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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病美人洗白后(重生)——醉又何妨(32)

    曲长负,承认吧,你我才是同类人,齐徽眼中都是家国天下,坐拥山河,我没那么多忌讳,只要我喜欢,什么我都可以给。
    曲长负饶有兴致地道:王爷觉得,这些就可以打动我了?
    齐瞻嗤之以鼻:这些还不够吗?你也不用装,曲公子这样汲汲营营,辛苦一番,要的不是这些,还能是为了天下太平不成?
    曲长负不置可否,问道:王妃何如?
    齐瞻根本就不当一回事:这个你放心,谁也越不过你去。王妃与我之间不过是面子情,剩下的谁也没像你,让本王花了这么多的心思。
    他的王妃出身清正之家,素来看不惯齐瞻这幅德性,夫妻两人根本就是相敬如冰,互不来往。
    至于后宅中,外院里养着的那些妾侍男宠,他更可以为了曲长负而全部驱逐。
    曲长负无语。
    不得不说,都是求合作,齐瞻这种求合作的方式,可比靖千江膈应人多了。
    齐瞻眯起眼睛看着曲长负,见他不说话,便将声音放柔了一些:我的心意,你可知晓了?
    王爷的心意我一直都知道。
    曲长负忽地笑了,若是靖千江或齐徽苏玄等老友,便能看出他这样笑时,通常都是不怀好意。
    不过光谈心意还不够,你这心意值得几个钱,更是不好掂量。
    曲长负眼睛一眨,声音中带着轻轻的诱惑,朝齐瞻微笑道:
    万里江山如画,不知此身沉浮。想打动我,那就先赢下一城,证明了你的实力再来说话罢!
    他的眼神中,似乎藏着烈火,藏着甲兵,藏着天下。
    第33章 谁向青霄近
    齐瞻本来就藏着满腔野心,如今被曲长负在恰到好处的时机轻轻一撩拨,顿时心生惑然,几乎移不开目光。
    曲长负已经潇洒拍了拍他的肩膀,扬长而去。
    曲长负回到马车上之后,靖千江才缓缓将车帘放下,问道:你在激他跟齐徽相争?
    曲长负重新恢复了一派悠闲,靠在座上,懒懒问道:如何?
    不如何。
    片刻之后,靖千江唇边扬起一个泛着冷意的笑容,慢慢地说:好极了。
    *
    齐瞻被曲长负那一番话说的胸口发热,不知道里面盛着江山还是盛着美人,当晚回到魏王府之后都有些心神不属。
    他叫了两个男宠过来弹琴舞剑,却觉得那剑势软绵绵的,往日喜爱的娇柔也无趣起来,于是未加宠幸,又把人给打发了下去。
    这时又有下人来报,两位御史台大夫因公事来访,齐瞻便去前厅见客。
    尚未说得两句,忽然便听外面一阵骚乱,片刻后,下人惊慌失措地来报,说是王府后院失火了。
    齐徽去了后院查看。
    他过去的时候,已经有人在忙着救火了,火势倒也算不上是如何大,但烟尘滚滚,看起来挺能唬人。
    魏王妃林氏穿着件淡绿色的衫子,由丫鬟伺候着,正悠悠闲闲地站在阶前,摇着团扇看火,瞧起来还挺开心。
    齐瞻不由得便皱起眉头,走过去向她道:这后院里面失了火,你要不然就安排人手救火,要不然就去别处躲着,站在这里跟看戏似的,成何体统!
    林氏瞧了他一眼,笑吟吟地说:王爷勿恼,妾身是看您这后院里莺莺燕燕的当真好看,一时被迷住了。不过瞧着他们,妾身应还算是最有体统的了吧。
    她说的倒是实情,这个时辰很多人都歇下了,这些娇贵的小美人们见浓烟一起,都被吓得纷纷跑到院子里,鬓发蓬松,衣衫不整,魏王府后院顿时显得一片春意盎然。
    林氏是太傅之女,出身高贵,家风清正,她不待见齐瞻,齐瞻也不喜欢她,两人素来只在外头装相。
    听对方的出言嘲讽,齐瞻厌烦地皱了皱眉头,瞪王妃一眼,扬声将王府管家叫了过来。
    田充!
    过了片刻,田充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灰头土脸地钻出来,躬身道:王爷恕罪,奴才在点查是否有人伤着。
    齐瞻也懒得问,反正王妃没烧死就行:那你便在这里看着,把火好好地灭了,再查一查这火是怎么起来的。去罢。
    田充擦着汗,连声称是,齐瞻正要走,却听身后一声尖叫:殿下!
