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潭被他说得很不好意思:“可我不会演戏。”
“没关系。”陆云岐说,“伶的戏很简单,大多数时候在装死,这角色其实就是个工具人,重要的是营造一种氛围感,给慕时老师发挥的空间。”
苏潭:“……”
朴英心说,这陆导说话的水平和苏潭也就半斤八两吧。
苏潭问:“那我试镜的这段戏是什么?”
“啊。”陆导摸摸鼻子,“我本来想选一段伶的哭戏给你试,但是既然可以点眼药水,好像哭戏也不需要试了,要不咱们就把角色直接定给您,咱们签合同吧?”
.
不是陆云岐不敬业,而是他太馋苏潭这张脸。
伶的人设本就是个木头美人,选角上颜值大于演技,遇到苏潭这样完美符合角色气质的,陆云岐无论如何不愿意放过。
苏潭则是觉得,拍什么都可以,他只是担心自己拍不好。
如果导演都不怕,他当然也不怕。
一个上头的艺术家配上一个小傻子,现在唯一还理智着的就是朴英。
他谨慎地跟陆云岐确定了拍摄时间之类的一些细节问题,接着又询问这部电影有没有什么危险系数比较大或者尺度大的戏。
一方面他要考虑苏潭的人身安全,敬业是好事,但他还不想让苏潭敬业到玩命的程度。
另一方面,苏潭纯洁得像张白纸,朴英甚至觉得他还没开窍,这种情况下拍大尺度镜头,不太好。
“没有高难度的戏,放心吧,实在不行还有武替。”陆云岐说,“尺度也完全OK,最多是露半个后背,最大的亲昵动作也就是一个亲额头的场景。”
亲额头三个字让朴英太阳穴的青筋又爆了一下,但想想为了艺术总要做点献身,亲额头又不是亲嘴,他就没再多说什么。
陆云岐看把朴英说通了,笑逐颜开,当场就要跟苏潭签合同。
这时陆云岐电话响起,接完电话,他眉飞色舞地说:“慕时老师刚打过来,打算今天过来签合同,要不你们稍等一会儿,等慕时来了,和他对对戏,看看感觉?”
朴英还没说话,装了一上午哑巴的苏潭突然开口:“好鸭。”
——
陆云岐兴高采烈出门给制片人打电话,汇报进展。
朴英盯着苏潭,像盯着不好好完成作业偷溜出去打游戏的调皮儿子。
“不是说觉得慕时对你有阴谋吗?”朴英质问。
苏潭装死。
“之前全程跟小哑巴似的,一听人家要来对戏,答应得那么积极?”朴英又问。
苏潭眨眨眼睛,卖萌。
“花痴啊。”朴英叹气。
“我是花。”苏潭继续拿老一套辩解,“我当然可以花痴了。”
“我也是花!”朴英怒道。
苏潭无辜地看了看朴英,没说话。
就在朴英以为苏潭在反思自己行为,并且因为他这个表情过于无辜而开始心软时,苏潭说:“你凶我的时候不掉头发,我都不习惯了。”
朴英:“……”
.
慕时是在半个多小时之后到的,这次还是一个人过来,还是帅得令人发指,还是没带经纪没带助理。
慕时跟苏潭和朴英点了个头算是打招呼过后,就先去找陆云岐了。
陆云岐又进入激动讲剧本模式,拉着慕时大说特说。
“好羡慕他哦。”苏潭跟朴英咬耳朵,“可以独来独往的。”
朴英噌地转过脸,有点受伤:“你在嫌弃我吗?”
苏潭赶紧摇头:“没,我就是觉得,他能自己处理好多事情,但是没有你我估计什么都干不了,多亏有你在。”
苏潭难得说些人话,朴英很是感动,挠了挠头,想夸奖一下他至少有神颜还听话。
还没张嘴,苏潭又说:“连挠头都不掉头发,你是假的朴哥吧?”
朴英:。
还好这时陆云岐和慕时说完了话,叫苏潭过去试戏,没有给苏潭更多机会发表这种杀花诛心的言论。
.
苏潭走到慕时和陆导身边时,慕时看着他微笑了一下,目光又转回眼前的剧本。
苏潭觉得蛮奇怪的,他一共也就是第三次见慕时,但每一次都觉得慕时的态度很矛盾。
有时候他觉得慕时对自己挺好,可那短短两句的对话,还有慕时的笑,又让苏潭觉得他好像不是很喜欢自己。
至少慕时对他真是很冷淡。
不过苏潭对人心的判断一向不准,他觉得还是不要这样为难自己,便没继续想。
.
陆云岐让他们试的,是一场机关师和人偶告别的戏。
“这一场发生在全部剧本进度的70%左右,是最后也最大的一个困境。”陆云岐解说道,“机关师木微身受重伤,前有堵截后有追兵,走投无路,他怕自己如果死了,伶会被拿去拆解,便想将伶放在寺庙里,想一把火将寺庙烧掉。”
这段戏后面其实还有剧情,木微舍不得伶,所以在大火燃起后,又冲回寺庙来找伶,这是整个电影中最虐也最甜的片段。
但如果全部都演的话就太长了,而且又是整个电影的最高潮,服化道没有到位,入戏比较困难。
所以,陆云岐要求慕时和苏潭演到前半段,木微和伶诀别为止。
陆云岐先后问慕时和苏潭:“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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