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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渣攻后我无所不能[重生]——陆夷(14)

    搞不到手,祁司钰还念念有声:啊,都裸上半身了,为何裤子还在呢,裸睡难道不舒服?龙族应该生来不喜欢被束缚,穿衣服多不符合龙族特性。
    这是你脱不掉找的借口。
    是啊,我知道啊,这不是我扒不掉他裤子苦恼呢。
    那我帮帮你?
    祁司钰狂点头,点到一半,咔嚓顿住了。
    封禹扬起唇角,修长有力的手路过祁司钰面前,落在他关注的亵裤边缘,如玉手指勾住小爪子拼命想勾起的地方,轻轻地,挑了起来。
    祁司钰脸一下子烧起来,抖开翅膀盖在脑袋上:啊啊啊,别掀,别掀,我不看,看了我就脏了!
    话是这么说,捂着眼睛的翅膀支棱着,露出几条可观看的缝,绿豆大的眼睛里满是好奇。
    封禹看笑了,戏谑道:你这到底是想看还是不想看?想看就将翅膀放下来,不想看就将翅膀遮掩实,这半遮半掩是欲拒还迎?
    祁司钰臊得慌,用翅膀拍打封禹的手背:流氓!
    到底谁是流氓啊。
    封禹捏了他翅膀一把,手还是落在亵裤边缘。
    在祁司钰略带渴望的注视下,严丝合缝的地方被掀开了,很白净的皮肤,唔,嗯?
    看不见了。
    祁司钰抬头和封禹干瞪眼。
    封禹眼眸里弯着邪笑,看着便是不怀好意。
    祁司钰连蹦带跳从他怀里面奔出来:不玩了不玩了。
    他承认在不要脸上面,玩不过封禹。
    几百年不见,封禹这丫无耻许多,自己甘拜下风还不行吗?
    谁料封禹眼疾手快将他抓回来,牢牢握在手里:撩完就跑,你们凤族是天生的渣男?
    你是渣男就不要往我身上泼脏水。祁司钰怒道。
    封禹冷静自持:我什么时候做渣男了?你倒是给我说说,没有证据的事不要乱说,我更不会承认。
    你忘了为你多付出的梵音,也忘记自己为了让他在凤族过得舒服,答应我什么?你这么对我,我一个恼羞成怒让他不好过,这样你不是渣男是什么?
    他为我付出什么了?封禹特别认真问,在我印象里,他与我情意互通,到双双要历劫时便分开了,后来我能就去人间历练回来,听说他历劫失败,看在旧情份上,多方面打听后知道他在凤族,这不是也很有心的帮他争取到最大利益,我哪里对不起他?
    真要听封禹这一面之词,此人对梵音仁至义尽。
    奈何祁司钰身为当事人,太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掐着翅膀反驳:胡说,明明是你历劫失败,他为稳住你元神,让你能成功入人间历练,都因为将仙力给你,才一时不备被乐卿从后捅死了。
    封禹眼神一变: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好不容易骗得他开口,封禹自然是能多问点就多问点。
    一时头脑发热的祁司钰听见他这句问话当即清醒过来,反应很迅速:听梵音说的。将心比心,我觉得他太惨了,这也是为什么我针对乐卿的原因,做人太过分。
    封禹很失望,没能套出来更多,看来下次得试试将人灌醉才能知晓更多细节。
    那你让我当天帝怕是也不简单,怎么,我父君也参与梵音的死了?封禹又问。
    祁司钰连实情都给说了,这也不会再躲着:是,如若没你父君授意,你以为乐卿有那个胆子敢对他下手吗?
    封禹唇角笑容收敛起来,陷入沉思。
    你不信?祁司钰从他手里逃开,站在枕头上面。
    封禹摸摸他的头:不能说不信,就是有些接受不了。一面是我父君,一面是梵音。
    祁司钰甩开他的手:他是你爹,你相信他也是正常。再说你是天界的希望,他不希望你和梵音那等低下九尾狐在一起,动用点手段在所难免。
    别生气,我也没有不相信你。封禹这时的脾气好得不像话。
    祁司钰警告自己,不能在封禹面前暴露太多,无论是情绪还是过往。
    可一见封禹眼神温柔地望着他,他这理智就控制不住的飘。
    那你是要怎么样?他扬起小脑袋问。
    封禹哑然失笑:这不是该我问你吗?你想怎么样,是我相信你,同仇敌忾,还是站到乐卿他们那边,与你为敌?
    封禹绝不承认自己恶趣味的故意提起乐卿。
    这对祁司钰来说,就是个不能提的要命点。
    祁司钰扑起来就是一通飞:混蛋!
