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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比我更懂成精(GL)——蓝色青花(5)

    庄清流:
    什么意思?做鬼也搞栽赃陷害吗?!
    而且庄前辈,你的嫌疑并未洗清。梅花昼转而道,反而愈演愈烈了。
    怎么说?庄清流惊诧,碧波粼之湖的事,不是已经人尽皆知了吗?我已经被端烛君带回了梅洲的仙府,难道还能一夜之间缩地千里跑个来回?或者隔空掠人?
    不,他们猜测的是,你可能会什么邪术。
    庄清流:???
    再者庄前辈,梅花昼道,缩地千里之术如今虽然无几人可以做到了,但你一直以来都是会的,这个无人不知所以通令你的五色诏已经批下,你没看到吗?
    ??庄清流也不知道是被他前辈地一时没了声,还是转头在找这个传说中的五色诏,暂时没说话。
    梅花阑:哥。
    嗯。梅花昼总结道,总之此事颇为棘手,裴氏传讯求助,多也是考虑到涉入其中的庄前辈被梅家带回来了的缘故。所以花阑,我的建议是你带庄前辈亲赴上梓一趟,相助的同时也正好自证清白,如何?
    依照梅花阑一惯的性格和行事作风,她应该没什么异议地很快答应下来,可梅花昼话落,庄清流感觉身边的人安静了许久,才如往常一般应了声:好。
    梅花昼:那就这样,此事的一些详情笑寒会很快将卷轴整理出来,今日天色也不早了,庄前辈又有伤在身,你们索性明日一早再出发吧。
    梅花阑考虑了一下,又应了声嗯,接着面前燃着灵光的符箓轻轻一闪,自己灭了。
    庄清流也从她手边本来就展着的一堆卷轴中找到了梅花昼所言的东西五色诏。
    仙门百家不联合无人牵头,不约束一家独大,而五色诏物如其名,它是由如今百家中最显赫的长庚仙府,章台梅氏,上梓裴氏,灵璧兰氏,和邓林虞氏这五家牵头,合力通令天下,因每家掌一色,所以称五色诏。
    看着怪厉害的,想必章台梅氏身为联合国五常之一,虽然地位不俗,也不能以一言蔽天下,所以当日碧波粼之湖的事后,梅花昼暂时签了这份关于她的五色诏暂作权宜。
    果然,梅花阑很快把这个东西从她手边拿开:不必放在心上,我不会让人带你走。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柔和,眼角眉梢却微微皱巴了一下。
    庄清流忍俊不禁,目光从她脸上落下,扫了一眼那卷上的联名这里祝蘅的蘅,也是花里胡哨的花体字。
    她手指无意识游移到这个字上面敲了两下:这个祝蘅
    不熟。梅花阑声音毫无波澜地截断了她的话。
    庄清流转头端详了她一会儿嗯,不熟,你那天只是闲来无事想把她一箭射死。
    她收回目光,双手反撑在桌沿想了一会儿什么后,忽然一看梅花阑:叫声前辈听听?
    梅花阑:
    自我感觉有扳回一城,庄清流很轻地笑了两下,冲她眨眨眼,然后起身溜达到了旁边藏书阁,左右巡视了一会儿问:我能翻翻这里的书吧?
    自然可以。梅花阑远远看她一眼,低头重新落笔,只是不时会停一下,好像在一心二用地思量什么。
    庄清流手指巡着一排卷籍选了会儿后,抽出一本,斜倚在深色的书架上,低头翻看这是一本阵法图鉴,她在来这个世界前的那晚,翻书时一闪而过看到过一个圆形的徽纹,颜色是优美的鲜红色,纹路十分繁复杂乱,她恐怕得把那个东西找出来或者画出来看看是什么。
    不过翻了半天没有。
    庄清流皱皱眉,转头看了不远处窗边的人一眼,忽然夹着书走过去,问她要了一副纸笔,端坐在对面画了起来。
    然而梅花阑只是目光划了眼她拿的书,并没说什么,庄清流画完又观察了一会儿,感觉她视线落到纸上时也并没有特殊反应,应该是不认识。
    当然,也可能是她画的太扭曲了,人鬼不识。
    毕竟毛笔字也不是谁都能从上手就入门的,她离门还很远。
    庄清流索性把阵法图鉴插了回去,又换了个书架,花一样地翻着仙门的过往志,主要目的是找找她的名字,次要是想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几个亲戚,比如梅花阑后湖养的那些花哪朵是成精的,搞搞裙带关系。
    可是翻了一圈儿,依然没有。
    庄清流这人,她仿佛就是天地间孤独成的一花精一不小心误入了人类的世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最重要的是,她这么一个一出场就必死,传言中这样那样的花精就这?
