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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那个万人迷(穿书 重生)——夏夜秋浦(

    可这人却没有这么做,他将他藏了起来,好像是知道他不想让师姐看到这一幕,也像是知道异兽的身体他掌控不好,所以才与他对换了身体。
    可他是谁?
    他为何会知道如此多的事?
    他又为何不掩饰他知道的事情?
    谢归表情不变,他摸向这个人的腿,藏起心中的疑惑,只问:足下认识我?
    陈生想了想,点了点头。
    谢归一愣,可我好像不认识足下。
    陈生用爪子在地上划了几下。
    我认识你,这不代表你就一定会认识我。
    陈生完全不慌。这是修真界,修仙界里高人多,修士这一生经常会遇见一两个说话只说一半,总给你留下无数悬念的高人。
    虽然陈生自认不是个高人,但面对他不想解释的问题,他都会选用这种说话说一半,意思不明显,再问不吭声的态度敷衍对方。
    而修真世界里的人基本上都吃这个套路。
    之前他说他是凡人,东珠不信,原因就是因为没有凡人会参加择生期,也没有凡人能进入修士的队伍,因此她怀疑他是在隐藏实力。这个误会也不错,如今谢归在他的身体里,他灵根惠法全无,却能与谢归互换身体确实有些奇怪。
    他不信谢归不起疑,可他并不慌张,这时只需要轻轻带过,由着谢归自己脑补就行。
    不解释不负责,陈生不负责任的下了决定。
    得不到准确的答案,谢归躺在地上,半阖着眼,轻轻摸了摸陈生断了的腿,与陈生说:我的身上有药这话说完,他抬头看了一眼因为转换兽身而撑坏的衣物,与陈生一起找了找,在地上找到了一个白色的瓷瓶。
    但因谢归行动不便,也恐自己的身体伤情加重,陈生没有允许谢归去拿,自己对着那小小的瓶子努力许久,笨拙地捡起,给谢归递了过去。
    谢归到了一声谢,动作轻柔地拉开陈生的衣裳,挽起了宽松的裤腿。
    自己的身体里住着旁人是个奇怪的感受。
    陈生歪着头,打量着对面给他身体上药的谢归,发现脸还是他的脸,但此刻的气质却有了改变。
    与他不太一样。
    谢归清雅阴郁,这种气质放在他自己的身上是独一无二的厌世美感,但放在陈生的身上就成了满是算计的阴沉,瞧着可不像个好人
    不太喜欢,觉得这气质挑人的陈生移开眼。
    谢归掀开了陈生的衣物,然后他顿了顿,陈生也顿了顿。
    总是忘了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谢归慢慢皱起了眉。
    陈生到不觉得有什么,他只想,谢归怎么说也是出自宗门,带来的药肯定比他身上的药效果好。所以他静下心等了等,等谢归上好了药这才松了一口气。
    见状一旁的端肖雪用鼻子轻轻哼了一声,显然是在嘲笑陈生。
    陈生瞥了他一眼,知道他正在幸灾乐祸,但陈生懒得在谢归面前与狗计较,所以没有理他。
    谢归上完了药,笨手笨脚地给陈生进行包扎,陈生坐在他面前监督他,只要他动作过大,陈生就会冷哼了一声。
    少年因此抿着唇,多多少少有些紧张,等包扎完毕,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陈生仰头看了一圈,他这里偏僻,一般人不会来,加上他变成这副模样根本不能出去。谢归断了腿走不出去,他们二人留在这里,相当于是两个废人凑在一间屋子里,暂时被困在此处。
    不知谢归的师兄们会不会回来。
    不知赵依依找不到谢归会不会寝食难安。
    闲极无聊,陈生算了算如今他与谢归谁强谁弱,好奇遇见危险时,是一个半残能挡住,还是一个全废能挡住?
    他这边还没算明白,忽地听到肚子叫的声响从对面传来。
    这声有些尴尬。
    陈生先是一愣,接着看向自己的身体。
    一直都是一脸淡漠的谢归微微睁大了眼睛,奇怪的看着陈生的肚子,显然是有些意外。
    谢归是修士,从九岁之后就开始辟谷,一个月只需要服用一粒固元丹,从不知饥饿的感受。但陈生是个凡人,吃喝拉撒一样都少不了。他在外时故意按照正常的习惯吃了饭才进来,目的就是想要以此推断进入的时间。
    只不过他平日饿了肚子也很少会叫,因此他一时叫不准现在是戌时,还是要更往后些。或者是今日体力消耗的大,饿到难受肚子就叫了起来。
    不过还好,他事前早有准备,抬起爪子指向从未动过的右侧衣袖,暗示谢归衣袖里有东西。
    耳朵有些红的谢归默不作声,他伸出手从衣袖中拿出几个小瓶子,猜到了这是什么,很快倒出来红色的丹药送入口中。
    丹药的味道很好,淡淡的甜味在舌尖弥漫,不会过分的甜腻,也不是很寡淡的味道,看来练丹人费了一番心思。
    见谢归服用了沉元丸,陈生摇了一下头,暗示谢归不能再吃了。
    谢归放下了小瓶子,接着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找不到话的说陷入了沉默之中。没过多久,东边一个,西边一个全都躺了下去。
    不知该做什么,干脆什么也不做,两人各怀心事,闭上眼睛养精蓄锐。躺着躺着,陈生和谢归突然同时张开了眼睛。
    陈生是人,饿了自然要吃,吃东西简单,但其他的需求呢?
