懒洋洋地起床洗漱。收拾完走到厨房揭开锅盖一看,一锅大包子还冒着热气。顾文逐每次给他留饭,都要用一层灰压在柴火上,虽然没有明火,但是那余温也让早饭一直都热气腾腾。
    夏亦一手端粥,一手拿着包子正吃得欢,就听到院墙外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还伴随着李柱的大嗓门,小亦,小亦你在吗?小亦。
    我在。夏亦一边赶紧高声回答,一边把粥碗搁到了桌上,心里琢磨这是出什么事了。
    院门被猛然推开,然后就见到李柱倒着小步退了进来,嘴里还喊着轻点,轻点。
    退得更进来些,可以看到他手上抬着一扇木板,那上面分明还躺着一个人,露出了一双脚。
    夏亦都没有细看,就觉得脑袋嗡地一声,瞬间腿就软了,手里的包子也掉到了地上。踉跄着两步向前,嘴唇哆嗦地轻声问道:逐哥?是逐哥?
    进,进,轻点。李柱还在大声指挥另一头抬担架的人,眼睛瞥见夏亦不对劲,连忙说道:不是文逐,小亦,不是文逐,是你亲戚。
    一听到不是顾文逐,夏亦长长出了一口气,瞬间心定了,脚也不软了。转念又纳闷问:我什么亲戚?我哪里有亲戚?
    不知道,你自己来看吧。说话间,李柱和几位村民已经把门板抬进院子,放在了地上。
    夏亦走近一看,还未瞧清门板上那人长相,光是那一身绣着暗色花纹,宽袍大袖的青色长衫,心里就明白了。
    这特么是刘祀迁又穿过来了?
    待到看清面容,夏亦不由楞了一下,这不是刘祀迁。比他更胖点,年轻一点,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
    只见他虽然紧闭双眼,却一手拿着个碗抱在胸前,另一只手死死握着根木杖,就算在昏迷中也不松开。
    是二牛发现他的,他当时正在山那头的坳里到处乱窜,看见二牛就问他认不认得夏亦,二牛说认得,然后他就一翻白眼晕了过去。李柱一边用衣角给自己扇风一边讲述道,看样子是饿晕的。
    也是逃荒来的吧?这是拣了哪家戏服穿上的?没吃过饱饭的可真可怜,哎哟,就算晕了都知道把讨饭棍和碗捏得死死的,我们使劲抠都抠不出来。二牛一边搽汗一边摇头叹息。
    夏亦脑子里飞速转动,这都知道我的名字了,肯定是刘祀迁回去给他讲的,难道他们掌握了穿越的办法,穿越之前叮嘱他到了这边就来找我?
    怎么样,你认不认得他?李柱问夏亦。
    夏亦连忙点头,认得认得,他是我四叔,估计也是活不下去了,然后逃荒到这边来找我。
    几人正说着去请郎中来看看,就听到一声长长的呻|吟,然后门板上那人动了动,幽幽醒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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