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晚上,他又做梦了。
厉时墨梦到的正是今天他打许木的事情,前面倒也还算正常,和现实发生的并没有什么出入,可是后面的发展却是画风突变。
许木挨打之后居然没有逃跑,而是睁着一双水光润润的眼睛看着他,声音也嗲得跟猫似的,几乎要酥进骨子里,“你打我那么疼干什么……”
厉时墨下意识地皱眉,正想教训他少娘们儿唧唧地发嗲,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见许木直接在他面前把KZ一扯!
厉时墨:“……”
这诡异的画面一时让他无法反应。
然而,许木却是不怕死地变本加厉,还疯狂暗示道:“快看快看,我伤得可重了!”
厉时墨:“……”
看你的头!许木是疯了么?
然而,他的目光还是诚实地落过去,却只看到了一片风景。那是一处形状圆润漂亮的丘山,上面布着红色的印记,在丘山雪白颜色的衬托下格外显眼。
的确奇特又美妙,让人移不开眼睛。
厉时墨的呼吸不自觉地沉了沉,他暗哑着嗓子,冷声命令道:“马上穿好裤子。”
“我不。”许木笑嘻嘻的,眼睛都弯成了勾人的月牙,活像只妖精,“有本事你继续打我呀。”
崩!仿佛有一根紧绷的弦忽地断了。
男人的眸色变得深沉无比,大步上前,将某个不知死活的小兔崽子抓住,再次狠狠地丢到了沙发上!
夜很深,梦还很长……
第二天早上,厉时墨醒过来的时候心中像是被大风吹过一般的凌乱。
昨天晚上他梦到了什么?
他居然又梦到了许木那只小兔崽子。
果然是京城有名的小种马,就连在他的梦里都那么放浪,居然还脱裤子给他看他屁屁上的伤……
这也就算了,最让厉时墨无语的还是他自己。在梦里,许木故意挑衅他最后被他抓住,扔在沙发上,打了一夜的屁屁。
他怎么也想不通,这居然是自己会做出来的事……
厉时墨揉了揉眉心,又低头看了一眼被子下面支起来的帐篷,莫名觉得头有点疼,他觉得自己最近似乎有点不太正常。
再说许木,自从被厉时墨打了一顿屁屁之后,在屁屁没好之前几乎都是躲着男人走。
好在这段时间厉时墨也没有来找他麻烦,看起来似乎很忙,每天早出晚归的。
许木的任务并没有时间限制,所以他倒也不算着急,继续负责照顾德牧。唯一一件好事就是德牧现在看到他就绕道走,仿佛是上次的事情给它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
这正中许木下怀,每次一人一狗都十分有默契地离对方远远的,保持着令对方都舒适的安全距离,顺利地开展工作。
这天,许木又一次给德牧送吃食,顺带还顺走了篮子里一根又大又黄的香蕉,躺在青青草地上,一边吃香蕉一边晒太阳,好不悠闲惬意。
德牧看了他一眼,敢怒不敢言,低头默默吃自己狗盆里的食物。
许木顿时得意地翘起了二郎腿,可没想到香蕉吃到一半的时候,意外陡生。
德牧突然像是发了疯似的朝他狂奔而来,一双眼睛染上了赤红色,散发着嗜血的气息,仿佛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猎物!
“卧槽!”许木强烈的求生欲爆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跑,“老弟!我不就拿了你一根香蕉,至于吗?!”
可德牧比他更快,有力的后腿一蹬,直接扑到了许木单薄的背上,把人扑倒在了草地上,张开了流着哈喇子的血盆大口——
许木都还没有来得及挣扎,便感觉到肩膀一阵巨痛,脸都跟着微微扭曲,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老子真的被狗咬了!!!
再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厉时墨这段时间的确是有意无意地忽视许木,接到管家打来的电话时,他正准备要开一场极为重要的会议。
他第一反应是直接挂掉电话,但是忽然想到老管家若不是有重要的事情,一般不会亲自打来电话,到底还是接了。
刚一接便听到了老管家担忧的声音,“厉先生,您带回来的那位许先生被德牧咬伤……”
厉时墨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是不是又去招惹狗了?既然是咬伤,那就送去医院,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再给我打电话。”
“可是许先生现在不省人事……”老管家总觉得这个许先生既然是自家先生亲自带回来的人,应该还是有几分特殊的。
“不省人事?”厉时墨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可神情却没有出现半分变化,他一如既往地漠然道,“我不是医生。”
说完之后,他便挂断了电话,冷瞥一眼旁边低眉顺眼的秘书,“会议还有多久开始?”
秘书恭敬道:“厉总,还有三分钟。”
厉时墨面无表情地扯了扯领带,迈开一双笔直的大长腿朝着会议室走去,秘书则是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
很快变到了会议室门口,厉氏的众高层已经早早地坐着等候,秘书也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前方的厉时墨却是忽然停下了脚步。
秘书差点没撞上自家的Boss大人,好在关键时刻险险地刹住了车,“厉总?”
他眼前的厉总面沉如水,看起来似乎心情很不好的样子,让人心里忍不住打怵,更是不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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