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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那个万人迷(穿书 重生)——夏夜秋浦(

    曲清池说出去的话越来越难言。
    此刻萧疏不想插话,端肖雪插不上话,薛离没法插话。
    陈生与曲清池对视片刻,头顶青筋暴起,显然是又被曲清池气到,如今是多看曲清池一眼都觉得头疼。
    这场架吵着吵着,就偏了。偏着偏着,陈生就不想多说了。
    回首过往,他与曲清池在一起多年,吵架从没吵出什么结果,基本上每次都是开高走低,到最后心中只剩无力。
    有时候陈生甚至会怀疑自己为什么要与他争吵。
    此时实在不想与曲清池说话,也知道就算说也说不清楚。陈生黑着脸,暴躁地拉过躺在一旁的薛离,背着薛离捞起奶狗准备离去。
    临走前他脚步一顿,在萧疏的身旁停下,对着曲清池说:我要他手里的泥人。
    曲清池抬手一指,命令萧疏:把泥人给他。
    萧疏瞥了曲清池一眼,并未反抗,直接甩手将泥人还给了陈生。
    懒得看他们之间的互动,陈生接住泥人放在怀中,带着端肖雪与薛离离开了房间。
    门外,年鱼仍吞着瀚朔君不放,大有真要给自己加餐的意思。而回想了一下秀秀的脸庞,陈生思量一下,决定装作没看见。
    他人走得匆忙,离开了郭子的住处才想起忘了问曲清池萧疏是怎么回事。
    薛离昏迷许久,等快到了城墙下他才嘤咛一声,悠悠转醒。
    京彦的身板结实是结实,但身量不高,只是拖拽人高腿长的陈生显然是很勉强。
    双脚与地面摩擦许久的薛离,在醒来之后盯着脚下几乎要露出脚趾的鞋子沉默许久,薛离一脸恍惚:我怎么睡着了?
    陈生拍了拍他的头:你累了。
    薛离捂住肚子:那我为什么肚子很痛?
    陈生拍了拍他的肩膀,温柔地说:你就是因为肚子疼才累了。
    他们这一问一答,说的都是谎话。
    一旁听着陈生扯谎的端肖雪眯起眼睛,他虽是不知前因后果,可他之前听到陈生与曲清池的对话。通过对话他猜到了此陈生非彼陈生,因此眼下不知该护着哪个陈生的他表情越发冷硬。
    在陈生走后,萧疏淡漠道:你明知道如此做会惹他生气,却故意如此行事,难道是不想让他问话?
    曲清池将手放在做出来的人身上,毫不留情地掐毁之前给陈生看过的人身,冷声道:有些事情我不想多说,不想挑明,只能打断。
    所以他故意岔开了话题。将陈生带偏,让他忘了来意。
    萧疏又说:可他极难愿意主动找你。你此刻将人气走,虽是少了质问,却也惹怒他。
    他不会生气的,他这次出来不是来找我。曲清池闭上眼睛,意有所指地说:他意不在我,自然没有心思与我一直斗气。
    本是平静的萧疏听到这里有些惊讶。
    曲清池算了算,说:你跟上去,帮我看着些。
    萧疏没有问他为何要看顾陈生。萧疏知道,曲清池看事要比其他人看得长远,也能看出很多潜在的问题。因此他只说一句知道了,随后抬手唤来盏目,转身就走。
    陈生和薛离来到城墙下,他们离去时走的城南,回来时入的城西,有意想要避开城南门前死人一事。而如今城西的情况与城北相差不多,街道上站了不少百姓,百姓愁眉苦脸地说着自家的损失,小声抱怨世道不好,日子不太平。
    陈生与薛离入了城西,走了没多久正巧遇到了之前告诉陈生百年前水祸之事的婆婆。
    那位婆婆躺在小巷里,似乎是摔了一跤,此刻没有起身的力气。
    陈生见状往前走了两步,上前问道:无事吧?
    他一边说,一边弯腰准备把老人扶起。
    第117章 路标
    上了年纪的老人脸色苍白,躺在窄巷久不能起。
    陈生和薛离将她扶起,她喘着粗气,眯起眼睛瞧了许久才认出陈生。
    陈生与她寒暄两句,见这位老人家身体虚弱,不好将她独自留在这里,于是问她家在何处,有意送她回家。
    老人也是没了力气,听陈生如此说也不推拒,她感激的谢过两人,接受了陈生送她归家的善意。
    陈生与薛离为了她特意绕了路,两人穿过城西小巷,七拐八拐,逐渐来到人烟稀少的地方。
    路上薛离背着老人,见老人头发花白身材瘦小,看她年纪过大没话找话:婆婆怎么一个人出门,你家里人呢?
    老人说:我哪有什么家里人。
    薛离一愣:难道婆婆没有夫郎子女吗?
