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紧张了?”凤凪被他烦的头疼,没忍住问了句。
张晓光咽了下口水,“很明显?”
凤凪叹气,看了眼表,离他们出发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光仔说了一个半小时,除了半路去服务区上个厕所放水外,他一直在说,不停地说。
夏一一觉得挺搞笑,按理说该紧张的应该是换了身份拜访的廖深才对。
“你紧张什么?”廖深单手在仙儿的脊背上揉按,“难不成是在替我紧张?”
张晓光呵呵干笑,他也不是为了老板紧张,就是忍不住的紧张想说话。
记得高考的时候就这样,考试前两天他就开始不停的说话,说到自己缺氧进了急诊的那种,他妈当时差点儿以为他没办法进考场。
这会儿的紧张跟那时候还不太一样,毕竟那会儿是关系自身他紧张也是情有可原,但今天的紧张是莫名其妙的。
凤凪冷淡道:“等会儿应急车道停一下,咱俩换换,我开车。”
张晓光双手紧握方向盘,摇头,“不用,我虽然一直说个不停但是注意力很集中的,凤凪哥你要相信我十八岁拿了驾照后就没有出个一个剐蹭的行车记录,我绝对可以把你们安全带到一一家的。”
夏一一笑道:“我真是谢谢你的行车安全记录了,下个路口左拐,我爸说前边修路呢,咱们走村路。”
张晓光左转,“一一啊,你家这会儿肯定满山都是果子了吧?咱们是不是能摘到好多东西,我见那些采摘园都打广告半个月了,按人头算的,贼贵。”
夏一一:“嗯,已经熟了一批,这是第二批,我家果树有对外承包商,不搞草莓那种客户采摘。”
张晓光惊讶的问道:“是那种专门出口的承包商?”
夏一一:“好像是吧,不太清楚,我爸的一个朋友,合作很多年了。”
张晓光嗷嗷了两声:“我见过那种承包一大片地专门种土豆的,个头贼大,全都是出口国外的,一般能出口的都是好品相,你家都种啥果树了?出口的哪个国家啊?”
夏一一叹了口气,“光仔,你能不能别再紧张了,你搞得我都有点儿慌。”
张晓光:“我也不想啊,我控制不住我的嘴,它已经有了自我意识,真的不是我想说的,我也想闭嘴,我说的口干舌燥,我……”
“一个字扣十块钱,从这一刻开始算起。”因为心情好而忍耐了张晓光叭叭一个半小时的廖深,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张晓光惊讶的张大嘴巴,转头看了他一眼:“老板你不能这样!”
廖深抬手,对着他后脑勺比划了个拇指竖起食指伸直的八。
“八十块。”
“明明只有七个字!”
廖深收回手,耸肩,淡声道:“你的语气可以让我给你加个惊叹号,又是八十块,两个惊叹号,你尽管说,我帮你记着。”
张晓光瞪圆了眼睛,目视前方,嘴巴抿得死死的。
夏一一对廖深竖起拇指,“你是他的劫。”
廖深呵了声:“我是他的终结者。”
凤凪点头,老板拿捏光仔的弱点捏的准准的。
之后的路程车内保持安静,夏一一拿着手机跟他妈发信息,主要是花美丽女士一个劲儿的问关于廖深的问题,实在是应付的疲乏,干脆把手机扔给廖深。
廖深正迷迷糊糊的闭着眼睛打算稍微睡一下,手机被扔到他怀里时愣了下,低头。
轻笑:“咱妈挺关心我。”
夏一一瞪他:“嗯,是挺关心,你跟她聊吧,我妈真的是兴奋的有些过了。”
十一点,车停在了夏一一家的大门外,张晓光下车后看了眼廖深,在得到对方点头后,终于大口喘气。
“憋死我了!”
夏一一拍拍他肩膀,将仙儿放下。
仙儿往院门的方向跑,边跑边叽叽叫。
花美丽早就等在门里,要不是怕自己等在门外显得太过着急,她一定不会围着门转悠。
听见仙儿的叫声,花美丽马上开门,蹲下,“宝儿啊,奶奶的宝贝啊,总算到了!”
仙儿原地起跳,叽叽着跳进花美丽的怀里,小脑袋蹭着她的脸侧,大尾巴甩来甩去。
花美丽抱着它亲了好几下,然后才起身看一行四人。
廖深脸上带着热情洋溢的笑容,“阿姨看起来比之前更年轻了。”
夏一一和张晓光同时翻白眼,一个马屁能拍好多次,还次次能拍准。
花美丽笑的见牙不见眼的,那双眼睛都弯成月牙形了,“你让人送过来的那四个缸真不错,够大够厚,用来腌菜味道肯定好。”
夏一一愣了下,边往院里走边问道:“什么缸?”他缸问完,就被身后的张晓光戳了戳,回头看向光仔,见他伸手往前指,他又转头看,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院子里摆放着四口棕黑色大缸,直径一米五,高一米,看起来就像古代大户人家放在院子里养金鱼改善风水的那种缸,只是颜色不一样,这个是纯色的,没有其他的颜色花纹,造型特别普通,普通中透着古朴。
他转头看向廖深,问了句:“这就是你说的古董?”
廖深微笑:“什么古董,只是四口腌菜缸,放我家也没用,就让人给搬过来了,正好我特别喜欢阿姨腌的酱菜,多腌点儿我也能多吃几顿,就是要辛苦阿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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