    封禹笑得眼睛都弯了:我干什么了?司钰小殿下不要随便骂人,这骂了是要挨罚的。
    罚?你还想罚我,封禹,你这男人是越来越过分了。祁司钰毛炸开了。
    随着在人界行走的时日越来越多,祁司钰与封禹的关系愈发融洽。
    封禹眼眸微转,不怕死的往祁司钰底线探,抓过闹腾的小凤凰,凑上去亲了口鸟嘴。
    若是你无缘无故打我,我便这么罚你。
    祁司钰整个凤凰都惊呆了。
    封禹封禹这不要脸的!
    祁司钰呆愣了半晌,心情复杂到难以再正视,相当生硬地转开话题:茶楼里的事怎么样了?
    稍后用过膳带你去京都,那儿藏着个大坏蛋,咱们得去打坏蛋。封禹起身,身上的被子滑至腰间,宽肩窄腰,八块腹肌。
    封禹丝毫不遮掩自己的好身材,哪怕明知道祁司钰在后面虎视眈眈,也不慌张。
    毕竟一只小凤凰想对他做点什么,不太现实。
    我你祁司钰吞吐没说完,长长叹了口气,放弃再说两人此时关系,那你快些穿衣服,我饿了。
    封禹取过旁边的亵衣,眨眼间衣衫完整,弯腰抱过抖着翅膀遮掩自己的小凤凰:走吧。
    祁司钰:这突如其来的宠溺怎么回事?
    用过早膳,封禹带着祁司钰走到镇外面,左右环顾不见旁人,这才消失在原地。
    京都,人烟旺盛之处,南来北往,男男女女。
    身披轻纱、左右逢源的娇女手挥丝巾,逢人便说客官里面请,过来玩呀,媚眼如丝。
    祁司钰蹲在封禹肩头,目瞪口呆:你带我来勾栏院?
    封禹哗啦拨开折扇,熟悉的龙阳图又出来了,他将扇面送到祁司钰眼前:你看这个熟不熟悉?
    祁司钰默默转开脑袋,无言以对。
    司钰小殿下,脸红吗?封禹轻声问,脚步不停往勾栏院最里走。
    越往里面走,站街的娇女越大胆。
    祁司钰看见个要贴到脸上的娇女,呼吸都忘了。
    第22章 第二一章.
    抱歉。清冷声音在祁司钰耳边响起,视线里多了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封禹挡住娇女凑上来的绵软身躯,也挡住娇女妄想挑起小凤凰下颚的手。
    娇女受他一句抱歉,含情水眸盈盈望着他,开口自带三分情:公子,春宵苦短,何不进来享受一番呢?
    很抱歉。封禹温和一笑,带着祁司钰继续往前走。
    祁司钰已然从震惊里面回过神,连蹦带跳到封禹头顶:你带我来这种地方,没安好心!
    封禹懒得纠正,由着他屈腿蹲着:为何要来这地方,你心里没点儿数?
    祁司钰撇嘴。
    越往里面走,站街的娇女胆子越大,走过长长的一条街,几近尽头。
    没了暖黄灯光照射下的暧昧粉纱,和往身上蹭的娇女,街角尽头的这地方当真隔世而立。
    苍天大树遮盖大门,院门口挂着的两盏灯笼没写主人家名字。
    素白灯笼寓意并不吉利。
    或许是祁司钰错觉,隐约从那座院子里感受到浓烈的魔物气息,里面的东西很狂躁,像是处在暴动边缘。
    封禹,这里不对劲。
    封禹以为他还要在多花点功夫才能注意到,看来反应尚未迟钝到被人吃掉还傻乎乎帮忙。
    魔物被里面阵法困住了,正在试图破阵。
    那阵是你布下的?
    彼时我还在镇上,哪来未卜先知的能力将他困在这?
    总不会是有人帮我们吧?
    不怪祁司钰这么说,两人下界几乎没人知晓,况且这也是祁司钰的际遇,被帮忙反倒对他历劫不利。
    没人愿意因帮倒忙被记恨而强出头。
    封禹抬手对着院落缓缓挥了下,一方圆盘大小的画面出现。
    赫然是院落里面的情况。
    一天蓝衣衫的俊朗男子挥舞长剑与阵法中的一团黑雾搏斗,剑剑有招式,携带着灵力,看其衣着腰牌,赫然是人间修仙者。
    好好的一个修仙者,不知为何误打误撞碰上祁司钰他们要找的魔物。
    这人不要命了,照此下去,阵法未破,他先被魔物困住吸干灵力。祁司钰道。
    封禹自然不能眼睁睁看人死在眼前,也不能让这魔物肆意妄为。
    这可是祁司钰的机缘。
    能不能让人恢复如常,全看魔物呢。
    不用祁司钰再说,封禹三两步已然踏入双方争夺的混乱圈内。
    突如其来的强大仙力让阵法中的一正一邪同时心头一凛,双双看过来。
    俊美无双的白衣男子手持一柄龙阳图玉骨折扇,头顶一只巴掌大的小花雀,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们。
    男子明明什么都没做,两人心头却同时像压着块巨石,挪不走动不得。
    这么仔细一看,也不像是藏着机缘的样子。白衣男子盯着黑雾道。
    少废话,速战速决,等会还能赶上吃全聚德最后一炉烤鸭。那只小花雀不耐烦道。
    执剑的修仙者看呆了,以往只听师尊说过,天地有灵,凡是开了灵窍者,皆有修得开口说话可能。
    今日居然有幸一见,当真是幸运。
    那厢黑雾便没有这等感受,修仙者对天界了解甚少,不知眼前白衣男子身份实属正常。
    黑雾常见混迹魔界,初次来人间,被耳提命面教训过,凡是见到天界仙人,躲为上策,尤其是那法力高深的天界太子,所到之处,魔物一寸不得。
    只是黑雾没想到运气这么差,在人间混到如今,快要炼化成人形,便碰上天界太子封禹!