    一个连齐瞻也记不得名字的妾侍冲过来,脸上的表情不知道该被称为楚楚可怜还是暗中窃喜,向他告状道:
    殿下,不好了,您快去瞧瞧吧,于卿跟赵姐姐他们、他们竟然
    后面的话她没说完,但事实上,方才已经有半个王府的人都眼睁睁地看见,着火的时候,齐瞻的侍妾赵柔和男宠于卿正躺在同一张床上,衣衫不整地让救火的下人给架了出来。
    向齐瞻禀报的人都吞吞吐吐的,生怕受到迁怒。
    魏王妃执起团扇,似笑非笑地掩住了口。
    齐瞻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可这个时候人员混杂,要再封锁消息已经来不及了。
    没过多久,魏王府上的侍妾和男宠之间有了苟且的事就传遍了整个京城,齐瞻还因为被皇上叫进宫去,狠狠地申斥了一通。
    当然这已经是后话。
    其实无论是偷情的侍妾和男宠,还是那个过来告状争宠的小妾,齐徽都几乎已经记不起姓名和样貌了。
    要不是这件意外,这几个人怕是在府中老死他都不会晓得。
    但这回事情闹大,以他的性情自然是容不得丝毫背叛,当场就下令将两人关进王府地牢,待到大火完全扑灭之后,剥光衣服活活打死。
    可等到腾出手来,该处理这件事的时候,于卿和赵柔竟然奇迹一样,不知道被什么人给救走了。
    这对苦命鸳鸯本以为会必死无疑,正在地牢里抱在一起痛哭流涕,没想到当头一个大麻袋就被扛了出去。
    到了荒郊野地之中,麻袋一倒,两人双双滚出,发现有个黑衣蒙面的人正站在旁边。
    于卿和赵柔要拜谢,他却摆了摆手,喃喃道:放火的时候委实没想到还能把你们给烧出来,如今人救了出来,我也就安心了。
    那人边说边掏了几锭银子递过去,道:逃命的路费。
    于卿感激道:若不是义士的那一把火,我们怕是这辈子都要在王府里面偷偷摸摸,不管怎样都要感谢义士大恩。
    黑衣人挠了挠头,道:我家主子说了,只要魏王不痛快,他就高兴。不用谢了,日后有机会,你们多在外面说些魏王的不是就好。快走吧。
    *
    京城之中还在传着魏王的风流事,惠阳一带的饥民暴乱却愈发严重,朝中亦开始有大臣上谏,希望能重新考虑对苏玄的处置,同时,安置饥民。
    为了此事,隆裕帝也是头疼不已。
    安置饥民四个字倒是好说,首先要解决的就是粮食问题,然而目前前线战事吃紧,流民数量庞大,江南水灾刚过,各地都是需要粮食的时候,又上哪里去找呢?
    趁此时机,曲长负便理所当然地提出了要前往惠阳的请求。
    这个时候往到处都是流民的惠阳去可并不是什么美差,他有这份心,隆裕帝自然并无不准。
    同时他又派了户部两名年轻官员与曲长负同行,希望他们能够查看当地各处粮仓,再将情况报给朝廷,以想办法周转粮食。
    人人都想要皇位,但实际上,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也不见得多么轻松快活。
    隆裕帝处理完繁杂的政务,听到通禀说璟王来了,便传令召见。
    对于这个侄子,他的感情十分复杂,有疼爱也有提防。
    郢国素来重视礼法,算起来,靖千江是比他还要纯正的嫡系正统。
    但与此同时,作为嫡亲兄长的唯一血脉,他的身上,又寄托着隆裕帝对于往事的追思。
    毕竟若不是为了救他,先太子不会死,靖千江母子也不会流落在外多年。
    就冲着这一点,只要对方不兴起那份不该有的心思,他也愿意在其他事情上面多给璟王一些疼宠和特权。
    这种特殊而复杂的情感,连隆裕帝的亲生儿子们都比不上。
    靖千江很少觐见,隆裕帝以为他是有什么要紧事,却听对方说,也想私下里去惠阳一趟,查看一下情况。
    隆裕帝不太赞同:眼下应该前往处理情况的官员朕都已经派了过去,惠阳邻近西羌,饱受战患,眼下又到处都是流民暴徒,十分凶险,你就不要去了。
    他拍了拍靖千江的肩膀:说来也是因朕之故,才使得你从小在那蛮荒之地长大,这才好不容易结束战事回到京城,还是好好歇息一阵,朕还要对你委以重任呢!
