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成熟稳重,倒是让他忽略了对方的年龄,现在这一打扮,还能看出对方脸上的一丝稚嫩未脱,专属于少年人的青涩。
这般年龄却有这般能耐,的确世上少见。
以前自己对陈子褏的,多是以同龄人的态度,现在才知道,对方还是应该被人呵护的年龄,也是挺奇怪的。
陈柏提醒了一句,“殿下?”
齐政看了一眼陈柏白皙的脸,这才道,“传你过来,是有事情交给你,我封地小镇的建筑虽然完全交给了墨家,但具体建设和要求,还是得我们来提,当初你好像有些其他想法,所以我想将这件事情全权交给你……”
陈柏点点头,的确如此,比起在朝堂上和一群老狐狸勾心斗角,他更喜欢做一些单纯一点的事情。
“不过也不急。”齐政看来一眼陈柏腰间的佩剑,“既然来了,陪我练一会儿剑。”
陈柏:“……”
其实这佩剑吧,它虽然是名剑,但在陈柏这里,它就是一个装饰。
不过好歹廷尉府也是武勋,既然太子有这样的要求,他也不好拒绝,出门前,荣华夫人也好一阵交代,现在齐政身份不一般了,别像以前那样没个尊卑,让人看了去,还不得被人参上一本。
陈柏陪齐政练了一上午的剑,陈柏发现,齐政居然练的也是召圣太后的八方剑式,而且十分的熟悉,应该是经年累月的练习过才对。
也就是说,齐政在赵国的时候,恐怕就在练了,这其实说明了很多隐藏的东西在里面。
不过事情都过去了,齐政现在已经是太子了,连最不愿意承认的大王都承认了,很多事情也不需要他去探究背后可能隐藏的真相,齐政到底在背后做了什么才让大王放弃了扶植他的亲生儿子上位,这些都不重要了,他只需要接受现在的结果,没必要自寻烦恼。
陈柏东一剑西一剑的,看得齐政脑门都有些发黑。
这也没办法啊,虽然廷尉府是武勋,但毕竟不是带兵打仗的将军,陈廷尉一天公务繁忙,哪有空监督陈柏练剑,所以陈柏这剑法嘛的确有些见不得人了一些。
齐政皱了一下眉,“连个自保的手段都没有,以后跟着我练八方剑式。”
陈柏愣了一下,他连个上京城都不怎么远离,需要什么自保的手段干什么?
而且……
八方剑式就他知道的,可是天下剑客都梦寐以求的东西,现在除了齐政,也就乐埙长公主得了真传,就这么传给他,有些不妥吧。
齐政似乎看出来陈柏的顾虑,说道,“无妨,太后那我自然会去说上一声。”
陈柏:“……”
他现在算不算也是半个召圣太后的传人了?
说不得自己天赋异禀,还能成为一个天下闻名的剑客。
不过,等他跟着齐政学了一会儿剑后,就彻底打消了这个想法。
对那些日复一日练剑的剑客,他算是佩服到了五体投地的地步,太他妈累人了。
等练完剑,洗漱了一番,又和齐政说了一会,陈柏这才带着陈小布赶紧离开,简直太受罪了。
齐政看着离开的陈柏,嘀咕了一句,“突然发现,陈子褏长得还挺赏心悦目,以前怎么就没觉得……”
嘀咕完,提高声音说了一句,“记得以后每天来练剑。”
陈柏走得更快了,他是当听到还是没听到?他现在全身酸得想倒在床上睡一觉。
走在府邸的走廊上,每个太子府的下人都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他们也是有眼力劲儿的,以前可没见过他们殿下对什么人这么上心的,明显刚才昭雪大学士表现得有点抗拒的,他们殿下还一个劲拉着别人练剑,估计连殿下都不知道,他自己的态度有何不同。
在他们看来,他们殿下对任何人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态度,但每次昭雪大学士来,他们殿下都在自己靠近而不自知。
反倒是那昭雪大学士,看似柔和,其实却隐藏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将他们殿下当成了外人。
陈柏走后,齐政对旁边的管家说道,“那陈子褏现在应该明白,谁才是他真正的朋友了吧?”
哪有像他这样,手把手教剑术的太子,哪怕陈子褏没什么练剑的天赋,他也这么有耐心不是,一定内心已经感动得稀里哗啦。
管家张了张嘴,“……”
他觉得他们殿下怕是想多了,但他要是说出来,殿下估计又得去喝闷酒了,偷偷不开心好久。
“殿下,其实你可以表现得更明显一点。”
齐政一愣。
管家一咬牙,说道,“殿下,你想要和昭雪大学士做朋友,你得直接告诉他啊。”
而不是这样旁敲侧击,别人能领悟到其中深意,也是见了鬼了,他们殿下是最不会表达的人。
结果,齐政脸都黑了,“谁说我想和陈子褏做朋友了?”
管家:“……”
得,继续嘴硬去吧,刚才不知道是谁还屁颠屁颠地喊别人明天继续来练剑,殷勤得很。
而此时,陈柏已经往云上学院去了。
一到学院,陈柏都惊呆了。
最近两天,他忙于参加大乾立储祭祀,以及齐政的宴请,都没怎么关注云上学院的情况。
结果这一来,学院周围人山人海,盛世空前。
看这些人的打扮,都是些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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