    陈生气他无脑,伸手打了他一下,他这才惊觉说错了话,一脸尴尬。
    婆婆倒是觉得还好,她没有表现出被冒犯的不悦,只说:没有,家里阿爹阿娘去得早,我一个人活得不易,幼时做苦工,落了病根,虽是嫁得良人,但与夫郎并未有孩子。
    薛离听到这里讪笑两声,不再多言。三人走了很久,终于来到了老人的住处。老人住在比较边缘的地方,因此房屋并未在动乱中损坏。她的住处简单,只是一间小小的旧屋。
    到了旧屋,薛离将她放下,老人给他们两人倒了两碗水。薛离和陈生走到现在也渴了,接到水后薛离并未想太多,拿起瓷碗一饮而尽。陈生多留了一个心眼,因心中知道一些事情,他拿着碗并未喝下那碗水,只是默默打量四周。
    旧屋光线不足,老人见房屋有些阴暗,起身要点火烛。
    她拿着一个火折子,慢步来到桌前,对着火烛忽然问了一句:郎君啊
    正盯着水碗的陈生抬起头,轻声问:怎么了?
    老人问他:你为什么要问百年前水祸之事?
    陈生一顿,说:只是有些好奇。
    老人听到这里微微睁开眼睛,又说:再怎么好奇,听到那位娘子的话,应该也会放下了吧
    陈生想了想,说:还是好奇。
    得到这个答案的老人笑了,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这样啊
    随后陈生见她抬手,她先是摸了一下眼睛,等摸过眼睛之后才去点起火烛。期间并未有其他的事情发生,陈生用余光撇着手中瓷碗,思来想去,放下水碗与薛离说:先走吧。他也与老人说:我明日再来拜访。
    看了看天色,薛离点了一下头,两人站起,这时却见房中白雾缭绕。雾气从老人的身侧出现,往后方扑来。
    怎么回事?!薛离惊了一下。
    闻言老人缓慢地转过身,满是褶皱的脸上带着几分忧愁。
    因她移动身子,陈生薛离这才看到被她挡住的火烛上有一只眼睛。那只眼睛浮在空中,被下方的火苗舔舐,升起无数白烟。
    陈生和薛离见此一愣,随后都在心中说了一声不好。摸不清这老人来路的他们对视一眼,当即想要从房中逃离,很快捂好口鼻。
    可这时捂住口鼻已经晚了。
    陈生见薛离身影晃了一下,眼看那双褐色的眼眸像是被搅浑的池水,逐渐失去了神采,意识到不妙。
    随后哐的一声。
    薛离躺了下来,陈生身体一晃,这时再看薛离已经是重影的状态。他神志不清,只觉得周围天旋地转,很快也支撑不住跪倒在地。
    老人见他们倒下,抬着步子来到陈生面前,温柔地将陈生扶起,她瞧着陈生茫然浑噩的神情,当着陈生的面挖出了自己的另一只眼睛。
    而她挖出来的那个与其说是眼睛,不如说是一个圆圆的珠子比较合适。
    挖眼的动作似乎并未给老人带来苦楚。失去了双目,她用空洞的地方注视着陈生。那里漆黑一片,没有光,没有灰茫茫的眼球,但陈生眯着眼睛盯着空洞的地方,总觉得那片暗色里有些难言的悲伤。
    你要看就给你。
    老人忽然说了这么一句,接着她将自己的另一只眼睛送到陈生的嘴里。圆圆的珠子没有什么味道,很干净,不像是邪气缠绕的怨物,反而有种温柔的暖意。
    她绝不是什么邪物,珠子也不是什么秽物。可不知为何,珠子到了陈生嘴里,却带给他如被火烧的感受。
    舌尖像是起了火一样。
    过高的温度烫到陈生皱起了眉,脸上因此布满了汗水。他觉得自己正在含着一块正在燃烧的火炭,这样的感受无疑是种极大的折磨。可被白烟控制的身体无法移动,他没有办法告诉眼前的老人住手。
    对此并不知情的老人推着他的下颚,不受控制的身体就这样顺势吞了那个圆球。
    火热的痛感从喉咙到食道。那感受就像是有人拿着刀划开了身体,也像是谁在干燥的林间投放了火烛。很快,火星飘散,瞬间点燃了森林,让林间燃起了象征着苦难的烈火。
    无法言说的痛苦让陈生挣脱白烟的控制叫了出来,他伸长脖子,宛如笼中的困兽,在绝望和困境中发出一声悲鸣。悲鸣过后,陈生修长的脖颈上出现了金色的痕迹。
    那痕迹就像是瓷器被人摔坏,出现了不可修补的伤口。
    金色的线条突兀的出现在陈生身上,剧痛让陈生找回了一丝力气,他慌乱地推开了面前的老人,跌跌撞撞地跑出木屋,脑子里在这一刻混乱的出现了许多画面和奇怪的念头。
    这些念头在脑海中交错,最后只剩下赶紧去找曲清池,让曲清池救自己,让曲清池带回薛离。
    可他吞眼之后为何会这么痛?
