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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桑桑是药 ℜℴùяℴùщù㈢.cøm 你不耐操(H)

ℜℴùяℴùщù㈢.cøm 你不耐操(H)

    白桑从高潮中挣扎着上岸,好久才正常呼吸。
    两腿间好黏,想去洗一下。
    “不洗,等下还要操你。”顾承安没开玩笑,白桑回来那么久了,他只要了她两次。今天是个多好的机会,必须是要吃饱的。
    白桑快吓哭了。“不…  不要了吧,细水长流嘛。”
    顾承安:“恩,长流。”
    …  简直是流氓的流。
    如果说激烈的性爱掏空了白桑的身体,那顾承安那句“我爱你”就是掏空了她的心。
    白桑睁着大眼看着天花板,水晶吊灯的光影打在墙上,偶尔随空调出风口的微风轻轻的晃动,有一瞬间的恍惚,不是梦吧。
    “顾承安。”
    “恩。”
    白桑突然坐起来,嘣的站在地毯上。
    “你也下来,从床上下来。”
    顾承安不知道这小姑娘搞什么花样,看她认真的样子无奈照做。她跳下床的时候两只乳房跟着晃,顾承安一把抓住,又开始研磨。
    “哎,你别,你等下再弄,我有很重要的事。”
    白桑一本正经的,顾承安只能停下。
    “人家都说,男人在床上的话信不得,现在我们都没在床上,你再说一遍吧。”
    顾承安失笑,不知道这个漂漂亮亮的小脑袋里哪来的那么多奇奇怪怪。
    “你不要笑,你快说,不然我要走了。”白桑被这种不确定的感觉挠着心,气的脸都鼓了。
    顾承安在这一晚更清晰的明白了白桑的心结所在,或许她要的很简单,仅仅是承认和肯定。笃定的相爱,比单方面的爱,更能支撑她的勇敢。
    “白桑,我爱你。”顾承安低头看着白桑的眼睛,无比认真。“在这段感情里,我才是卑微的那一个吧,因为不懂爱,所以差一点连说爱你的权利都被剥夺。”
    现在虽然是黑夜,白桑却看见了太阳,在顾承安的眼睛里。顾承安说爱她,坚定且认真,随着顾承安眸里的耀耀星河,所有的委屈和不甘,似乎顷刻间烟消云散。
    “那…  那你现在懂了吗。”白桑在反省,或许檬檬说的对,她应该勇敢一点的。
    “可能还不是很懂,只知道绝对不能失去你,我们需要一起努力。”
    “好,一起努力。”
    *
    半小时后白桑被按在床沿欲哭无泪,
    “你…  是用电池的吗…  为什么不会累…  ”
    顾承安站在床边,白桑半跪着,每一下抽插都擦过G点,白桑死过去的次数一只手已经不够了。
    “啊…  啊…  顾承安…  求求你了。”
    “求我什么。”
    “求你…  啊啊啊啊…  快点射。”白桑软着嗓子求饶,人也奋力往前逃着,真是要顶死她了,狗男人那么长又那么硬,还使劲往里塞。
    “不是说好要一起努力?跑什么。”顾承安说的大义凛然,往前又进了半步。
    这半步是真真要了白桑的命,连趴都趴不住了,腿间一片泥泞。顾承安把人翻过身,拿过枕头垫在腰下。
    “桑桑,睁开眼,看着我。”
    白桑抽泣了一声,委委屈屈的掀开眼皮,“你…  你讨厌…  啊…  ”
    “恩,我讨厌。”一个挺身,插的枕头上的白臀紧了又紧。
    “这样还是…  啊…  还是好深。”
    顾承安不接她话,只牟足了劲一下又一下操干着。白桑有时候会想,顾承安这人向来没什么耐心,怎么在床上就变的这么绵长。各种方法,各种姿势,每次都是不死不休。
    “想什么呢。”顾承安看她走神,使劲拍了下跳动的奶子。
    “啊…  想你…  ”
    “我在。”
    “承…  安哥哥,”白桑在想怎么才能引着顾承安快点射,这天看着都快亮了。
    “恩,在呢。”
    “你…  看…  小兔子在跳呢。”白桑两个手抓住嫩乳,两指夹住乳尖,随着顾承安的节奏举托着。
    顾承安更是红了眼,低了低腰身,一口咬上。白桑被咬了个瑟缩,下身也被分的更开,两片嫩肉随着紫物的进出不断开合。
    白桑实在没办法了,用尽全身的力气推了推滚烫的胸膛,“让…  让我上去。”
    顾承安知道她这是真撑不住了,白桑一向懒得很,女上位总是嫌累。但女上位能清晰看到她的嫩乳,也能轻易揉到软白的屁股,还能压着她的小脑袋,深深的啃咬,所以对顾承安来说,这个姿势是致命的。
    如白桑所愿,顾承安在她身下止不住的低吼,两只手在豆腐是的白屁股上不住的揉捏,还帮着白桑掌握节奏。两颗蜜桃奶就在眼前乱撞,撞得顾承安不住的用嘴去捉。
    “桑桑…  宝贝桑桑…  ”
    “在的…  啊…  承安…  啊…  承安哥哥。”
    顾承安嫌她动的太慢,举高了小屁股,两条长腿主动往上顶着,白桑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失策,怎么在下面被顶,在前面被顶,在上面依然被顶。
    不行,一定要反制,以后的路还很漫长,总是被操哭还行?
