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连打开都没打开呢。
盛珏十分好奇这封能让薛祁司都变脸色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可是又碍于这是对方的隐私,蹲在垃圾桶边上纠结了好久。
柴廷卓看不下去了:“你蹲在这里不觉得臭吗?”
盛珏摇摇头:“这里丢的都是干垃圾,没什么味道。”
“……”柴廷卓无语道,“你要是真想看,就拆开来看呗,店长不会怪你的。”
盛珏道:“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怪我?”
柴廷卓说不出话了。
盛珏又道:“你是不是知道这信封里的是什么?”
柴廷卓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盛珏立马两眼发亮:“那你告诉我呗,这里面是什么?”他都快憋死了。
“是玄英会的请柬。”薛祁司不知什么时候洗完了澡,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指尖轻轻一抬,垃圾桶最上面的那封信就凌空飘了起来,落到了茶几上。
盛珏看了他一眼,见到他眼底的默许,立马把信封给拆了,边拆边问:“玄英会是什么?”
玄英会,顾名思义,是玄学界组织的一场青少年能力比拼大赛,每三年举办一次,为的是测试一下各门各派的弟子的实力,同时也是各大名门互相攀比、一较高下的大好机会。
盛珏听了薛祁司言简意赅的解释,正好也拆到了请柬的封面,随口问道:“薛老师不愿意去参加玄英会吗?凭薛老师的实力,拿冠军应该是轻而易举的吧。”
薛祁司道:“其实呢,我是曾经的五连冠。”
盛珏:“……”
盛珏翻开请柬的动作一顿:“所以这次是不屑再去了?”
薛祁司摇了摇头,道:“不,五连冠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他们这些年来找我,都是想让我去做评委。”
随着他话音落下,请柬也被盛珏翻开了。
只见内里赫然用烫金印着一排字——薛祁司先生:诚邀您出任第五十九届玄英会荣誉评委。
盛珏:“……”
薛祁司也看见了那排字,撇嘴道:“我很早以前去过一次,结果结束的时候他们就给了我一块破石头,半点辛苦费都不见,早知道这样,那几个月我还不如多接几个单子多赚点钱呢。再说了,他们挑选的举办点一般都是阴气很重人迹罕至的穷乡僻壤,傻子才去凑热闹,又没钱拿。”
盛珏干笑:“……说的也有道理呢。”
其实他是有些好奇玄英会的,可一来薛祁司不愿去,二来薛祁司又说举办点都阴气重,他一个半点本事都没有还八字轻的小老百姓还是不要去凑热闹比较好。
安全第一,生命可贵。
在剧组忙了一天,第二天还要早起,盛珏洗洗便睡下了。
次日,盛珏坐着保姆车去了剧组,薛祁司则待在家中,刷着邮箱看有没有新单子可以接。
平淡无奇的日子就这么过了一周。
剧组的进度十分喜人,约莫是之前出了那种事,将所有的晦气都一下子带走了,近期的拍摄无比顺利,导演估摸着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能正式杀青。
盛珏也很高兴。
他现在还是学生,家里条件又好,并不用像其他演员那样拼命挣钱,他选剧本都是要按照自己的喜好来的,近期一直没有瞧上合适的,就表示这部戏杀青后,他有好长一段空闲时光,正好能留在家中和薛祁司相处——唔,陪他一起出门打妖怪也是可以的。
这天傍晚,盛珏在吃过晚饭后,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电视也开着,播的是新闻联播。
不要误会,这可不是盛珏要看的,而是薛祁司每天的必修功课。
盛珏曾经问过薛祁司原因,薛祁司的回答十分好笑却又格外有道理:“我就想确认新闻里播报的案件不是妖邪作祟所谓。”
盛珏又问:“那至今为止,有发现妖邪作祟的案子?”
薛祁司:“……没有。”
盛珏:“噗。”
今天的新闻联播中也一如既往的没有收获,待到联播的片尾曲也放完了,盛珏便关掉电视,打算和薛祁司亲近会儿。今天柴廷卓又问薛祁司要了点紫气,化形后出门约会去了,此刻家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十分适合做一些比接吻更加深入的事情。
有时候盛珏真的怀疑,薛祁司是不是因为年纪太太太太大了,所以在那方面力不从心了?不然人家小情侣交往了几个月,动作快的早就本垒打了,可他们现在才堪堪上二垒,完全不符合盛珏年少气盛的本能。
既然老攻不主动,那就只好他去就老攻了。
盛珏放下手机,从后面搂住了薛祁司的脖子,大着胆子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很轻,也很痒。
薛祁司反手捏住他的下巴,将目光从书本中抽了出来,含笑道:“想干嘛?”
盛珏也不害臊,直接说:“我觉得我们交往的有一段时间了,两个人的关系应该有一点实质性的进展了吧。”
薛祁司挑眉:“哦?哪方面的?”
盛珏在他脸上用力啃了一口:“这样的!”
薛祁司嘶声揉了揉脸,反手就把盛珏捞进了怀里,盛珏半躺在他腿上,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满眼期待,那眼神就好像在说——终于要来了吗!
薛祁司顿时哭笑不得。
盛珏做了半天心理准备,想着如果要进三垒,他应该是个什么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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