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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钟老师乡村历险记——再三斯(5)

    钟意秋刚才看的过瘾,趁肖鸣夜走了,自己也学他刚才那样巴拉一堆,可是不管胳膊怎么用力,明明摆好的,一抱起来就咚咚的往地上掉,等直起腰时怀里也不剩几个了。
    钟意秋不信这个邪了,蹲着、站起来,试了一次又一次。
    肖鸣夜又拉着空车回来时,钟意秋沉浸在研究中都没发现。
    肖鸣夜也不叫他,饶有兴趣的站在背后看他。
    钟意秋自小就拧,越是学不会就越是坚持要学会,可这个东西他操作了这么多次,硬是找不到诀窍在哪里。
    汪 ̄汪 ̄狗趴他胳膊他还不愿意,推着它说,别捣乱,过去玩儿!
    轻笑一声,肖鸣夜实在憋不住。
    钟意秋惊的站起来,脸眼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又想表现的不在意,抽搐几下也没摆出来表情。
    肖鸣夜笑完了也有点后悔,咋没憋住呢?不然多看一会好戏。
    不仅要胳膊用劲儿,肩膀到腰都要用力肖鸣夜走过去蹲下给他演示,嘴角还带着笑,你码的也不对,要一个错一个。
    钟意秋站旁边本来不想理他,刚才的尴尬还没解呢,听他一下子就说出要点了,什么也不顾了,蹲下来按他说的又去试。
    这次起身时一个也没掉,但是从抱起来到放车上,短短半分钟,他手臂就开始发抖,眼睛死死的盯着,嘴巴紧张的绷成一条线。
    走到车前胳膊酸痛差点全掉了,肖鸣夜伸手拖着他手臂一起放上去。
    挺不容易,他甩甩胳膊感叹,像是完成了一个大工程,笑眯眯的走过去拍拍肖鸣夜胳膊上的肌肉,还是你厉害,就要这样才行。
    说完两人都愣住了,钟意秋看了看自己右手,不敢相信刚才是自己做的这个动作,瞄了一眼肖鸣夜。
    见他扭过头假装看天,钟意秋觉得挺好玩儿,看他好像挺横的,竟然还害羞了。
    他故意使坏,把右手伸到肖鸣夜眼前,拿左手拍了一下自己右手,还配音嗨!
    这下肖鸣夜更觉得不可思议了,从第一次见钟意秋,就觉得这城里的大学生挺冷傲,也不爱说话,没想到今天突然来这么一下子。
    到晚上吃饭的时候他还没回过神,结果罪魁祸首一点事儿也没有,坐在他旁边,已经在吃第二碗饭了。
    今天累了吧,来这几天第一次看你添饭,义叔笑着给钟意秋夹菜。
    有点累,我没干过,练练就好了,钟意秋挺起劲儿。
    晚饭在院子里吃,把义叔屋里的四方桌搬了出来,钟意秋左边坐着义叔,右手边是肖鸣夜,对面是王文俊。
    他上面吃着饭,下面也不老实,腿总是翘起来一下一下的抖,踢了钟意秋好几下,钟意秋没办法,只能用力收着自己的腿,像幼儿园小孩吃饭一样直直的坐着,就差背手了。
    王文俊挑着青菜说:你们城里人就是图个新鲜,干不了两天你就够了。
    钟意秋看了他一眼,也不回话,专心对付一盘儿糖拌西红柿,盘子太光滑了,西红柿沾了糖也是滑溜的,总是夹不起来。
    肖鸣夜没事儿人一样端起糖拌西红柿换到他面前,钟意秋也淡定的当什么也没发生开始吃。
    王文俊斜眼看看,鼻子里轻轻哼一声,钟意秋偷偷瞄,大家都没反应,不知道是都没听见还是假装没听见。
    义叔,西红柿咋一个也没了!后院想起咋呼的声音,钟意秋听出来是六子。
    你个娃子,再翻院墙我就放狗了啊,义叔头也不回的开始骂他。
    六子打着手电筒进来,使坏的在四个人脸上晃来晃去。
    关掉,肖鸣夜训他。
    哈哈,手电筒把你咋了,你咋总不让开,六子不怕他故意在他脸上照。
    肖鸣夜瞪他一眼,六子无奈的连声叫关关关把电筒关了。
    义叔,叫我来干啥啊
    找你帮个忙,明天把你二叔的拖拉机开上,去镇上领书本义叔说。
    行,那要起早去,上学期领书去晚了,排一天队六子不老实的踩在肖鸣夜凳子后晃腿。
    王文俊放下碗伸着懒腰说:我明天有事儿,去不了。
    六子马上不干了,喊到:你有啥事,你不去我们几个咋搬,说完还不解气,又补充到,又去显摆你的新自行车吧,我听二娃子说你骑个女式车到处显摆。
    就你最土,女士车咋了,你骑个二八大杠才土呢,王文俊不服气,比他声音更大。
    嗳嗳嗳你
    钟意秋算是发现了,这个六子只会惹事又谁都惹不过。
    那就我们几个去,也够了义叔估计是见多了他们吵,马上截住话。
    再叫上荣广吧,加上二哥和白老师六子说。
    义叔:哪个白老师?