    老人不是邪物,这点陈生能够看清。鬼看人魂不看脸。早前老人看到他身后的厉鬼时陈生就知道老人不是人,但他在老人身上感受不到恶,因此在老人找上他的时候也并未惊慌,只把老人当作线索但指引者,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想不通这点的陈生腿一软跪倒在地,身体触碰到冷硬的石砖,木然的人累极痛极,又不敢停下。
    隐约间意识到此刻能够救他的大概只有曲清池,他狼狈的爬起来,一刻不敢停歇,拖着疲倦的脚步向前跑去。
    慌乱之中,陈生不知自己跑到了哪里。他人像是跑在林间,又像是走在迷雾中。白雾在此刻化成一面厚重的墙壁,挡住了他的去路。他咬着牙穿过白雾,衣摆在离开雾中时卷起,像是白雾在此刻拉住了他的身体。
    陈生冷眼瞧着白烟在脚下流动,随着他的动作聚散不定。接着他再无力气,直接跪在一扇门前,不住地喘着粗气。
    而房门的主人似乎并未想过会有客来访。
    主人家听到声响有些惊讶,很快便走了过来。
    轻轻地脚步声在门后响起,随着吱嘎一声出现,老旧的木门被人推开,一个女人站在陈生的面前,瞧见跪倒在门前的陈生,惊呼道:是你?
    恍惚间,陈生听到有人叫他。
    女子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人问:你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令陈生眯着眼睛,他将手按在门旁的水缸上,借力勉强支起身体,抬头后意外瞧见了向滕夫人。
    那夫人站在门前,见他脸色难看,手足无措地扶着他,问他:你是怎么进来的?郎君你这时候还来城西做什么?
    陈生不知自己跑到了哪里,他瞧着周围的房屋,认不出他在哪条街道。他的大脑在此刻乱作一团,只是无力地拉住向滕夫人的手,低声道:夫人,麻烦帮我去城外白楼,找人给小圣峰首座带句话
    向滕夫人一脸担忧,似乎正为了他在心急。可陈生说着说着却注意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向滕夫人问他怎么会在城西。
    而城西城北房屋被毁,两方相比,城北情况稍强一些。而城西只有边缘的农舍未被殃及,至于城内的房屋已在三魔到来的那日全部被毁。
    可此刻
    陈生望着身侧的房屋,能够看出这些房屋都是新建的,以此也能知道他并不是在边缘的农舍。
    而向滕夫人所在的住宅明明被新房包围,可她身后的房门却是老旧掉漆的旧门。旧门指向这里绝非新建的房屋,这点敲响了陈生心中的警钟。
    郎君?向滕夫人看着他不做声,歪过头又叫了一声,然后笑着与陈生说:对了,上次的事还未谢过郎君。
    上次?
    谢什么?
    陈生疲惫的闭上眼睛,因这一句话想到他那日来到万来香。记忆里的他越过热闹的人群,人群后向滕夫人站在二楼,对着死人的房间一脸忧愁。
    而记忆里的他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瞧见房中的异物,告诉了向滕夫人抓住异物的方法
    等一下!
    一道光线在脑海中闪过。
    陈生慢慢地握起了拳头,在此刻,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万来香闹鬼,向滕夫人知道楼中有鬼,也知道城外有一个千衫寺,有寒阳山庄。她守着这两个地方,为何在知道外有高僧修士的情况下,面对楼内多次出事,仍不去请千衫寺与寒阳山庄的人来收魂?
    陈生之前不去想这里是碍于文中设定的问题。可刨除掉文中设定的问题,如果这事放在陈生身上,如果陈生是向滕夫人,在明知楼内有冤魂与自己同住害人的情况下,陈生必然会去找能解决此事的人,以免以后祸及自身。
    如果他在明知楼内有冤魂害人的情况下,还不去找能够解决此事的人,那是不是在说明他(她)不想此事被解决。
    浑噩的思绪在此刻变得清晰。
    而且向滕夫人此刻的话是对着身为陈生的他说的,而不是对着京彦所说。
    陈生此刻在京彦的身体里,世人看他,就是京彦。
    除了鬼魂。
    陈生记得,曲清池说过,每个人的神魂都是不同的,鬼身为死魂,鬼看人魂不看人脸。鬼魂身为阴间人,看阳间视角与活人不同,因此老人和向滕夫人都与身为陈生的他打招呼,而不是与京彦打招呼。
    想起这点,陈生打了个冷颤,注视着被向滕夫人抓住的手臂,再次意识到这算是他第三次遇见向滕夫人。
    他们第一次相遇是在万来香中,第二次是在幻境。
    那带着香味的手帕在眼前一闪而过,勾起之前在幻境中的记忆。
    幻境中的向滕夫人站在记忆里巧笑倩兮,穿着绫罗绸缎,撕开了自己的那层皮,露出了稻草内里。
    陈生撇着她拉住自己的手,脱离幻境记忆的人在此刻问着自己他曾在幻境中看到过向滕夫人,当时向滕夫人说,是曲清池让她留在这里。可事后陈生得知,曲清池并未插手楼内的事,这也就是说当时的向滕夫人说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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