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源凝神点了下头。
也就是说,你走了秋葵姑娘的死亡剧情了?她究竟是怎么死的?
邹景澄:和你说的有些相似,但孟艺并不是无差别杀人,而是有预谋的投毒,只是秋葵姑娘运气不好,成了牺牲品。
南源惊道:有预谋投毒?
邹景澄点头道,孟艺在幼年时被母亲所抛弃,所以对母亲这个角色很是痛恨,在历尽千辛万苦之下,他终于找到了当初抛弃他的母亲,并凭借自己画画的才艺进入了她母亲的工作的地方,寻找毒害母亲的机会,在得知她母亲养了诸多的男宠后,他在堕胎药上做了手脚,但没想到,没有毒死自己的母亲,却毒死了无辜的人。
听了邹景澄的描述,南源顿时明白了什么,
也就是说孟艺的母亲是老鸨姚姑?
正是她。
邹景澄沉声开口道,我在孟艺内侧隐藏的房间中,发现了老鸨的竹牌,还有其他诸多生活物品,应该都是孟艺偷偷拿来的,只是因为时间太紧来不及看,所以我都揣在了身上,
南源一惊,你都揣身上了?
邹景澄点了点头,
秋葵姑娘当时因为要遮盖住隆起的肚子,所以裙子做的十分宽松,肚子部分做了个特别的剪裁,隐藏了一块很大的空间,我把物品都放进了这个空间中。
南源顿时想到了什么,
怪不得,那怨气要缠着你不放了,原来你拿了他的东西!
邹景澄愣了愣,怨气?
南源点了点头,将那些怨气缠住他身子的事情简要告诉了邹景澄。
虽然南源描述的很简单,但聪明如邹景澄,自然料到了其中的惊险。
他不由低声开口道,
对不起,学长,让你为了我冒这种险
南源不由马上打断了他的话,
邹景澄,你再这么说我可要生气了。
顿了顿,他再次开口道,
救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用说什么对不起,更何况
他一把握住了邹景澄的手,你是我喜欢的人。
虽然四周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但邹景澄却是觉得南源正在发着光,他甚至能够看到他那晶亮的眼眸
邹景澄不由回握住了他的手,正想开口说什么,却听南源再次抢先一步开口道,
说实话,我有些庆幸你忘记了以前的事情,毕竟以前我是个混球,没有眼光,也没有好好珍惜你,还经常和你吵架,给你留下了很不好的回忆,后面虽然被你所吸引,但却也只是习惯有你在,但是刚才,我真的怕了,我害怕失去你,邹景澄,我无法想象没有你我该怎么办,我前面就一直在想,如果我顺利带着你出来,就一定要告诉你这句话,我是真的喜欢你,Me gustas tu,邹景澄!
邹景澄愣住了。
他没有想到,南源竟然会和他说这番话。
他想告诉南源真相,但是,在南源的这番话后,他却是怎么也开不了口
此刻,却听南源再次开口道,
没事,邹景澄,你不用现在答复我,我知道一个男人要接受另一个男人有多困难,我可以慢慢等你,用一辈子的时间。
说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口道,
对了,现在你身上有老鸨的贴身物品,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去那老鸨的房间了?还有,我们要搞个火把,你看我笨手笨脚的,把油灯都忘在画室了
说着,南源起身就要去找树枝,然而,邹景澄拦住了他,
等一下,不用找了,我这里有蜡烛
南源拿过蜡烛后,马上用打火石点燃了火。
当四周再次变得明亮后,他看到了邹景澄泛红的眼眸,不由担心道,
邹景澄,你怎么了?眼睛不舒服吗?
