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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比我更懂成精(GL)——蓝色青花(117

    梅花阑:
    梅花昼还稳稳地往后一翻,直接把她架在了自己的后脖颈上:就坐哥哥肩上看吧,太阳一会儿就下山了,今天会有火烧云。
    梅花阑望着远处看了好半天后,没再说什么,坐他肩上看了一场美丽的日落。
    过了几天,忽然出现的庄清流看到梅花阑收拾好的小包袱,便抬头问:最近一段时间准备干什么?
    梅花阑道:灵璧兰氏擅音律,我们要去兰氏求学。
    庄清流很快眨眼:兰颂家里吗?
    嗯。梅花阑仰头看了看她,大概要去一年左右,才能回来。
    这样啊。庄清流不露声色地低头,那我不是一年都见不到你啦?
    果然是这样。梅花阑顿时垂睫问:你不能偷偷去灵璧兰氏的仙府吗?
    庄清流仍旧笑着道:去那里不方便啊。我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梅花阑其实考虑迟疑过很久,不去兰氏求学,但兰氏擅的音律,是很有用的东西。这个庄清流教不了她,她只能去兰氏学。
    所以心里有些失落地翻了一夜后,梅花阑还是在怀里装好庄清流送的短笛,和梅花昼梅笑寒等人一起奔赴了灵璧。
    谁知她前脚到,庄清流后脚就来了,原本说不能来,只是在故意逗她。梅花阑顿时微微抬起眼:你以后再这样,我就
    庄清流坐树上托着腮笑:你就怎么样?就可爱给我看是不是?
    梅花阑:
    好啦。庄清流捏了捏额外有点圆鼓鼓的小脸后,一溜烟儿飞走了,听说季无端和裴熠几个也来了,我去看看他们。晚上带你一个人偷偷去吃好吃的。
    说着去看看他们,实际上只是偷偷随便看看。这会儿的季无端和裴熠也还小,仍旧是老样子,也没什么可看的。只有兰颂,和梅花昼一样个子拔高了,也有了少年的样子。只是仍然很内向,喜欢一个人坐在溪水边吹她送的长萧。
    兰颂这个宗主的嫡长子,虽然身份贵重,但因为资质太差,去了趟故梦潮后虽然勉强结丹了,但修为相比同去的一众少年仍旧差了很多。兰宗主虽然难掩失望,但还是逐渐考虑将他提到了继承人的位置。可他身边的一应先生和侍候的人都觉得他烂泥扶不上墙,于是平日里只有一些表面的恭敬,从未对他多上过心。
    而兰颂先前并没有察觉,后来哪怕察觉了,心里也没多少感觉。索性将院子里一些伺候的人都撤了,凡事一个人亲力亲为。
    某种程度上来说,兰颂和梅花阑梅花昼兄妹并无不同,都很孤单。
    庄清流经常悄无声息地躺他屋顶上听他吹曲,也将他和那个成精玉灵的相处都一直看在眼里,却若有所思的没说什么。
    直到一年后,这些求学结束的孩子要从兰家离开返回了,庄清流才借选人之名,再一次光明正大地出现,送了他们一人一件名为指灵盘的礼物。
    这个指灵盘已经经庄清流修改多次,虽然大红大绿的涂色仍旧辣眼,但东西很实用。对这些已经开始跟长辈偶尔仙猎的少年来说大有用处。
    于是又是一场惊喜之后的不舍分别,别的小孩儿都好,在长辈的带领下很快就走了。只有季无端,走了几步后又转了回来。
    庄清流于是瞧他一眼:嗯?还有话跟我说?
    季无端顿时应了声,开门见山道:下月十五,我生辰。
    庄清流:那是什么?
    季无端:是出生的日子,要过生辰的。
    庄清流:啊,你想我去吗?
    季无端把指灵盘用手指顶着转得咕噜噜,丝毫没有不好意思道:在想你会送我什么礼物。
    什么?庄清流顿时诧异,还要送礼物吗?那我不去了。
    季无端:
    直到各自分开回家,庄清流才发现季无端的生辰好像是一个什么节日,总之人族这边的节日非常多,好像一年到头都在过节,她有些鼓捣不清,只知道要吃一种叫月饼的东西,还要举行阖家晚宴。
    庄清流一早就算好了日子,等到了八月十五这一日,发现庄篁果然又离岛出去了,于是挑挑眉,很快也出现在了梅家的仙府。想从梅花阑这儿蹭蹭看月饼是什么味道,心里还盘算着给在家修炼修炼永远修炼的烛蘅带一点回去尝尝。
    谁知到了梅家,却发现阖家的夜宴不仅没有梅花阑。而且全梅家仙府,包括上上下下的什么门生客卿加起来一起,都有一个月饼吃,就唯独梅花阑愣是没有。
    庄清流像只大扑棱蛾子一样在天上飞来飞去,消化了要给此时夜宴下场刀子的打算后,凉凉看底下那些吃喝玩乐的面孔一眼,自己跑街上,提了二十个精美的小花篮儿回来。
    正一个人在火烛下看书的梅花阑顿时有些惊喜地抿了抿小嘴,轻轻拨开篮子上的小野花:给我的吗?