    脑海中飞出一句等等。
    陈生慢吞吞地回过头,正巧对上了谢归的眼睛,两人一起想到若是想解手又该怎么办?
    小师弟没回来?
    也没听到东边有声响。
    此刻,谢归的师兄们围坐在一起,不明白为何没有声响传过来。
    是不是云贝粉对小师弟没有用?
    迟疑许久,一人小声说了一句。
    怎么可能!小师弟非纯血,那位明明告诉过我,云贝粉能伤到小师弟!
    见他们怀疑,李浩楠拍桌而起,脸上挂着几分暴怒的戾气。
    可那人怎么就知道一定有用
    其他几人见师兄情绪激动,畏畏缩缩的不敢与他争论,只是小声地抱怨了一句。
    说来这云贝能让谢归化形的事还是李浩楠告诉他们的。半年前他们出门游历,回来之后李浩楠便拿着云贝粉,神神秘秘的与他们说了这件事情。几人将信将疑,但李浩楠倒是十分相信这个说法,只不过一直想做又不敢做。
    李浩楠跟相信告诉他这事的那人,只不过他从未说过那人是谁。
    闭嘴!你在质疑谁?
    听他们小声反驳,李浩楠露出了惊怒的表情,他说:那位绝不会骗我!你们几个莫要在这里胡说!
    他见师弟不信他,想要证明自己与那人的厉害,神秘兮兮地说:我告诉你们,在入城前夜,那位还告诉了我一个天大的秘密,像是那位那般厉害的人物,岂是你们能评头论足的!
    几人见他神情激动,总觉得他偏执就像是那些入了魔的魔宗弟子。
    他们听到前半句时,只觉得他不正常,听到后半句时,几人脸色骤变,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师兄你在说什么?
    其中一人身体抖了一下,战战兢兢地瞧着李浩楠,低声道:入城前夜你生了病,哪都没去,是我照顾了你一整夜
    病的神志不清的人怎么可能去见了什么人
    明明这句话的意思简单,但李浩楠却像是听不懂这句话的一样。
    他微微张开嘴,看向那些局促不安的师弟,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认为是他们记错了。
    他欲反驳说话的那位师弟,但是一张开嘴,忽然听到门外有人敲门。
    对方哼着不成调的乡音,身披黑袍,在夜色笼罩此间风景时悄然到来。
    他站在门外,愉快地勾起嘴角,用最轻柔的嗓音说出最诡异的声调。
    开门。他一边哼歌一边说:说话不算话的东西。我曾跟你说过,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是不能让旁人知道。
    第50章 味道
    翌日,天刚见亮,修士们陆续来到田间,昨日的土狗趴在一旁,见修士们来了眼睛都不抬一下,还是没有传达任何命令,只管闭着眼睛懒洋洋地趴在地上休息。
    不过今日的田间多出了昨日没有的蔬菜,每个人的地里都是不同的菜,看上去着实喜人。
    这些菜长得好,青翠欲滴,没有虫洞,也没有干枯少水的迹象。而除了蔬菜,每个人的田地里都放了三个馒头,馒头用铁棍固定在田间,表皮发黄。
    怎么回事?
    实在看不懂如今的情况。
    初来时修士以为这里的考题是让他们种地,看谁地种得好,谁便是此间第一名。可如今田间青菜已经长成,根本不用他们来种,那他们应该做些什么才对?
    这里的考题到底是什么?