    她两手趴在床头,努力往下送着,蜜桃奶子凑到顾承安嘴边,顾承安当然不拒,打着圈的咂嘬着。白桑见他动情。又分了分两条腿,一下坐到最深处,引的顾承安一声闷哼,腰都紧了紧。
    “操,早晚死你身上。”
    白桑听了句脏话,又被捣了花心,忍不住哆哆嗦嗦又泄了一次身。
    “啊…  啊…  呃…  ”
    真是不行了,水都要流干了,交合处滋滋的水声已然像大浪拍岸。白桑主动凑上唇,学着顾承安的样子,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舌头搅弄着。又抓了两只手放在跳动的乳房上。
    “屁股…  屁股我自己来。”说完啪的拍了下翘臀,还眯着眼喊了句“好爽…  ”
    顾承安哪还能再忍得住,紧紧抓住一扎宽的纤腰,提臀,“桑桑,抓稳了。”
    白桑是知道顾承安厉害的,牢牢扣住床头,顾承安一下又一下强势挺身,白桑整个人都跳起来了,甚至看见自己的小肚子鼓起了一块。低吼夹杂着媚喘,扣在白桑腰窝上的双手越来越烫,终于在白桑又死过去两次后,滚烫尽洒,一声满足的喟叹。
    *
    白桑甚至不记得自己怎么洗的澡,只知道顾承安在天擦亮的时候又按着她来了一回,最后带着急促的呼吸射在她胸上。
    “真的不要了好不好。”
    “好,乖乖睡觉。”
    顾承安拿沾了温水的毛巾轻轻擦了嫩胸上的乳白,又印下绵长的一吻,才算是真的放了人。
    这激烈的一夜直接给白桑来了个时差,下午四点才堪堪转醒。
    胳膊抬不起来,腿也是酸的,腰好像断了。“狗男人,王八蛋。”
    顾承安一进门就听见白桑在骂他,
    “操的你轻。”
    白桑让背后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想起昨晚两个人已经建立了平等的恋爱关系,小脑袋一仰,看起来又拽又不聪明,“哼,我是在抗争。”
    “乖,起来吃点东西。”顾承安看起来神清气爽,打扮的人模狗样,应该是刚办了事回来。
    客厅里已经摆好了餐车,只有一份。
    “你不吃吗?”
    “徐子琰也在香港,等下请他吃饭。”
    白桑点点头,是要请的,谢谢他在酒吧救了她和宁檬。
    “和檬檬说好了要去逛街的,都怪你。”
    “怪我什么?”
    白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怪他操的太狠?可是他怎么就能神清气爽还去工作了呢。
    “怪你自己不耐操。”
    这边白桑还在组织着语言,顾承安已经先发制人。
    “你!”白桑恨不得把面包扔他脸上!
    “好好吃饭,季开凡打过电话,宁檬也刚起,转告你六点出发。”
    说完扔了递了两张黑卡给她,白桑认得这两张卡,以前顾承安就给过她,但那时她不怎么出门,也没什么需要买的东西,只用过一两次,走的时候放在了卧室的柜子上。
    “额度够不够啊,我可是要买很多东西的。”
    顾承安挑了挑眉,“你只要不是想买几百架飞机,就还是够的。”
    “嘘~  ”白桑吹起了口哨。“做资本家的女朋友真好呀。”
    顾承安看着心尖儿上的傻姑娘,宠溺的揉了揉头发,“别乱跑,我安排了人,提不动了就让他们先送回来。”
    “好。”乖乖点头。
    *
    吃完饭化好妆,白桑和宁檬在电梯口碰了头。
    她们就住在尖沙咀,没多远就是一排排奢侈品店,女人嘛,一逛街就根本忘了这里疼那里疼。
    两个保镖训练有素的远远跟着,倒也造不成什么困扰。
    对设计师来说,一线大牌的衣服是要认真欣赏的,所以宁檬买了一堆裙裙衫衫。白桑这个半吊子模特对衣服没有太大的追求,只看上一个包,手柄是珍珠的,优雅大方。
    那边顾承安,季开凡,陆易霖,徐子琰一起吃着饭。季开凡的账单短信一会儿一条,他笑的甜蜜,有女人花他钱的感觉太幸福了。
    “安哥,白桑买啥了?”
    顾承安的手机到现在就响过一次,22000港币。
    顾承安脸黑了黑,走向走廊。
    电话接通。
    白桑:喂?
    顾承安:累的花不动钱?
    白桑:…  …还没逛到特别喜欢的。
    顾承安:回去就搬来跟我一起住,想回澜湖公馆就回去,不想回就住云灏壹号,或者看看别的房子,想住哪里都可以,衣柜里总要有些衣服。
    白桑是不太想回澜湖公馆的,即使他们之间说开了,澜湖公馆带给她的不开心也无法磨灭,而且云灏壹号的位置离NMOO不远,比较方便。
    白桑:好,去云灏壹号,离店里和你公司都比较近。
    顾承安:恩,这次先自己买些衣服和首饰,以后安排品牌方送过去。
    “好。”
    顾承安刚要挂断,听见那头白桑喊。
    “还有,顾承安。”
    “恩?”
    “你会经常回来陪我吧?”
    顾承安顿了顿,抚平桑桑心里的伤害还需要时间。
    “会一直陪着你。”
    “嘁~  甜言蜜语说的越来越顺嘴了。”
    白桑笑骂着挂了电话,都没发现自己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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