    竟然连只言片语的记载都没有,这就很过分。
    庄清流垂眼看了半晌,一撩眼皮儿,把手中的仙门志塞了回去,转而又拿了一本入灵的书,妄图无师自通地开始修炼大法这当然也不灵。
    这回她啪啦一合,刚准备归放回去的时候,不知何时起来换书的梅花阑忽然从身后轻轻攥住了她的手腕,接着另一只手覆上她掌心,严丝合缝地叠在一起道:试试。
    她的手指细长白皙,指端带着微软的暖意,庄清流刚垂眼轻轻一动,就感觉手心有什么东西自己流动了起来,干净纯粹,有种难以形容的感觉,想必就是只在书上看到过的灵力。
    梅花阑托着她的手,带了片刻后,稍微松开,那股缓缓流动的感觉竟然也没有消失,有什么东西好像自然而然的就会了。
    庄清流无意识地用指端灵力凝出一朵怪模怪样的花后,一个诧异挑眉:我这是直接从入门到精通了吗?
    你本来就会。梅花阑眼里似乎泛起了一线笑,并不意外,转身换了副竹简,只是现在自身灵力所剩无几,无法像以前一样使用。
    庄清流听着她这句话稍微顿了顿,没说什么地垂眼默认了以前的说法,然后稍微思索了一下,很快懂了但凡已经入了灵的人使用灵力,一可靠自身修为积累,这也是如今最常见的一种;二是倘若外界灵气充沛,便可随手拈来用,比如她现在所处的梅洲仙府。
    她随便摸索了一会儿后,天色就逐渐暗了下来,接着眼角亮起了一点柔和的光晕,是梅花阑点了灯。
    庄清流收回手,看了眼窗外的暮色后,走近梅花阑身边低头看:要受罚到什么时候?我帮你整理可不可以?
    她说着拿起一本古籍,刚随手一翻,竟然就哗啦啦地掉下了一大片破损的书页。
    恕她直言,这些古籍看起来好像都很贵的样子,惹得庄清流眼皮一垂,下意识就问,这反正都是破的,毁了不要紧吧?
    梅花阑没说话,只是伸手接过,翻了翻后,放在了手边:还有什么要毁的?
    庄清流一下就想起了那个尸骨未寒的插花瓶:
    这人怎么这样。
    她抬眼去睨,却忽然没转开目光,不是发现梅花阑竟然好像在笑,而是惊奇地看到她两边脸各自露出了一个似有若无的酒窝,有些反差萌的可爱。
    像这种平时不怎么爱笑的人,竟然长了两个这样可爱的东西。
    庄清流心里诡异地有被萌到,两个人隔灯而坐,她无所事事地垫着下巴看了梅花阑很久后,忽然轻声说了句:多谢啦。
    说完就实在受不住地阖眼,趴桌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明明自从到了这里,还没有干什么,却总是感觉好生疲惫。
    梅花阑嘴角又轻轻抿起来勾了勾,这次没说什么不必谢之类的话,只是转了一下灯烛的位置,没让它恍到庄清流的眼睛。
    夜色逐渐深了下来,天上月亮很圆。
    梅笑寒在入夜前过来送了一次卷轴,本来还想说两句话,却见梅花阑用手反复在庄清流额头上摸了很久,这是在试她有没有发热。
    她等在原地,从旁安静看了一会儿后,隐约感觉梅花阑脸上有点温柔,便又轻轻放下卷轴,没有打扰地静静退出去了。
    趴桌上无知无觉的庄清流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声音,在纷乱交杂的梦中忽然脱口喊了声:梅畔!
    梅花阑俯身抱人的动作戛然顿住,低头看向了她的脸。
    第7章
    庄清流并没有醒,只是两条眉毛很细地蹙了一下,好像在梦里也放不下什么一样。
    梅花阑目光巡梭在她脸上,低头等了很久,没有再听到什么后,弯腰轻轻一抄,脚步很慢地抱着人穿梭过静悄悄的夜色和树影,回了梅苑。
    庄清流第二天是被一阵溢满的香气熏醒的,不是什么花香梅香,而是
    她意识刚清醒过来睁开眼,就看到梅花阑正站在床头的案边,长长拂下的袖摆映入眼帘,手下是一个支起的砂锅,左手边窗户开了半扇,微风正好把飘出来的香气送到她脸上。
    庄清流饿得眨眨眼,索性半咕噜地滚了过去,看了一眼后,是在煮粥。
    煮粥的人嘴角似乎勾了勾,庄清流没看清,只是听她声音一如往常地随口问:昨晚做梦了?
