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次那人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刚才的话题:“灵炁是与连理契的制约灵力相冲。结成连理契的二人理应是情意相投,交_合为一体完成最后的契约。但你与燮风中途却被打断,因此交_合那一部分的灵力就分在了你们二人的体内。每夜单翼鸟出现,就是为了寻找分开的另一半灵力,所以与连理契发生冲突。”
听到这,临遇安突然有一种不好的猜测:“要解决这冲突……”
“就需要你与燮风完成最后的结合。”
那人接过他的话,抬脸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昨夜本是可以结束的,可惜……”
他意犹未尽地叹口气,瞥见临遇安青白交加的脸色后突然微微勾起唇角:“也有其他方法。”
捏紧拳头遏制住自己的怒意,临遇安已经不想去问对方怎么会知道昨晚的事情了,他现在只想知道其他方法是什么。于是他努力平静自己的脸色问道:“什么方法?”
“是……”
刚说一个字,那人突然一愣,脸上露出了奇异的神色,像是怀念又像是无奈。他垂下头任鬓边发丝遮掩住自己空洞洞的右眼,催促道:“他知道怎么帮你,你走吧。”
“谁?怎么走?”
临遇安觉得,面对这个人的时候,自己简直要化身为人形问号,总是不明白对方到底是何意。
那人也没有回答,瞬间出现在临遇安的身边,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将他按入一片金色麦香之中。
他说:“你很快就知道。”
瞬间,天地翻倒意识模糊,舒畅温和的感觉如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是俞烧愈烈的灼人热意!
唰地睁开眼睛,临遇安低喘一声,猛然跪趴在床榻之上。
他看一眼半开的窗户,发现时间居然到了子时。
怎么会这么快?明明与那人相遇不过一刻钟的时间!那个叫做“惊艳冢”的地方,究竟是哪里?阿烦为什么会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一波又一波的疑问涌上心头,将身上的火焰燃得更加凶猛。
这是比昨夜还要猛烈的痛楚!
煅烧骨肉的疼痛让临遇安支撑不住,闷哼一声后猛然喷出一口鲜血!
全身的体力都随着这口鲜血逸散,临遇安趴在床上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全凭意志力逼迫自己睁开眼。
小於菟本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此时血腥气逸散,让他鼻子动了动,硬生生从梦境中醒来过来。
他揉了揉眼睛,一眼看到地面刺目的红色忍不住愣了一下,而后他直接跳下椅子推开门,对着隔壁大喊:“宗主!临师兄吐血了!”
“嘭——!”
一声巨响,隔壁大门同时被踹飞出去数十米,砸进围墙之中,香昙尽一身黑沉之气瞬移进了临遇安的房中,坐到床边捏住了他的手腕。
临遇安哼了一声,软得像根布条一样,没有反抗。
顿时,锥心般的滚烫刺进了掌心皮肤。
饶是香昙尽肉身已是超凡脱俗金刚不坏,都被这温度烫得皱了下眉毛。
他瞬息间释放降温术法,而后将临遇安扯进自己怀中,企图用这种方法为他降温。
可谁知,在两人身体相接触的瞬间,那热度猛然翻了一番,将本就意识不清的临遇安直接烧到昏迷过去,瘫软在香昙尽怀中意识全无。
没几息,都没睡的众人纷纷从自己屋子里奔出,涌进临遇安房里。而阿烦也被硬生生烫醒,从临遇安袖子里飞出来,直冲向茶壶里“咕噜噜”牛饮了个干净。
绾春寒在进屋前把燮风放在了门外,以免违抗了香昙尽的命令。
几个人围在了床铺周围,顿时感受到了如果火山口一样的温度。
而那个即将喷发的火山,则是临遇安。
“宗主,遇安他?”湛云欢欲言又止,看临遇安被香昙尽搂在怀中,伸出的手又收了回来。
绾春寒则是神色担忧,一双细眉蹙起:“师兄他,每晚都这样吗?”
“我们居然都没发现……”计云齐懊恼地握紧拳头,不忍心去看临遇安脆弱的模样。
方行正被热得汗冒了一额头,直接问道:“宗主大人,这要咋办啊?”
怀中的温度还在不断攀升,香昙尽眼中深思,将临遇安重新放回床上,起身离开了些许,于是,那不停上涨的温度渐渐平稳,停留在一个灼人的高度。
隐隐有了些许猜测,香昙尽让其他人都出屋子,一个一个进屋,查看临遇安身体温度是否变化。
然而无论是谁,只要一接近临遇安,那本来稳定的温度就会再次上升,把昏迷的临遇安烧得无意识发出痛苦的声音。
黑着脸让面红耳赤的计云齐离开,香昙尽死死盯着全身冒汗,整个人像被煮熟了一样的临遇安,对门外道:“让燮风进来。”
绾春寒瞥一眼笼子里,担忧之色溢出眼眶的红鸟,打开了笼门。
顿时,红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面容娇媚的青年。
青年与燮风长相无二般,却更加成熟也更加魅惑。
他冲到临遇安身边握住他的手腕,泪水簌簌流下,滴在临遇安的手臂上,发出“滋啦”声响,蒸发为了淡淡的水汽。
紧接着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无论是谁靠近都会攀升的温度,竟然开始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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