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吗?”
虽然盛柳在他们前面,但几个人还是觉得后背一凉,蹑手蹑脚就想离开,然而还没挪动半步,就听盛柳又开口了。
“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几个人没办法,只好从树后站了出来,疯狂点着头表态:“盛女侠放心,绝对,绝对不会再有下次!”
回过身,就看到几人落荒而逃的背影,盛柳觉得心里更舒坦了。果然,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从破庙回来,梅香寒第一时间回去换了官服,接着就去找齐仵作商量。
“除了朱砂,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快速辨别吗?”梅香寒一坐下,水都来不及喝,“对了,是活人。”
牡丹教教徒背后的那个标记,只有死去的人身上才会浮现出黑色小点,也不知道在活人身上涂朱砂水有没有效果。毕竟他们从来没有抓到过活的牡丹教教徒,所以这么久了,对于牡丹教依旧了解甚微。至于空天阁那边,梅香寒觉得或许司空鲤会知道些什么,但如果自己直接问了,就等于把朝廷的底牌亮出去了。
棘手。
齐仵作问:“你觉得还有那些人混在这里?”
梅香寒点点头:“我知道第一个死者是怎么死的了。”把从司空鲤那里听来的东西又说了一遍。
齐仵作听完先是恍然大悟:“怪不得能悄无声息在你眼皮下杀人,原来是提前把针扎了进去,就等他运功了!”
接着又十分惊讶:“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奇妙的东西!”对于梅香寒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事情,齐仵作倒是问也不问。
“所以两人都是被人灭了口。如果是后者杀了前者再自杀的话,没必要用到‘仲夏’这种掩人耳目还会暴露教徒身份的东西。”梅香寒叹了口气,目光有些放空,“要是能有办法区分出牡丹教教徒就好了,他们现在潜在各个门派弟子中,根本没法甄别。”
“让我想想。”
“你慢慢想,我再去现场看看。”既然确定了是他杀,梅香寒便开始在意那个曾经出现在现场的人到底是谁。
死过人的那间屋子被空了出来,十二时辰都会有捕快不间断地把守,看到梅香寒过来,这会儿值守的两个人眼里冒起了光:“梅捕头!”他们两个并不是梅香寒这组的,这次来就是为了一睹梅捕头的英姿,可惜一直没能看到几次。
“辛苦了。”冲两人笑笑,梅香寒揭下门上的封条,自己走了进去。
房间和自己上次离开后没有变化,地上那一滩液体早就干掉了,但是留下了深色的痕迹——确实是七日散的毒,其实从死者嘴角的燎泡也能看出来,凶手下毒的分量已经远远超过了杀死一个人的量。
是对背叛者的憎恨?
梅香寒在屋里踱着步思考,齐仵作给出的死亡时间是雨还没有停的时候,而自己赶到的时候,房间里也没有雨水的痕迹。之前自己怀疑是外面来的、轻功很好的人,现在想想却是想偏了,凶手很可能是跟两名死者住在同一客栈的人。
房间里确实找不到其他蛛丝马迹了,梅香寒出了门,重新贴好封条,嘱咐了两句,叫来了苗嘉:“案发当晚,对围观群众的询问有什么疑点吗?”
苗嘉摇摇头说:“都没什么可疑。”
“当时围观的人有哪些,你还记得吗?”看苗嘉点头,梅香寒又说,“把他们都叫来,我要挨个问一遍。”
“是。”
对于断案一事,梅香寒特意跟着京城里的明断学过,不过大概是在这方面没什么天赋,并没有学到什么太精髓的东西,基础倒是都学全了,所以每次都要一点点慢慢来,生怕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错过什么。也是由于她的仔细,倒也没出过冤假错案。
“老大,人已经叫到大堂了。”苗嘉问,“确定要一起问吗?”
梅香寒点点头,虽然断案梳理自己弱了点,不过记忆还是很强的:“有缺席的吗?”
“有一个,”苗嘉说,“他出去了,回来的时候会经过大堂。”
“行,那就先问这几个。”
问题都是小捕快们问过了的,梅香寒再问一遍,有很多人明显不乐意了,但考虑到对面是这个女魔头,还是乖乖回答了。当问到死亡时间内大家都在做什么的时候,竟然所有人都能证明自己不在死者房间内,这有些出乎梅香寒的意料。
然而就在梅香寒要继续问下一个问题的时候,在座的一个人突然喷出一口血,昏了过去。
梅香寒立刻起身过去,隔开了其他想靠近的人,伸手探上这人的脉搏,只觉得这脉象无比熟悉——和当初在京城抓了后吐血的雾隐山庄的弟子一模一样!
“你对他做了什么!”有人壮着胆子问,“在你来问话之前,他一直好好的!”
“他没事,急火攻心罢了。”对这些人,她不打算说什么,等这个昏过去的人醒来,她需要问问,为什么一个和雾隐山庄毫不相干的双壁门弟子,会和雾隐山庄的弟子中了同样的毒。
莫非又是牡丹教?
叫人去请了童弈来给人把了脉开了方子,梅香寒试探着问:“童神医可觉得此人脉象有何不妥?”
“梅大人也看出来了?”童弈有些惊讶,“此毒名为‘百日春’,又名‘三秋’,是一种只存在于医书上的、传说中的毒.药。”
“我只探出他的脉象似中毒,却是不知何种毒,”梅香寒表情严肃地问,“此毒两个名字毫不相干,作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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