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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战神的AI[星际]——光衍星移(2

    秦星远点了点头。我知道,林婕拉十分钟前就把意识从机械分身里收回来了,所有人都聚集在飞船大厅,她现在正大发雷霆呢。
    人找出来了吗?
    没。事实上,他们还不知道我这边的情况,林婕拉担心你们,我得向她汇报一声。秦星远说着就要去发出视频请求,却被欧文拦下来了。
    先别。欧文道:当我们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时,观察一下那些人员的表情,同时用摄像头记录下来。事实上,很可能不用分析,你肉眼就能看出谁有问题。
    秦星远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欧文的心思这么深沉,后点头表示同意。
    剩下的旅程充满沉默,他们很快就到了主舰上。
    主舰探测到他们接近,所以飞船稳妥停到机库,他们从舷梯上走下来时,主舰上的人员都聚集在了那里。
    林婕拉目光急切地看着从飞船里钻出来的人,但同时也在用精神力扫描着在场人员的情绪波动,直到凛歌最后一个走下舷梯,发现大家都没有明显的伤势,她才放下心来。
    她的精神力没有发现异常。目光转了一圈之后,和秦星远相遇了。
    她立刻注意到,秦星远正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不,准确地来说,是盯着她身后。
    身后?
    她刚才没扫描身后!
    林婕拉本能般熟练的精神力向后展开,还没集中注意力,就感受到了来自身后仿佛海啸般汹涌澎湃的情绪波动。
    实际上,根本就用不上精神力感知。林婕拉回过头去,映入眼帘的是格里沙扭曲的脸。
    那张原本端正的年轻脸庞上,眉毛迅速扭成纠结而痛苦的形状,那眼睛随之也变得奇怪了,投射出决绝的光,像一片悲哀的海洋上燃起狂怒的火焰,那火焰投向凛歌的方向,却对仇人不起作用,而是从眼睛里漫出来,倒是将自己其余的五官都烧着了。
    烧得神魂俱灭。
    格里沙?!他这副样子在对任务完成而心怀庆幸的众人中过于突出,林婕拉怎么可能看不出异常。短暂的惊讶后,她迅速得出来结论:你背叛了我们?
    格里沙那紧紧咬着嘴唇的牙齿,带着不甘的释然放开了,一道血痕流下来。他弯了弯嘴角,那道痕迹也跟着弯曲,血还在往下流。
    对啊。他的声音像锯木头。
    林婕拉难以相信。她曾经历过背叛,不止一次,但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格里沙有什么理由背叛革新党。她不止认识格里沙,几乎是看着他长大的。他正直而富有同情心,曾经乐观又充满理想。
    他的妹妹失踪死亡的那段时间,林婕拉任务在身,没去探望过他,那之后格里沙性情大变,不再乐观开朗,但他始终仇恨着帝国,在革新党尽心尽力地工作。
    为什么?她问出了声。
    为什么?格里沙重复一遍,沙哑地大笑出声。您不如问问那位凛歌先生为!什!么!还!活!着!!
    最后几个字是嘶吼出来的,那鬼哭的声音回荡在针落可闻的大厅里。
    不知何时,所有声音都消失了,而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格里沙身上。
    我的妹妹!那是我的亲妹妹啊!!她的大脑还放在凛歌的实验室里!菲欧娜!只是因为有特殊的才能都怪我,都怪我啊,为什么要鼓励她上报。藏着,藏着不好吗?菲欧娜!菲欧娜!他的仪器吃掉了你吗?他吃掉了你的大脑吗!
    他形容可怖地胡言乱语着。
    你们不是自诩为正义吗?你们不是要建立一个光明的未来吗?!杀了他呀!他曾经在帝国的顶级实验室里执掌大权,他对变异精神力感兴趣,就下令抓试验品,我妹妹就是试验品啊!现在你们反过来救他?自诩正义呢?正义何在!公平何在!
    他的才能一个人小声说。
    赤红的岩浆般的目光立刻投向那人,逼得他不由得退后了几步。
    格里沙凄厉地大笑道:你们只是想要他的才能,你们和帝国有什么区别?!利益的走狗,全是利益的走狗,和帝国不一样的,别人光明正大表示自己是利益的走狗,你们还要披一层五彩缤纷的皮!!你们不一样?那就杀了他啊!杀了他!!杀了他!!!处决!!就地处决!!
    他现在已经不是以前
    可是菲欧娜死了!!她不这么想!我管他现在是什么人?你们欺负死人不会说话是不是?你们欺负死人不会说话是不是?!
    你,你知道你犯下了什么罪吗?林婕拉深吸一口气,在如此疯狂的情绪里,就算是她也无法不为之动容。你知道你置同伴于死地吗?
