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堂堂一个国师,你这么做很不道德的!
算了,跟你谈道德,就像跟我谈智商,是一个概念。
她在晏沉渊怀里晃了晃身子,软声说:我骗他的,当时我气不过他那么说你,所以我就故意气他。
真的?
当然了。
晏沉渊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可怜儿,他向来知道,小姑娘她不会撒谎。
而且她知道自己将死时,反应过于平淡了,不似她应有的样子。
但晏沉渊什么也没问,只是缓慢地抚过她背脊,以后不要说这种话。
好的呀。池南音松开环着他腰的双臂,抬着头问:国师,你跟小八是不是以前就认识呀?
怎么这么问?
他今天说那些话的时候,好像跟你很熟一样。
晏沉渊微微偏首想了想,说:我跟他的确相识已久,但我跟他不熟。
池南音:请甲方简单直白地阐述观点,不要搞这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回答。
晏沉渊听得好笑,拉着她坐下,坐在自己腿上。
池南音坐得乖巧,但跟以前不同的是,她现在十分注意自己坐的位置了,尽量往他膝盖处坐,避开关键部位。
晏沉渊又觉得,是不是自己不应该站起来的?
好像,有点,亏?
但算了,不好总是占小姑娘便宜。
不是每一个我认识的人,都能被我称作熟人。于我而言,他跟狗皇帝,顾凌羽他们并无区别,都是让人讨厌的脏东西。
国师,他是我弟弟,请注意一下您的用词。
他不是你弟弟。
哈?
晏沉渊看她一脸懵逼的表情,好笑道:他不是池澈,真正的池澈早就死了,他姓顾。
池南音感觉有一盆狗血正往自己脑门上泼,泼得她极为酸爽。
你不是会想告诉我,是那个顾吧?
嗯,就是那个顾。
这都啥跟啥啊!啥啊!
晏沉渊扶着她腰肢坐好,给她说了一段往事。
池澈不是真池澈,他叫顾知澈,听名字就知道,他是大乾王族顾氏之人。
他今年也不是十四岁,而是十九岁。
十九年前,尚还是皇子的顾知雍在一次酒后,动了一个不该动的女子,那女子是先皇的后妃。
这事儿精准一点来形容,是□□。
池澈,或者说顾知澈就是这么来的。
先皇并不知情,对这个孩子也算得上疼爱,若这事儿一直这么瞒下去,倒也没什么。
后宫里头嘛,哪个皇帝头顶不带点绿,虽然这位先皇他绿得比较别致,但总的来说,问题不大。
可麻烦的是,顾知澈越长越像顾知雍,不像先皇,那位后妃也对顾知雍动了真心,时常纠缠不清。
顾知雍知道,这就是个天大的麻烦,女人发起疯来有多可怕,他见过太多次了,先皇的妃子一个比一个疯,争宠争到无恶不作。
而顾知雍是一个心系皇位的人,绝不可能让这种事毁了他的大好前程,于是,在某一个先皇携妃带子出巡的时节,他欲杀了那个后妃灭口,连着顾知澈也准备一并除掉。
替他做这件事的人,正是池南音的便宜老爹,池衡华。
那时,池衡华在朝堂上崭露头角,根基不稳,正需要找一个可靠的皇子,等着这位皇子成为来日的皇帝,他便也能飞黄腾达。
他与顾知雍可谓是一拍即合。
那一年,顾知澈六岁。
也是顾知澈命不该绝,池衡华准备下手时,后妃带着顾知澈逃命,撞见了晏沉渊。
晏沉渊听说此事,忽然玩性大起,这种狗血又搞笑的事情,实在是难得遇见。
一时兴起,他救下了顾知澈,又找了个与他身形相仿的死童毁了容貌,让池衡华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交了差。
他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安排了阿蛮照顾池澈,整三年。
三年后,池衡华的外室病故,外室所生的孩子,也一同死去。
晏沉渊给顾知澈吃了药,让他缩骨调型,顶替池衡华的私生子,进入池府,正式成为,池澈。
于是,池衡华替顾知雍养了十年儿子。
池南音听这段往事,听得一愣一愣的。
她可算知道为什么晏沉渊老是瞧不上自己的童话故事了,这位老哥,他见过的故事比自己说的要精彩一万倍啊!
这混杂了□□,后宫厮杀,君臣苟且,蛰伏复仇,兔死狗烹等等一系列狗血元素的故事,太牛逼了!
怎么了?晏沉渊见她定在当场张着小嘴一副发呆的样子,笑声问道。
信息量有点大,你让我先消化一下。池南音抬手并指,抵着自己的脑门,让自己脑子转快点,赶紧把这故事想明白了。
慢慢消化,不急。晏沉渊笑道。
国师你这个人好恶趣味啊!池南音无语地看着晏沉渊。
我怎么了?
你明明知道小八跟池衡华是死敌,你还让小八住进池府!
对啊,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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