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大师对珠珠的救命之恩。”一直站在祭台不远处的何建业也适时发出自己的声音。
“嘟嘟费心了。”既然九十九步都走了,何家也不在乎这最后一步,何家人都跟着何建业表态。
“我尽量。”嘟嘟并没有打包票。
环视一圈众人,他看着何建业开口了,“我再次申明,人我能用死运救回,但是被救回来的人性格会适当的发生改变,死运属阴,那么性格也会往这方面偏移,这是有据可循的,所以在我救人前,我需要你们签署一份相关承诺书,同时需要注明,救人期间,如因人为的干扰出现意外,与我顾家无关,概不负责。”
盯视着嘟嘟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何建业露出一抹温和地笑,“可以,我签。”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断定,他们何家遭受的这一切有可能是顾家在背后搞鬼。
不然,一个才三岁多的小孩,哪里有如此缜密的逻辑,这哪里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孩,这就是个扮猪吃虎的狐狸。
隐晦地看了一眼顾庭烨,何建业小心地隐藏起眼里的怀疑。
无责承诺书是现场签写的。
下笔之人是顾庭烨,见证人是青云道长与朱子毅,一人代表着道家,一人代表着世家,而签约的是嘟嘟与何建业,等双方按下各自的手印后,承诺书被一式四份保留了起来,顾/何两家分别交给了自家的律师,另两份被见证人保存了起来。
到了这个时候,嘟嘟该救人了。
其实救人特别简单,简单到大跌所有人的眼睛。
瓷瓶口很小,真的很适合口对口,而嘟嘟也是这么干的,只见他把皮鞭倒转了一下方向,鞭柄对着何玲珠的嘴就戳了过去,“灌进去。”嘴巴被戳,何玲珠完全控制不住嘴里的唾液,所以画面可想而知。
面对何玲珠那被戳开的嘴巴,张世风很有默契地倒转瓷瓶把瓶口塞了进去,看动作,跟嘟嘟一样粗鲁,完全没点怜香惜玉。
废话,对于借了自己十几年运的人,他不立刻弄死对方就不错了,还想怜香惜玉,简直就是做梦。
看着被粗鲁对待的何玲珠,很多人都下意识咧了一下嘴,好像有点痛,想是这么想,但是大家还是迅速把目光转移到了嘟嘟的身上。
救人是这样救的?这就?
当然,事实肯定没有那么简单,瓶口倒转,黑气哪里能就此服软!
在察觉到渲泄口后,恢复活力的黑气迅速往瓶口疾驰而去,结果刚跑到瓶口就感受到活人的气息,这还得了,死气与活人本就是对立的两方,在知道己身有可能会被利用后,黑气顿时气得直扑何玲珠的嘴。
“啊!”
一声闷闷的惨叫从何玲珠的咽喉里发了出来,可由于嘴唇被瓶口堵住,人们只能听到沉闷的叫声,在黑气的攻击下,何玲珠的嘴巴迅速肿胀起来,可以看出,她很痛。
冷汗,热汗,瞬间从何玲珠的全身滑落了下来。
太痛了!
整个口腔如同刀割一样。
怒睁着双眼,何玲珠对着嘟嘟摇了摇头,她希望嘟嘟能做点措施减少她的痛苦,而她那早就因病重折磨得干枯的手臂上青筋也根根爆起,要不是手脚都被固定在担架上,也许她能直接从担架上暴起。
“大师!”
何玲珠的身死毕竟关系着自己的切身利益,何玲珠的妈妈在看到女儿那狰狞的样子后,忍不住开口了。
瞟了一眼何玲珠妈妈,嘟嘟直接忽略了。
至于何玲珠妈妈,还没有翻起什么波浪,嘴就被自家男人何嘉树捂住了,对于何嘉树而言,他也担心女儿,可更担心的是救治失败。
何玲珠妈妈的嘴一被堵,现场接着安静下来。
然后人们就见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
只见嘟嘟先是嫌弃地看了一眼手中的长鞭,然后接过顾庭烨递来的手帕,用手帕缠绕长鞭手柄后,他才伸手在何玲珠的身上凌空画了道谁很分辨不出是什么的鬼画符,然后就拉着张世风后退了。
扶瓷瓶的张世风后退了,可堵住何玲珠嘴里的瓷瓶确并没有倒。
就在人们猜测嘟嘟下一步该怎么做时,小孩挥舞起了手上的长鞭,随着清脆的抽打声,长鞭落到了何玲珠的身上,本就痛苦无比的何玲珠只觉得口腔一松,一股冰冷的气流顺着咽喉下来肚。
就在她松一口气的同时,被长鞭抽打的鞭痕瞬间让她明白什么叫做刮骨之痛。
那种痛犹如千刀万剐。
“痛,痛,救我!”也不知道是因死气下肚让何玲珠恢复了力气还是什么,她剧烈的挣扎着,挣扎的力道非常大,大到让她挣脱了手脚的束缚。
“九九八十一鞭,每一鞭都会让一条死气融合进入借运之体,不要反抗,诚心请求对方赐予你气运。”看着滚落在地的何琳珠,嘟嘟的声音响彻乱葬岗,同时皮鞭抽打的声音也响彻天地。
眨眼的功夫,何玲珠的衣服就被侵红了。
看着一脸严肃的嘟嘟,再看着被抽打的何玲珠,所有人都只觉得内心一寒,这种救人的方式真的不是借机报复?
这当然是借机报复!
如果不是报复,嘟嘟何必整这么一出,救人方法千千万,他只是选择了一条最严苛的,小家伙一边抽打着何玲珠,一边暗自得意,哼,对方既然敢算计顾家,他就要让整个何家都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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