    他似哭似笑。我知道啊!我当然知道啊!我阻止过,但他们还是要去,现在回来的少了一个,我也没办法!今天是菲欧娜的忌日啊,本来可以把凛歌的死亡当成礼物送给她的,可是真糟糕了,太糟糕了,我连这个都做不好
    一个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喃喃自语。他没死。
    那是欧文在说话。他睨了格里沙一眼,目光冰刀似的。但我认为你犯下了同等罪行,我要求审判。
    没死?真好。格里沙忽地从被仇恨扭曲的脸颊中漏出一丝微笑。真好。
    欧文想起他激烈反对他们跟着林婕拉去执行任务,想来他的计划是让林婕拉的机械分身和凛歌一起死在暗河监狱里。
    但他又想到那颗战场上升起的太阳。
    反物质湮灭弹。原来每一次任务,时寒都准备好了死一次,为同伴殿后。
    如果有一天被人设下陷阱,真的死了呢?或者比死还惨?
    想到这里,他的心就坚硬了起来,所谓的同情也抛去了。
    第36章
    他问秦星远:抓到的叛徒怎么处理?
    秦星远咬着牙说:上报审核,批准之后就地枪决。
    没人动作。欧文一个人走到屏幕前,上报起来。
    欧文,你秦星远回头看了一眼格里沙,稍微有些于心不忍。
    我知道,但是他不该把时寒置于危险之中。
    怎么还没听到他的消息,怎么还没听见他的声音?
    欧文非常烦躁不安。
    心里的石头迟迟不能落地。
    格里沙被带进了牢房关押起来,等候通知。李真熙不愧为能兼顾商业的同时还发展着一个秘密政党的神级大佬,报告上传才半天就得到了回复,信息里只有一段话:
    供词已通过测谎分析,佐证已从情报网得到验证,见【附件1】(权限要求:高)。判决:就地枪决。
    执刑人规避名单:【附件2】
    判决下来了,现在的问题只有谁来做这个执刑人。
    林婕拉的目光巡视一圈,所到之处人人或是避让,或是低下头,连与她对视都不敢。也许是格里沙的一番话让他们深感愧疚,无法站在所谓正义的立场上作出审判的举动了。当正义不成为正义,审判也不称之为审判时,无人有勇气来做这件事,哪怕李真熙已经下达了命令。
    毕竟没有人想当杀人犯。
    最后,欧文说:我来吧。
    林婕拉讶异地看向欧文。她并不怎么了解他,但她知道欧文很年轻,估摸着才从少年跨入青年。为什么?
    欧文仿佛看出了她未问出口的问题。因为这种事总要有人来做。他平静地说。
    也因为,我的手早就沾满鲜血了,不差这一个。
    当他站在格里沙身前时,手里的枪拿得很稳,枪口十分精准地对着他的大脑,弹道能直接贯穿到脑干,会死得很快,也很轻松。
    格里沙抬眼看他,那双眼睛像岩浆冷却了,变得冷硬而深沉。
    你觉得你是正义的吗?他问。问的时候,头微微歪斜,显出犹如孩童的好奇。
    不,我不觉得。欧文答得很快,毫不犹豫。
    格里沙突然笑了。如果革命成功之后,你成了领导者,凛歌立了大功,你会还我一个结果吗?
    他认真而用力地盯着欧文,但欧文保持沉默不语。
    格里沙在死寂里闭上了眼睛。
    这个世界真是太糟了
    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流下来,落在地上,形成一个对称的图案,是他来过这世界最后的证明。
    菲欧娜
    欧文扣动了扳机。
    这次任务之后,欧文将凛歌带回了时寒的基地一号。一方面是因为凛歌刚被救出,在暗河监狱闹出这么大动静,不适合在任何固定地点居住,而基地一号这种在太空中神出鬼没的移动工厂就挺符合要求;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凛歌自己非要跟着欧文,李真熙索性将他们划分成了一个小队。
    他们回到基地一号时,时寒还没有出现。事实上,欧文回到舰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时寒备用的机械躯壳,但它就像一座没有生命的沉默雕像立在那里,局域网络里也没有一丝踪迹。欧文又感到失望了。
    目前飞船上只有他和凛歌两个人。凛歌在这充满稀奇古怪的设备的自动工厂巡视了一圈,很快就掌握了大多数流水线的结构,在玩了一台功能繁多的饮料机之后,端着两杯咖啡坐了过来。
    欧文接过其中一杯,却放在桌上没喝。他问凛歌:你曾经用一个小女孩做过实验?
    凛歌原先微微翘起的嘴角拉平了。
    你认为格里沙会说谎?他反问道:我看起来不像这种人吗?
    我不认为格里沙会说谎,你看起来也的确不像这种人。
    凛歌叹道:只是现在不像而已。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没有误解,我不无辜,格里沙说的都是对的,甚至不止,不止菲欧娜一个,天知道我的实验材料都是怎么来的。
    欧文轻轻地皱眉。
    是不是觉得和我这种人坐在一起,空气都变得污浊了?