    要不然呢?庄清流高高挑眉,别的小鬼都有的,我们畔畔也得有。
    说完兀自念叨:必须有。
    梅花阑两只手捏着小小的月饼咬一口后,有些惊奇地看她一眼。
    庄清流于是说着说着画风开始不对:不。我们畔畔有的,别的小鬼得没有。就你一个人有才行。
    庄清流想了半个晚上,月饼也没吃,也没给烛蘅带,而是想到了这段时间,因为看到蚕丝被觉得很神奇,于是很快鼓捣鼓捣,用故梦潮一种特殊金蚕的蚕茧给梅花阑亲手织了床金光闪闪的。
    还眉飞色舞道:这个别的人绝对没有,就只有你一个人有。
    梅花阑虽然似乎因为那个灿金的颜色而有些一言难尽,但在她心里,有个人用她独有的方式抚平了她从出生至今的伤疤。一直有过的孤独,失落,迷惘,在如今,像是蒸发一样在生命中消失得再无踪影。
    可能因为父母的缘故,她天生不幸。
    但如今因为另外一个人,她终于觉着自己也是幸运的,而且是很幸运很幸运。
    不知不觉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些冷遇,那些嘲讽,那些分开区别的对待,在梅花阑这里再也没有了分量,她能真心很随意地坦然处之,也能十分从容地一看而过。
    她的整个人生,因为一个人而改变,因为一个人而点亮。
    不知不觉又过了两年,经常在门后偷偷比个子的梅花阑觉着自己似乎开始长高了,但是庄清流好像并没有发现。于是思索了一下,忽然发现庄清流最近好像来得越来越频繁了。
    因为见得频繁,所以没有察觉到她忽然长高。
    梅花阑一个人想了半会儿后,眨眨眼问道:你最近,为什么经常过来?
    哦。
    谁知庄清流伸手,指了指屏南山的灵湖,快乐道:因为我喜欢你们这儿的水枣,上梓的葡萄,还有灵璧的大桃子。很想吃,每天都想吃。
    梅花阑一言难尽地收回脑中的思绪后,从小荷包里取出平时攒的钱,道:最近市集上有一种刚开始卖的小零食,叫冰糖葫芦,你想吃吗?
    庄清流立即有了兴趣:冰糖葫芦?那是什么?
    梅花阑看着她的样子睫毛一煽,轻轻笑了笑,然后拉她下山,买了一串。
    谁知庄清流只吃了半个就下定义道:酸叭啦叽的,难吃。然后忽然在桥边让梅花阑等等,自己消失片刻后,跑去搞了个冰糖水枣回来,还得意地挑挑眉,这不好吃吗?
    梅花阑喜欢看她眉飞色舞的样子,再加上水枣确实酸酸甜甜更好吃,于是咬了一大个下来,腮帮子鼓鼓的。
    两人光着脚丫子并排坐水边,庄清流转头看看她,又看看后,忽然抬手,从河里浮起了一只河豚。
    梅花阑腾不出嘴地用眼睛眨眨:嗯?
    庄清流用手指戳戳河豚圆滚滚的肚子,又戳戳梅花阑脸颊,笑得好开心:你看你像不像它?
    梅花阑:
    哈哈哈。真可爱。
    于是这只河豚受到了庄少主的喜爱,被带回了故梦潮,一天在莲苑里能被庄清流挑出来戳八回,好像看到了它就跟看到了脸颊圆滚滚的梅畔畔一样。
    烛蘅也日常看到她一次,就能翻八个白眼。
    这日,庄清流为了抑制体内的灵力涌动,照常泡在湖面上戳河豚的时候,眼前白光一闪,她的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梅畔畔。
    嗯?庄清流顿时眨眼,左右看看,见四周都十分正常后,一戳梅花阑的脸颊,怎么回事,小鬼?你想我了吗?怎么还召唤她过来见呢。
    谁知梅花阑支着剑弯腰缓了两口气后,道:是刚才有人要抓我。
    庄清流目光忽然瞥向旁边道:有人要抓你?
    是。梅花阑似乎也很奇怪地转头,他们好像看到你出现,就立即走了。
    庄清流眯眼问:那人很厉害吗?
    梅花阑认真点头:我只和他交手了一下,很厉害。所以才立即抽身就走,召了庄清流。
    庄清流脑中闪电般地掠过什么东西后,倏地问:你哥现在在哪里?!
    第101章
    我哥?梅花阑此刻仍旧杵着剑,手脚有些发软,听到庄清流的话后,浅色的眼睛里猛然划过一丝惊疑,一把攥住她的袖摆道,乌澜山,我哥在乌澜山,梅洲地界最南的山脉驻守!
