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毛公子金陵的亲人来信说毛公子家中父亲重病,催他回金陵。胡丽娘毫不犹豫便收拾行李与毛公子来了金陵。
到了金陵,胡丽娘才知道毛家是做什么营生的。不过狐族对这些并没有许多讲究,也没有在意。回到毛家才知道毛家的营生被几个对家联手挤兑,难以为继。毛公子要伺候重病的父亲,又要忙花楼和画舫的事情,应付债主,每日愁容满面。
胡丽娘心疼相公,便主动说自己能请来姐妹帮忙。毛公子先是拒绝,言说自己怎能为了毛家让妻妹抛头露面,言说不允。胡丽娘大为感动,于是暗中送信去沂州,请了姐妹过来帮忙。
狐族本没有什么贞洁观,且胡丽娘只是要她的姐妹在花楼和画舫跳舞唱歌,并不用卖身。小狐狸们一心帮助大姐和姐夫渡过难关,便欣然应允了。有胡丽娘姐妹做台柱子,毛家不仅将被抢走的客人抢了回来,还有一家独大的苗头。
毛家趁机吞并了不少画舫,将别人的花魁红牌挖了过来,盘活了毛家的花楼和画舫。
胡丽娘的姐妹于是准备功成身退,返回沂州。毛家感念胡家相助,言说要宴请胡家姐妹为她们送行。胡家姐妹毫无戒心的赴宴,因此走向灭亡。
从毛公子知道胡丽娘是狐狸精,就动了别样的心思。后来在胡家见到胡丽娘一众容貌美丽的姐妹,毛公子便迫不及待写信回家。毛家在秦淮河上野心勃勃,然始终无法夺得魁首。毛公子的这份信让毛家起了别的心思,所谓毛父重病,毛家被人联手打压都是假的。
毛家做这些,便是要引这群狐妖前来。毛家父子早就听闻狐妖妖媚,毛公子得了胡丽娘后更是深信不疑。毛公子那边稳住了胡家,毛家这边就四处寻找善于此道的道士。终于寻到一位诛妖的道士与他们同流合污,帮他们对付狐妖。
庆功宴后,胡家姐妹沦为毛家禁娈。胡丽娘这群小狐妖修为本就不高,被道士下咒封印,就此被毛家掌控。其中有小狐妖不从,便当着她的姐妹用祭鞭抽去一身皮肉。
祭鞭是伎馆用来对付女伎的马鞭,由皮条织成,内藏钢针数百,锋芒毕露。但凡入了这一行的女子,不管听不听话,都要先挨一顿祭鞭,做为下马威。大多数人挨一次就会从此顺服,不敢反抗。
祭鞭第一顿本是用作恫吓,要打人疼,却最好不伤及皮肉,免得影响接客。用在这群小狐妖身上,钢针特意比旁的祭鞭长出一截。待哪只小狐狸强出头,便可抽了杀鸡儆猴。毛家筹算的极好,选中的是被困在毛家最小的姐妹胡七娘。
胡七娘最幼,性情桀骜,知道被毛家算计后对毛家父子破口大骂。毛公子便将她提出来当着她六个姐姐的面抽打。那特制的祭鞭抽过去,胡七娘先是皮开肉绽后是皮肉尽去。毛公子越抽,胡七娘越不肯妥协。不管她六个姐姐如何哀求,毛家父子一心要胡七娘屈服。然这只小狐狸被抽烂了一身皮肉,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也没有讨饶。
人说狐妖淫邪,他们确实没有人类的贞洁观念,然这群小狐妖姐妹之情却极深。眼看胡七娘被活生生抽死,没有达到杀鸡儆猴的效果,反而激怒了其他狐妖。一连抽死三个狐妖,也没有哪个肯屈服。
从胡七娘被抽死起,她的姐姐们就再也没有苟活之心。最后那妖道给毛家出了个注意,就是供奉狐鬼。这些狐妖显然因姐妹的死恨极了毛家,与其留有后患,将来可能逃脱回来报仇,不如一并杀死。
将胡丽娘姐妹七人杀死后,他们以法术困住狐鬼的魂魄,抹去神志,供奉在画舫和花楼。一方面以人气镇压狐鬼怨气,一方面让花楼和画舫的女伎供奉狐鬼,通过符箓“借”来狐妖的三分媚术。
胡家的狐狸爹和狐狸娘见女儿们一去不回,带着胡八娘寻来,也被毛家人诱入陷阱杀死。供奉狐鬼后,毛家花楼和画舫的女伎犹如狐狸精上身,一个个娇媚异常,生意红火,就此一家独大。
“人常说妖魔鬼怪可怕,可妖魔鬼怪哪里有人心可怕。幸而我与姐姐不曾暴露身份,否则怕已尸骨无存了。”陶三郎长叹一声。
“你真的没有暴露身份吗?”小龙女嗤笑道。
陶三郎忙长揖道:“这全赖小神君搭救,否则小妖许已经遭遇不测。”
“你放心,白玉堂不是毛家那禽兽父子,顶多不知情摘几朵花,让你缺胳膊断腿或者元气大伤罢了。”
陶三郎:……并不觉得被安慰了。
当面不说人,背后不说鬼,才说着白玉堂就见白玉堂随白秋练风尘仆仆而来。分手前,虽然不曾说明他们在金陵城的落脚之处,然白秋练是小龙女的仙仆,自有办法感应到主人所在。
白玉堂护送乔二娘回苏州后,才知道那头他兄长白锦堂也查到了乔家灭门案的凶手。这主使之人并非旁人,正是大乔的相公邹道。
乔家绣技精巧,并不外传。大乔嫁到邹家后也谨守乔家绣技不外传的家规,没有将乔家绣技传于夫家。一开始她相公邹道没说什么,然不久前邹道遇到一个绣庄老板愿意出高价购买乔家绣技。
邹道贪财,前去劝说老丈人却被乔大爷打了出来,由此生恨,勾结强盗劫杀乔家,自己拿走了乔家绣技和传家的一副绣品。邹道本与强盗约定要乔家鸡犬不留,以免暴露自己。没想到那强盗见小乔生得美貌,又是惯做人口买卖的,心道卖到外地伎馆,小姑娘又逃不出来,想必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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