    欧文拿起咖啡喝了一口。我没那么正义,没那么理想主义。手上也没那么干净。你想说什么可以说了。
    凛歌慢慢地讲述了他的过去。
    凛歌是个孤儿,但他是个天才,从他有自我意识的第一天起,就不停地收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赞美。
    他是平民出身,却被帝都的贵族捧得比天都高。或许严厉的父母喜欢拿平民天才来教训小孩,或者阶级固化看烦了的老爷贵妇喜欢泥塘里伸出一朵荷花的故事,他从小就游走在同校的贵族学生中,拿着奖学金,接受着同学对他才智的赞叹。
    一切都来得过于容易。他感到乏味,也理所当然地觉得这是应得的。这些的确是他应得的,但他错在认为他比所有人都好,比所有人都生来高贵。
    他用看尘埃的目光看着路边的乞丐和妓/女。这不怪他没有同情心,谁叫他们生来没有一个好脑子呢?
    淘汰,进化,社会达尔文主义。
    他曾被明面上投来同情的目光,也曾被暗地里嘲讽平平无奇的出身,他变得高傲,也变得孤僻。学术似乎就是他生活的全部意义,因为他需要别人的肯定,而赞美全部来自于他的学术成就。他对此越来越执着,近乎病态。
    他站在获奖台上,被鲜花淹没,帝国科学院向他发来请柬。凛歌曾经以为这是自己的选择,他那时还没有想过他的人生就是一条被鱼饵引导的小鱼,一只被食物和奖励驯化的野兽。他被帝国的贵族们驯化成了一个科研机器,而后像一台贵重的仪器一样,被小心翼翼地放到该去的地方。
    他的思想,他的经历,他的教育,一切的一切都被记录在了计算机系统里,它叫潜力人才教育建议系统。他听闻自己被收录进了那里面,以为自己就是人才了,但实际上他是帝国的器材。
    年轻的凛歌像韭菜一样被养在实验室里。他以为这就是荣耀,他以为人生本当如此无趣。
    一无所长,除了科研。
    他推进着一个又一个前沿项目,麻木地接受一项又一项荣誉。那些项目要用很多材料,凛歌只管列清单,剩下的自有其他人办得妥妥当当,材料通常不出一周就会送进实验室来。
    渐渐地,他不满足于常规的项目,院长也一次又一次对他说我不相信你的潜力只有这些。虽然他对荣誉已经麻木,但是他需要它们,否则就活不下去,正如他不想做科研了,但又不得不做,否则人生就没有意义。
    当天深夜,他在清单上写下了变异精神力者的脑组织。
    他以为他会收到一份泡在防腐液里的陈旧切片,但一个月之后,出现在他解剖桌上的是一个女孩。
    他愣了一会儿。直到桌案边的咖啡凉了,他端起来喝了一口,冰冷又苦涩。然后他把探针扎进女孩的脑皮层里,开始了麻木的工作。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如今他知道了,这个女孩叫菲欧娜。菲欧娜穆勒。
    他就这么在实验室里做着满手鲜血的恶魔,直到一个人闯进了他的生活莉莲。
    莉莲是在秦皓夜的陪同下来的,她已经怀孕两个月了,跨进门来的时候,眼睛里溢满了温柔的光辉。凛歌当时研究的课题正巧是胚胎发育过程对精神力的影响因素,帝国的继承人自然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于是秦皓夜找上了他,帝国最负盛名的生物化学专家。
    叮嘱几句之后,秦皓夜接到一个短信,风风火火就离开了。
    莉莲认真地听着凛歌讲理论,讲到应该给胎儿补充什么营养物质的时候低下头做笔记。凛歌讲罢,忍不住补充道:其实这些因素影响都不大,你们就是求个心安,没什么用,基因优秀就够了。
    我也不太听得懂。莉莲笑了。能懂这么多,您真厉害啊。
    凛歌冷漠地点点头。类似的夸赞他已经听得很多了。
    虽然他知道列下的清单对孩子只有微小得可以忽略不计的用处,还是按照严谨的精神认认真真地写了一长串,还批了很多注意事项和备注。发送给莉莲之后,她笑得弯了眼。
    凛歌医生,你人真好啊。
    这句话像一颗蒲公英的种子悄悄落进他心里,静谧地生根发芽。
    后来,莉莲经常来找他做检查,他亲眼看到孩子从一个面部只有微微隆起的小胚胎,逐渐变成人形,长出手脚。
    等机器出结果的间隙,莉莲经常和他聊天,两人逐渐成了朋友。他和莉莲有许多观点不同的地方,偶尔还会起争执,最激烈的一次是莉莲辛辣讽刺了凛歌的社会达尔文主义观念,对他说既然他那么聪明,应该去银河各处看看,到底是不是所有底层人都理所应当是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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