    如今唯一知道内情的土狗既不找茬,也不伤害他们,从昨日到现在都视他们如无物,此间的要求一句不说,令人摸不着头脑。
    修士们忍了一夜,见情势还是不明,到底是咽不下这口气,有人黑着脸找上土狗,有人拿出法器攻击四周,打算强行突破。
    可很奇怪,他们的攻击就像打在了棉花上,不管怎么做都无法改变这里的一草一木,甚无法碰触到田间的土狗。
    忙碌了一天,此间的修士唯一知道的事就是昨夜有个修士失踪了。那个修士的师兄师姐找了他许久,可惜并没有发现他的踪影,也不知是不是被人害了。
    除此之外,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而失踪的那人此刻正躺在地上,面色涨红,紧咬着牙,矜持的不愿露出半点窘急,却又无法控制住身体的需求。
    谢归还是那个谢归,脸皮薄,性子淡,此刻就算身子不适,也拉不下来脸去说。
    陈生还是那个陈生,脸皮厚,性子傲,此刻就算心有脏语,也拉不下来脸去骂。
    陈生看着陈生躺在地上,那张熟悉的英俊面容此刻有些怪异。虽是面无表情,但此刻陈生的面上却带着几分羞怯的薄红,眸光闪动的样子总有几分可怜兮兮的味道。
    从未有过这样别扭的神情。
    陈生,一个身高一米八,相貌堂堂,英姿勃发的好儿郎,现正面临此生最大的难题。
    他身体可能要被尿憋坏了。
    瞳孔收缩,实在看不下去自己此刻的表现,陈生忍无可忍地踩在了自己的脸上,清楚的感受到脚下谢归身体一震,再次用鼻子用力喷气,表达出他此刻不满的情绪。
    发丝凌乱,陈生脚下的谢归紧抿嘴唇,不愿与陈生对视。
    他也想要解决眼下的难题,可每次伸手时都会想到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因而难免迟疑犹豫,总觉得随意触碰有些不对劲。
    在这之前,谢归从未与旁人有过接触,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的他如今突然与另一个人有了接触,说不抗拒是假的。
    可这要硬憋三天,陈生多半也就废了。
    见谢归一直未动,绝不允许自己的身体出现任何问题的陈生没了耐性。他举起爪子,并不打算去管谢归的看法,在端肖雪幸灾乐祸的目光中毫不留情地踩了端肖雪一脚,接着来到谢归面前,低下了头。
    察觉到陈生的意思,谢归嘴唇微张,舌尖一动,本想抗拒,可后来考虑到这毕竟是陈生的身体,他自然不能给陈生添麻烦,只能咬牙不语,打算往门口爬去。
    陈生见他行动不便,好意张开嘴轻轻含住他的后颈,用力往上拉起。
    潮湿的暖意突然贴近。谢归身体一僵,手足无措的感受陈生喷出的热气,很不自在的想要让陈生放下自己。
    陈生不是兽类所以他不懂,这个动作对兽族而言有些深意。
    目睹了一切的端肖雪抬起头,表情有几分古怪。
    对面白色的兽叼着男子的后脖颈,这个动作在陈生看来是帮忙,但在兽眼中可不是单纯的帮忙。
    若是要说,这个动作意思简单,通常用于爱侣,或是父母对待子女。
    前者用这个动作意思明了,后者多半是照顾未成年体。只不过陈生这个身体比较高,那个谢归又不是完全体,他消瘦的兽身只比陈生高一点,此刻陈生叼起他原来的身体,给人的感觉不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凶兽叼着一个娇羞人族,也不是严肃强势的父亲带着自己的幼崽,而是一个骨瘦如柴的小兽,咬着一块肥肉肉要比兽重
    不知端肖雪看过来的意思,陈生费力地移动了两步,被他叼走的谢归像是尸体一般,硬是被他拽出去三四米,步子没走几步,到是把他累的够呛,后来还因为没能控制好,糊了谢归一身口水。
    谢归感受到后背一片湿濡,身体越发的僵硬。
    陈生盯着眼前的木门,从未觉得解手如此艰难。
    接下来的三天堪称磨难。
    陈生用行动不便的兽身,照顾同样行动不便的他的身体。他对照顾谢归并没有兴趣,只是看不得自己受罪,因此一直趴在谢归的身边,时时刻刻地注视着谢归(自己的身体),瞧见谢归(自己)嘴唇干燥,便叼着袖中的水瓶给谢归(自己)喂水,知道夜间冷,又想着给谢归(自己)添件衣服,睡觉睡了一半,发现谢归梦魇,还要拍拍他,按住他的手,不让他握紧拳头用指甲抠破手心。
    如此一来,疲惫难捱。
    他不好过,谢归也不好过。
    谢归自幼就是一个人生活,就算后来有了亲近的师姐,却也因男女有别不敢靠的太近,生怕污了师姐声誉,影响到师姐与心上人相处。
    不过虽是不说,但谢归知道,师姐确实是关心自己,所以她会帮自己缝补衣物,会关心他修炼的进度,但除此之外,两人并无暧昧,谢归就算入了师门,也是一个人住在后山,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身边谁都没有,遇到的人也从不会费心照顾他一个异兽。
    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被人不喜,所以向来都离其他人远远的,不敢打扰旁人,也不想被旁人打扰。如此过了十多年,从未照顾过别人,也从未有人照顾过自己的谢归第一次有了新的体验。尽管他晓得陈生只是在照顾他的身体,但被陈生如此关注,如此看顾,难免觉得不自在,逐渐变得不想与陈生对视。
    其实陈生占据的兽身其丑无比,丑到谢归自己看了都会反感。
    性子沉闷,出身不好,兽身丑陋,看到他如此不堪的一面,其他人应该都不会想与他在一起,偏偏这个陈生不在意,他就像是不知他身上所有的不堪一样,依旧是我行我素自在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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