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央不再是靠着裴宣撑着和她隔离开距离,而是彻底整个人紧紧贴着裴宣,两个人之间亲密无间。
央央眯着眼笑,裴宣被逼的额头汗水直冒。
他手足无措高举着手,不敢去推央央,也不敢任由她这样。
郑姑娘
央央揉了揉鼻子:先生,您还是抱紧我一点吧,夜里风大,好冷哦。
还是先生身上暖和。
央央毫无负担趴在裴宣的身上,脸颊在裴宣的肩膀蹭了蹭:先生,您怎么才能温暖我呢?
裴宣涨红了脸。
二十出头的人,他又是身处京城,出生权贵。平日里就算他接触的人再少,多少也听过身边同僚或者是手下说过一些荤话。
央央的话音一落,他几乎就是立刻想到了多种温暖央央的办法。
他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想着这种事情,和央央贴的这么近,让他根本没法静下心来。
嬷嬷想脱了我衣服,想摸我,还想动我这儿。
央央手指在裴宣的脸颊上划着:我不给她们动,先生来嘛。
先生不检查,她们要是还要来脱我衣服怎么办?
央央的脸上写满了天真的娇憨:先生的手让我舒服,我还是想要先生。
裴宣狼狈避开了央央的视线。
你若是不喜,不允许她们就是了,不用不用非要检查。
先生,嬷嬷她们说要检查我,我是不喜欢的,我更喜欢先生。
央央趴在他身上,非要问个明白:先生就不能替代嬷嬷她们来检查么?先生是我唯一信得过的人呢,如果是先生的话,我就一点也不害怕了呢。
郑姑娘!
裴宣难得放大了声音,他涨红了脸,还努力维持着严肃:不要说这些话!不可以!
央央嘟了嘟嘴倒是委屈上了:先生总是这不准那不准,不可以这样,不要那样,可是先生总是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行。先生是不是不喜欢我?
她泫然欲泣。
裴宣又慌了。
可是他无法安慰怀中的少女。
她的肩膀也好,手臂也好,他都不能碰。
这件事,等你穿好衣服我给你解释好不好?
裴宣还是选择了后退一步。
自从认识了央央以来,裴宣几乎不知道什么叫做坚持底线。
他的底线一步步被央央侵犯,一步步被她往后推,推到裴宣对她几乎没有了防线。
不要。
央央身子动了动。
裴宣顿时不敢动了,他浑身紧绷,喉结滚动。
郑姑娘,听话,放开我,放开我我告诉你想知道的。
央央直勾勾盯着裴宣了好半天,裴宣躲避的太厉害了,他根本没法在现在和她进一步。
央央垂下眸,掩去了眸中的深思。
罢了,今天到这一步,就够了。
不能把人逼急了。
我听先生的。
央央软软着声音:先生说什么,我都会听哦。先生让我做什么,我也都会做。
央央慢吞吞从裴宣的身上爬起来。
可不知道她是不是坐不稳,双手总是左边按一下,右边摸一下,身子东倒西歪。
等她好不容易坐起身,裴宣几乎是被狼追似的翻身滚下床,赶紧翻出一条斗篷结结实实裹在自己的身上,也不知道在遮盖着什么。
央央跪坐在床上,慢吞吞穿上了小衣,又套上了长裙,最后才把长褙子穿上。
她整理好衣袖,把散乱的长发用手指梳顺,随意挽了个纂儿,她坐在床榻边,裴宣远远站在门口,像是防着洪水猛兽似的,浑身戒备。
央央暗自发笑。
先生,我穿好了。
她乖乖跻上鞋,离开了在裴宣眼中十分危险的床榻附近。
裴宣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抬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袖子转眼打湿了。
裴宣苦笑。
多少年了,他都没有经历过这么让他神经紧绷的场景了。
几乎是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刚刚那一场堪比是极其消耗体力的肉|战,裴宣坐下后,直接给自己灌了三大碗凉水,勉强才稳了下来。
央央想从他口中知道,他故意绕着弯儿,让央央说她怎么躲到这儿来的。
央央掰着手指头:大家都在找我,我发现他们不会来你这儿,我就躲过来了。而且我最喜欢先生,最相信先生了,在先生的身边,我心里是踏实的。
裴宣尴尬不已。
他这个让央央信任的先生,实际上也有着一些畜生念头。
绝对不能让央央知道,不然下一个被撵走的西席先生,就是他了。
央央总好奇童四公子说的话,她对lsquo;破身两个字有着极大的兴趣。
裴宣怎么说得出口。
破身的少女检查哪儿,她不知道,他知道啊。
让他们两个人独处在一个卧房里,再说着这种话?
折磨一次就够了,再来一次,堪比酷刑。
嬷嬷们说什么,你都不要听,若是她们逼着你,你就去找郑奶奶,告诉郑奶奶,这件事有问题的是童家人,和你无关,检查了你是对你的羞辱,若是羞辱了你,你就说,绞了头发当姑子去。郑奶奶就不会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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