    在修仙者方才要开口请教,黑雾已经盘算好该如何利用这愚蠢的凡人逃跑。
    让黑雾失望的是,封禹没给修仙者开口机会,直接将人弄晕,接手法阵。
    没学会人间的善良友好,反而将自身的阴险狡诈练得出神入化。封禹讥笑道。
    天界与魔界多年来井水不犯河水,虽互看不顺眼,但碍于没个正经名头,小打小闹多年,从未闹出过大事。
    封禹自幼便知晓魔界罪行,对其厌恶至极。
    时至今日,他见此黑雾盘踞于此,借勾栏院之名吸取男子精元,来滋补自己,更是憎恶。
    黑雾喉咙里发出一道含糊不清的笑声: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旧情人为救你被算计的魂飞魄散,你倒好,几度轮回满身功德位列仙班,转头又与凤族最受宠爱的小儿子祁司钰合籍,当真是人生圆满。我就想问问你,午夜梦醒时有没有对为你惨死的旧情人心疼过一次?
    封禹瞳孔剧震,嘴像是被人捏住发不出声响来。
    蹲在他头顶的祁司钰也被震到了,这事儿知道的人极少,这黑雾如何知晓的?
    纵然祁司钰很想让封禹知道真相,也曾经说过,可也不代表他希望有人在紧急关头利用这点攻击封禹。
    黑雾见封禹被镇住,立刻一分为二。
    一团以破釜沉舟之力冲向封禹,另一团则钻向个极为刁钻的地方,看样子是打算趁乱逃走。
    封禹神色一厉,手臂一挥,折扇自指尖脱离飞向那团想逃走的黑雾,手指蜷缩,将攻击的黑雾照盘全收,抓在掌心不过一瞬,另只手变出个淡青瓷瓶,将其塞进去,而那边折扇也将逃跑的黑雾抓了回来,塞进去前,那团黑雾还在挣扎。
    封禹,你好狠的心。竟能对旧情人不管不问,当年他真是爱错了你。你对不起他,你配不上他!
    这道声音在被塞进瓶子后隐隐还在耳边回荡。
    祁司钰整只小凤凰都呆了,不知该作何反应。
    封禹撤去法阵,又给地上昏迷不醒的修仙者洗去记忆,这才带着他离开。
    到院落外面,祁司钰看见门口那刻大树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湮灭,眨眼间地面只剩个大坑,是树根消失留下的痕迹。
    那条与他们相隔不过数十步的勾栏院依旧欢声笑语连成片,仔细听还能听见男声中气渐渐十足起来。
    若不是身后的大坑还在,祁司钰都要误以为这是个错觉。
    平日里祁司钰话多的不得了,此时诡异的安静下来。
    还是祈求他别吵吵的封禹先开口:还要去全聚德吃烤鸭吗?
    这是他方才为让封禹早些解决黑雾编出来的借口,这人还记着呢。
    不去那的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想,祁司钰尴尬得不行,又觉得这借口找的还可以。
    去啊,来都来了,不尝尝再走,哪里像话?
    封禹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仿佛不受影响:好,这就带你去。
    祁司钰一听就知道这人内心混乱极了。
    之前想吃什么都是要拿条件换的,这二话不说就答应的架势真不对劲。
    祁司钰担心极了。
    这条龙要是被弄坏了,他会不会很惨?
    胡思乱想一通,再抬眼已然到全聚德门口,这是京都最负盛名的大酒楼,以烤鸭为名菜,吸引四面八发的来客。
    有些是来京都玩乐,有些是专门来品尝烤鸭的,由此可知,这里人有多少。
    祁司钰见到人多的地方就头皮发麻,万幸头脑混乱的封禹还记得这茬,使了点小手段先买到烤鸭,直上京都最高楼顶。
    圆月当空,夜幕无云,点点星光无法与月同争辉,沦为陪衬。
    封禹坐在屋脊上,长腿支着瓦片,手拎一壶酒。
    祁司钰被他放在旁边,面前摆着一大盘片好的烤鸭,和一小盏琉璃酒盏,盛满浅薄的醇香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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