    庄清流一句多余话都没说,立刻捞起她,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乌澜山是整片仙陆上连绵最长的古山,横亘千里。因为地形蜿蜒崎岖,山间潮湿阴冷,历来是阴祟之物最多的地方。也传言是梅家先祖尚未开宗立派之时,曾长年所待的隐居之地。
    数百年前,梅家先祖为免乌澜山的邪物源源不断地跑至外面为祸人间,便以孤身一人进入此处,以一己之力阻阴除祟,潜心修炼。后因赫赫之功,在这里一梦飞升,醒来后便身负数丈灵光,于是在乌澜山以北无人愿意踏足的苦寒之地开创了章台梅氏。从那之后,章台梅氏代代相传,在这里设立了监察寨,始终承担着驻守乌澜山的重任。
    这样一个地方,不用想都知道必须得派既有身份又有能力的人长年驻守,而在这里驻守却又苦又危险,自然没有几个亲眷弟子愿往,所以这几年修为愈加深厚的梅花昼被派往这里是情理之中。
    二人到达乌澜时,已是傍晚,天色虽深但仍旧晴朗。整座乌澜山却黏湿潮润,到处充满着稠重的瘴毒白雾,好像随手在空中一攥,就能攥出一把水汽。
    梅花阑深一脚浅一脚地紧跟庄清流,整个人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担心梅花昼,不时会在湿滑的藓地上拐上一下。庄清流一把抱起她,揽在怀里直接踢开了面前的木门。
    这里是乌澜山腹中相对平坦开阔的一处峰顶,有利于布置结界和坚守四方,所以设有一摆绘满了特殊咒纹的房屋,以免邪祟倾袭。可此刻梅花昼的屋子和高处的瞭望塔却都没有人,四周也没有打斗的痕迹,好像这里不久前果然悄无声息的出事了。
    见状,向来对所有事都习惯了一声不吭的梅花阑无声红了双眼。庄清流却没有说话,而是缓慢转身,眯眼巡梭着四周。
    这里并非没有人,而是四面八方都有人,只不过这些人身份不明,暂时隐匿在暗处。
    因为不知道他们是谁,又想干什么,所以庄清流一时并没有显声,而是不动声色地弯下腰,做了个将梅花阑放下地的动作。果然在她调转方向,刚刚露出背心的一瞬,空气中传来轻轻一声嗤的裂弦之声,那是一支直冲她眉心而来的羽箭!
    庄清流突然抬手,不费吹灰之力地将箭截在了眉前,箭尾的羽毛还在簌簌颤动,好像也沾了极粘稠的瘴雾。
    可是这一箭和曾将烛蘅射伤过的箭相去甚远,这绝对不是那个镇山僧的箭。
    垂睫片刻后,庄清流手腕一翻,忽然将这支箭头淬了毒的冷箭冲左前方射出的方向又凌厉掷了回去,力度却留有余地,并未下杀手。
    果然下一刻,一个身形高大,肤色黑如麦炭的人为躲避利箭纵身一跃,跳了出来。这人五官长得极为开阔,还略微有点眼熟。
    庄清流立时压眉瞥他一眼:你什么人?
    那人持弓跳出,本来是不打算说话的,被庄清流这么一问,眉间骤然出现一抹厉色,冷怒道:庄清流!你居然问我是谁?!你和你身边那个小不死的都睁大眼睛!
    他话音未落,庄清流旁边的梅花阑一点一点抽出了剑,轻声道:后殷。
    庄清流瞬间想了起来,这是大川后氏当年送至故梦潮,却因将梅家兄妹绑到悬崖上寻仇而被她送回去的那个后氏少年,后殷。他当年就已经十三四岁,这几年下来,更是已经成人,容貌变化巨大,所以庄清流没有认出来。
    可她目光深深落在后殷脸上,心却沉了下来。她原本的猜测,是镇山僧忽然出手了,目的是利用梅家兄妹引她出面,而如果这样,在她赶到前梅花昼便不会有什么危险。可如今如果是后氏的人下手那就不同了,后殷身上既背负了父辈深仇,又背负了自己被退之辱,梅花昼但凡一落到他手上,必然凶多吉少,大概率是立马除之而后快。
    谁知后殷在巨石边将紧绷的弓弦一拉至底,一字一句道:庄清流,我告诉你,现在立刻交出你身边的小不死,再解掉我身上的魇咒,我便不跟你计较,当日被饬返之耻也不再追究。
    庄清流听得一挑眉:魇咒?那是什么东西?
    你还不承认?!后殷立刻一箭冲她射穿过来,厉声道,好,我就提醒你,梦魇!
    庄清流听到这里,才忽然知道了他说的是什么。世间之咒千奇百怪,所谓梦魇,乃是魇的一种。所中者一开始时是容易失眠多梦,夜间惊醒,倒没什么大的影响,容易让人不怎么察觉在意,后面便会逐渐开始精力不济,手脚虚软,再紧接着便是终日冷汗不断,深思恍惚,变成一个废人,到了最后,会在睡梦中自然而然的惊悸而死。死状也会像死前遭受了什么巨大的惊吓一样,极为诡异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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