    六子伸长手,侧过上身拍了钟意秋一下,这个白老师嘛!
    肖鸣夜再一次笑出了声。
    钟意秋:
    第6章 生气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钟意秋就听见六子在院子里吆喝大家起床。
    他穿好衣服出来,见六子端着个大盆正指挥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挪桌子。
    见了钟意秋想起昨晚的事儿了,嘿嘿的笑:钟老师起来了。
    钟意秋打着哈欠说:哪儿来的钟老师,我不是白老师嘛。
    哎哎哎啊六子像烫了舌头一样叫,我不是忘记了嘛,你别生气了,我一看到你吧,脑子里就只记得你长得白,顺嘴就说错了。
    吃饭的时候,他从带来的盆里舀出一大碗豆浆第一个递给钟意秋,拍着胸脯说:我早上5点就起了,我们村磨豆腐的邱叔家出的第一碗豆浆,给钟老师赔礼道歉。
    旁边撕着饼的肖鸣夜幽幽的吐出一句:装了一大盆,怎么能分出来你盛的就是第一碗?
    六子最不怕的就是犟嘴,我说是第一碗就是第一碗。
    除了今天才见的少年荣广,钟意秋见义叔、六子、肖鸣夜,三个人都是把刚烙好的饼撕了小块儿泡在豆浆里吃。
    看的他一下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从小到大他最见不得这种吃法,汤泡饭、汤泡馒头、泡饼,黏不拉几的。
    在家他爸也喜欢这样吃,他一见他爸泡饭,端起碗就躲。
    现在身边三个人同时这样泡,可想而知冲击力有多大,钟意秋生理性的抖了抖,鸡皮疙瘩掉一地。
    六子开了他二叔家的手扶拖拉机停在门口。
    钟意秋不是第一次坐拖拉机,小时候有乡下的菜农开着拖拉机拉菜到街上卖,小孩子们看着稀奇都纷纷的想爬上去玩儿。
    卖菜一般是夫妻两个人,围的孩子多了,还要专门要空出一个人来赶他们。
    钟意秋也想爬,但是人家都不带他玩,他自己一个人又不敢,只能眼巴巴的在旁边看着。
    有次一个卖白菜的大叔,到了晚上卖完了准备回家的时候,看见他背着书包不远不近的站着,目不转睛的盯着车看。
    大叔招呼他过去,把他抱上去玩了好大一会。被她姐放学经过看见了,回去告状,他还挨了他妈一顿骂。
    严厉警告以后不能随便坐不认识人的车,吓他说,一旦被骗到乡下就让他天天挑粪。
    去了这么多大人,竟然让才15岁的荣广开车。
    瞅着钟意秋一脸疑惑的表情,六子说:可别小看他,他是我们几个中开拖拉机最好的。
    钟意秋不相信,若有所思的用眼尾扫肖鸣夜,意思是你人高马大的,坐在拖拉机的小车厢里腿都伸不开,还能比不过个小孩?
    肖鸣夜对上他眼神,头向前面开车的荣广撇了一下,轻飘飘的说:这是六子五叔。
    钟意秋太意外了,瞪着眼睛抿嘴笑。
    六子不愿意了,踢了踢肖鸣夜的腿,生气道,你啥时候这么爱说话了!
    钟意秋乐了一路,脑子里一直想六子叫比他还矮一头的小孩五叔是什么感觉,越想越想乐,嘴角就没放下来。
    肖明鸣夜歪着头瞧他,有这么好笑吗,乐这么久?
    一张冷淡疏离的脸,一双自带着几分威的眼睛,但只要轻轻的笑起来,整个人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像是不太热烈的朝阳,温暖和煦的化开了早上的青雾。
    镇政府不在镇中心,在最西边,挨近村子,政府大院的后面连着农田。
    到的时候才刚7点,政府8点上班,但是领教材的地方已经排满了车,全镇的小学都在今天来领,明天轮到初中。
    他们排在第九个,六子挺满意,终于排进了前十,中午能赶回去。
    钟意秋想下去走走,但是对面坐着肖鸣夜,把腿从那边伸到了这边的横梁上,正好把他圈子在这个角落。
    肖鸣夜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他慢慢的缩回脚站起来,准备转身跳下去。
    呆着吧,来的都是各个学校的老师,你要不想被围着打招呼就别下去背后想起肖鸣夜懒洋洋的声音。
    钟意秋一怔,回头说:他们又不认识我。
    肖鸣夜不说话,上上下下扫了他一遍,他深不可测的眼睛里,闪现意味不明的放肆,钟意秋有点不舒服,缩了缩脖子。
    肖二哥,今年来这么早,后面刚进来的一辆车上跳下个年轻男人,走过来站在肖鸣夜身旁。
    肖鸣夜不说话,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义叔和六子他们去和排在前面的熟人说话,车上就钟意秋和肖明夜。
    钟意秋实在太扎眼,让人忽视都不行。
    呦呵,这是新来的那个大学生吧来的人点了根烟,狠抽一口,在烟雾里眯着眼打量他。
    钟意秋听他说话语气流里流气,故意带着戏弄,不打算开口理他。
    这人浑不在意,接着说:市里那么大,就找不到个学校了,咋分到我们这儿了?