邹景澄撇过头,低声道,
没什么
他深呼了一口气。
虽然他很想回应南源的告白,但是,他们现在还在考试,考试中有太多的不确定性,稍不留神可能就会丧命。
现在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并不是谈情说爱,而是通过考试。
想到这里,他抬起头,凝神望向南源,
学长,不用等一辈子,如果我们能够顺利通过这门考试,我就会给你答复。
第186章 襁褓
在情话过后,两人再次回到了正题。
邹景澄醒来,也就意味着他走完了秋葵的死亡剧情,再次换回了他原来的衣服,原本藏在兜里的那些东西也都尽数掉了出来。
只见里面除了他刚才提到过的写有姚姑名字的竹牌,还有一些女人用的梳子、簪子、玉器等等物品,其中,还有一块挂牌。
翻开这块挂牌,里面是生辰八字,旁边有一个乳名朔儿。
南源望着这块挂牌,不禁想到了什么,
难道,这是那画师孟艺的挂牌?
邹景澄点了点头,那孟艺应该是通过这块挂牌,才确认自己的母亲是姚姑的。
南源:什么意思?
邹景澄:你仔细看一下姚姑的物品。
南源拿起那把梳子,左右翻看了起来。
突然,他发现,在这梳子底部不起眼的地方,刻着一个朔字。
下一刻,他又拿起了旁边的一把簪子。
果然,簪子上也有这个字。
而那玉器、刺绣,无一例外,都有这个字的痕迹。
他将这些不起眼的刻字递给了一旁的邹景澄。
看起来,那姚姑一直都在思念着这个孩子?难不成,画师说姚姑抛弃他这件事另有隐情?
邹景澄望着那些字,微微蹙起了眉,
有这个可能性,不过,也不排除是画师自己刻上去的,就像你刚才所说的,我们先去老鸨的房间作个确认吧。
说着,他再次脱下了自己的那件外套,递给南源,
像刚才那样套上吧。
但这一次,南源并没有乖乖的照做。
联想到之前自己看邹景澄穿裙子时的心情后,他不由低笑一声道,
邹景澄,你是不是吃醋了?
邹景澄的眼眸蓦然暗敛了下来,
你说什么?
南源:你是觉得我穿的太性感,怕被别人看到,所以心里痒痒的很不舒服,是这样吗?
邹景澄瞥过了头,沉声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晚上夜风凉,劝你还是将外套给套上。
但是,南源非但没有套上外套,而是伸手抓向了肩上的布料
邹景澄不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声音逐渐变得沙哑,
你究竟在干什么?
南源:我非但没觉得冷,倒是感到有些热,不知是不是内心比较火热
正当他准备抓着那布料往下拉的时候,突然,他发现了什么,不由咦了一声。
他低下头,往下了那肩上的布料。
只见那布料并不是薄薄一层,里面竟然有好几层。
此刻,他也不再以此戏弄邹景澄,而是研究起了这件衣服的构造。
却见身上的那布料竟然可以延展开,让这件原本布料极少的衣服,转眼变成了一件布料极多的长袍,两侧多余的布料还能够围着整个身子绕个两三圈。
卧槽,这是什么奇装异服啊?
南源不由蹙起了眉,从来没见过一件衣服还能这么收缩自如的啊?
而邹景澄也意识到了这件衣服的不同寻常。
他仔细研究了下这件衣服的构造后,沉声开口道,
这不是衣服,而是一件襁褓!
南源愣了愣,襁褓?
邹景澄点了点头,也就是古时候包裹婴儿用的布料,在风大或者天冷的时候,将布料放长,能将婴儿包裹在其中御寒,而当天气热的时候,将布料缩短,露出四肢和胸脯,给婴儿散热。
南源再次低头望了下自己这件衣服,
所以,这小石子穿的并不是衣服,而是襁褓?
邹景澄低头沉思了片刻后,开口道,
细细一想,这朔和石的发言有些相似,用本地话来说,更是近乎一样
南源顿时想到了什么,
难道这老鸨并不是将小石子当成男宠?
邹景澄点了点头,很有可能,她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这一点,南源和邹景澄之前却都没有想到过。
毕竟,闺房里养男人,第一时间想到的都是男女之间的关系,从来没有想到过,竟然还能有母子之间的关系?
南源:那为什么老鸨要给小石子吃春药?
邹景澄:我先前研究过,那春药里面的成分都是补品的成分,对男人来说,有大补的功效,所以,那老鸨给小石子吃这种药,很有可能只是想让他补身体罢了,只不过,没想到的是,补得过了头,反而变成了毒药。
南源凝神点了一下头。
看起来,事实比他们想象的复杂许多。
如果照这么看,老鸨一直都在思念着自己的孩子,那她当初为何又要抛弃他呢?