    这若是换了旁人,听到皇上这番话,一定会说两句为君效力是荣幸是本分,不求加官进爵,只愿效忠君主等等。
    靖千江却一句冠冕堂皇的话都没有,说道:不瞒陛下,臣少年时曾经到过惠阳,有个朋友在那里,放心不下,想去看看。因此此行为私不为公。
    隆裕帝道:你这孩子,倒是仗义。
    靖千江越是实诚,他就越是满意,也越是宽纵,沉吟了一下说道:
    也罢,你都这么大了,既然定是要去,朕也不好拘着你。这样罢,朕就赏你一把尚方宝剑,到了那边之后,若有任何需要,便持此剑去各处官府求援。
    靖千江这一把稳赚,谢恩之后,带着宝剑回府换上便服,片刻也不耽误,立即离京而去。
    无论是皇上的阻拦还是管家下属的担忧劝说,他皆未放在心上,一人一骑,快马加鞭,很快便出了京城,一路直追曲长负的队伍。
    蓝天漠漠,白云悠悠,靖千江一手挽缰,一手扬鞭,翻过一座山丘的最高处,远远向下望去,已经能看见朝廷的队伍从山路上走过。
    这队伍看起来十分低调,即无旗帜,人数亦不算太多,显然是不愿意引起过多注意。
    他深深吸了口气,脸上已经带了笑意。
    记得前一世,他和曲长负经常分开,每回都是有很多不得已的原因,或因军情,或因职责不同,或因客观形势不许。
    而这一回,他什么都顾不得了,他只知道,曲长负在哪,自己在哪。
    无论多少理由,都比不上这一个人重要,无论多少阻碍,他都一定要和曲长负在一起,什么也拦不住。
    其实只要有了不顾一切的勇气,什么困难都不再叫困难。
    靖千江深深吸了口气,眼看队伍逐渐清晰,脸上已经露出笑容。
    他猛一扬鞭,催马如飞,从山坡上冲下,高喝道:大人且先慢走!
    整个队伍都被惊动,周围的一群人倏地按剑护在了马车之旁,那马车的帘子却被挑了起来,露出半面俊美面容。
    靖千江无视他人,自己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大步走至车前。
    他不持兵刃,一揖到地,朗声道:相府护卫易皎,特来效于大公子鞍前,以作守护!望公子准许!
    小端放下按住剑柄的手,忍不住说道:又是你!
    曲长负挑了挑眉。
    在靖千江纵马追上来的那一刻,他忽然想起那个困扰自己多年的梦魇。
    前方的队伍正在远去,父亲的臂弯里保护着年幼的皇子,自己拼尽全身力气追逐,连每一块骨头都在疼痛的颤抖,落下的距离却越来越大。
    被放弃的滋味并不好受,因此从那个时候起,他便先一步选择,抛弃整个世界。
    抛弃那个,用虚伪的宠爱与呵护搭建起来的,幻觉中的世界。
    捡起了地上的刀。
    所有的人都在等待着曲长负说话,片刻之后,只见马车中的人微微颔首,说道:
    可。
    *
    曲长负说完这一个字之后就放下了帘子,也不再跟靖千江招呼,果然没过一会,人就自己上来了。
    曲长负道:我听说璟王殿下上阵杀敌的时候十分骁勇,可以三天三夜不下马背,把敌军追的痛不欲生,屈膝投降这其实是谣传罢?
    靖千江道:那是迫不得已的。曲公子这马车舒服,能多歪一会,谁想坐在马背上喝风。
    曲长负道:你居然一个人轻装简行地来了,连护卫都没带,不像公干。
    靖千江要答,曲长负举起手止住他,道:先别说话,让我猜猜,嗯既然不是出公差,这么嚣张地赶上来,不可能不跟皇上报备,你来之前肯定先进宫了。
    靖千江张了张嘴,想到曲长负让他别说话,又把嘴闭上了。
    曲长负道:惠阳现在的形势紧张,可不是块好肉,陛下肯放他的宝贝侄子前来
    他一顿,伸手:拿来看看。
    靖千江这才问道:看什么?
    曲长负道:别装了,又不抢你的,我瞧瞧皇上给了你什么好东西当护身符。
    靖千江不由笑了,将尚方宝剑拿出来扔给他。
    曲长负接在手里,抽出半截剑刃一看,赞道:不错。
    他们这一去,免不了要和当地一些官员产生些纷争,关键不是剑好,是这东西有用。
    靖千江轻快地笑着说:我这样追上来,得吃你的喝你的,总得拿点让你高兴的东西,以免讨嫌。
    这样一柄至高无上的宝剑,被他说的像是讨心上人欢心的小玩意。
    曲长负一抬眼,眼眸映着剑光。
    车外有天高云阔,人语交谈,马蹄声哒哒作响,两人却只在车厢中这一方天地里对坐,半面笑若春风,半面洌似秋水。
    曲长负将剑还了鞘,搁在正中的桌子上,道:那你可亏。
    靖千江微微一笑,瞧了曲长负一眼,又将目光投向别处,问道:前世今生,林林总总,可还记得咱们认识多久了?
    曲长负道:加起来得有十多年了吧。
    靖千江道:十七年又五个月整。
    他把头转过来,瞧着曲长负道:你看,时间过的真快,这么多年过去了。
    我还记得刚见你的时候,我躺在雪地里,你把我救起来,我心想,这人是天上掉下来的神仙,还是冰雪化成的山精?真是好看。
    他说着笑起来:但我可没想到,你费了那么大劲,把我给拖到外祖父那里,是要拿我跟他在寨子里换一个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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