    嗯?庄清流顺着她的话回想了一下,不大记得了,总之这两天总做梦反正都一直在水里。她说到这儿唔了一声,不大确定道,好像梦到你也在水里?
    最近这些破梦做的,她都快没有分辨的能力了。
    梅花阑目光似有所动,轻轻看过庄清流一眼后,重新落回了粥里。
    庄清流兀自回想着昨晚的梦,心里刚有什么东西细微冒出头,梅花阑手中的勺子慢慢搅了两下,然后舀起一勺,垂眼自然而然地送到了她嘴边。
    庄清流的胃活泼一动,立马就着她的手吃了。
    然后稍微往前一点,凑近砂锅打量:好吃是好吃,可是又只有菜吗?你们梅家人是不是不吃肉?这再滚点鱼片才是成功的粥。
    梅花阑没说话,只是用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从滚烫的水汽上挪开了。
    庄清流被她微凉的指端捏得原地清醒,忽然感觉这人除了初见那天,可能是没反应过来,之后似乎心情都很好,跟书上写的并不一样,温柔鲜活许多。
    她视线不经意地一收,下床捧起一捧水洗漱问:什么时候走?
    现在。梅花阑仍然背身站在案边,把砂锅里的粥滚好后,又全部倒进一个小瓷碗里,端到桌边,放上勺子,衣物在柜边,你吃完跟思霁一起出来。
    她说完就顺势出了门,应该是还有事要准备。
    庄清流抹了把脸上的水,从门外收回了视线。
    她喝完粥后,走到柜边摸了摸,叠好的衣物布料软薄细腻,穿起来却暖和轻巧,滚花暗纹皆为梅家亲眷子弟所用,连梅笑寒衣物上的都不尽相同。
    庄前辈?梅思霁刚好估着时间过来了,等在外面敲了敲门。
    稍等。
    庄清流很快收拾好,跟她一起出了梅苑。
    清晨山风凌冽,雾气弥漫,前山不同于后山的静谧,已经响起了梅氏子弟和门生的晨起诵读和练剑之声,入目之处皆十分热闹,有种让人心生好感的生机勃勃。
    两人一路走到山门,雾岚绕处无人,庄清流远远看见那道笔直的身影就站在长阶尽头,手上拿了一副卷轴,微微侧着头,一动不动在等。
    她心里一动,边走边问梅思霁:我昨晚是不是又跑到后湖了?
    梅思霁:是的,我跟你说过我们做人都是习惯睡床的,可你不听。
    庄清流:
    她做人也不缺经验的谢谢。
    她又问:那昨晚也是你们端烛君把我抱回来的?
    梅思霁:是的,你一直在梦中叫端烛君的名字。
    ??庄清流转头问,梅花阑吗?我没有吧?
    梅思霁注视她:你喊的是梅畔。
    庄清流脚步停下看向面前的梅花阑:我不是,我没有。
    梅花阑:你有。
    庄清流诡异地看了她一眼。
    这什么鬼?她根本就不知道梅花阑有这个字,而且
    端烛君,这谁起的?这字何解?
    梅花阑当先转身出了山门:喊我名字。
    庄清流又被她的喊我名字糊了一脸,感觉这人今天真的非常不一样:这,不大好吧?
    梅花阑没说好不好,只是转头看了她一眼:畔,取所愿皆在身侧之意,幼时一位前辈所起。
    庄清流:唔这是什么自我安慰的解释,这不就是梅树旁边的意思吗。
    哪位前辈给人这么取的字?好没文化。
    她正想着,身边水波纹似的屏障忽然轻轻一漾,整个人畅通无阻地出了梅家的结界。
    可是似乎有哪里不大对
    庄清流忽然返身去看,梅家之前的结界屏障就只是个屏障,和墙一样,只有阻隔的作用,而如今所用的这一套,是梅花阑重新布置过一遍的,可自行识人,并且对强入擅出者会启动攻击。
    除非挟持梅氏子弟或者盗用开阵玉牌,才勉强可以打开,就像她昨天摸去思过的静室前,顺手顺了梅思霁的玉牌,这姑娘事后才发现,所以冷脸到现在。
    庄清流看了眼浑身上下,确定自己现在身上并没有玉牌,不由咦了一声,又从屏障间走了进去,再走出来,来回几次。
    梅花阑也不说话,就停一边看着她的傻样子。
    奇怪了,庄清流问她:我的玉牌呢?
    梅花阑言简意赅:你不用。
    我不用?我为什么不用?
    庄清流还没彻底想明白,旁边的梅思霁忽然喊了声:庄前辈。然后扯着她的袖摆把她拽走了。
    这个梅花阑的忠实跟脚可能觉着她在浪费她们家端烛君的宝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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