是形势所逼,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此刻他们再猜忌也已是无济于事,现在最重要的,是去老鸨的房间寻找答案。
毕竟,老鸨的房间里,有一具尸体。
当下,两个人再次来到了之前老鸨的住所。
邹景澄拿出了那块带有生辰八字的挂牌后,瞬间就解开了门上的那把怨气凝结的锁。
在打开老鸨的屋子后,一股腐臭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
这一刻,南源看到屋子的横梁上,吊着一个人。
虽然之前通过小石子房间的那洞口,隐约猜到了尸体的死因,但此刻看到这具尸体,两个人都很震惊。
因为,这具尸体,并不是老鸨,而是一个男人的尸体。
邹景澄不由蹙起了眉头,
这是画师孟艺。
门打开后,一股阴风吹了起来,将尸体吹得左右摇晃着。
南源不由一脸诧异,
这画师的尸体怎么会吊在这里?
邹景澄示意了下那尸体,沉声开口道,
你上前去触碰下那尸体,或许就能够知道一些新剧情。
然而这次,南源并没有再照做。
他转头望向邹景澄,沉声开口道,
邹景澄,你是在送分给我吗?
听到这句话,邹景澄瞬间一愣。
南源:其实,从不久前我就发现了,有很多题目,你自己不做,却都留给了我做,是要把分送给我吧?
邹景澄不由深呼了一口气。
他低下头,露出了一抹自嘲般的笑容,
学长,看来,你变聪明了许多。
南源低笑了一声,这就叫,爱屋及乌啊,毕竟我喜欢的人这么聪明,我也不能老是拖他的后腿啊
邹景澄:我觉得,你用耳濡目染,或者近朱者赤这两个词更加恰当。
南源:那怎么体现我喜欢你这件事?
邹景澄不由再次深呼了一口气。
没想到,南源一旦认真起来,竟然能这么直截了当
邹景澄几乎忍不住要告诉南源真相。
他掐了下手臂,硬是拉回自己的思绪。
现在还不是和南源说开的时候,毕竟,在考场里,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宝贵,没有时间给他们浪费
行,我去触碰尸体,只不过不知道时间是否正确,能不能触发情节。
说着,邹景澄走到了画师孟艺的尸体旁,伸手触碰了一下他的尸体。
转眼间,他感到自己的肩膀再次一沉。
他转过头,却见孟艺的怨灵已是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只不过,奇怪的是,孟艺的怨灵一只手抓着他的肩膀,而另一边,则是用头架着的。
邹景澄不由伸手,捏了下孟艺的袖子。
他的一只袖口是空着的。
也就是说,他的右手,是残缺的。
此刻,南源走向了邹景澄,开口道,
那画师的怨灵附到你身上的?
邹景澄点了下头,学长倒是猜的很准。
南源笑了笑,拿出了身上的铜镜,
毕竟我身上有个作弊工具啊,一照就知道有没有了。
说着,他望向了邹景澄,你有更新什么新的线索吗?
邹景澄拿出了手绢,画师的信息我这里差不多都掌握了,现在就差一个凶手的信息。
南源奇道:画师并不是自杀的?而是被杀的吗?
邹景澄点了点头,他脖子上的勒痕有些异常,如果是上吊的话,两侧的勒痕应该靠上,是弯曲的,而现实则是,他的勒痕左右几乎成一条水平线,所以,他是被人勒死以后吊在上面的,而且
他拍了拍自己的右手,
他的右手被人砍了下来。
南源不由愣了愣,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春桃当时好像少了一条右腿,这画师又少了一只右手,这有什么联系吗?
邹景澄微微蹙起了眉,
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我想,我应该能够确认凶手是谁。
南源一怔,
难不成这画师又是个话痨?
邹景澄摇了摇头,不,这画师没有说话,不过,先前秋葵姑娘告诉了我春楼里面所有的人,我都记在了脑海中,现在一个个比对,总有一个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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