    听说你是病了才退学的,啥病啊这么重?
    长得还挺好,说了还嫌不过瘾,向着肖鸣夜努努嘴,寻求认同,是不?
    滚蛋肖鸣夜一动不动,低声说了俩字。
    六子从前面冲过来,嚷到:张二瓦,快闭了你的茅坑吧!
    张二瓦嘴也不饶人,两个人骂骂咧咧的朝又进来的一车人过去。
    钟意秋低着头,手紧紧的抓着车前面的铁扶手,指尖泛白,心里更是说不出的滋味。
    他最怕别人问这些,生了什么病?为什么退学?病好了没?好了咋不回去接着上学?
    肖鸣夜漫不经心的说:别理他,一个混子。
    钟意秋抬头看他,他仍然和刚才一样,表情淡淡的,不知道刚才那句话算不算是安慰他。
    我是遗传性的贫血,小时候身体就不好,钟意秋突然开口说,长大了虽然好多了,但是一旦生病了就很难好。
    肖鸣夜盯着钟意秋看,他眼睛深邃,看人时哪怕没有焦点,也像是在看着别人的眼睛专注的听。
    钟意秋有点尴尬,挪开了眼。
    肖鸣夜知道他的话没说话,然后呢?是生了什么病很难好,严重到退学的地步?
    但是,他不会问。
    让你带什么课?肖鸣夜自觉的转移话题。
    二年级数学钟意秋答,又问,你呢,教几年级体育。
    全校。
    一点意外都没有,他又见到了钟意秋瞪大的眼睛。
    全校就你一个体育老师?钟意秋严重怀疑他是在骗自己。
    就我一个,义叔教全校得美术。肖鸣夜又给他的惊讶加点分量。
    那我就教一个班的数学是不是太不像话了钟意秋喃喃的说。
    8点准时开门领教材,但轮到他们的时候已经快11点了。
    学前班到六年级的全部教材,几个人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搬完。
    车装的太满,怕把教材踩脏了,他们都是脚朝外坐在车边。
    钟意秋觉得挺刺激,一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甩着双腿,一会踢踢路边的小树,一会又想用脚去够地上掉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穿过市集的时候人多了起来,义叔说是因为今天赶集,狮头镇按照农历,逢双数的日子是集。
    路边都是摆摊的,卖菜、卖水果,各吃小吃的摊,支着几张桌子坐满了人。
    钟意秋还看到耍猴的,一个戴着瓜皮帽的老头甩着鞭子,指挥猴子给围观的人作揖,猴子被打疼了,呲着牙跳到他头上揭了帽子扔出老远,惹得周围人哈哈大笑。
    钟意秋突然想起一件事,在拖拉机塔塔塔的声音中凑到肖鸣夜耳边大声说:你是在哪儿给我买的蚊帐?
    肖鸣夜被他喊的耳朵又疼又痒,嗡嗡的响。
    钟意秋看他板着一张黑脸没反应,以为他没听见,又凑了过去。
    我问你,你
    肖鸣夜实在受不了这小子了,抬起胳膊往他脖子一勾,把他脑袋夹在自己咯吱窝下面。
    这下钟意秋可算消停了,也不说话了,也不东张西望了,也不甩腿了。
    车开到学校西边的器材室门口停下,钟意秋跳下车时,脸还隐隐是红的,一是气的,二是憋的。
    出了市集,他使劲儿想把脑袋□□,肖鸣夜却不让他得逞,胳膊一使力像铁钳子似的,逼的钟意秋没办法了哇哇叫义叔,他才松开的。
    往器材室搬书时,好几次肖鸣夜要帮他,他扭着腰就错身了,不让帮。
    王文俊咬着根黄瓜咔擦咔擦的晃过来。
    他今天穿了件花里胡哨的无袖T恤,两条胳膊比女孩子还细。
    来了也不帮忙,脚踩在车轮胎上像是监工。
    六子肯定是不干了,翻着白眼说:你有个屁事啊,就是不想去干活,还老师呢!懒不死你!
    咋没事,我刚才回来,饭都没吃,王文俊一幅不想搭理他的样子,又朝义叔说,早上你们刚走,狗尿苔他爹就来了,说晚上千婆子要借咱们这儿的十字路,让跟你说一声。
    义叔还没说话,六子先跳起来了,你会不会说话,狗尿苔是你叫的啊,那不是小名嘛,他还是你教的学生呢,就不能叫他大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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